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身上确实有母树的味道,虽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是对我们花精而言,是绝对不可能会弄错对母树的感应的。”奥朵认真地道。
要知道这次奥朵忽然改变主意,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简儿的存在,虽说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母树的味道居然会出现在一个人类的身上,但是这对奥朵来说却是件好得不得了的事情,因为只有母树存在他们这些花精才可能繁衍,生息,这对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快要灭族的花精一族来说尤为重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362章 母树()
听到奥朵这样说,再看她那种认真中带着依恋的表情,简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母树?郁闷,说“母”字吧,她大小姐可是云英未嫁之身,跟这个伟大的字眼目前看来暂时应该是挂不上边儿的吧,再说那个“树”,拜托,她一大活人的能跟这树扯上边儿吗?就算硬要把她跟植物给挂上勾儿,那也应该是花好吧。
“嗯,你真的不再确定一下?”简儿意有所指地伸出手,再轻轻拧了一下自己的小手臂儿,示意了一下,看,这是百分百新鲜人肉,而且是长在人身上的,绝对不带渗假的!你这娃的眼神是不是不好使啊,这么鲜活的人居然也能给看成是树。
看着简儿那充满期待的小眼神,其实奥朵自己还郁闷呢,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可是自己的感觉根本就不可能出错的。
“哎,好吧!”半晌没见奥朵回话,简儿终于叹了一口气问道,“有‘母树’味道就有母树吧,奥朵你还没告诉我‘母树’是什么呢?”
“‘母树’就是我们这一支花精的母亲树,我们花精们都是诞生于‘母树’之上,如果我们受到伤害,只要有母树在再重的伤害我们都可痊愈,可是……,可是,我们的‘母树’……,我们的‘母树’……,哇哇哇哇……”奥朵再也说不下去了,哇哇地大哭起来。
“那个,奥朵你别哭啊,”简儿急得团团转,她最受不得别人的眼泪了!
顺手扯下旁边一张抽纸递了过去,却马上又收了回来,刷刷两下将那快有奥朵一样长的纸给撕得大小合适了才再次递了过去。
奥朵一把抓过简儿递过来的纸巾,往脸上一盖,哭得更大声了,而简儿呢?无奈她则化身专业抽纸切割师一张一张手动切割完毕的纸巾地给她奉上。
其实奥朵这次哭得如此厉害对她也是有好处的,这一哭将她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要知道奥朵可是花精,属于精之一族,可从他们的家园及母树被毁,到族人们遭受的苦难,接着就是一个个死亡,此间重重可以说对奥朵而言是压抑的。
而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不管是人类也好,妖精也罢,这心态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不平的心态不单会影响修行,更可能会给修行者带来可怕的心魔,所以这一哭倒将奥朵心中的郁气给宣泄了出来,对她也是一件好事。
而且奥朵哭并不单单是对过去,更多的是高兴与期待,她没有想到幸福会来得如此突然,就在她以为包括自己在内的花精一族可能已经站在灭族的边缘,因为随着邪巫力量的恢复,她们花精所能发挥的作用则显得越发的无用,奥朵完全可以预见到,当邪巫的精神力完全恢复时可能就是自己跟族人们的运魂归天地之时,以邪巫的可怕与小心眼,自己等人是绝对不可能被放过的。
正因此,自己这回跟邪巫出来,族人们才会一直交代她不要管其他族人,有机会赶紧跑,能逃得了一个是一个。
虽说奥朵是想在逃跑后再想办法,可是她没有想到幸福居然会来得如此之快,就在灭族的重压下她居然迎来的曙光,虽说不知道这回救自己的人实力到底是几何,但是奥朵并不傻,很显然这些人对那可怕的黑袍人,不对,应该是叫邪巫是有一定了解的,既然都对邪巫有一定了解却依然敢应承下来要帮她解救族人,那这些人的实力还是很值得期待的,自己族人们获救还是很有希望的。
不单如此,更让奥朵开心的是,她居然感觉到了‘母树’的存在,这个意义可是堪比救下所有族人一样重大,因为只有‘母树’才可能让他们一族再次兴盛起来。
一直过了好久,奥朵才慢慢收住了哭声,小小的肩膀却依然时不时地抽抽那么一下。
呼!简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位终于停下来了,望望地下那装得满满的纸篓,简儿无语了,瞧瞧这位的杰作,真不知道这小小的身体里哪来如此多的水份。
“对,对不起,我失态了……”奥朵的语句中依旧带着点抽咽。
“没事,没事,你不哭了就好。”简儿可不敢再继续问了,这一问奥朵就给她来了一个水漫金山寺,这好不容易终于停下来了,再问又将这位给惹哭了可咋办?
