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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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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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绿萍不由惊叫一声:“候爷,你做什么?”

    候灵闪冲她喊:“跳过来,上我的马!”

    江绿萍惊道:“候爷,你怎么可以……”

    候灵闪骑着马一手抓着马车门框:“你过来不过来?不过来你就一辈子陪着那个肉球!”

    江绿萍犹豫着。

    候灵闪又喊:“最后的机会了啊!这个是我候爷的,不收钱!”

    江绿萍一咬牙,两手一撑门框,双足用力一蹬,身子飞起。候灵闪伸手拉住她的手,往里一带,江绿萍就落到马背上。

    候灵闪大笑着说:“一听不收钱,蹦得就快了吧。这个钱我可得找孟雨收去!”

    说罢,候灵闪加了一鞭,马飞一样的奔驰。那辆空了的马车落到了后边。

    “什么!”江承天猛地站起来。

    程老爷带着哭腔说:“是一个用飞刀的人把江姑娘劫走了了!!”

    江承天怒道:“候灵闪,******!”江战站在哥哥身后,都快笑到脸上了,拼命才憋住。

    程老爷还在哭着说:“不是我不管江姑娘,那个人太厉害了。”

    彩姐在旁边噢了一声:“命里不是自己的哟,瞎逞……”

    江承天对程老爷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慢慢查访。这件事你也无能为力的。”

    程老爷看江承天没有怪他,心里稍微踏实点。可想到没法跟娘交待,又哭起来了:“怎么办啊,媳妇没有了!”

    江承天对江战道:“你送程老爷回家,我出去一趟。”

    江战笑眯眯地说是。

    江承天瞪他一眼,他赶紧把笑脸收了。

    孟雨下楼去吃饭的时候,才听到这件事。

    本来他吃饭无情无绪的,完全是因为早饭都没吃,所以才不能不履行一下手续。结果听到旁边桌上的人兴奋地正议论着,江家大小姐出嫁时一个使飞刀的家伙劫跑了。本来出江泽镇前是娘家送亲,出了镇就是婆家迎亲,已经交接了,若是江老爷怪罪起程家把妹妹丢了,程财发那个土财主可吃了不兜着走。

    孟雨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他当然马上就知道是候灵闪把江绿萍劫走了。他本来是真的江湖豪客,自然可以乎规矩礼教。随即,孟雨知道自己失态了,便又坐下了。

    旁边那桌还在起劲地说着,说得满脸直跑眉毛:“事后,程家院子里突然被扔进一个包袱,里边全是亲银珠宝,还有一个纸条:好汉做事好汉当,彩礼钱候爷退给你!”

    一桌人拼命地笑起来,连伙计都凑过去好奇地听着。

    在这个虽然富庶但还是略微偏僻的小镇上,这样的故事还是很刺激,很有吸引力的。

    江战送走了程财发,很快跑到客栈里找孟雨,孟雨拉着他骑上马跑到郊外。他呼哨一声,随后对江战说:“他要是没走远,应该能听到。”

    江战东张西望了一下:“自从这事儿演变成喜剧,我看我倒没有什么可以关心的了,我现在更注重未来我们两个的合作。”

    孟雨踢他一脚:“一会儿要是火并了,你帮哪个?”

    江战想了想:“当然帮候爷啊,是条汉子。”

    孟雨白了江战一眼,想着关键时刻,候灵闪真的是比自己豪气多了。他看着远处无尽的山峦:“我就是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想。”

    远处一匹马飞驰而来,候灵闪一身劲装,背上背着他的刀,金环搭在刀背上垂下来,在夕阳下闪着灼人眼睛的光芒。

    还是孟雨先开口了:“终究是候爷,你才是真正能快意恩仇的人。”

    候灵闪搔搔脑袋:“难得你这么尊敬我哈,还称我一回爷。”

    不待孟雨再问,他很干脆地说:“江姑娘自己走了,她去妙常师太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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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爱人走了() 
孟雨一惊,他以为能很快再次见到她,问她未来的打算,不想竟已经走了,他的心像被什么猛撞了一下,霎时间又空落落的。

    “江姐姐为什么突然要去那里?”

