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乱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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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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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过礼后,站在那儿,老眼昏花地瞧着我们,道:“我听说,有在路上拾到了一枚戒指,这是我女儿的,她是去年这个时候才结的婚,她的丈夫做金匠手艺工作。如果他回来时,发现她的戒指没有了,谁会知道他要怎么样呢。我简直不敢想。他这个人品常就性子急,喝了点酒以后,就更加暴躁了。对不起,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她去听戏,是和——”

    “这是她的戒指吗?”小鱼儿问道。

    老太太叫了起来:“谢天谢地!我女儿今天晚上可要开心死了。这正是她丢的那个戒指。”

    小鱼儿拿起一支毛笔问道:“您住在哪儿?”

    “北岭镇。离这儿老远呢。”

    小鱼儿突然说:“老太太,这么晚了走夜路难道不怕危险吗?而且还是北岭镇,这里离北岭镇至少40里。而且昨天晚上镇上并没有戏班来演戏。还有就是你的鞋子,我可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有你这样的大脚。”

    那老太太面色一紧,准备逃走,正在这个时候,呼啦啦一群人恩将包厢堵住。

    只见那老太太异常的灵活,跳到小鱼儿面前,想劫持为人质,谁知,小鱼儿一记亢龙有悔将此人打到在地上。

    “刷刷”几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小鱼儿来到他的面前,将他的头套和假皮撕下来道:“我等你多时了。”

第四百一十七章 熊大熊二() 
包大人回到府衙之后,屁股还没有做热,就听见有人敲打鸣冤鼓。作为一地方大佬,只能穿戴好官府去升堂。

    醒堂木一敲,包黑子抖搂着官威道:“原告。”

    “带原告~~~”

    一个女人不是很风骚,一般好看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跑上堂,噗通跪倒在地上,喊道:“大人啊,替我做主啊?”

    包黑子道:“有何怨屈?从实道来?”

    那女人哭泣道:“大人,我家主人熊德……呜呜~~~”众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难道她被她家主人糟蹋了?有几个好这一口儿的衙役顿时满面狰狞,好打抱不平。

    包大人可没有这么无聊,道:“你家主人怎么了?”

    那女人哭泣道:“我家主人我家主人熊德……方才坐在书房写字台后面……让人暗杀了……后背插着一把尖刀……”

    啊?!堂上诸位差役露出惊讶之色,很黄很暴力。“啪”包大人醒堂木一敲,道:“肃静?!”众人哑口无声。然后才道:“王朝、马汉你二人速速跟随苦主去调查一下。”

    王朝、马汉出列,抱拳道:“是。”然后两人来到苦主面前道:“妇人,咱们走吧。”

    午时片刻,王朝、马汉就随着那女苦主去熊德的家里揍一趟。路上王朝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那女苦主道:“就是半个时辰之前。”

    马汉抱有一线希望地问道:“您知道是谁干的吗?”

    “可能是……”女苦主哭哭啼啼,中断了答话,“可能是那对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我在发现老爷被害之前。亲眼看见他从草坪上跑了出去。”

    “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哪一个呢?”

    “这就说不清啦……他俩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闻声,互相望了一眼,这案件有点儿棘手啊。两人低头不语随着女苦主往前熊德家里走。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抵达了命案现场——熊德的宅院。女苦主引领他俩。他们立刻前去验尸。熊德老头当时坐在书房写字台后面。这当儿身子已经朝前歪倒,一头长而密的白发铺展在他正在书写的一张纸上。一把厨房用的尖菜刀插入了他的后背。

    王朝问道:“您方才说看见了双胞胎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是怎么回事?”

    “说的是啊,双胞胎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是怎么回事?”有人在窗外重复道。

    这当儿突然有两个小伙子站在那扇通往花园敞开着的窗前面,其中之一在学舌。王朝的目光当即从尸体转向他俩。说实话,他每次见到这哥儿俩都不禁感到惊讶。因为两人实在长得太像了。他俩一向穿着同样的衣服,叫人难以分辨谁是谁。个头儿一般高,肤色黝黑,长得都挺精神。他瞧着这哥儿俩,发现两人几乎同时把目光从他身上转向椅子上那位死者,而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

    “出了什么事?”其中之一问道。

    “你们的伯父让人谋杀了。”马汉盯着两人说道。哥儿俩都挺机灵,心里明白捕快知道他俩不会为此而过分悲伤或震惊。其中之一低沉地说:“我明白了。管家看见我们之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你就断定是我们之中一个把他杀了,对不对?”

