看着这蜜色的诱人肌肤,淤青似乎都消退得差不多了。怎么可以有这么美丽的身体?元君耀用力的捏着、掐着,又浮现出触目惊心的上伤,羽鸢只能在帐中低吟,默默的承受着他的**
…………
到现在,今天的文终于写完了,松了一口气啊。。。。
跟大家解释下,今天真不是我偷懒,下午党校考试一直拖到将近四点,然后同学又打电话跟我讲有便宜的机票,囧……作为一个鸭梨很大的穷比,我当然马不停蹄的杀回寝室去抢便宜货,所以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好,已经很晚了……
静观
清早醒来,羽鸢只觉得浑身酸痛,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人的清晨,却发现元君耀安然的睡在自己身边。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却没有那种冷厉、邪傲的感觉,让她觉得不那么畏惧。要是元君耀永远睡着,不要醒来就好,羽鸢再心里想着。
羽鸢悄悄的起身,尽量的轻手轻脚,元君耀若是醒了,指不定又会说出何其恶毒的话语,想吐着信子的毒蛇,缠上她的脖颈,无法呼吸。羽鸢从地上一堆凌乱的衣衫中挑出自己的内袍,罩在身上,将满是淤青的身体遮掩起来,锁骨处的牙印很深,一夜了还未退去,有些痛,她叹气。却不知自己起身的时候元君耀便醒了,此时正躺在榻上,看着她的背影冷笑。昨晚被他按在书案上,外袍沾染了墨汁,看样子是不能再穿了。
羽鸢正在想要不要唤人进来服侍,不料刚一转身,她发现元君耀竟然盯着自己!脸上退去的煞气再次汇聚,“原来皇后喜欢自舔伤口呢。”元君耀低声哂笑道,接着又大声唤了一句:“来人。”
清早就恭候在帐外的宫婢立刻走进帐内,恭声行礼:“拜见陛下,皇后娘娘万安。”
“恩。”羽鸢假装不经意的用手抚上脖子,对捧着铜盆、茶盏、铜盂向跟着如萱走过来的两人道:“本宫有如萱服侍就好,你们都去服侍陛下吧。”
“是。”两人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放下东西,到元君耀那边去了。这时羽鸢才放下手来,只见脖子上有五个紫色的痕迹,是元君耀用力卡住的时候留下的。
看到羽鸢的伤痕,如萱垂下眼,只觉得酸酸的,小心的服侍着,生怕弄疼了她。
羽鸢不经意的转身,只见元君耀站在榻前,展平双臂,由着宫婢为他更衣。衣带还未束上,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几个宫婢羞得满脸通红,羽鸢冷哼了一声。
待到梳洗完毕,换好衣服,如萱又拿了一条暗色的水貂皮围在羽鸢脖子上,和深紫色的袍子正巧相配,她笑着道:“娘娘这几日不是一直觉得脖颈阴阴的,有些进风么?这样便好了。”便可以遮挡住不可示人的伤痕。
沉默的早膳,气氛无比的古怪,羽鸢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元君耀见状,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吃着,一副享受的神色。羽鸢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面前的粥碗,早就神游四海了。
“依你看,怎么攻下赤城?”元君耀的声音将羽鸢拉回现实,原来是自己太入神,脸宫婢们进来撤去碗盘都没注意。他的表情很认真,也是,攻打赤城是正事,与煊密切相关,元君耀在这件事上是绝对不会开玩笑的。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赤城位于两山之间,易守难攻,臣妾不敢妄下定论。”
“原来这世上也有皇后不知的事。”元君耀轻嘲。
“陛下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说笑,倒不如招来几位有经验的将领,商议对策才是。期限,不多了。”这毒药的利害,元君耀不可能不知。
“不必了。”
也不知元君耀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才晨起不久,元君耀就下令点将集结,大军即刻开拔。羽鸢也不多问,攻下赤城就是她的目的,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元君耀办得到就好。
出发的号角响起,元君耀一扬大麾,随即上了自己的马。羽鸢则登上了已经驾到高台前的马车,既然元君耀想要表现一下英明神武,她索性就配合他。
