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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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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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恰恰是孟定国将这个秘密透露了。这原本只是孟定国觉得萧正毅一定挂心江战,所以告诉萧正毅他女婿的近况,要他放心。萧正毅却已经应秀灵,要阻止孟定国已经来不及了,应秀灵瞪大了眼睛们两个,孟定国也吃了一惊,呆立在书房门口。

    应秀灵一字一顿地对孟定国道:“你让江战去当了海西国王?你要他关键时候去……”

    孟定国急忙道:“夫人!国朝机密,我们先不谈。”

    应秀灵瞪大了黑黑的眼睛:“你一直不告诉我和绿萍江战去哪里了,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

    萧正毅忙道:“孟夫人,江战这个安排,我和他本人,还有江承天都是同意的,夫人不要责怪孟大人,我知道夫人对江战待如亲子。但国朝局势如此,每个人都不可能只是自保。”

    应秀灵突然打断萧正毅的话:“可这个不一样!”

    孟定国想着当初这件事和孟雨冲突成了什么样子,没想到最终还是被应秀灵知道了。

    他一时无言以对,半晌方道:“国朝的政事和军事,很多我们都是身不由己,这个安排我和萧大人也商议了很久。”

    应秀灵陡然心都沉了下去,他们昨天好不容易将心里的结解开,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这个丈夫,竟然让江战去送死!他们欠这个可怜的老实孩子还不够多吗。光是与小雪的亲事,就折腾了江战好几次,最后竟然是带着财礼来迎亲,又带着财礼孤零零地回江南。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幸福,娶了美丽善良的妻子,却又被派去执行这种简直有去无回的任务。

    况且,江绿萍也已经出家,这一家人,还要有多少悲剧在等着他们?

    应秀灵冷冷地说:“既然是国朝政事,秀灵管不了。我这就出去西玉州,我要见江战他回国朝。”

    孟定国一听就急了:“夫人!你不要管国事!你这么意气用事,多少人用生命在努力的事情,就会坏在你手里!”

    应秀灵愤怒了:“谁的生命?连江战的生命你都不顾,你会顾谁的生命?全是你利用的棋子而已!秀灵受不起大人这宽广的胸襟,这就赶去西玉州!”

    孟定国更急了,不由就口不择言:“夫人!你不许去!你心里一直想回西玉州是不是?你是关心江战还是放不下谁!”

    一听这话,萧正毅也吓了一跳。应秀灵当初和应正云是一对恋人,全西玉州的百姓都知道,然而这是谁也不敢提的。谁知孟定国情急之中竟然直接说出来了。萧正毅还没想好说什么,应秀灵浑身颤抖了一下,她定国,突然拔出腰间的那把箫,朝着孟定国用尽力气扔了过去。

    以孟定国的身手,竟然没有躲开,那箫砸在他身上又摔落在地上,断成两截。孟定国呆了,半晌才弯腰将断了的箫拾起来,定定地秀灵,眼眶竟然红了:“你一定要摔坏它。你一定要断掉它。”

    应秀灵冷冷地定国,没有回答,半晌,转身就走。

    孟定国拿着箫,仍然呆立在那里。

    萧正毅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心结,心说这夫妻俩,性子都太倔强,不该说的话全说了,不该做的事也全做了。

    萧正毅是个粗暴而专断的人,但他的妻子却是温柔贤惠,而且完全依赖他。他理解孟定国的不易,但也觉得孟定国在男女感情上,始终是很不成熟,很富于幻想的一个人,和自己的妻子相处,都半点不现实。

    眼火药味儿已经到了爆炸的临界点,萧正毅几步走到应秀灵面前:“夫人,您不要对孟大人有成见。江战这个事,我刚才说了,是我们大家都同意的,也和江战认真谈过。不说孟大人,江承天和我,都是江战最亲的人,这是男人的决定。夫人你心疼江战可以理解,但是不要责怪孟大人。他是你的夫君,如果你都不理解他,他要掌国朝这个舵会有多艰难,况且。咳。”

    萧正毅咳嗽两声:“今天也是我萧正毅话多了,孟大人对夫人的情意,夫人不要辜负了。”

    说罢,他冲孟定国和应秀灵抱拳:“萧某告辞了!”