    “我刚刚来到这儿,”王朝说。“还需要有更多的证据才能下结论。可我认为你们俩都得作一番陈述。”在王朝询问之极,马汉对现场作一番调查。随后他带着女管家、熊氏双雄穿过前厅进入厨房,请大家坐下来谈谈情况。

    “您先说一说。”他语气温和地提出来。那女人讲得很简单,却挺为难似的。她原以为熊德老先生的这对孪生侄子没在家中。他们俩不管白天黑夜都一向很少在家,端州和别处叫他俩感兴趣的事太多了。她难过地谈出这些情况。

    她说熊德老先生独自一人吃过一顿简单的午饭之后,事情就发生了。午餐后老先生回到书房写信。她正在饭厅里收拾餐具。忽然听到一声叫喊。起先她还当是从花园里传来的,朝窗外张望了一下,也就是那时,她看到一个侄子匆匆跑出去。她放心不下,便去敲书房的门。里面没有应声,于是她打开门,发现了这桩谋杀案。

    “我想你们俩现在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王朝对那两个小伙子说,“如今有一位见证人,在犯罪现场和犯罪时间亲眼看到你们之中一个在这附近出现,而且是匆匆逃离的。一种内心发虚的可疑行为。你们想必也会同意这种看法。那么。现在你们俩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可以提出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一个开始说。

    “你是哪一位?”王朝并不窘迫地问道。

    “我是熊大。”

    “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时正在客栈。”

    “你一个人在那儿吗?”

    “当然跟张三在一块儿。他是店小二。如果你去问她,他准会为我作证。客栈中午一开门,我就去了,一直呆到一炷香之前才离开。”

    “你是跟你的兄弟熊二一起回家来的。你在哪里找到了他?”

    “我是在铁匠铺碰上他的。那辆马车在那里修理,我们俩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修好。”

    “好吧。就算你是在铁匠铺遇到熊二的,可你们俩为什么忽然决定回家呢?”

    “我们想跟伯父谈一谈,让他给我们再买一匹马或者马车。两人合用一辆车,这对我们实在太苛刻了。”熊大天真而圆滑地说。

    “现在不会再有想买什么,手头没钱这类麻烦了!”他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你们的伯父已经死了,你们俩马上就会阔起来啦。你们哥儿俩当然会是他遗嘱上的主要受益人。”

    熊大笑了:“你是在指控我们之中一个为了想得到遗嘱而把他杀死了。对不对?”

    “熊德有很大的家底。”王朝指出来,语气依然相当温和,“现在你们会有足够的钱,要买多少匹马。买什么东西都行了。”

    熊大的声调也挺温和:“反正有人能给我作证。你们说有人看见案发后我们中有一个进离了现场,那你想必是要指控熊二啦?”

    “还没有。我还要听听熊二自己怎么说。”王朝的目光转向另外一个侄子。那个小伙子坐在那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

    “你想听什么?”他问道,声调跟他兄弟的完全一样,真叫人不可思议。

    “你要是也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就请说说。”王朝向他提出来。“命案发生时,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前,你当时在何处?铁匠铺吗?”

    熊二咧嘴一笑。“这我恐怕没法承认,”他说,“尽管我巴望能够那样,可是铁匠想必不肯帮这个忙。对,正像熊二说的那样,我是在修配厂碰上他的。我们哥儿俩同时到达那里,只在那儿呆了一会儿。我承认我们是在午时到达那里的。”

    “从这里到铁匠铺只消走几息的路就到了”

    “对。”

    “那我再问一遍,熊二。午正半你到底在哪儿?”

    “我啊,在客栈。”熊二说,“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问店小二。”

    这可真把王朝搞糊涂了:“你是说你们俩都在客栈?”

    “不对,”熊二坚决的说,“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

    “可你的兄弟说他也在……”。

    熊二咧嘴一笑。像是在开一个神秘的玩笑。道:“我又不是我兄弟的保护人,”

    他答道,“所以我不想替他说话。至于我本人嘛,当时确确实实在客栈。”

    王朝坐在那儿沉思,瞧了瞧兄弟俩。那两张脸长得别提多么相像了,都显出一种清白无辜的神情“如此说来,”他最后说,“你们俩提供了同一个证人,对不对?”

    “像是这么回事?”熊大答道。

    “可是你们之中有一个人在撒谎。”王朝推理道。

    “那可不是我。”熊大说。

    “那可不是我。”熊二说。两人如此大胆放肆,终于叫王朝沉不住气了。他越思索越感到气愤。

    “我明白了。”他告诉他俩。

    “明白啥啊?”

    王朝在包黑子身边呆久了。自然也会一些破案的技巧,于是道:

    “这只是推理,可能在细节上还得推敲。不过你们这项阴谋已经露了馅。这全倚仗着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两人谁也没吭声,谁也没显得惴揣不安。王朝接着说:“首先你们俩都赞成杀死你们的伯父。当然是为了图财害命。但是你们策划这项阴谋时也意识到要冒很大的风险。所以就像所有蓄意谋杀犯那样。尽量设法消除或减少这种风险。你们考虑到会遇到不少麻烦,但不管怎么说,你们明白首先受到怀疑的就是你们兄弟俩,因为你们俩确实有这种嫌疑。你们正确估计到,破案总是首先要找出谋杀动机。你们面对这一问题,知道自己准会受到怀疑。于是你们就想方设法杀了人而同时又可以证明自己并不在犯罪现场。我说得对不对?”