    妙常师太一直弟子众多,自开青虹剑派,在河东郡是很有名的。就连被应正云刺杀的前太后,孟定国的姐姐孟离珠也是她的徒弟。江绿萍也曾和妙常师太学过几年武功,因为聪明灵慧,对武功心法领会得快而颇得师太喜爱和器重。就是孟雪,也在妙常师太云游到黄山之时,被亲自指点过。青虹派基本在河东已经成为和另一家飞云寺的混元派成为竞争之势。飞云寺的住持了空大师,是国朝国师孤鸣鹤的师弟,近日被国丈、镇国公沈鹤昌的亲信,河东巡抚曹成安,一直明里暗里在排挤青虹派,所以妙常师太的日子并不好过。

    本来候灵闪在江湖上卖的就是情报,得知最近妙常师太手下几个大弟子和外面勾结,又受到飞云寺的压力,情势有一点微妙。据说也有外族在染指意欲控制,青虹派内外已是暗波涌动。妙常师太因为几个得到真传的大弟子已经被外面渗透,所以表面不动声色,只是尽力周旋。而官府一向不染指江湖内部纷争,所以曹成借机不作为。候灵闪告诉孟雨,江绿萍现在必定是不能回家的,一回家就必须给程家交待,那就白逃婚了。而孟雨目前正在和江承天、江战联手要解决四大山庄的事,如果她再回来找孟雨,一是让江承天难堪,也会影响孟雨要做的大事。两难之下,她又挂记师父,便决定去河东找师父,关键的时候也可帮忙。

    候灵闪怕她一走,和孟雨两个人刚热起来的心又会凉下去。但江绿萍想到自己这次一再拒绝孟雨,也是太伤害他,感觉当前无法再面对,就执意走了。

    候灵闪说:“我可让她给你留封信呐,但你想她怎么好意思托我这个大男子给你传信呢。说留个信物吧,她也一样是不愿意经我手转。我看她百般弯转周折,为难的要命,最后还是在药店给你买了调内息的药我交给你。”

    孟雨一听,也呆住了。他想江绿萍是个外冷而内热的女子,之前她在萧梦时特意办的那个七夕夜,很主动很大胆地向自己表示过,却被自己一口拒绝了。对于一个内向而内心高傲的女子,自己的拒绝对她不仅是打击,还是一种很彻底的伤害。他捧着药有些发呆,现在想来,自己和江绿萍前前后后的这些事情,心凉了热,热了又凉,想着好不容易见到,又被她和别人的婚礼折磨。好不容易她逃脱了婚礼,却连面都见不上一次,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艰难要走。

    候灵闪拍拍他:“还以为我抢了你的心上人吧?候爷可不是那样的人。

    孟雨把药小心地收好,看着候灵闪,点点头:“谢谢。”

    候灵闪拍了一下大腿:“啊呀!这个谢谢可真难得啊,候爷要感动死了!”

    突然他又站起来:“那赔给那老财主的彩礼怎么办?”

    孟雨笑笑:“候爷成亲的时候,会有大礼。”

    候灵闪跳起来:“成亲的时候?那得猴年狗月啊,要是候爷这一辈子都不成亲呢?”

    孟雨笑了:“候爷怎么可能孤家寡人一辈子。不过我还没说完呢,除了成亲一份大礼,赔给老财主的钱,孟雨一文不少双倍奉还。”

    候灵闪凑到孟雨跟着:“你哪来的钱?拿老爷子的钱可不算本事。”

    孟雨推了他一把,一本正经地:“得了,孟雨也是有事业的人。”

    候灵闪指着孟雨:“哈!哈!哈!哈!合算你办案子收得比候爷还黑是不是?”

    江战听得都快笑喷了,他对候灵闪说:“候爷你不要那么大声,我大哥上天入地要找你呢,找到你一定撕八瓣儿。”

    候灵闪一蹿,跳到一块大青石上,陡然高大起来:“我这就加入孟神探的事业当中,你们两个保护候爷就是了。”

    孟雨道:“候爷不会后悔么?”

