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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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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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真真点点头:“少言,真是难为你了,但姐姐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说着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应少言也心乱如麻,正想安慰她,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汪真真和应少言吃惊地抬头望去,竟然是孟雨一个人骑马飞驰而来。

    他的马奔到他俩面前,孟雨几乎是从马上滚下来的,他又黑又瘦,满面风尘,一长途奔波。他像是没哥,却死死地盯着汪真真。

    汪真真不由退后了一步。

    应少言慌忙问:“孟雨,你从哪里来,怎么成这样了?”

    孟雨并不理表哥,只是盯着汪真真:“汪真真,之前我和爹爹问过你多次,你一直什么都不说。汪一恺不仅真的是刀盟的人,还和北燕勾结。”

    应少言睁大眼睛雨,想不到他知道的同时,孟雨也知道了。

    汪真真脸越白了:“孟雨,你从什么地方来?你爹了?”

    孟雨冷冷地,突然掏出令牌:“汪真真,你隐匿实情汪一恺带刀盟引大夏与北燕合兵,我现在要将你收押!”

    汪真真呆呆地雨:“孟雨,你从哪里回来,爹爹现在怎么样了?”

    应少言也急忙道:“孟雨,你别冲动,我们先去见孟大人再说。”

    孟雨冲着应少言大喝一声:“表哥!你不要瞎好心行不行!汪一恺就是在城外袭击你砍了你一刀的人,也是参与血洗双凤山庄的人,还是告萧梦时的人!杀死花儿的人!”

    因为仍是机密,孟雨还没有敢说秘径的事情。

    应少言也震惊了,但他还是阻止住孟雨:“就算是真的,也不是真真姐做的,你不能收押她,我们快去找孟大人。”

    孟雨冷笑道:“好,表哥,那你她,我们一起去。如果她跑了,那就由表哥来解释了。”

    却不想关正枫带着一队骑兵疾驰过来,在他们面前勒住马,急道:“孟雨,你回来了?应大人已经们了,和我去校场。”

    此刻,校场已经没有之前操练和比试骑射时的热闹,变得静悄悄的。孟定国和应正云都在这里等着孟雨,他们两个人也是一脸冷峻,显然已经知道了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应正云不相信似的真真:“真真,你就这样一直瞒着你爹爹的事情吗?”

    汪真真低头不语。

    孟雨道:“应大人,爹爹。我们确实已经怀疑了汪一恺。但实在没想到他的武功已经高得不可想象。崤山真人留下仅有的两颗吸光珠,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母珠,并且吞到肚里,将师父的子珠也吸走了。”

    应正云和孟定国都大吃一惊。

    孟雨又道:“这件事是孟雨无能,没有事先踏勘清楚底细。但是师爷最后内力被吸走的时候,和师父将汪一恺暂时阻住,给了我时间出了洞口,已经将机关落下了。”

    孟定国点头:“我也刚得到消息,大夏那边刚则飞鸽传书给我,我们说通了宁西王,所以他阻止了金平王,金平王的军队快到海西的时候又撤了回来。但是,”

    他犹豫了一下,子已经心力交瘁,他有些不忍心说,但终于还是说了:“但大夏也不可能帮我们更多,因为海西不是他们的国土。你师爷苦松居士和江战,都已经死在汪一恺手里,朱妙带着阿怡逃了出来。”

    孟雨的脸唰的白了,他觉得天地都倒转了,他一路奔过来,几乎不吃不睡,早已经腿软得快站不住,听到爹爹这么说,他往前一栽,差点倒在地上。

    应少言吓得叫了一声:“孟雨!”孟定国也吓了一跳,应少言和他同时扶住了孟雨。半晌,孟雨似乎才清醒过来,他的眼泪流了下来:“爹爹,我现在还可以很冷静吗,我还可以做个神探吗?我是不是只应该杀人。”

    孟定国轻轻地安慰他:“儿子,你做的已经很出色了,战争就是这么残酷的。我们也是国朝能有和平安乐,才会打这场残酷的战争。”

    孟雨的眼泪流了出来:“爹,江战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现在了吗?”

