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大家心里都是有底线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玩笑式的闹腾,到最后有点变味了。
大概是新娘子太漂亮,也许是新娘子呆呆的一副惧怕的模样引起了我那几个堂兄弟的心中的邪性,我那几个堂兄弟看向新娘子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了。
刚开始没有谁对新娘子动手脚,只是在她身边压压床,贴着她的身体罢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直接把新娘子胸前婚纱扒了下来。
白花花的一片肌肤呈现我们的面前,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我虽然也是有点热血沸腾,但是还有些理智,急忙开口说道:“哥几个行了啊!别闹的太过,要不然堂哥那边不好交代!”
“没事!”我的一位堂弟呼吸有点急促,目光死死的盯着新娘子,笑着说道:“只是小小的闹腾一下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新娘子的婚纱里,其他几个堂兄弟也是有样学样,对新娘子上下其手。若是正常的女人,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可是这位堂嫂毕竟精神状况有问题,满脸恐惧,身体颤抖,一直都没有吭声。
眼看情况有点不受控制,那几个堂兄弟闹得实在太疯了,我说什么他们也不听,正想拉开反锁的房门放外面的堂哥进来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痛呼之声传进我的耳中。
是床上新娘子发出的痛苦的声音!
床上正在上下其手的几位堂兄弟愣住了,怔怔的看着新娘子的身下。
她身上的婚纱已经凌乱不堪了,最关键的是,她的身下,流出了一些血。
混乱中,也不知道是我的哪个王八蛋堂兄弟弄的。
我们都傻眼了,那几个堂兄弟急忙从床上下来,之前的那种念头都被一盆冷水浇熄了。
妈的,这次闯大祸了!
这时候,大概是外面的堂哥听到了新娘子痛呼之声,使劲的砸着门,在外面大声的吼着。
我脸色难看的看着那几个堂兄弟,他们脸上都是有些许的慌乱,不过这时候已经来不及怪罪什么的了,我硬着头皮拉开了反锁的房门。
堂哥冲了进来,后面还有大伯和我爸他们,看到房间内这种情景之后,堂哥的一双眼都红了,直接抄起房门后的拖把,劈头盖脸的就朝我们几个堂兄弟头上招呼。
我们也不敢还手,抱着头乱窜,跑出房间之后,大伯气的脸色煞白,冲我们吼道:“滚,都他妈给我滚!”
我们也不敢在这里待了,灰溜溜的跑出了堂哥的家。
我不知道我那些堂兄弟怎么样,但是我回到家里没多久之后,老爸就回来了。老爸脸色阴沉,回到家二话没说,拿起院子里的棍子,照我身上就是一顿揍。
我被揍的乱窜,觉得自己很冤枉,毕竟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碰新娘子一下。
我一边躲着老爸手中的棍子,一边委屈的大喊着。
后来,老爸累了,丢下了手中的棍子,拧着我的耳朵,带着我前往大伯家。
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堂哥家发生的事情就传开了,路上遇到的一些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
我心中挺委屈的,不过这时候老爸正在气头上,我也不敢说什么了,老老实实的跟着老爸去大伯家。
到大伯家的时候,大伯一家子脸色都很难看,不让我们进门。最后,老爸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我又回家了。
晚上的时候,老爸从外面回来,阴沉着脸。直接扇了我几巴掌之后,怒哼一声就回屋了。就连一向疼我的老妈,这一次也忍不住出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爸他那几个堂兄弟的关系都不错,就因为这件事,肯定会产生裂痕的。
这时候也不用查是谁当时趁乱把新娘子弄出血了,反正大伯一家子肯定把我们恨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感到有些委屈的同时,心中也难免有点恐慌。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现在想想都感觉有点后怕,当时万一弄出了更大的乱子,估计我们几个堂兄弟能被大伯一家子活活打死的。
有些不安的躺在床上睡觉,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的时候,外面传来的喧闹声把我吵醒了,我还以为是大伯一家子气不过,一大早的来找我的麻烦了呢,急匆匆的穿衣出门。
老爸老妈满脸的焦急,拉着我就朝大伯家里那边跑,我看到村里不少人都聚集在大伯家门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来到大伯家之后,我那几个堂兄弟脸色苍白的站在大伯的院子里,一脸的恐惧之色。堂屋那边,传来大伯母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我的心狂跳不止。
老爸老妈急匆匆的冲进了堂屋,我没有进去,来到我那几个堂兄弟身边。
“张虎,怎么回事?”我低声问其中一位堂弟。
张虎面色苍白的看着我,摇摇头没有回应。
“到底怎么回事?”我急了,听着堂屋那边大伯母的哭声,我心里面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几位堂兄弟有点结巴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听他们说完之后,我整个人傻在那里了。
大堂哥死了?
被我那刚过门的堂嫂用剪刀戳死的!
而堂嫂也死了,自尽了!
