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乱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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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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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仵作听了,上前翻动了王氏的嘴唇,果然如小鱼儿所言。用手一拽,牙根竟也有些松动。且有紫色淤血。于是就不情愿地点点头。

    小鱼儿又道:“第二、梁上的印记只有一道,按常理推测,大凡上吊之人,双脚离地之后,因绳索勒住脖子,呼吸困难。会不由自主地挣扎,必然牵动梁上的绳带,所以大多有数道交错的绳带痕迹。不知李兄赞成否?”包黑子闻声点了点头。而旁边的王知府看着自己的仵作。

    李仵作沉思了片刻,又点点头。他心中不平静啊。难道又要输掉了?

    小鱼儿继续说道:“其三、死者的私处遗留有男子的精液,这个李兄可曾发现!”

    李仵作嘿嘿一笑:“那是稳婆(大致相当于女性仵作)所做的事情,在下并无此爱好,倒是小兄弟看得倒仔细!”

    小鱼儿正色道:“身为仵作,理应明察秋毫、明辨是非,还死者一个公道,堂堂正正,一腔正气,岂能因一己之私而痛失良机!”

    那李仵作被他的气势一压。顿时面红耳赤,无话可说了。小鱼儿于是对包黑子拱手道:“大人,依属下看来。昨夜有人来过了这里,企图侮辱王氏。王氏誓死不从,并且咬住了来者的身体某处,这才扯下了几丝丝绸。而这个歹徒,必是一个身穿丝绸的富裕人物。”

    李仵作立刻反驳道:“死者双眼紧闭,口开舌出,这又作何解释?”

    小鱼儿道:“凶手先将王氏掐昏,然后将她吊起,由于血脉尚在流动,死后的情况亦可与自缢相同!”

    “那王氏的颈项之上,为何不见掐痕?”

    “凶手倘若垫上布物,或者掐而未死,都不会留下伤痕!”

    李仵作沉思了片刻,又追问道:“发现死者时,屋内门窗俱关,如果是有凶手作案,那么他是如何出的这个房间?”

    小鱼儿道:“凶手要想出去,而又锁上门窗,没有工具是不行,待我在门窗处一查,定能有所发现。”

    然后,小鱼儿来到了窗前,低头审视了一番,遗憾地摇摇头。然后又来到了门旁,观察了一番,然后说道:“凶手就是从此门出去的,众位请看,此门的门板和门框的缝隙较大,插上门闩后,还约有一寸左右的缝隙。而且在门闩的相应部位,累累的刀痕清晰可见。由此可知,凶手不仅出去的时候拨正了门闩,就是进来的时候,也是轻轻拨开了门闩,才闯入屋内的。”

    众人都上前查看了一番,果然如此,不禁对小鱼儿的观察和分析能力都大加赞赏。就连马小玲,也赞许地瞟了小鱼儿几眼,瞟得小鱼儿也不禁有些飘飘然。

    包大人说道:“要是能找到凶手拨门的工具,对破案必然大有帮助。”

    于是就领着衙役来到了院外,仔细搜寻起来。不一会,小鱼儿就在篱笆墙附近找到了一块铁片刀,兴冲冲地交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一看,这个铁片长约三寸,又薄又硬,将它插入门缝内,竟然真的用它打开了门闩,而且痕迹也是完全一致。看来凶手离去的时候,翻越篱笆墙,结果匆忙之中,讲刀片甩出,结果黑暗之中,没有找到。

    于是,包大人叫来村民,辨认此物,结果却无人知晓。

    那王大人见了,就幸灾乐祸地说道:“找到了作案工具又怎么样,还不是抓不到凶手,大家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哈哈哈!”然后,就带着手下,打道回府去了。

    小鱼儿虽然再次胜出了对方,但是面对连环血案,还是山重水复,前途未明,也许,只有再次借助神力啦!