    孟定国的眼泪也流出来了:“孟雨,江战是英雄。爹也会为他报仇的。”

    孟雨咬着牙说道:“爹,战争是很残酷,但敌人终究要受到惩罚。”

    他转向汪真真,又拿出了令牌:“我是不是可以带走她?”

    汪真真的脸也惨白了,她知道父亲去干了那些与国朝为敌的事情,却完全没有想到,父亲简直成了恶魔,竟然杀了这么多人,好在阿怡逃了出来,不然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好朋友被自己父亲杀掉,自己又该是什么情景?

    她有些惊惧地雨,一时说不出话来。,,。请:

第四六三章 第二个易容人的真相() 
应正云突然道:“孟雨,你冷静一点,你爹刚才和我说了。现在汪一凯带着刀盟的人,已经控制了海西。好在朱妙和阿怡还安全。”

    应少言的脸色也变了,他突然明白了,萧点秀也必然在海西,现在江战战死了,她岂不是……他的心一时剧跳起来。

    好在孟雨替他问了:“那点秀姑娘呢,她知道江战已经了吗?”

    孟定国道:“孟雨,隐藏的海西百姓已经被汪一恺发现了,他的目的就是要当海西国王。但朱妙已经将点秀藏在安全的地方,爹会想办法派人过去,将汪一恺解决。”

    汪真真听到孟定国这么说,顿时既羞愧又感觉自己完全是孤家寡人,她身子晃了晃,咬住没有血色的嘴唇。她知道自己现在也同样是个罪犯。

    孟雨果然没有忘记她,他冷冷地看着汪真真:“汪真真你跟我走吧。我会让府衙的人送你上京城大牢,你可以在那里等汪一恺的消息。”

    两旁的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应少言却忍不住有些着急:“孟雨,汪一恺罪不可赦,但真真姐并没有做坏事,你至少先让她把知道的说出来,何必急着押她去大牢?”

    孟雨愤怒了:“因为你的师父,你的兄弟并没有被她父亲杀掉!她知道真相为什么不说,她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汪真真并不分辨,只是深深地低下头去,爹爹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她不想解释。如果她死了能够替父亲赎罪,那她愿意现在就死,何况关大牢呢。

    应少言看孟雨分明已经快要失去理智,急忙替汪真真分辨道:“真真姐是和我一起与北燕作过战的,她本人并没有通敌。况且,你们去海西的事情这么秘密,连我也不知道。真真姐一直有预感,她刚才跟我说起担心事情发展到最坏的地步,还告诉我了对付汪一恺的办法我想办法阻止汪一恺做坏事。她之前固然没有说,也是不知道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而且她也根本不知道汪一恺的武高到这种地步,否则她可能早就说了。事实上,你自己探案,你也没有想到汪一恺武功的真实情况,我们不能苛责真真姐。”

    孟雨简直快要气炸了,他现在不可能听得进去什么,即使应少言说的对,他也完全不想接受,他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他冷笑一声:“好啊,表哥,她是和你一起对北燕作战的英雄,就可以不顾今天死掉这么多人吗?我只是说把她收押待审而已,你替她说话,怎么不替死去的我师父,师爷还有江战的冤魂说话!”

    应少言本来也是个内向而拙于口舌的人,他知道孟雨现在悲怒交织在一起,又日夜兼程一路飞奔回来,再听到这样的噩耗,精神体力都要崩溃了。但他怎么也不能让孟雨将真真姐带走,只好求救似的看着父亲。

    应正云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和孟定国同时得到的消息,他心里的震惊无法言说。他驰骋疆场这么多年,孟离珠的背叛害死了他的父母,想不到他再一次犯了严重的错误,轻信了自己视如亲兄长的汪一恺。