    便匆匆走了,他知道他再留下,两个人再吵出什么不能为外人听的话,那么事后后悔起来,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应秀灵一时也冷静下来,她定国抱着断了的箫,一副心碎的样子,心里也一时也绞痛起来。但他刚才情急之下说的话,还是说出了他的心事,他始终在意那个人。

    应秀灵慢慢走过去,将箫从他手中轻轻抽出来:“大人,你一辈子不相信我,就一辈子不幸福。我们这样,又是何必。”

    她低头箫,箫是竹子做的,跟了她这么多年,表面都被摸得黑紫亮,一年头久远。

    “我去把它粘起来。”应秀灵伤心地说,“这一辈子,真是让人难过。”

    孟定国再也绷不住了,他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热泪滚滚而下:“别这么说,我只比你更难过。好吧,我不拦你。江战就像你儿子一样,是我对不起你。我就是心里害怕,害怕失去你。”

    应秀灵喃喃地说:“大人,什么时候我们能不再有心结啊。”(。),**,:

第四三二章 一家人() 
傍晚的时候,面向东面的迎晖堂就背对余晖了,一片血一样的残阳铺泄下来这个很普通的花园堂榭有一种日落入暮的沉静美感。..

    孟雨坐在山石上,歪着头亲:“您明天真的和孟雨一起去西玉州吗?”

    应秀灵一如她平日的沉静,盯着池边飘摇的碧绿柳丝:“江战很快就到了,呆不了几天就会回海西,娘要赶紧去。”

    她转过头:“娘知道打仗有多残酷,你外祖父母,就是突然被成王妃撤火不肯出兵,又被北燕夹击,战败尽节的。”

    孟雨低下头,连绵无尽的国朝权力争斗和战争他这个心思本来很重的青年,心里越沉郁。

    应秀灵幽幽地说:“娘也是个普通女子,管不了国朝大事。江战像我儿子一样,他父母都了,我去吧。”

    孟雨抱住母亲的肩膀:“娘,我也会去帮江战的,他不会一个人应付那个凶险的局面的。”

    应秀灵拍拍孟雨的手,眼睛却仍然盯关那晃动的柳丝和波光粼粼的池水:“你是娘的好儿子。可是娘知道,一旦出事,你可以撤回北燕再回西玉州,他是必不肯离开海西的。”

    孟雨也沉默了,关键的时候,需要有人在北燕这边落下机关,如果那个时候江战不肯离开海西,后果就……他不敢想这件事情。

    孟雨昨天没有回家,因为明天要出去西玉州,才在晚饭后才匆匆赶回来。他知道了家里生的事情,也是心惊的不行。

    此刻,孟雨不安地将下巴放在母亲肩上:“娘,我知道爹不对,只是求您别再对他凶了好不好?孩儿上次和爹冲突特别厉害那次,就是因为江战还有那个灵犀的事情。可后来……后来……”

    应秀灵一直痴痴地边的晚霞光,此刻听到孟雨这么说,突然转过头,盯着他:“后来怎么了?”

    孟雨不敢一向能心的眼睛:“娘,我其实一直不只是在为皇上探案子,我就是要找出当年到底是谁在害爹。果然七年前是皇后怂恿皇上毒死爹爹,可皇上最后时刻提防了皇后,下毒时就没给爹下够量。所以爹昏迷那两年,其实是有意识的,而且因为身体内自动运功驱毒,所以在昏迷之中却痛苦的不得了。”

    他说到这里,虽然事实已经知道了有一段时间,仍然又哽噎了。

    他又抱住应秀灵:“娘,爹是有好多不好的地方,只是他太可怜了,他心里最爱的就是您,您不要对他凶。”他说着抱着母亲又哭了。

    应秀灵的眼泪也流下来,孟雨的话让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半晌她才拍着孟雨的背:“好孩子,你爹当年苏醒过来找到我们,对他自己经历的痛苦什么都不说,娘没有问他,但就是因为想他这两年有多痛苦多难捱,才在佛祖面前了誓,再也不离开他半步。”