到了日中,大军经过北司尤弃之的大营。接连两战,司尤带过来的二十万大军,即使那天元君耀有意相让,还是折损了近八万,还有再加上两万伤兵,可以调动的,只有原来人数的一半,就因为这样,他不得不下令回到先前攻占的赤城,让伤兵修养。也因为那里还有几万人马,可以调度。
元君耀看都没看一眼,就下令放火。
马车经过之时,看着熊熊的烈火,羽鸢只是叹了口气。虽然元君耀没有再提司尤二字,但羽鸢却无法不去想。这一站在所难免,虽然没有想到合适的对策,但即使是自己亲自指挥,也会不留情面的逼他再次遁走。这下换做了援军呀,依他的手腕,必定是血流成河,羽鸢心中有了强烈的不安感。
不知前路茫茫,只能静观其变。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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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
到日落的时候,离赤城还有一段距离,于是大军就地扎营。只是暂且停留,所以没有立起瞭望塔,也没有修筑围栏,只是搭起帐篷来。
今晚元君耀召集了所有的重要将领,不是商议作战计划,而是公布,足见元君耀的霸道。羽鸢也有自知之明,不想去斜插一脚,于是对外说皇后凤体抱恙,就一直窝在营帐里不出来,膳食都是如萱在料理。
“娘娘,您明明没事,怎么我在这里不出去啊?”
“哎呀傻瓜,元君耀都亲自来了,我才不去他的风头,不然他又要恨我了。”
“可是军中你的呼声明显比陛下高……呜!”如萱惨呼,因为羽鸢已经扑过去捂住了她的嘴。
“死丫头你不要命了!他的亲卫也在这里,当心被听了去。”
如萱吃力的扳开羽鸢的手,小声道:“您的才华都可以再写一本兵书了,为什么陛下来了反倒要回避?小姐文武双全,呸呸呸,”如萱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是才貌双全,举世无双,难道还会被比下去不成?”
“哎……”羽鸢叹气,点了点如萱的额头。“无双又怎样?终究不过是女子,世俗的眼光是不会认可的。”女子只需站在男子身后,唯唯诺诺就可以了。自己此番不仅调动千军万马、运筹帷幄,还毫不避讳的在战场上抛头露面,实属无奈之举。
“切,您又不是不知道,军中的将领都是夏侯家的旧部,娘娘又是天纵奇才,大家究竟服谁。”
“嘘!”
“怕什么?大不了在这里了解了他,您自己登基做女皇。”如萱说着还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住嘴!”羽鸢死死的捂住如萱的嘴,因为用力过猛,直接把如萱扑倒在了榻边,吓得如萱瞪大了眼睛。“疯丫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万万不可再说!到时候我不仅保不了你,可能自己也要跟着一命呜呼!搞不好整个夏侯家都得搭进去!”元君耀冷血无情,说得到做得到。
如萱只觉得被捂得难受,拼命的点头,羽鸢这才松开手。
“我知道了。”听了羽鸢的话,她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敢再多言,只是乖乖的坐在旁边,帮羽鸢捶腿。
元君耀整夜都没有回来,刚刚接掌了军中事务,还有很多文书等着他料理。羽鸢因此也睡得十分安稳,直到天亮。
因为昨晚睡得太早,睡得太熟,所以号角还没有响起,羽鸢就醒了。梳洗打扮之后,浑厚的号角之声才响起来。昨天装了一整天的病,现在既然作战计划已经制定好了,羽鸢也没必要再躲,大大方方的走向元君耀的帐篷,希望他能准许自己观战。
……
元君耀帐内。
“陛下。”女子的声音响起,还有阵阵凉风,元君耀有些恍惚,睁开眼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案上睡着了。在宫婢面前失了威仪,元君耀心里有些不爽,不过抬起头来,才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阿夏朵。
单于死后,雅扎对外公布说阏氏伤心欲绝,已经在王的灵前自尽了,其实是阿夏朵求元君耀带她离开。念在阿夏朵潜伏数年,此次又立了大功的份上,元君耀破例大营了。此行来得匆忙,只带了亲卫,正好也有人伺候了。
“有事吗?”熬了一整晚,元君耀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揉了揉眼眶。
“陛下,时辰差不多了。”她低着头跪在地上,元君耀没有发话,她便不打算起来。
“起来吧。”
“皇后娘娘万安。”帐外的士兵见到羽鸢,立刻恭敬的行礼。
“免礼。陛下起了吗?”