第四百三十六章 水落石出() 
将尸体收敛之后,包大人就带队回衙门。谁知还没等回衙门,前面就有一群人拦住了轿子。原来是望江楼的掌柜和伙计,扭送着一个醉汉,一起跪在当街。包黑子只好下马。

    掌柜的向包大人禀报道:“大人,这个莽汉在小店酒后闹事,还砸破酒缸、打伤小二,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包大人一看,果然那个醉汉满面通红,醉态十足,被绳子捆着,旁边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包黑子道:“酗酒闹事,委实可恨。先把他押到衙门,收监后审。”

    小鱼儿派了两个捕快,把醉汉押回衙门。包大人开堂审案。

    “啪”地一拍惊堂木:“带人犯!!!”

    那醉汉被带进了大堂,包黑子‘啪啪’把惊堂木拍的山响,威严道:“下跪何人?因何打闹酒楼?”

    下面的莽汉顿时吓得磕头如捣蒜:“大人容禀,小的是黄禁镇黄员外的家人,名叫黄三。小人那天是喝多了,糊里糊涂就打了人,砸了缸。小人愿意赔偿店主的损失,出钱给店小二医治。望大人开恩,就饶了小的这次吧!”

    包黑子一听,皱起了眉头:“你就是黄三?”

    黄三一听以为包黑子认识,高兴道:“对,在下就是黄三。”

    包黑子问道:“那日田非在家发寒症,可是你去找他饮酒?”

    黄三面色一紧,迟疑了片刻。

    “啪”包黑子拍案问道:“说?是也不是?”

    黄三吓的一哆嗦,谄媚的笑道:“是的,大人,那天我想进城去喝酒。觉得一个人不过瘾,就去找田非一起。可是谁知道,他生病了。哎呀,这一切都怪那田非,他要跟我一起来,也就不会闹出今天的事情了。”这样的人总是将事情推到别人头上。

    包大人于是对黄三说道:“你是与谁一起饮酒的?你的那些伙伴为何不阻拦你闹事?”

    黄三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大人话,小人说了。是独自饮酒,并无伙伴。”

    包大人立刻逼视着黄三道:“你与田非说是有几个伙伴相邀共饮,为何却是自己独饮,分明是信口胡说!”

    黄三立即说道:“大人,小人确实是一个人在望江楼饮酒,店中的掌柜和伙计都可以作证!”

    包黑子道:“传望江楼的伙计和掌柜上来。”

    不一会,店小二和太白楼的掌柜一起上堂。包大人询问伙计道:“此人是独自饮酒,还是与别人共饮,你要从实讲来。”

    那伙计眼眶子还有些发青。指着黄三说:“大人,那日他是一个人进了酒店,独自坐着喝酒。后来,嫌我上菜慢了,便打了小人几拳,您看。现在这眼睛还青着呢!”

    “他是何时进店?”

    “早晨刚刚开张,他就进店了。当时店中没有其他酒客,所以上菜很快。我看这厮就是故意找茬!”

    “他又是何时打得你?他进店之时,脸上可曾带有酒色?”

    “大人,当时小人正在扫地,就看到这厮急急忙忙地进店,满脸汗水,并无酒气。坐下之后,先要了两壶酒喝了,然后就打了小人,请大人为小人作主啊!”

    黄三见伙计和自己所说得一致,也就放下心来。却听包大人忽然怒喝道:“黄三!你速速将杀人之事从实招来!”

    黄三听了。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颜色大变:“大人,小人不明白。”

    包大人厉声道:“好一个刁滑之徒。你既然独饮,为何对田非说是有几个好友相招?既然一人独饮,为何走得如此急促?进店之后,片刻之间,就酒力发作,挥手打人,岂有此理?”

    “这……”黄三一时语塞。

    “分明是你早起杀人,然后跑到城里。寻衅闹事,以图留下不在场的证据,不想弄巧成拙,反到露出了马脚,还不快将借刀杀人的经过从实讲来!”

    黄三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嘴中犹自硬撑道:“大——大人,小人确实没有杀害王来福,冤枉啊!”