她不是精神有点问题吗?怎么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这时候也来不及细想什么了,我快步冲进了堂屋里。
堂屋分三室,中间是客厅,左边是堂哥的新房,右边是大伯的房间。
来到堂哥新房门口,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传来,房间内的情景很血腥,堂哥和堂嫂并排躺在床上,他们的脖颈处都有一个血窟窿。
堂哥面色狰狞,临死前似乎挣扎过。而堂嫂面色则是很平静的模样,甚至我感觉她死之前的时候在笑。
床上地上全是血,而最显眼的则是堂嫂身上的那一身红色衣裳,大红的新衣,很刺眼。
结婚过堂,女方都会有火红的新衣,象征红红火火之意。
可是,若是含怨而死的时候也是身着大红衣的话,那意义就不太一样了!
除了这些之外,在他们的床头上面,洁白的墙壁上还有几个颇为秀丽的字迹,用鲜血写上去的。
“我会回来的,你们都要死!”
鲜血字迹配上此时房中的惨状我莫名的感到有些许的森寒之意。
就在此时,一直在床边悲切哀嚎的大伯母像是疯了一般,冲到我身前,对我又踢又打,说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儿子。
我抱头跑出堂屋,大伯母疯叫着追出来,跑进厨房,拎了一把菜刀冲出来,在院子里追着我和我那几个堂兄弟。
村里人和我爸他们急忙拦住大伯母,夺下了大伯母手中的菜刀。大伯母不依不饶,又抓又咬,疯狂的哭喊对着我和那几位堂兄弟大骂:“你们这些畜生,狗娘养的杂种,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虽然知道大伯母是被堂哥的死刺激的不轻,但是当着村里人的面骂的这么难听,我们的心里也很不舒服。
我和几位堂兄弟的脸色很难看,老爸他们的脸色也很难看。
大伯母大概是觉得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了,直接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骂,骂的很难听,几乎把我们张家的人骂一遍了。
村里人的劝慰不起什么效果,只能在那无奈的看着大伯母撒泼。
老爸和我那两个叔叔脸色铁青,不过也不好跟大伯母计较什么。
但是我那两个婶婶不是省油的灯啊!
刚开始她们还能忍住,听到大伯母越骂越难听,并且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两个婶婶一瞪眼,也不管什么了,直接冲着大伯母开口了。
“大嫂,差不多就行了!”三婶瞥着坐在地上的大伯母,冷冷的说道:“你儿子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是被你们买来的儿媳妇杀死的,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家当初花钱买了个祸害!”
三婶的话还好一点,但是四婶可就显得泼辣很多了。
我爸兄弟四个,兄弟四人娶得媳妇里,我妈算是最温柔的了,而四婶算是最泼辣的一个了,就算是在整个村里都能数得着的。
“大嫂,你可别忘了,你们家这买媳妇的钱,其中一部分还是我们借给你们家的呢!”四婶看着大伯母,阴阳怪气的说道:“要不然以你们家的经济条件,拿什么娶媳妇?本来不想在这时候跟你计较这事的,但是看你刚刚骂的这么起劲,我还真受不了这个气了。还钱,拿了钱之后我这就走,以后绝对不进你们家大门了!”
四婶这话说的有点绝了,毕竟堂哥这边刚出事,她就对大伯母说出这样的话,显得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四叔眉头紧皱,快步走到四婶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但是四婶的泼辣是出了名的,被大伯母刚刚骂成那样,她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四婶猛地把四叔推开,指着四叔的鼻子破口大骂:“张勇,你看你这孬种德行,人家都不把你当一家人了,你现在还护着人家!刚刚她骂的话你没有听到?老娘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我不跟这家人一般见识,前些天借的八千块,现在拿出来,我立马走人……”
“你够了啊!”四叔怒吼一声,一个箭步冲到四婶的身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院门外拉扯。
“张勇你就是个怂蛋!”四婶蛮力挣脱四叔的手,双手乱舞朝四叔脸上挠,泼辣劲头完全释放,指桑骂槐的吼道:“被人指着鼻子骂都不敢吭声,人家不拿你当兄弟,你还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老娘当初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怂货……”
四叔怕老婆,也是在村里出了名的,面对四婶的这泼辣疯狂架势,四叔招架的有点吃力,脸上脖子上多出了几道血痕。
眼看又是一场闹剧快发生的时候,大伯母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趁人不注意,一脸疯狂的冲到了四婶的身旁,一双手狠狠的掐在了四婶的脖子上。
“贱人,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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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我还可以更强!()
甚至于,若不是有乳液这等神秘之物,王三同样不敢这般草率,怎么说也要准备数种能够有助于突破炼体九层屏障的丹药,加之数千灵石,且这数千灵石必须按照特定的方法冲击这道屏障,如此一来,才不会像那次被火云子与赵武云追杀那般,致使身体报废。
这一切的一切结合起来,才能够心安理得的进行突破。
可就算如此,也不一定能够成功晋入炼体九层!
