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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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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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雪噗地一声笑了:“你呀,嘴巴像抹了蜜。”

    孟雪笑得像花儿一样,更美了,萧梦晴痴痴地:“姐姐,你好美啊。”

    孟雪打了他脑门一下:“小小年纪,懂得什么!我们赶紧回去吧。”

    萧梦晴忙点头:“姐姐你走慢一点,不要太赶了,会累到的。”

    孟雪忍不住又笑了:“你还真很会体贴人,将来你媳妇有福气了。”

    萧梦晴不乐意地叹了口气:“可惜再没有比姐姐好的了。”

    孟雪又打了他一下:“不许胡说。”

    他们说笑着往回走,却不想正少言。应少言正呆呆地雪。

    他两年没有见过她了,此刻只是满心的痛。

    又梦晴小小年纪,却长身玉立,灵气毕现,多像从前的自己。而且,这么小的孩子,却这么会说话,会体贴人,更衬得自己像个呆鸟。

    他自然不会嫉妒萧梦晴和小雪的亲密,他来那只是纯真无邪的姐弟情而已。他只是羡慕他小小年纪就很懂得温柔体贴,天生就招女孩喜欢。而自己,也许根本不配小雪这样的人喜欢。

    那天仙一样的女子,当初死心塌地跟了自己,自己却这样对待她,终于让她受不了离开了,又能怪谁呢。也许这一身病,满心的伤,就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己吧。

    孟雪应少言,浑身震了一下,随即道:“表哥,好久没见,你回西玉州了?可表哥是不是走错路了,应宅在那面。”

    应少言呆呆地雪,那如画的五官,他永远也,却两年都没有见过了。他仍然呆呆地说:“小雪,孟雨回来了,他还活着。”

    孟雪秀气绝美的小脸像结满了冰霜,却没有什么表情:“是啊,哥哥久死一生,孟雪庆幸他能自己回到国朝爹和娘不用再伤心。”

    应少言一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愣了半天才又说:“小雪,孟雨回来了,你也回京城吧,我好想有咱们自己的家。”

    孟雪眼泪滴下来:“国朝少不了小应大人,您如今志得意满,要小雪干什么?况且小应大人也从不以小雪为意的,何必现在如此苦情。”

    应少言更呆了,他整个人都恍恍忽忽,似乎再也回不到正常的情绪当中:“小雪,我是应该先去,可是我糊里糊涂就走到了这个地方,我心里就是想见你。”

    萧梦晴一景,一时觉得应少言十分可怜,他也知道完全是自己的姐姐,少言大哥才和小雪姐姐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体谅应少言的左右为难,甚至想起大哥萧梦时当初苦苦追求孟雪的情景,心里不忍,忙乖巧地说:“小雪姐姐,我把东西先送回家去。”

    他又对应少言道:“少言大哥,那您把小雪姐姐送回家啊!”

    他心里想给应少言个机会,应少言也下意识地点头。孟雪却拦住萧梦晴:“梦晴,我们走吧。小应大人要赶紧去的。”

    萧梦晴也知道先是不可变更的大事,不然就不合礼数,那是很严重的事,忙对应少言说:“这里离孟叔叔的家也很近了,少言大哥不要忘了过来,见见孟叔叔和孟婶婶。”

    应少言说了声“好”,便一切话都噎在喉咙里了。

    见了父母,母亲埋怨了几句,父亲并没有怎么样说应少言,反倒对他很和气体贴,问了他几句在京城如何便让他先休息。只是应少言住了两天,便对父母道:“京城形势紧急,孩儿回来,一是想母,二是孟雨回来了,国朝局势也相对稳定了,儿子也能暂时脱离,也想解决和小雪的事情。只是,儿子先见到了小雪,或许她已经对儿子完全失望了吧,儿子心里也惭愧,这就去拜见一下姑姑和姑夫,然后打算回京城了。”

    苏绮云心里抖抖的:“少言,你就彻底放弃了和小雪复合吗?你和笑笑,历尽苦难,不是终于在一起了吗?娘知道你努力过了,可你性子太软弱,并没有真正的去努力啊。”

