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来你小子果然不是普通人,不过你那个叫赛瑞斯的好兄弟既然还活着,真是挺意外的。”安德顿说道。
“嗯,我也很意外。但是我发现他已经变了,爱丽丝被大哥亲手杀死,他竟然能抛弃前嫌继续在大哥手下效力,不得不承认赛瑞斯的胸襟比我想象中开阔的多。”一想到赛瑞斯,泽雷特心里顿时一片赞叹。
“你说的也对,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兄弟们都死了,你花了一千枚金币打造的佣兵团也彻底泡汤了,是不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安德顿眼神不舍的望着泽雷特,问道。
“损失些金币无所谓,到是你身上的伤口,现在穷困潦倒之下哪来钱替你看病。”泽雷特走到安德顿身边,拆开他胸前的绷带观察着他的伤口。但一看之下,着实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么快就愈合了?”他睁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说道。
“哼,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无论受多重的伤,基本都能在一天之间愈合,可能是从我的畜生父亲身上遗传下来的基因,我曾听说蛮族身体的愈合能力异于常人,只是蠢了一些。
“你是自嘲还是在捧自己?”听他这么一说泽雷特到是乐了。
“我可是庆幸,庆幸我的老爹送给我一个强壮的身体,顺带没抢走我的智慧。”安德顿试着站立起来,果然身体已经舒服多了。
“你也拥有智慧吗?我看到的好像都是一味的糊干蛮干,难怪那些佣兵一听到你带队便排斥,你不受重伤别人可是害怕的。”见安德顿有些摇摇晃晃,泽雷特还是拖着他一只手臂把他扛在了身上走路。
“臭小子,我承认吵架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接下来怎么办,总得有个目标吧?是在这里分开你回到贝尔奥塔家族,还是找个地方挖掘你的潜力?”安德顿问道。
“从那里出来我就没打算回去,帝国有大哥、二哥和赛瑞斯在,爱德华公爵也并非什么大恶之人,我想战争因该很快就能平息了。再者,我就就算回去了也出不了什么力。而且眼下我还有一件很感兴趣的事要做。”泽雷特摇着头否决了安德顿的提议。
“什么事?”安德顿问道:“去寻找那个叫樊赛尔的大魔导师?”
“不!”泽雷特干脆的否定道:“如果她想见我就一定办法找到我,如果她不愿意见我,我再怎么寻找也只是浪费时间。”顿了一下,泽雷特说道:“接下来我准备到迷雾森林里去一次,经过这四年的佣兵生涯,实力虽然大幅成长,但也遇到了瓶颈,与其这样我不如去迷雾森林走一躺,寻找爱尔兰的同时,顺便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从那里活着出来。”
凝神想了想,安德顿推开了他的手臂,笑着说道:“我又重新变成了穷光蛋,与其饿死还不如陪你去走一遭,看看我们能闯出些什么名堂来,更重要的,是我对你说的那个叫爱尔兰的人很有兴趣,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见到真正的龙,我对这趟旅途可是充满了兴趣。”
三章并两章,每章三千多字。
第九十六章 启程
确定了方向,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便不再拖延,虽然和希娅没什么交清,出于对她为人的敬佩,两人还是在山坡上挖了个坑,掏出双方签署的合约埋在了里面。不过小土包上他们却没有刻上名牌,因为在心底,他们总感到希娅不会那么简单的死去。
徒步走在宽阔的草原,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享受着难得的悠闲,身边环绕着鸟语花香,泽雷特轻盈的迈着步子,任凭阳光倾洒在自己身上。
“呼……许久没有那么轻松过了,泽雷特舒展着手臂来回扭动身躯,消失数年的灿烂微笑容又回到了他身上。
“哼哼~人家在忙的时候你倒是挺悠闲。”一道熟悉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在泽雷特脑海里。
“樊……樊赛尔?”泽雷特迅捷的环顾四周,但周遭环境空旷一片,丝毫没有半个人影。
意识到泽雷特的举动,安德顿若有顿悟的,说道:“你也听到了那说明不是我的幻听,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樊赛尔?”