    候灵闪一挺胸:“不是候爷后不后悔,是候爷担心你俩搞不定。看看江姑娘的事,在候史上就是浓重的一笔啊。”

    孟雨点头:“候爷确实是令人敬佩的人,孟雨这辈子也追不上候爷的境界啦!”

    候灵闪一笑:“别给我戴高帽,信得过我,双凤山庄候爷陪你去就是!”

    他们临离开江泽镇的那天,江承天赶来送行,候灵闪早躲得八百里开外去了。江战也不告诉大哥候灵闪的事情。江承天将写给双凤山庄的庄主郭冲的信交给孟雨,叮咛道:“不论双凤山庄出了什么事情,这封信一定要交给大庄主。我知道你和郭世超有交,他都不能给。”孟雨点头。

    走时孟雨还是忍不住问了江承天,那个程老爷后来怎么样了。

    江承天摸了摸头:“婚礼照常进行!”

    “什么?”孟雨瞪得一对眼睛两对大,“这……”

    江承天哭笑不得地说:“我做了一次媒婆,哄劝了程老爷老娘好久,然而陪送了不少财物,将彩姐嫁给程老爷了!也送算积个大德吧。”

    “什么?”孟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一门亲事是可以这样做成的?

    江承天道:“被江湖大盗劫走,程老爷母子吓都吓死了,就算把绿萍还回去,他们也不敢要了。他们是老实本份人家。”

    孟雨仍是不解:“彩姐不是老嫌弃程老爷吗?”

    江承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看孟雨:“老弟你可真是纯情啊,不知道打是疼骂是爱吗,彩姐早就对程老爷有意思了。”

    孟雨张着嘴像能吞进一个鸡蛋,半晌才扇着风说:“等等,我要平静一下。”

    江承天被孟雨逗笑了。将彩姐和程老爷的事情告诉孟雨。原来彩姐又漂亮又能干,一直帮着江绿萍弄养蚕的事。她因为从年轻时期就专事桑蚕事,比江绿萍有经验,做事也麻利,是江家花了大价钱雇请的。彩姐丈夫死后,婆家不容,她被迫回到娘家,手无分文,给江家帮了一阵工,有些积蓄,自己也开了蚕室,每年养不少蚕,出不少丝,很快就有产有业了。另外还在江家指导些桑蚕事,也帮江家打理一些事情,江家待她也好,又让她收到不少外快,所以在江泽镇是个不小的富婆。

    “你以为。若不是因为是寡妇,得多抢手啊。”江承天总结性地说着。

    程老爷老实恭谨,奉母命每天都来江家一趟,江家虽然待他客气,但江绿萍应付一下是能躲则躲。彩姐一则觉得江绿萍嫁这个四十多的老实头确实不般配,一方面又看程老爷天天老老实实跑很远上门,很是可怜他。所以虽然对他夹枪带棒,内里确是很同情这个老实人。

    孟雨真是开了眼界,有些人的姻缘百折千难,可有些人的简直就是一见钟情然后就水到渠成,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呢?

    江承天又笑着说:“转告候灵闪,最好躲得更远点,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现,否则我饶不了这个小王八羔子。”

    江承天说罢一甩袖子走出客栈。

    江战看着哥哥的背影:“哥哥最恨有人在他的地界里给他下不来台啦!候爷实在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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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又见姐姐() 
双凤山庄虽然也在南方,但是从江泽镇出发,也有几百里地。三个人骑着马结了伴走,确是十分开心。基本上候灵闪以拿孟雨开心为主,孟雨也是毫不示弱,反唇相击,时不时还要动一下手。孟雨知道候灵闪功夫不及自己,干脆把欺负人的本事表现得十分到位。候灵闪也不示弱,上蹿下跳的把被孟雨欺负的程度扩张一万倍。人说两个女人一只鸭子,这里两个男人就一千只鸭子啦。

    江战是个好脾气的人,除了对他认为好的人好之外,并不擅长于惩口舌之利。在候灵闪和孟雨两个人之间,他总是当和事佬,有时也跟着笑一下而已。

    眼看着到了苏北境内,离双凤山庄还有二百里的距离。这里比起江南要贫穷、荒凉得多。并且更接近北方,渐有宽阔的感觉。三人纵马到了一个路口,同时勒住马,候灵闪指着前面:“那边是往双凤山庄的唯一大道,我们沿着走就好。”

    孟雨说:“好,那就加快赶路吧!”