    孟雨低声道:“娘,就算这次沈赫昌倒了,又是爹帮皇上将国朝渡过难关,皇上害爹的心不会死的,他会再去任用奸佞,一有机会就会害爹爹,所以,”

    应秀灵有点吃惊地雨。

    孟雨道:“娘,我不能真的做个无业闲散游民,爹爹的性命本来就是他的儿子应该保护的。”

    应秀灵吃惊道:“孟雨,你……”

    孟雨暗的天空和那天边仅存在一点的光亮:“我会努力让皇上有所忌惮,不论时候,皇上都不会再有机会害爹。”

    应秀灵惊道:“孟雨,这阵子,你不只是在探案吧?”

    孟雨对娘笑笑:“娘,爹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但他只是对皇上心软,即如此,爹爹缺什么,只有我这个儿子给他补了。就是现在手刃那个狗皇上,我也不会有半点犹豫,可爹就不同了。恐怕他杀了自己儿子也不会伤害那个皇上。”

    应秀灵急忙捂住孟雨的嘴:“胡说!你敢动你一个试试,你爹会拧下他的脖子!”

    孟雨笑了:“爹要真能这样就好了,我现在就想拧下皇上的脖子。”

    应秀灵微笑了,原来孟雨对父亲的感情竟然是如此之深,从前的争吵无论如何不能影响他们的父子之情,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生父子。

    她对孟雨道:“孟雨,你是娘的好孩子,更是你爹的好孩子。娘这次不得不离开你爹了,等江战回了海西,娘一定一直陪着你爹。”

    孟雨嗯了一声,他终于放下心来。虽然是爹对不起娘,但他十分明白,爹才是感情上的弱者,若是娘真的弃他而去,或者对他冷淡,爹会真的受不了的。

    应秀灵浮动在空气中的柳丝:“孟雨,人多像这柳丝啊,只能随着风飘,不知道被命运如何摆布。你爹当年就不是一个性格很强的人,这些年为掌控住国朝局势,不知有多艰难。可有的事,要他自己能好。”

    孟雨嗯了一声,心想父母的感情也是这么的波折,都到了中年,母亲那么体贴爹爹了,可爹爹还是那么没有安全感。这次娘执意要离开爹去西玉州,爹不可能内心不波动的,那里有他一直在情感上内心畏惧的那个人。

    他们正说着,可儿搀着孟雪摆摆地走了过来。

    应少言已经赴西玉州参战,孟定国便将苏绮云和孟雪接回来一起住,也安全一些。可儿照顾孟雪,而有了杜圭帮着守卫孟公府。孟定国也放心了好多。杜圭上次攻城之中立了大功,孟定国好好嘉奖了他几只整羊。但可儿圭受了轻伤,就哭得昏天黑地,开始大家还劝,后来的眼泪快成长江黄河了,其他人全受不了跑开了。孟雨都没敢告诉可儿,幸亏有晴明散人给的符,不然那枝流矢就正中杜圭的脖子了。

    孟雨雪,笑着说:“小雪,走路这么费劲儿,可要小心我的小外甥。等从西玉州回来,我的小外甥就能叫舅舅了!”

    孟雪和可儿都笑得要倒了:“哥哥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应秀灵平时也难雪,现在住在一起,和女儿亲得不得了,她急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放在山石上:“小雪坐这里吧,可不要受凉。”

    小雪哎了一声,可儿扶她坐下,她亲热地靠着母亲,对孟雨撒娇说:“哥哥要注意安全啊,老是那么拼命,一出门就要人家替你担心。”

    孟雨一撇嘴:“谁知道担心的是不是我。”

    孟雪脸一下红了:“哥哥好讨厌!”

    应秀灵笑着搂住女儿:“娘和哥哥都了,你爹过一阵也要开拔到西玉州。就只有你和你婆婆了。咱们家的孩子,没有办法娇气的,委屈你了,好好照顾你婆婆,听到没有?”