“嗯,嗯……”奥朵点点头,用力抹了一下自己的小脸,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倒是自发地继续了她之前的话题。
“我们一族原来的‘母树‘就在当年与邪巫战斗时已经被邪巫给毁了,它的毁灭几乎就代表着我们这支花精已经变为了无根的浮萍,除非再找到一颗母树,否则我们一族根本就无法再度兴旺起来。”奥朵抬起了头,红红的小鼻子,虽说带着鼻音但却依旧吐字清晰,“如果可以的话,可否请你成为我们新的母树,接受我们一族的依附,救救我们吧。”
简儿指了指自己,张大了嘴。没有吧,这位的意思自己没搞错吧?这是让自己成为他们的新‘母树’?抬起手,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咱这咋看都没有树样啊!更别说担任如此伟大而重要的角『色』了。
“那个,那个,我真是人类。”简儿有种欲哭无泪,不知如何说明的感觉,“不是我不想帮你,但咱真不是树啊。”
“这跟树有什么关系吗?”奥朵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让我成为你们的新‘母树’吗?”难不成自己还听错了?
“啊,不好意思,应该是我没有讲明白,”奥朵急急地摆着小手道,“我们花精一族的‘母树’并不一定是树,被称为‘母树’只是一个代称而已。”
“不一定是树?代称?”简儿被绕得有些糊涂了。
“嗯!”用力地点了点头,奥朵问,“你知道我们花精一族是如何形成的吗?”
问完奥朵也不等简儿回答就继续道:“我们花精一族与其它的精族一样是诞生于‘母树’所凝聚的灵气之下。但‘母树’虽被我们称为‘母树’,但它并不一定是一颗树,这只是一种称呼,当然了‘母树’可能是颗真正的树,但也可能是一朵具有灵『性』的花,或者草什么的。”
“除此之外,‘母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那就是它是永远无法开智修行的。”说到这里奥朵的脸也变得有些奇怪,面带古怪之『色』地望了眼简儿,这声音也变得越来越低。
可不是这样嘛,自己感觉到的‘母树’气息居然是从一个人类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看简儿的样子,无法开智修行,这是笑话吗?奥朵也有种自己的认知被颠覆的感觉。
简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咦,等等,按这个说法!简儿眼一亮,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如果真是这样她就有点可以理解为什么奥朵会在她身上感觉到她口中“母树”存在的味道了。
“那奥朵,我再问你一个,按你的说法,你们花精应该是从你们之前的‘母树’上诞生的,这‘母树’也是可以换的吗?”简儿问道。
“嗯,在一定条件下‘母树’是可以被更换的,只不过这样的情况非常少见而已。”奥朵点了点头道,“首先,最基本的一条那就是你必须找到另一颗新‘母树’,没有这个一切都白搭,其实呢,更换‘母树’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之前的‘母树’必须已经死亡了。如果两者都具备了,我们就可以通过仪式重新依附一颗新的‘母树’。”
“在这天地间,能够聚灵的灵植本来就少,而天生能够聚灵却又永远无法启智修行的灵植则更少,特别是现在,天地平衡被人类人为破坏,这‘母树’的形成更难了。我们之前所在的地方人际罕至,而且地下正好有一条灵矿脉,就是如此也是经过了亿年的时光才成就了这么一棵。”奥朵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简儿,如果她不同意的话,奥朵认为自己跟族人们再另找一棵‘母树’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了,”简儿点了点头,低头想了想,又沉『吟』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望着奥朵,“你说我身上有‘母树’的味道,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但是你别怪我自私,你得先告诉我如果成为你们的‘母树’对我会有什么影响吗?”
简儿可没忘奥朵说他们是依附于“母树”所聚灵力生存的,可别她接受了奥朵一族的依附到后面自己辛苦修行的灵气都给用来养她们去了,她可没这么伟大。
当然如果对自己影响不大,搭把手帮个忙还成,毕竟像青云道长说的,这花精是越来越少了,能帮一把是一把。但这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损害自己的切身利益,至少不能严重损害自己的切身利益。简儿望着奥朵,认真地看着她的眼,想听听看她到底怎么说,只有得到一个确切的回复简儿才能做这个决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373章 失败了?()
两根闪亮的银线在卢修文与卢修武指尖一闪而过,无声地没入了雷的身体里。而雷的身体只是轻轻地一震,然后再一软就一切悄无声息了。
“好了。”卢修文与卢修武朝简儿点了点头示意已经搞定了。
“那个,他,他没事吧?”简儿咽了咽口水,有点迟疑地问道,这就好了?可是,她咋感觉雷好像没呼吸了呢?