“如果刚才的不是幻觉,我确定是樊赛尔没错,但是这里一片空旷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说着,泽雷特又仔细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失望的说道:“看来是我们太累了,你看这一片空旷,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顺着泽雷特的意思,安德顿四下望了望,然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别多想了,不管他是真还是幻觉,如果这个臭娘们真要找你她一定会现身的。”
安德顿故意在话里加上“臭娘们”三个字,因为他从泽雷特嘴里了解到的樊赛尔是一个拥有着绝色容颜妖精般的女子。要真是这样的话,如果她真的在这附近,听到自己骂她臭娘们,恐怕她很难做到隐忍不发。
显然,“臭娘们”这三个字杀伤力不凡,不过就在泽雷特欲反驳的时候,樊赛尔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哼~你这个浑身长毛的野人,你才是臭男人呢。”樊赛尔的口气显得有些微愤怒,不顾矜持的骂道。
安德顿也没有还击的念头,只是摊开了手臂,斜着头,说道:“你看,答案出来了,这位美丽的樊赛尔小姐果然正在跟踪我们,只是躲得太过隐蔽。”
樊赛尔第二次说话之后,泽雷特也肯定她在跟踪着自己两人,于是激动万分的,大喊道:“樊赛尔真的是你?太好了!自从你四年前失踪之后我一直在到处找你,现在你终于肯露面了。”泽雷特激动差点连眼泪都掉下来。
虽然俗话有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对每个女人来说,当一个男人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落泪,那这滴眼泪毫无疑问是弥足珍贵的。
“我也很想来找你,只是我分身乏术……”樊赛尔哽咽着,说道:“好了,别去管那么多了,总之我们又见面了。”
“樊赛尔小姐,你的鼎鼎大名我可是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我何时才能有这个荣幸见你一面。”安德顿心底里明白自从爱丽丝死后,四年来泽雷特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几乎做到了心如止水,甚至连之前见到,与其说漂亮不如用祸害形容起来更为贴切的女皇陛下他都不曾动容,见他难得一次对一名女子显露出情绪的波动,安德顿自然不愿放过这个解放泽雷特灵魂的机会,尽力撮合泽雷特和樊赛尔,更何况从泽雷特谈起樊赛尔的字里行间,他明白樊赛尔对泽雷特的确是落花有意的。
“你刚才不是还骂我来着,难道不怕我出现在你面前把你吃了?”樊赛尔搞明白安德顿的用意,大度的抛掉了对他的敌意反而开起了玩笑。
“我安德顿这辈子可从来没见过美女,要我死在美女肚子了我可是乐意之至。”安德顿是老江湖,因此他知道和不同人说话分寸自然也有所诧异。
“嘻嘻~你可要比呆若木鸡的泽雷特有趣多了。”樊赛尔还不忘了夸奖他一番,接着便不再理财安德顿,和泽雷特说道:“泽雷特,四年了想过没呀?”
“你现在在哪里,出来说话吧。”乘安德顿和樊赛尔聊天的间隙,泽雷特四处眺望,却始终没有樊赛尔的影子。开始学安德顿开起了玩笑。“你曾经可是答应过要跟在我身边的,结果却是不告而别,这件事你该怎么像我赔罪?”
“切,我为什么要赔罪?”樊赛尔显得有些不乐意了,说道:“我又不是你的谁,我凭什么要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面,难道你不怕你亲爱的爱丽丝吃醋?”