    其中之一—王朝已经闹不清他俩谁是谁了——熊大耸耸肩说:“这是你自己编造的故事,差爷。”

    “好吧,那我接着往下说。你们决定干这项勾当,便用最简单而直接的方式把你们的伯父杀死了。因为你们反正总要受到怀疑,所以你们就豁出去了。可是有人看见了你们其中一人仓皇逃跑。你们甚至连这一点也早有准备,因此另一人在谋杀发生时呆在客栈里,好提出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现在就得证明你们俩其中一人当时到底在何处。干得真鬼!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如果没法证明你们俩谁作的案,因为只有一个人是凶手,那就不能随意定你们的罪?尽管有一位见证人,但不能判断出你们两人到底谁是杀人凶手?”

第四百一十八章 包大人驾到() 
熊大无礼地哈哈大笑。“算了吧,差爷,”他说,“我们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机灵,就不会承认这一套推理。我们要是承认你所形容的那种蓄谋,你就会指控我们俩是同谋犯,把我们哥儿俩都送到菜市口?”

    “我会那样干的,”王朝被气急了答道。

    “那我们真该庆幸你只是在破案而不是在对我们作出判决。”那一丝微笑明显带有傲慢的挑衅意味。

    王朝尽量使自已集中思路,可是面对这对孪生兄弟却又难以办到。他觉出自己浑身发烧,脸也红了,露出受挫的气愤神情,尽管他心里并不想暴露出这种情绪。可他办不到。

    正在这个时候,马汉已经调查完了,过来找他们。

    “嗨,兄弟,怎么样了?”王朝询问着现场调查的马汉。只见马汉耸了耸肩膀,表示出无奈,两人做的太天衣无缝了。

    “只有一个办法证明你们两人谁有罪了?”

    “什么办法?”

    “有请包大人!!!”

    包大人在府衙坐了很久,也没有见王朝马汉回来,就随着公孙先生一起来到了熊德的家里。

    包黑子一进门就组织人手将现场分离开来,随后就来找王朝马汉。见他们在旁厅,进屋一瞧,他愣住了,这……

    王朝马汉赶忙参见大人,抱拳道:“大人,我俩正想回去禀报。”

    包黑子询问道:“到底什么事情?”

    于是王朝就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片。包黑子与公孙策对视一眼瞧着旁边的两位双胞胎,这两人无论肤色,身高形状都一模一样。这到底怎么定罪啊?而这对年轻的李生兄弟却以清新的头脑在干罪恶勾当。这真是一场智慧的挑战!

    包黑子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只有面前的凶手二人则一脸的荡漾。这是**裸的挑衅啊。

    公孙策想了想道:“我听小鱼儿说过,人手掌上的纹理尽管是双胞胎也不一样的。”

    包黑子脸色忽然一亮。道:“对啊,还有这个方法。”于是就带人来到了凶杀现场,瞧见熊德趴在桌子上,背后插着一把菜刀,血流了一地。

    公孙策小心翼翼的取出菜刀,仔细的观察上面是否有指纹。

    包黑子问道:“刀把上有纹理吗?”

    “查过了,”公孙策答道,“已经给擦得干干净净。”

    看来这件事情不好说,包黑子好像被打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知道两人之一是凶手,但就是不知道那一个。

    包黑子心想还是去客栈去瞧瞧,找一下他们两个所谓的时间证人。

    于是包大人派人守卫着熊德家,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客栈。

    熊大熊二两人带着包大人找到了客栈。哪家客栈相当远,是两层楼。

    包大人带着人进去。店小二见到大人来此,马上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包大人威严的问道:“店小二,熊德老先生不幸被人暗杀了,本官正在进行调查,我本官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店小二道:“大人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熊大熊二是否有一个今天中午时分来过这里?”包大人问道。

    “来过大人。”

    “是来了一个,还是两个都来了?”

    “只来了一个。”

    “哪一个?”

    店小二犹豫了,最后答道:“我也分辨不出他俩谁是谁。”

    “那么今天来的那位没说明他是谁吗?”

    “没说,大人。”

    “你也没问他是谁?”

    “没问,大人。”

    “他俩大概常到这儿来吧?如果只是一个人来,难道你也不问他是哪一位吗?”

    “我过去倒是问过,可他们俩净爱开玩笑。我压根儿闹不清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所以后来我也就懒得问了。”

    “嗯,我明白了。”

    “是他俩其中一个把熊德杀死了吗?”店小二按捺不住好奇心忽然问道。

    “眼下本官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包大人如实地答道。“我只是在调查所有跟老先生有关系的人。看谁不在犯罪现场。”店小二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似的。“眼下。”

    他说。“我想知道熊大和熊二,甭管他是谁,今天中午在这里的情况。我希望你能说得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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