此刻王三身体颤抖,他神色狰狞,体内那股力量如万马奔腾般在狠狠肆虐,那种全身上下,如爬满了蚂蚁,狠狠的撕扯血肉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狂。
直至此刻,他身前已无乳液漂浮,整整两百滴乳液,在这五日内,竟被王三陆续之下,全部吞完!
“当年在魔煞宗内,我曾翻阅典籍,说是从炼体七层开始,每晋一层,则难度就会增加数倍,也正是因为如此,自炼体八层开始,达此境者越来越少,到了炼体九层,此事更加明显,炼体八层多有,可炼体九层却极其稀少。”
王三体内修为翻滚,灵力躁动时,他早已到了炼体八层巅峰,距离炼体九层只差一丝,但就是这一丝,王三已被困三日。
早在三日前,自吞下第一次乳液开始,过去的第二天,他就已全部吞下了乳液,如今三日已过,这一丝他却依旧无法突破,此事王三思索了三日,可却无解,早在突破之前,他就已暗中计算过,此次突破,两百滴乳液就应已足够,若是再多,以他如今的修为,无法全部运转,则他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有极大的可能爆体而亡。
“炼体八层我是以那珠子无意中打破,此事无法从中得到灵感,不知其他人是如何突破这炼体九层的屏障”王三睁开眼,目中露出血丝,两百滴乳液此刻已被他全部吞下,这些力量此刻存在于他全身各个部位,无论他如何调动,甚至于,他曾刻意去用自身灵力去牵引,但那些力量没有一丝听从他的意思。
此事他从未遇到过,且这乳液本就神秘,他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力量在他体内翻滚,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这炼体九层的屏障该怎么破!”王三低吼,身体颤抖中,右手抬起一拍储物袋,华光闪烁之下,一个玉瓶出现,被他抓在了手中,这玉瓶上有青瓷雕刻,此刻拿出后,有微弱的光芒自这玉瓶扩散,于这洞府之内,极为明显。
“此番一定要成为炼体九层!”王三目中闪过一丝果断,甚至于,他身体内平日里一直处于蛰伏状态的狠辣,此刻也渐渐的从他身上显露。
王三咬牙,一挥之下,瓶盖被打开,立刻足足两百道荧光漂浮而起,于他身前静止,这两百道荧光尽管一道不显,可此刻是两百道汇聚在一起,在王三一声低吼中,他一把抓过这两百道荧光,如抓起了一个光团,直接塞进了他的口中。
立刻脑海轰的一声,全身更是颤抖,一股超出了他想象的磅礴灵力,刹那间如爆开般在他体内轰鸣。
没有以往的清凉,甚至于前不久的寒冷,有的只是那股似要把他的身体都燃烧殆尽的火热,王三身子颤抖,有丝丝血雾从他身体各个部位喷发,一声声低吼不断的从他口中传出。
那是整整两百滴乳液,那是一次性吞食两百滴乳液的灵力,此刻于王三体内如火山喷发,全部释放,卷动着先前那些存在于他的体内,不听使唤的灵力,一同开始冲击那层属于炼体九层的屏障。
难以忍受的疼痛,弥漫全身,王三双目血丝密布,可他目中深处,血丝之后,却是强烈的渴望,对炼体九层的渴望,他想起了自己一路走来,从魔煞宗开始,天真的认为自己还处于华夏,认为自己性命无忧,可阴蝉子的欺压让他清醒,李彦志的贪婪让他明白人心难测,之后的一系列追杀,更是让王三知晓,若想自身安全,那就唯有强大!
他渴望强大,仅仅是想要把握自己的人生,不愿被人一言决定生死,如蝼蚁般看待,这是他的执念,当这股执念强烈到了极致之后,造就了他此刻远超常人的忍耐。
又过去了三天,在这王三闭关冲击炼体九层的时日内,剑煞渊血羚都内发生了一些颇为轰动之事,第一件事就是自七日前那天夜里,血羚都九位大人相继归来。
每一个归来之人身后都跟有一个炼体八层的修士,只有最后两个一同外出的身后无人,此事被其它七位大人知晓后,据一些看到之人所说,这九人曾发生过一些争执,只是事后被压下。
等第二天天亮,立刻一道由九位大人联合发起的封命传遍全城。
一、封锁全城,任何人不得外出,外来之人不得进入。
二、七位炼体八层修士被煞气入体,潜伏在血羚都内,欲等待时机对四宗弟子出手,这八人已被擒获。
此事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血羚都内,四宗弟子的哗然大波,特别是煞气入体这件事,此事历次剑煞渊开启之日,多多少少总会出现那么几次,可以往也只是听说一两个炼体五六的修士被煞气入体,虽说听起来让人难以接受,可至少危险不大。
但如这次足足七人,且这七人还都是炼体八层的修士,却从未出现过,此事未免太过骇人听闻,四宗弟子多有心神不宁,人人自危。
惊恐之余,也有许多人猜到了这七人应是当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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