    他对孟雨道:“孟雨,既然是在西玉州发生的事情,真真就让西玉州守军收押吧,先不要上京。你先去休息,我们尽快问真真,再商议海西的事情。况且北燕没有得到大夏,已经大军进兵到边境,未来几天必定和沈赫昌夹攻西玉州,大战一触即发。时间既然很紧,问了真真之后我会马上找你商议如何去救海西。”

    孟雨听了舅舅的话,却似乎丝毫不为所动。他最尊敬的舅舅,或许他仍然尊敬他,但此刻他根本不可能冷静,他找不到敌人,眼前这个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的汪真真就是他的敌人:“舅舅,西玉州当然有自治权,可和义庄和西玉州常年的渊源,汪真真适合由西玉州收押吗?”他死死盯着汪真真:“我就是要带走她。”

    孟定国知道此刻根本不是置气的时候,但他也同样舍不得怪儿子,一个人一生能遇到自己最亲的三个人在自己眼前被活生生分开,然后几天后才从别人眼里知道死讯么?而且,分明是机关落下的同时,他们就被汪一恺杀掉了。

    孟定国对孟雨道:“孟雨,有天大的事情,也要一步一步解决,你要相信你舅舅他去问真真。况且真真不是已经将真相主动告诉少言了吗。你太执拗了,这样也不利于事情解决。”

    孟雨拼命吼一声:“不!我就是要带走她!谁也不许挡!”

    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应正云也克制不住了:“孟雨,你知道官府的大牢是什么样的,你是想问真相还是想让她受苦?你现在脑子是昏乱的,就不要再说舅舅会不公正,我应正云也不怕担这个嫌疑。”

    孟雨直视着舅舅:“舅舅,孟雨当然知道您是最公正的,最一清二白的。不止孟雨知道,全天下都知道。可汪真真是什么人,您能对她不循私吗?她……”

    孟雨还没有说完,应正云的脸色已经变了,孟定国怕孟雨说出那些不能当众说的话,急忙厉声打断他:“孟雨!真真的事情,你不可用强!有我和应大人在这里,汪真真怎么处理我们自有决断,你先回去!”

    孟雨的脑子已经不能冷静思考,他猛地拔出剑:“我既然是奉旨查案,自然可以带走嫌疑人犯,你们不能用权势压我!”

    应正云和孟定国都吃了一惊,孟雨现在已经神智都有了问题一样,孟定国已经想让人将孟雨拉走了。又想以孟雨的武功,发起疯来也是不可能轻易让人拉走,到时候还得自己出手,关键那局面也很难收拾。他正想着怎么办,一直在旁边发抖的汪真真突然道:“两位大人不必为难,真真有话和孟雨说。”

    她看上去竟然冷静下来,也不再发抖,她走到孟雨面前道:“孟雨,你现在即使杀了我,我汪真真也没有怨言。之前你想知道的种种谜团,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给你一个交待。日后你要杀了我父亲,我也一样绝无怨言,只请你能耐心听我讲完,另外,”

    她向孟定国行礼:“孟大人将和义庄的首领,尤其是焦鹏师兄找来,真真会当面告诉他们父亲的真相他们以后与应大人同仇敌忾。”请:

第四六四章 最后的伤感() 
孟定国明白了汪真真的意思,他知道汪真真不是普通女子,他宁愿选择相信她,便急忙派人去找和义庄的人。..

    汪真真也不再,她又转向孟雨:“孟雨,纵然我有万般对不起这些死去的国朝英雄,我只想对你说,我真是不知道爹爹的武功已经无法克制。事实上,我和爹爹一直也没有说破他通敌叛反这件事,他心里有愧,所以我尽量跟着他,他做事就会有忌讳。我当时心里一直想能将爹爹挽救回来,所以不肯让你们知道他黑暗的一面。我不知道海西的事情,但我知道他自五年前那次战斗之后,对皇上对朝廷,已经痛恨到了骨子里。但是没想到,第一个阻碍爹爹计划的人,竟然是梦时。爹爹先还是让丁风去做,自己不想直接害他。但最后兵器库的事情,确实是爹爹告的,因为丁风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爹爹现康明王和海西活动很频繁,同时也和双凤山庄卧虎帮大肆做兵器生意,恼恨康明王和梦时阻碍他做海西国王,想对梦时直接下手又不忍心,所以告了他贩卖兵器一事,才逼死了梦时。爹爹开始一直也想杀你,因为你给爹爹造成的威胁太大了,所以我只要有可能,就跟着爹爹让他不能下手。那次在京城的酒馆,我给你解息,当然不是伙计撞了我一下,即使撞了也不可能对你有影响。是爹爹撞了我一下,而且他通过我,使我在给你解息的时候,又将你旁边的穴位点住了。”