    包大人嘿嘿一阵冷笑:“黄三,我刚才敲山震虎,你就不打自招了。你这两日都在端州城,又是如何知道王来福被杀的!”

    黄三听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公堂之上。

    包大人施巧计,使黄三自露马脚。大叫道:“来人哪,把这个大胆的凶手拉下去,重打二十屁股板子!”

    立刻有如狼似虎的差役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就将黄三拖到堂口,按在地上,抡起大棍,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

    只听板子和屁股亲密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啪啪’的响声,其间还伴随着黄三杀猪般的惨叫。

    等到二十大板打完了,再看黄三,屁股、大腿是一片血肉模糊。衙役把他拖到包大人面前,黄三也只有趴着的份了。

    包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凶犯,你招是不招!”

    俗话说“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真是炉”啊,黄三在板子面前,彻底地崩溃,哀嚎道:“大人,我招,我全都招啊!”

    黄三受了一顿饱打,深深尝到了板子的厉害。这时,包大人又从监房里取出了镰刀丢在他的面前:“黄三,这把镰刀,你可识得?”

    那黄三倒也干脆,于是就把主人黄员外如何授意,他又如何害死王来福之事,全都招了出来。

    原来,自从黄员外被王来福打了几扁担之后,一直怀恨在心,并叫黄三找个机会,除掉王来福,并许以重金相诱。黄三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案发的那天早上,他发现王来福独自上地割稻,就报告了黄员外。黄员外听了大喜,并嘱咐他事成之后,到端州寻事闹事,搞一下不在场的证据。

    黄三领命之后,就潜入了田非家里,偷偷取下了挂在屋檐下的镰刀,来到了稻田之中。那王来福见黄三拎着镰刀,以为也是来割稻的,黄三以吸烟为由,向王来福借来了烟袋,然后在闲谈中趁其不备,用镰刀猛地在王来福的脖子上一抹,王来福当场气断身亡。

    黄三随后又制造了王来福自杀的假象,并以邀请田非进城喝酒为名,顺手将镰刀送回了原处。紧接着,便一口气奔到了端州城,然后在酒楼闹事坐牢。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被包大人识破。

    听罢了案件的始末,众人也都恍然大悟。包大人又取出了一物,正是那铁片,扔在了黄三的身前道:“你可认得此物?”

    黄三拾起一看,不禁愕然:“这——这是我家主人之物,是一个月之前,主人叫我到城里,找铁匠打造的,因何到了大人手中?”

第四百三十七章 凶手;就是你() 
黄三拾起一看;不禁愕然:“这——这是我家主人之物;是一个月之前;主人叫我到城里;找铁匠打造的;因何到了大人手中?”

    小鱼儿听之;对包黑子道:“大人;杀害王氏的;定然就是那个黄禁镇的黄世仁!”

    包黑子面对如此简明的案子;心中也是了然;只是这黄世仁乃是吏部侍郎的胞弟;实在有些扎手。不由就在大堂上沉思了起来。

    展昭见包黑子犹豫不决;就上前施礼道:“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请大人发签;属下愿意去黄禁镇;将真凶缉拿归案!”

    公孙策听了;却皱着眉头道:“这黄三一面之词;不可偏信;万一我们冒冒失失抓错人;那可就吃不消了!”

    众人听了;这才想起;原来是凶犯的后台太硬;包大人这一关不好过啊!

    小鱼儿想了想;悄声道:“大人;您是害怕证据不足;属下倒有一个办法;可以叫黄三戴罪立功;回去寻找证据;到时候铁证如山;也就不怕他抵赖了!”

    包大人也只好点头。小鱼儿于是对黄三说道:“黄三;如今你行凶杀人;按律当斩;你到底想死想活!”

    黄三立刻磕头不止;将额头磕得鲜血淋漓:“大人饶命;小人愿活!”

    小鱼儿于是说道:“那好;现在就放你回去;限你在明天早晨之前;将黄世仁所穿的一件白绸衫;上面还有撕裂的痕迹;只要你完成任务;就可免除一死!”