“爱丽丝……”谈起爱丽丝,泽雷特顿时萎靡了下去,他低下头,无力的说道:“爱丽丝在四年前已经死了,就你在离开后没几天。”
“啊!”樊赛尔一声惊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而后也是低沉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爱丽丝已经死了,抱歉。”
不过女人八卦的天性崔始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是我的大哥,费尔南德斯他……”泽雷特越说越显得低沉,久别的笑容慢慢的从脸上退却下去。
“大姐,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要是你真想见见泽雷特就赶快出来吧,别躲来躲去弄得人心里难受。”安德顿陪伴泽雷特经历了四年风雨,对于泽雷特的性情他是了如指掌,终于见他重新焕发笑容,他不愿意看到泽雷特再次堕入从前的旋窝中。
“不提就不提。”樊赛尔学做错事的顽童耍起了无赖,不过最后还是重归平静,用她那独有的宁静嗓音,说道:“我现在离你们很远,我想你们一定听说过领域吧?”
“你现在正在远方施展领域?”自从泽雷特提起爱尔兰的领域之后,他便开始对领域以及剑气有了兴趣,此刻亲耳听到樊赛尔提起领域,他立即饶有兴趣的追问道。
第九十七章 重回帝都
无疆的笔记本果然悲剧了,下午四点来电话叫我去拿,结果被告知硬盘坏了,花了几百块钱换了个笔记本硬盘大出血不算,连以前的存稿都没了,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多了,匆匆巴拉的其口饭还是赶了一章,另外晚上十二点可能还有一章,各位如果等不急那就明天再看吧。
“樊赛尔你本人在哪里,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和你见个面,我想和你聊聊,过去、现在、将来。”泽雷特曾经从爱尔兰身上体会过领域的滋味,因此他不再开口只是用脑中的思绪与樊赛尔交流着。
“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能见面,但我和爱尔兰还有奥登现在碰到了一件棘手的事,分身乏术,如果你愿意的话来帝都的魔法公会找我吧。”樊赛尔沉思了片刻,抛出了答案,等于告诉了泽雷特特现在身在何方。
“你……还有爱尔兰?”泽雷特不解的感叹道:“你和爱尔兰曾经认识吗?怎么你现在会和他在一起……还有,雷登是谁?”
“这些事说来话长了,不过来之前你必须慎重的考虑一下,必要的时候你甚至要做好抛起家人的心里准备。”樊赛尔显得很凝重,通过她的语气使泽雷特大概猜到了或许这和爱尔兰之间说过的异界有关。
“这些准备都没必要了。”泽雷特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我四年前就被大哥赶出家门了,现在的我,叫塞斯克早已不是泽雷特了·贝尔奥塔了。”
“塞斯克……塞斯克……”樊赛尔反复念了几句,忽然显得心情大好,口吻转而更加灵动。“好了别婆婆妈妈了,你先回帝都,我和爱尔兰会在魔法公会门口迎接你的。”
“真不愧是喜怒无常的樊赛尔。”泽雷特拍了拍脑袋,说道:“我被扫地出门剥夺了贵族头衔,还被迫改名换姓,多亏你还笑的出来。”
“抱歉!抱歉!”樊赛尔连忙打着哈哈,用丝毫没有半点歉意的语调,说道:“总之你来之后一切就水落石出了。爱尔兰他们来了,我先不和你多说了,我们帝都见。”
刹那间,樊赛尔的声音彻底从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的脑海中消失。褪去领域,泽雷特和安德顿彻底看清了变化。彩色——黑白——彩色,瞬息不到的时间,眼前的世界几乎用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作出微妙的改变。
“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亲眼目睹,安德顿彻底打消了以为泽雷特叙述的太过夸张的念头,欢欣鼓舞的朝天空猛的挥出一拳,兴奋的说道:“泽雷特,如果我们也能学会领域,那普天之下还会怕谁?”
经历过风雨挫折,泽雷特对待问题越发变得谨慎。沉思片刻,他平静的望着,安德顿,说道:“樊赛尔一定隐瞒了什么秘密,恐怕一去之后我们将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来了。”泽雷特淡然的望了望天空,落寞与思念的神情爬到了他脸上。“记得父亲曾经和我说过,责任与实力是成等比的,越是强大的人,身上担负的责任也就余家沉重。”收回视线,他看着安德顿苦笑着,说道:“很抱歉把你也拖下了水,不过现在你想走的话还来得及。”
“我安德顿什么时候怕过死?”泽雷特的话使得安德顿面露不悦,说道:“我们几百个人和几千个人都干上了,难道我现在还会打退堂鼓吗?”