    应少言摇摇头:“娘,不是少言不努力,是少言真的在小雪面前无法解释。我要怎样才能补偿她的丧子之痛,或许会有人对她更好。况且,我现在是残疾人一样了,又何必去误人青春呢。”

    苏绮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道:“少言,孟雨和笑笑也很快就有孩子了。你何苦惩罚自己呢,爹和娘也只有你这一个独苗啊。”

    应少言摇摇头:“娘,儿子已经满心疲惫,容我先和小雪彼此相忘吧。但我心里只有小雪一个,她不愿做我妻子,我就永远不要有妻子好了。”

    应正云叹了一口气:“少言,孩子没有了,是大家都不愿意,但又不是不可挽回。你们那么年轻,又彼此相爱,为什么不可以将心结解开,重新开始呢?爹和娘一直都很宠小雪的,我们本来是这么幸福的一家,你再努力一下幸福重新回到家里,不好吗?”

    应少言低下头,半晌才道:“我明日去和姑夫。只是儿子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用,心里明明很诚恳,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也没有办法给小雪和姑姑姑夫解释清楚。”他没有办法说,他即使在萧梦晴面前都感到自卑,自己不会说话做事又不漂亮,他不知道用什么去说服姑夫,去证明自己还值得小雪回头。

    孟家简陋的小院却是笑语盈声,婚期眼了,应秀灵还不怎样,孟定国简直沐浴在幸福和阳光当中。他孟定国的儿子,终于要娶亲了!他终于要抱上孙子了!

    就在他们无比开心与幸福的时候,他的那个倒霉女婿上门来拜见岳父岳母了。他无言而羞愧,他伤心而失望,他郁闷而不能自解。只能依例向岳父岳母行礼。枯瘦萎靡的样子,应秀灵也无法再生这个侄子的气了,倒是宽慰了他几句。时间流逝,她也知道应少言坚持留在京城,是孟定国的安全。面对那些老奸巨滑的国朝重臣,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心血,经历了多少艰难和凶险才维持了现在这个局面。

    孟雪好像没有一样。而萧梦晴倒很乖巧,他又陪孟雪说话,又忙着给应少言搬椅子,倒茶,放衣的。他知道要想姐姐幸福,就得哄好了姐夫。但是他心里也没有把握,这个漂亮的姐姐,实在是性子太强,而且对姐夫失望透了的样子。

    孟雨和笑笑也说了无数好话,而孟雪就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

    应少言实在呆不下去了,他站起来向岳父岳母告辞。孟定国问他打算在西玉州呆多久。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已经陪了爹和娘两天,京城的事情也繁忙,见过姑姑和姑夫,少言就回京城去了。”

    孟定国惊道:“孟雨的婚礼你也不参加了么?”

    应少言的泪水只能在心里流:“姑父,参加别人的婚礼,人的幸福,少言只能更痛苦,侄儿还是尽早回京城去吧。”

    他说罢,给孟定国和应秀灵行了礼。又和孟雨笑笑告别。这才对孟雪道:“小雪,你不要太辛苦了,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不论什么事,只要差个人告诉我知道就好。你要需要我回西玉州,我随时马上回来。如果你不需要我出现在你面前,我也就不招你讨厌了。”

    说罢他转身便走,脚步竟然有些踉跄。大家知道他心里必定是极度痛苦,而孟雪也不可能不痛苦,只是在那里犟着罢了。

    笑笑突然像想起什么,叫住他:“少言大哥,我色不对,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吃药了?”

    大家听了笑笑的话,都是一惊。

    应少言惨笑道:“还有什么心思吃药,当初就不应该吃。”

    笑笑急道:“那怎么行,那药是又苦又难喝,可这两年大哥都是靠着坚持吃药才撑下来的。你说吃药能让自己身体好起来,就可以回西玉州。可现在又为什么又不吃了?”