“回娘娘的话,已经有人进去服侍了。”
“恩。”说着羽鸢便掀起帷幔走进了帐篷。恰巧看见元君耀站在正中,跟前跪着一个看不见脸的女子。穿的又是异域的服饰,羽鸢不由得感到奇怪,暗叹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羽鸢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一眼却惊为天人。
这是一名胡姬,羽鸢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精致的面容十分娇媚,异域的神秘气息让人心驰神往。有着这样颠倒众生的容颜,应该是神采飞扬,甚至是骄傲的,可她脸上却尽是恭顺的神色。羽鸢不由得想起一个人,瑛昭仪,不过她差远了,连眼前之人的一半也没有。
似乎这样恭顺的女子很对元君耀胃口,羽鸢心里大概有了数,才不想触霉头,道:“不必多礼。”又转头对元君耀道:“臣妾今日想去观战,望陛下应允。”
“准了。”
点将之后,即刻出发。元君耀带兵,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虽然厌恶他本人,不过这一点,羽鸢还是极为赞许的。
一个时辰后,大军就到达了赤城。似乎是算准了元君耀会攻过来,赤城的大门紧闭着,厚实的城门前堆满了拦路的木制栅栏,削得尖利的木头直直的对着敌人,被固定成一排。
元君耀并不急,按照事先计划好的,下令大军兵分两路,各十万人,将赤城的两道门都堵住,整个赤城,便成了一座围成,水泄不通,战幕即将拉开。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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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
围住赤城的做法,羽鸢并不是很看好,因为元君耀将人分成两组之后,人数上并没有占很多优势。但她不说,依旧只是看着,在大军的后方,远远的瞭望。脑海里闪过无数想像中的攻城场景,攻击的一方将梯子架在城墙上,士兵们看似英勇无畏,明知会有从天而降的石块、滚油,却依旧向上冲。无数的尸体,面目全非,轰然落下……羽鸢打了个冷战。
元君耀亲自在正门督战,待到传信的士兵回报,山峰另一边的城门,也已经部署完毕,元君耀竟然没有要进攻的意思,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十万大军整整齐齐的站着,纹丝不动,眼前尽是乌压压的一片。差不多盯了一个时辰了,羽鸢只觉得乏味得要死,摸不透元君耀在想什么。她将目光转向两边的山峰,一片鲜艳的褐红色和眼前肃杀的黑色比起来,赏心悦目多了。赤鹿,就在这里么?
羽鸢正在勾勒着赤鹿的样子,思考究竟是火红的毛皮上有咩有花纹,却忽然听到一阵嘈杂,赶忙偏过头来望向眼前的军阵,可是没有丝毫的异动。不是他们,那就是城门紧闭的赤城了?仔细一听,果然是那里传来的。城内有什么异动吗?