“小姐请放心,我等刚才下的是安神针。按小姐的要求,这是目前最适合使用的针法。”看得出自家小姐对面前的这个男子态度似乎有些不同,所以卢修文耐心地解释,“这安神针可以使人处于假死的状态,可以让人彻底放松,得到最充分的休息。如果小姐想让他醒来只需要将针取出,不过五息他就可自然醒来,小姐请放心这针对他而言是有益无害的。”
“呼,这就好!”简儿松了一口气,确实修文跟修武两个人用的这个安神针可比她想的给雷的后脑门子来一下要显得斯文得多,之前那会简儿还担心呢,毕竟真给雷后脑来那么一下等他醒过来这没发现还好,要是给他发现了,想到那雷那可以让人瞬间感受到北极寒风的眼神,简儿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射』地打了一个喷嚏,好冷!
“啊,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两位。”简儿迟疑了一下,问道,“刚才你们下针的时候感觉雷那会是醒着的还是……”
对视一眼,卢修文跟卢修武不知道简儿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答道:“如果我等没有感觉错的话,他应该是处于无意识状态,至少,按刚才我们下针时他身体的反应来说,就算他没有昏『迷』,那个时候他也应该是根本动弹不得才对。”
“这样啊……”没有得到完全肯定的答案,说实话简儿还是有点失望的,不过她提出这个问题其实也只是想求个安慰而已,反正事情都这样了,雷这醒不醒反正也都给搬进来了,说真的再追问这些意义实在不太大,“哎,这样看来就只能等我将他弄醒来再说了。”
“算了,这都折腾了一天了,反正他现在也醒不了,卢婶能否请你帮我照看他一下,等明天我再找个地儿将他给放出来,省得到时我来回折腾得麻烦。”简儿将手搭在颈后,摇了摇有些酸痛的脖子,感觉有些累了。
“好,小姐请放心。”卢王氏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卢婶就麻烦你多费心了。”简儿这正准备出空间时,眼神一扫正好看到奥朵好像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奥朵,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那个,那个,我,你……”抖了抖尖尖的小耳朵,奥朵拧巴着指头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到底怎么了?”简儿实在觉得有些不耐烦了,之前那长时间的处于紧张状态让简儿已经觉得有些身心疲惫,现在她只想找个地儿好好休息,实在没精力跟这小花精玩猜猜我想说什么的游戏。
“那个,我……”经简儿这不耐的口气这一吓,眼一红,奥朵这话说更不完整了。
“奥朵别急,慢慢说,简儿姐姐听着呢。”参娃安慰道。
“那个,我想问一下,那个……,‘母树’……”在参娃的鼓励下奥朵终于将自己想要说的讲了出来,但是这越说声音越低,表情也越显得心虚,眼神越发地摇摆不定不敢看简儿,整张小脸蛋更是红得已经冒烟。
说真的,如果可能的话奥朵实在不想如此厚颜。本来她是想好好表现一下,尽可能地将他们花精一族的能力现给简儿看,以事实告诉简儿自己,自己族人对简儿而言是有用的,以争取简儿的好感,从而同意成为他们的母树。
可惜的是奥朵算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尾,本来十拿九稳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奥朵很明白自己这百分百是闯祸了,这忙没帮好倒给别人添了不少『乱』,这样的她又哪好开口去求得简儿的首肯呢?
可即使如此,为了族人奥朵也不得不厚着脸皮再去争取,因为如果她放弃的话,族人们怎么办?他们花精一族的未来怎么办?哪怕最的他们脱离了邪巫的魔爪,这失去了母树的他们就如同植物失去了养分,哪怕不会马上死亡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慢慢衰落,最终走向灭亡。
“喔,对了,关于这个问题……”简儿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还有几个小问题要问你。”
“您说。”奥朵黑溜溜的一亮,既然简儿愿意问那就是说她并没有决定拒绝她的请求,想到这里奥朵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眼眶瞬间盈满喜悦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我闯了那么大的祸,您居然……”
“别哭,别哭!”简儿这回也顾不得逗奥朵了,因为简儿看得出来这小花精的情绪已经快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同时她也要反省自己之前是不是逗这小家伙逗得太过分了。
而且简儿不是那些个不讲理的人,虽说奥朵认为雷的事是她闯了祸,但是简儿很清楚这应该只能说是一个意外,毕竟雷的能量存在特殊『性』,这个自己之前也没跟奥朵讲清楚。
再说了,雷这不是没事吗,而且简儿可以感觉到雷身上的能量已经开始变得稳定了,再也没有之前那种随时可能出现失控现像的感觉。如果自己没弄错的话雷这回虽折腾得厉害了点,但这收获应该也不小,至少这能量是稳定了,这样一来等于三天后他们去抄邪巫老巢的时候那危险系数将大幅度下降。
“好了,奥朵你先别哭了,我这还有问题没问你呢,你再哭下去小心我反悔了啊!”这越安慰奥朵的眼泪就越多,『逼』不得已简儿只好上了“终极手段”。
“啊,我不哭了,您问。”果然这效果那是立竿见影,一听简儿这样说奥朵急忙用力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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