    应少言勉强笑了一下:“不是已经回来吗。这一走,如果没有人需要我,也就不需要回西玉州了,又吃那药有什么用。”

    笑笑道:“大哥等等。”便跑到里屋,应秀灵吓了一跳:“笑笑你可慢点!”可笑笑已经进了里屋,一会拎出像山一样的药包,至少有几十包药,用绳子拴在一起。

    她对应少言道:“少言大哥,我知道你的药快要服完了,特意替你配的,你要走,也把这药带上。”

    应少言雪,而孟雪却坐在那里,一声不吱。

    应少言顿时觉得万念俱灰,下死力气地说:“不吃!早早死了的好!”

    说罢谁也不理,转身就走了。

    笑笑急忙雨,孟雨从笑笑手里拿过山一样的药包,往孟雪手里一塞:“快送上去,不然表哥真要死了!”

    孟雪刚才已经心里翻江蹈海。此时少言不拿药就径自走了,早就慌了。急忙从哥哥手里拿过药包,往门外就跑。

    她身体弱,动作也慢,应少言赌气好几天没有吃药,也走得踉跟呛呛。孟雪好不容易追上他,气都快喘不过来。她用尽力气抓住他的手臂,硕大的药包在她另一只手上左右摇晃着,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应少言被她柔软的小手突然抓着,心里一颤,急忙转过身,雪追自己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眼泪终于奔流而出:“小雪,你不要那么恨我。”他一下就抱住孟雪,两个人都站立不住,摔倒在地上。他抓住孟雪的肩膀:“小雪,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但如果你都不要我了,我又能去哪里?只有死路一条了。”

    孟雪少言,眼泪像水一样涌出来:“表哥……”

    应少言将孟雪扶起来,不顾自己也摇摇晃晃的,却紧紧抱住她:“小雪,不论我还能活一天,还是活一年,十年,一百年,我们都不要再分开了好吗?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再也不要走了好吗?”,**,:

第五00章 婚礼() 
孟雨和笑笑坐在兀鹫峰边一个小山坡上的银杏树下:“笑笑,你怎么知道让小雪给表哥送药,小雪就一定会去呢?”

    笑笑笑得很甜,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因为小雪爱表哥呀!”

    笑笑和孟雨马上要成亲了,她已经不再称小雪姐姐了,孟雪倒是要叫她嫂嫂。..孟雨忍俊不禁:“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说了一半儿,却突然现笑笑其实已经长大了,个子那么高挑,人那么美。她已经快十八岁了,而且独立开了一家生意很兴旺的医馆,成了京城女名医。

    孟雨不禁心里开心地笑起来,心想自己老把笑笑当成当年那个很稚嫩的小女孩,其实她已经确实长大了,而且是个美丽而聪明能干的女子。孟雨搂住笑笑的肩膀,轻轻地吻了她一下:“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之间能有这么多的波折。只是,那么多事情生后,我真是很想你。在大漠养伤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恨不得马上伤好,然后飞一样地来”

    笑笑不好意思地笑了:“难道孟雨哥哥以后天天陪笑笑呆在医馆里,连案子也不探了吗?”

    孟雨笑了:“就是探案,心里也是在想着你的,当然,还有我们的孩子。”

    笑笑脸一下飞红了,又有点忍俊不禁。

    孟雨拉她起来:“虽然春天了,也凉呢,不要坐在地上久了。”

    他们站起来。却下远处,一骑人马腾起烟尘一路奔驰过来。笑笑奇怪道:“那是什么人啊?”

    孟雨定睛,揽了揽笑笑的肩膀:“没有关系,是和义庄的人。是舅舅和爹爹的老朋友了。”

    那队人马奔到近前,为的人一个跳下马。孟雨上前拱手施礼:“焦庄主。”

    焦鹏雨,一时无语。半晌才还礼道:“孟公子,我知道你刚才去师妹的墓地了,为什么不到和义庄来?”