    孟雪嗯了一声,靠着应秀灵的肩膀,还冲孟雨挤了挤眼睛。

    娘儿三个不再说话,默默地坐在暮春的晚霞中,处的天空。此时,孟定国忙完了公事,顾不得吃饭,直接纵马赶回家。他当然记得明天是妻子和儿子出的日子。

    他在府门前下了马,缰绳扔给随从,匆匆走到内院,远远的他已经子和一双儿女都坐在池边迎晖堂旁的山石上,要沉没消失的血红晚霞,他突然意识到,一家四口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有过这样的时刻了。他默默地向妻子和一双儿女走去,这属于他一家人的时光,是多么可贵和难得。(。),。请

第四三三章 江战回来了() 
应正云骑在马上,江承..应秀灵和孟雨也来了。本来来的人越少越好,可应秀灵却等不及,总觉得这段失控的时间里,江战不知遇到了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她第一次不听大哥应正云的话,而这个妹妹一但倔起来,应正云也是没办法的。她骑在那匹孟定国为她挑的小红马上,心里忐忑不安。虽然现在根本没有到危险的时刻,江战不会有事,但她心里还是跳得砰砰的。

    应正云将一些公务杂事和军队操练都交给应少言,而英亲王所部,除了战事配合,其时间自理就可以了。应正云虽然全权指挥西玉州的战事,也不能去过多干涉亲王的,何况应正云一直就是个很低调的人。应少言在孟定国手下经历了两场战事,确实成熟了很多,应正云也对他很满意。虽然他再一次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但只要他成熟成长了,应正云并意那些,何况这种经历本身对儿子也是一种磨练。而应少言也体会到父亲当初教他兵法,也经常让他给父亲讲兵法的好处,对他日后带兵打这两场仗真是多有裨益。

    一队骑马的队伍飞赶来,为的一个青年到了应正云面前,便飞身下马,深深施礼道:“应大人,江战有礼了!”

    应正云急忙扶住他:“江战,你现在是国王了,我得向你行礼呀。”

    江战有些腼腆地说:“我还叫江战,就不是那个国王了。再说应大人是长辈。”

    应正云被这个朴实的青年逗笑了,却急忙恭敬地将他扶起来,然后认真向他行了礼。他然穿着国朝的服装,知道这一路必须这样打扮才能掩人耳目。江战还没来得及向应秀灵和江承天行礼,江承天已经一把抱住他:“终于又见到了!”他心情激动,妹妹出家之后,他的心情跌落到谷地。早知如此,真不如不干涉妹妹和孟雨的事情。他在万般消沉和自责中忍到今天,再见到弟弟,心里顿时激动万分。江战的眼睛也湿了,他不敢提姐姐的事情,叫了一声“大哥”就说不下去了。心想大哥虽然武功未失,却因七年前被刀气所伤,身体早就受到严重伤害,却仍然要为国朝而战。想自己一家兄妹三人,都只能这样的不考虑自己了。

    江战早就应秀灵,他没有想到能在这里婶,又惊又喜,大哥一松开他就急忙上前跪倒给应秀灵行礼:“婶婶,江战终于又见到您了!”

    应秀灵的眼泪已经涌出来,她抱住江战就哭了:“江战,婶婶好想你,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跑了,你太可气了!”

    江战也哭了,想想这些年江家一直在压抑中挣扎,自己也诸多不顺,只有应婶婶像亲娘一样惦记自己,自己不开心婶婶就不快乐,可自己离开国朝,却不能和婶婶告别。

    半晌,江战止住眼泪,问道:“婶婶,孟叔叔还没有到西玉州,为什么您先来了?”他知道应秀灵的习惯,是必须时时陪着孟定国,不肯有半刻分离的,连孟雪当初要嫁到江南,应婶婶都不肯离开孟叔叔去送女儿。难道孟叔叔也来了吗?然而根据他收到的塘报,孟叔叔应该还在京城呆一阵才能来西玉州的。

    应秀灵笑笑:“你孟叔叔还在京城,过一阵才来。我是听说你要来西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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