    黄三听了;心里也是纳闷:如果主人有这件衣服倒还罢了;倘若没有;我的小命岂不是玩完了。于是;便仗着胆子问道:“大人;如果主人家没有这件衣服——”

    小鱼儿还未等他说完;就瞪了他一眼:“放肆。我说有就有;你只管取来9有此物;你随身佩戴好;不可遗失;干脆你就挂在脖子上吧!”

    说罢;取出一物;给黄三挂在胸前。黄三无法;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回黄禁镇去了。他前脚刚走;小鱼儿就率领着两名捕快。尾随着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众人在衙门等着黄三归案。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晌午;小鱼儿始终没有等到黄三出来。

    小鱼儿忽然预感到事情不妙;道:“难道肉包打狗一去不复返吗?”

    展昭说:“这厮昨天进了何府;一只就没有出来。我们在何府外面守了一天一夜;也不见动静;要不回去跟大人商量一下?”

    小鱼儿眯着眼在思考着;突然睁开眼睛;脸上立刻一片落寂之色;转身对一捕快说:“你回去请包大人来黄禁镇验尸!”

    展昭不明所以;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诧异地问道:“验谁的尸体?也没人报案。”

    小鱼儿冷静道:“这黄三一去不返;肯定是遭了毒手。”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如果黄三死了;那么凶手肯定就是黄世仁。

    小鱼儿一行急匆匆地赶到了黄世仁的府门;只见大门极为气派;高高的门楼。汉白玉的台阶;两旁是一对威武的石狮子;门上横着一幅匾额;上写四个大字“忠孝传家”

    正在打量之际;展昭对小鱼儿道:“黄三还是没有出来;现在怎么办?!”

    小鱼儿点点头道:“只有进府一探究竟了!”

    于是就上了台阶;对着满脸惊愕的看门家丁道:“快快进去通禀;我们奉命前来办案!”

    那看门人挑了挑眼横了他们一眼;然后傲慢地说:“好;你们在门外等一会;我进去看看;我家主人是否有空接待你等。”

    小鱼儿一听;当时就怒了:“直娘贼;你一个狗一样的奴才;也敢跟大爷指手画脚的!”然后就一个箭步;冲到那人面前;轮圆了蒲扇般的大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那个家丁顿时被打了一串跟斗;等他爬起来之后;满嘴流血。他手指着小鱼儿;刚要张口骂街;却从嘴里掉出了几颗大牙;这才捂着腮帮子;嚎叫了起来。

    展昭见状;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了门里;厉声喝道:“你要是再敢聒噪;就打断你的狗腿;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狗腿子!”

    那个家丁哪敢分辨;连滚带爬地进去通报了。众位捕快看着这两个人;心中也颇觉痛快;来时的郁闷之气也稍稍出去了一些。不一会;里面出来了一彪人马;足有四五十个;看模样都是护院的家丁;手中都提着棍棒之类。为首一人;约莫三十六、七岁的光景;高大身材;白净面绣衣束发;显得风流倜傥。看来就是当今吏部侍郎的胞弟黄世仁了。

    只见他来到门首;面沉似水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到我的大门前闹事?”

    小鱼儿上前道:“黄员外;我们是衙门的差役;奉知包大人的命令;前来捉拿一名杀人凶犯!”

    黄世仁上下打量了小鱼儿一番:“你是何人?在衙门里所任何职?”

    小鱼儿凛然道:“在下只是个捕快!”

    黄世仁听了;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原来只是个小小的捕快;竟敢打伤我的家丁;难道你们真以为我黄某人是好欺负的!”这时;身后的几十名家丁整齐划一地向前迈了几步;手中的棍棒也都纷纷扬起;大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群起攻之的架势。

    展昭见了;正好是求之不得;于是也都抽出了巨阙剑;就要上前砍杀。

    小鱼儿伸手阻止;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黄员外不必动怒;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贵府的家人黄三;前日已经招认;村民王来福就是他用镰刀割死的。不料想狱卒疏忽;叫他越狱潜逃。有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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