    孟雨已经稍微冷静下来,此刻他才突然从癫狂中醒过来,知道自己最该做的是什么。

    “是的,汪一恺一直想杀的就是我和萧梦时。因为我不断揭出真相,而萧梦时阻碍了他做海西国王。而且他后来之所以身体重病缠身而且日渐衰弱,是因为那次他在城外想杀我,不想被表哥挡住,后来舅舅出现,爹爹也赶来救。爹爹一掌将他打到内伤,而他又在练邪功,所以身体才迅地坏下去。当时在双凤山庄,我和他交手的时候,时间不长他呼吸就开始沉重,动作也迟缓下来。后来他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坏,想不到却练成了这么可怕的邪功。”

    汪真真眼睛垂下来,虽然汪一恺经常无缘由的失踪,但伴在父亲身边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父亲的变化。

    孟雨冷冷地说:“在西玉州,他和丁风一起绑架花儿,想知道秘径的秘密,以报效皇后和沈赫昌,并以此为交换,送他坐上海西国王的位置。没想到开始让康明王搅了,后来又让爹爹搅了。所以他害萧梦时,是自己的**,不能不害自己之前最亲密的晚辈和战友。可怜萧大哥,对你父亲那么好。在京城的时候,照顾他比亲儿子还要细心体贴,汪真真你一切都知道,却任由他这么害萧梦时!”

    汪真真低下头,她一时也泪如雨下:“梦时……我对不起他,或许是我无颜再活着了吧。”

    孟雨冷冷地说:“他如今杀江战,就完全是痛恨了,江战让他当国王的梦想不能实现。当初在西玉州,他没有对花儿留心,劫持花儿之后,不慎让花儿的真容。但花儿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大朝会的时候,你和汪一恺到了京城,被花儿所以她跑来找我,但她一时用国朝话说不清楚,最终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你父亲用暗器害死了。而且,小雪和表哥成亲那天,那个袭击我的易容人,正是丁风。而汪一恺还追出去和他交了手,就是想扰乱我的视线,制造汪一恺不是易容人的证据。当时你跑过来扶汪一恺的时候,满脸的恐惧,我就知道有异。”

    汪真真的脸又白了,这么多她无法解释的事情,谁又知道她每天沉重的心理负担。

    这时,焦鹏和和义庄其他领们已经急急赶来,向孟定国和应正云行过礼后,孟定国对焦鹏道:“今天叫你们过来,是真真有话想对你们说。”

    焦鹏真真的样子,吃惊地说:“师妹,出什么事了?”

    汪真真先对孟雨颤声说:“孟雨,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怎么对付父亲,我知道的也已经告诉少言了。如今我对师兄和和义庄有个交待,之后随你处置。只是日后,你不要再与应大人为难,你们是亲人,而我只是无关的人。”

    她随即平静了一下,才对焦鹏和和义庄领道:“我爹爹,汪一恺,他已经背叛了国朝。”

    焦鹏和众人大吃一惊。

    汪真真眼泪流下来,她是个很单纯的人,却也是个很坚强的人,否则也不可能随父亲一起与北燕面对面作战。她一直说道:“爹爹现在大夏,他为北燕和大夏做事,强占了海西。我今天让大家到这里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今后爹爹不再是和义庄的领,和义庄上下全部归西玉州应正云大人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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