这时,马背上的元君耀依旧没有动静,沙风凌烈,呜呜的低鸣着。倒是下面的士兵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城里的吵闹声他们都听到了,也大概猜到是出了乱子,正是进攻的空当,所以都有些急迫。
有过了一刻,元君耀才对穿令说了几句话,紧接着,整齐的对型开始变换了。一枪的热血终于可以挥洒,士兵们一排排向前走,拉开行距,兵器也摆出了进攻的姿势,缓缓的向着那边的坡地bi近。
看不见元君耀的表情,但那羽鸢知道,他等的,应该就是刚刚那阵混乱。吵闹之声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加的厉害了,想煮沸的水一般跃动着,在山谷间回dang。
……
赤城。
城墙上的司尤远远的看着黑色的长方形阵列从远处的沙丘后出现,然后一点一点的靠拢。他们的步伐很整齐,一齐迈步,再一齐落下,到了近处,似乎地面都在震动。
不过他并不着急,城中的水来自地下的的河流,很充足。粮食的储备,更是有半年。国不可一日无君,元君耀绝对不可能有耐心和自己耗下去,一定会坐不住的攻过来,要守住赤城,有地理上的优势,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好像隐隐约月听到了一阵人声鼎沸,他定睛看去,邶军都站得很整齐,似乎不是那边发出来的。难道是城里的百姓?
就是考虑到这些邶国人在围城的时候可能偏向邶军,会试图打开城门,所以这两日他都开仓放了一些粮食,安抚民心。又在两座城门附近驻军设障,防止任何人突破。所以,因该没什么大问题,
“王子,不、不好了!”耶硕慌张的冲过来。
一向不紧不慢的耶硕能慌张成这样,司尤心一紧,道:“不要急,什么事?”
“城中的水,被人下了毒。”
“什么!”司尤用力的抓紧佩刀的手柄,不可置信的问道:“然后呢?”
正如刚才所说,赤城之下有一条暗河,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将要去到何处。正是这条暗河为赤城提供了全部的水源,也让赤城成了为数不多的沙漠绿洲之一,就连山上的赤鹿,有时也会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到山下饮水。
城中一共有十九口水井,还有一个大的池塘,里面的水尽数来自这条暗河,因而都是相通的。
“不对!暗河是流动的,即使投毒,也会流走啊?”司尤抓住了一线希望。
不过也在下一刻就破灭了,耶硕道:“不知何人,在地势最低的水井中投了好些石块,暗河流动的速度大大的降低了。”
因为水井都是相连的,所以一座水井被投毒,那么其他水井难免不备牵连。细作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在地势最高的水井里洒下毒药。
“现在情况如何?”
“不妙。有人相继中毒,然后就有奸细在城中散布流言,说是王子必败,因而要与他们同归于尽,现在外面闹的很厉害,百姓们纷纷说要打开城门,不断的冲击着我们的防线。”
“可恶!”司尤震怒,怒得不仅是局势的难以控制,更加让他愤怒的,是元君耀的绝情。赤城一直是邶国的领域,两个月前才被自己攻下,里面的百姓都是清一色的邶国人。他不是残暴嗜杀之人,自然不会下屠城令,因为人走了,城也就空了。连他一个异族人都善待城中百姓,想不到元君耀为了攻城略地,竟然会对自己的子民下手!
涣散
城里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有高呼开门的,有高呼陛下万岁的。无数的百姓在目睹了路人、甚至是亲人唇角发青倒在自己面前的情形,都几近崩溃。再加上细作的挑拨,悲愤交加,纷纷涌到城门处冲击着匈奴的防线。
大军终于bi近城墙,邶军虽然还不知道城内究竟是什么状况,但也备受鼓舞。
城外是金戈铁马,城内是群情激奋,城墙之上的司尤最为难办。先以大局为重,眼看着攻城的邶军的梯子已经架起来了,我邶军的攻城他立刻下令城墙上的士兵将石块投下。也不知道另一道城门的状况如何,他已经无暇顾及。
邶军的攻势异常的猛烈,士兵们就如不畏惧死亡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往上冲过来,即使石块如雨般落下,仍旧有很多人爬上来,厮杀声一片。忽然眼前就出现一个邶军士兵,挥剑砍过来,司尤一刀横过去,头颅便飞到了城墙下。
眼见着储备的石块已经用去了半数,城下的尸体也越垒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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