    三个人打马奔驰,却想不到转过弯,却发现前边不远处,路边树下有一匹马,一个红衣女子牵着马站在树下。

    看到那娇小窈窕的身影,孟雨的心一下就跳起来了。

    江站喊了一声:“姐!”

    孟雨已经快马向前飞奔过去。

    候灵闪捅了一下江战:“别瞎叫!”

    江战不服气地:“那就是我姐嘛。”

    候灵闪眉毛都挑起来了:“那不成你也要过去?”

    江战的马早就立在当地,马错着步来来回回得得地踏着路面转着圈。

    江战也笑了,他翻身下马。候灵闪也下了马,两个人蹲在路边,无聊地看着路边的野花。

    孟雨奔到江绿萍面前,跳下马。

    江绿萍一身深红色的衣服,黑色的领边和袖口镶边,通身除了一对硬红玉的耳坠外,没有一件饰物,一张脸更加白净好看。她黑黑的眉毛弯弯的,看到孟雨,清澈的眼睛闪出光来。

    孟雨看着江绿萍,心跳得快要出来了。

    江绿萍笑了:“孟雨。”

    孟雨心里不知道有多少话想说,或者什么也不说,两个人抱在一起才好。可是他就那么站着,直直地看着江绿萍,呆了半天说出来的却像是脑袋被门挤了,声音还冷冷的:“姐姐最终还是没有嫁给程老爷么?”

    江绿萍差点啊出来,她下意识地咬咬嘴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当初,是她不顾孟雨病重,不管不顾就上了送亲的马车。一时敏感而聪明的她,突然感觉到有了不好的征兆,也许迎接她的并不马上是幸福的重逢。

    孟雨眼睛湿了,突然一阵委屈涌上来,内心充满了怨念:“孟雨知道,孟雨再怎么说,就算是快要死了,姐姐都不会回一下头。可候爷不费力气就能让姐姐毅然决然的逃婚。他多会做人,对刀都能故意让着姐姐。”

    江绿萍的脸白了,眼泪已经聚在她的眼眶里:“孟雨,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孟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委屈极了:“我能怎么想?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让姐姐改变一点点!”

    江绿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然而孟雨明明是在胡搅蛮缠。她的眼泪掉了出来,突然觉得心灰意冷。她一只脚踩上马蹬,孟雨吓了一跳,这才急了:“姐姐你要干嘛?”

    江绿萍眼眶中含的泪珠滚落下来,碎了一地,她的心也碎了一地。她转过身对孟雨说:“你既然这么委屈,我就走得彻底些,省得委屈你。想来我是这样一个恶人,我们确实走不到一起的,你自己保重吧。”

    说罢她已经上了马,孟雨还没反应过来,她和她的马已经飞奔而去。

    这边候灵闪和江战看到不好,急忙跑过去,候灵闪急得不行:“孟雨,你说什么了?你疯了吧?”

    孟雨愣愣地看着那红衣红马向远处飞驶而去,人和马越来越小,他突然飞身上马,拍马追了上去。

    候灵闪看着江战:“看看,作吧!作吧!作跑了吧。”

    江战瞠目结舌地:“他怎么突然会变脸变得那么快?”

    候灵闪噗地笑了:“撒娇呗。光作不知道喽着。”

    江战耸然了一下,想想也笑了:“孟雨好像在吃候爷的醋哎。”

    候灵闪看了看远处快看不到的两匹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我没那么贪。”

    江战蹲下:“候爷是个令人佩服的人,要是哪个女子遇到候爷,才是有福气了。”

    候灵闪看着江战,江站被看得有点毛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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