“那么从今以后我们可是捆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泽雷特努了一下嘴,眨巴着眼睛对安德顿,说道:“走吧我野人兄,我们回帝都了。”
“帝都……”安德顿颇有些惆怅的暗自念道:“四年了,终于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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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就有死,有希望同样也会有绝望,这就是残酷世界的生存法则。
阔别了四年,泽雷特又重新回到了原点,那个曾经他生活的地方,获得荣耀的地方,让他饱尝绝望的地方。因果轮回,正如那句著名的老话:“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四年间,时刻徘徊在生死之间的两人获得了充份的成长,许多年前泽雷特和安德顿充其量只能被称之为沙场猛将。但时至今天,他们的实力足以成为战场上的致命武器左右战局。
再次站在帝都的大门前,这里没了往日的熙攘,更多了一份肃静。门口两排一共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长枪全身戒备着来往行人,在这个动荡的帝国,曾经的和平早已一去不返,虽然曾有过数面之缘的女皇蒂亚多拉留给了泽雷特善良纯洁的印象,但不得不说治理一个帝国靠的是手腕,大脑和雷厉风行敢笑敢杀的政治手腕,在这一点上,他的大哥费尔南德斯无疑是成功的。
相视一眼,两人都是尴尬的笑了笑,因为他们彼此知道,会离开帝都是被逼无奈。如今虽然重归故里,但出去的时候身着华服,归来之后的打扮却是连乞丐都不如,这份窘迫实在令两人无法开心起来。
迈开大步往城内走去,由于已是身无分文,那一身残破染血的外套还不曾换洗过,发梢也是遍布血污,像一块麻花果子那般凝固纠缠在一起。守卫见到这两个浑身都是干涩血迹的乞丐走了进来,不由得皱起眉头上前询问。
“你们两个,哪里来的去哪里?”一名看似小队长模样,浑身套着一套被擦的曾光亮铁甲的男子横卧长枪阻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妈的你和谁说话呢!那么冲?”安德顿是个暴脾气,回想当时自己的佣兵队伍整装待发跟着泽雷特出城时这些卫兵羡慕的眼神,对比现在的态度,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你浑身是血我就不该问问?”显然这名卫兵的脾气也不怎么好,他伸手想把安德顿扯到身前,却没想到连续三四次拉扯,最后一次甚至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安德顿依然纹丝不动。
“不要节外生枝。”泽雷特在安德顿耳边小声告诫之后,便笑盈盈的对着那名守卫队长,说道:“抱歉,我和我的朋友是常年生活在边境的猎人,这次来帝都是因为我们找到一些珍贵素材,想去魔法公会谈谈生意。”
“谈生意?你浑身都是血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来谈生意的。”这名卫兵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泽雷特一阵,发现他虽然一身残破,但从他沉稳俊秀的脸庞和那股隐隐透露出的高贵气息的气质来看,这个人显然来头不小。再瞟了眼人高马大的安德顿,他心道这两人很可能是仆从关系,到帝都做生意的路上遇到了盗贼。这么自欺欺人的一想,守卫便试图放两人进去,可转念之下他忽然想到了帝国一人之下真正的掌权者费尔南德斯公爵,要知道这位公爵大人可是心狠手辣,稍有疏忽自己很可能会丢掉脑袋。虽然自己不敢惹这个浑身长毛的野人,但相比动不动就要人脑袋的费尔南德斯,他简直就像天使那般善良。
“抱歉,我只是例行公事,希望两位配合一下,我检查完你们的行囊之后就放你们进去。”守卫尴尬的赔笑道。
“好吧,你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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