    孟雨一时有些窘迫,回想当年,自己真是太幼稚太冲动,太不近人情了。他弯腰拱手,然后直起身对焦鹏道:“焦庄主,对真真姐,孟雨不仅内疚,简直是有罪的。”

    焦鹏叹了口气:“再想当初的事,都有些不堪回。以你的年龄和身负的压力,那样的反应也可以理解。”

    笑笑说紧要的事情,便道:“孟雨哥哥,我去边的景色,你和焦大哥好好说话吧。”

    孟雨笑笑:“小心啊,不要磕了碰了。”

    笑笑答应一声便走了。

    焦鹏走远,这才道:“当年老庄主的事情败露,和义庄一时人心浮动。再加上有些与刀盟还有联系的人,也有和老庄主和师妹都感情很深的人,一时被蒙蔽,对被收编分歧很大。有个别挑事的甚至想动刀兵。还是应大人有胆识,他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竟然再次允许和义庄自治,推我当了庄主。”

    孟雨有些惭愧,有些自责,当初差点一气之下将舅舅的秘密说出来,还指责舅舅循私。现在想起自己当初说过的话,真是羞愧不已。

    焦鹏说道:“其实孟公子来祭扫了师妹的墓地,却不肯登和义庄的门,我知道孟公子的心结。和义庄上下,都是懂得大义的,你不必过意不去。”

    焦鹏这样说,孟雨心里更不安了。或许汪真真原本也抱定了死的念头,只是当时自己失控的威逼要带走她她死前都没有得到他半点原谅。

    想起真真姐教自己剑法;在京城自己独自出门时,担心自己的安全而一直尾随。大登峰顶会刀后下山,又跟着自己到了小溪边,被丁风踢伤了手腕。可是当那么多亲人被汪一恺所杀,自己情绪失控的把一切都忘了。如今万事无可追悔,致使孟雨从心里不敢再去和义庄。唯一可以告慰的是,她到底死在了她的云叔叔怀里,他们之间说不清的那种互相关怀的感情,也在她永远闭上眼睛的时候,慰籍了她。

    孟雨苦笑一下:“焦庄主这么说,是大义,而我却要一辈子背负心理负担了。毕竟有些东西是不可挽回的。”

    焦鹏道:“孟公子,过去的都过去了。和义庄和其他江湖门派一样,识得什么是大义。”

    他说罢,退后半步,向孟雨深深弯下腰去,一躬到地:“孟公子,和义庄上下,愿始终辅佐公子,保国朝安宁。”

    孟雨吃了一惊,他急忙上前扶起焦鹏:“焦庄主,你……”

    焦鹏道:“明日孟公子到和义庄叙谈。不过此刻,”他笑了笑:“孟公子着急挂记未来的新娘子了吧。公子大婚之时,和义庄头领都会参加,孟大人已经帖子给我了。”

    孟雨也对焦鹏拱手,一时心里也很是激动:“谢焦庄主情义,孟雨只是一个要做事的人。也永远是和义庄的小兄弟。”

    焦鹏道:“和义庄上下认的是孟公子的人品,如此,我们明日再见。”

    第二天,孟雨果然如约到了和义庄。他和焦鹏谈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或许从书中的种种线索可以得知,从此孟雨和国朝的江湖最后一个门派结成了某种默契联系。

    很多人都说,孟大人独子的婚礼,是西玉州多少年来最壮观的一场婚礼。并不是多么豪华,而是来的人太多了。竟然还有很多长相奇特,带着各种奇形怪状兵器的江湖中人从国朝四面八方赶来,甚至还有外族人!而且南腔北调,高矮胖瘦黑白丑俊无所不有。孟定国在国朝和西玉州口碑都甚好,虽然已经无职无权,但是上至官员士绅,下至平民百姓,也都很敬仰这位传奇的大人。

    孟定国给孟雨的亲舅舅韦寒了请柬,却想他在大夏,路途遥远肯定赶不及了,或许这一纸请柬只是安慰应秀灵多年失散的兄长的一份挂念之情。可是请柬出去之后,某一日孟雨却在街上舅舅,他绕道来西玉州进货。其实秘径封死之后,再来西玉州一点不方便了,但他还是以进货为名,来到这个心里牵挂的地方。他在街上听到四处都是在议论自己外甥的婚礼,但他只是默默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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