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再聚,自然会把我们心中的浓烈思念轻易引发为激情没多久我们就裸身相对了。
云好像胖了一点,白嫩的肌肤软滑手感更胜从前,我的禄山之爪轻车熟路地在她起伏有致的峰峦谷地探幽,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在我胳膊上滑着,全身泛起淡粉的红潮,颤抖也比从前剧烈了些。
我知道是一个月的小别让她的身子更敏感了,大手下移直伸进她的芳草地。
她“嘤”的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双腿含羞一夹,却弄巧成拙地把我的手留在那里。两片微微隆起的肉丘更是娇嫩,我用两个手指细细感受那动人形状,渐渐中间的可爱肉缝里也有了湿迹。我中指轻扣桃源溪口,细软的蜜肉马上小嘴儿一样紧紧包裹这个入侵的异物,窄窄的蜜壶小径早已湿滑不堪。
“鹏……别……别这样……”久别重逢,她似乎还有点受不了。
“云,我的宝贝,我好想你,让我看看你哪里不一样了,好不好?”我没有停止动作。
“人家……人家……也想……想你的……”她的腿不再夹得那么紧了,微分的双腿连带着中间玉门也裂开一道粉红娇美的细缝。
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柔软娇躯抱到我身上,深深热吻中温柔进入她的身体。她忽然身体一僵,双手紧抓住我的肩膀,蜜壶深出喷洒出浓浓的湿热,居然就这样高潮了。
我轻柔爱抚她光滑裸背,任她享受高潮的余韵,良久才开始略带狂野地挺动下身。
她大胆逢迎着我,不住在我耳畔私语呢喃,尽诉别后相思,直到我把积攒一个月的精华种进她花蕊深处,才颤抖着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
三月二号吃过午饭,云拉着我去了她家告诉我她父亲要见我,我欣然前往,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这身居中国百富的泰山大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相恋两年,云还从来没有带我去过她的家,这一刻终于要带我这个如意郎君去见父亲,她一路叮咛话不断,模样也是少见的别样娇羞。
大铁门缓慢开启,一座三层豪华别墅出现我眼前,进入里面,更是我从没有见过富丽堂皇,我有些忐忑,小心地跟着云敲响了她父亲的房门。
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举手投足自有一番风度的中年人,他应该也是刚进家门不久,身上笔挺的灰色西装还没有脱,头发梳理得非常整齐,看得出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不等云开口,我先彬彬有礼地微微一躬身,“萧伯父好!”
“你就是林鹏吧,来,坐。”他并没有起身,只淡然招呼了我一句。
“爸”云看出来她爸爸似乎对我还不太友好,有些嗔怪地走过去扯他的胳膊。
“对了,小云,刚刚你郭伯伯给我打了电话过来要你马上去他家,还说你这两天影子也见不到一个手机又一直关机,你静雯姐后天就要回美国了,她正到处找你呢。这里你放心,吃过晚饭我会让人送林鹏回学校的。”萧长锋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支开了小云,看样子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云当然也知道自己父亲的意思,悄悄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走出去关上了门。
“林鹏,我知道你很喜欢小云,也相信你和她在一起,不是为了我的身份财力,所以我不追究你过去对小云做的一切,但是我以她父亲的身份要你马上离开她,是必须离开。”小云一关门,他马上就向我抛出了这一句无疑重磅炸弹的话。
我的心忽然一惊,有点懵了,甚至怀疑我听错了:他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小云不是说他已经同意了我们的事吗?
“萧伯父,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有点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过了好久我才从震惊中回神过来,紧皱着眉头很不解地问道。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要你和小云分手并从她的眼前消失。”他注视着我一字一句道。
“为什么?伯父您……您不是已经答应我们的事了吗?”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再次小心地问道。
“没错,我的确答应过小云如果六月份你们毕业的时候都还没有变心就同意你们的婚事,但是我要求你现在就变心。”
“伯父您知道我变心的话小云会有多痛苦吗?作为一个父亲我想不出您有什么理由和自己的女儿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我有些冷静了下来,开始分析萧长锋为什么要分开我和小云。
“理由很简单,你一无所有,我现在很难相信小云跟着你会幸福,我现在给她吃的苦,正是为了她以后的幸福。”他还是没有一点表情,话里也毫无半点语气。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我心里轻松了很多,“伯父,我很了解您作为一个父亲不希望见到自己女儿吃苦的心情,但我也想告诉您和我在一起就是云最大的幸福,而且,我也会用一生去守护她。”
“幸福?这也只是你们年轻人的不切实际的肤浅想法罢了,和你在一起她只能得到短暂的心理满足而已。”他眼里第一次有了一丝蔑视,应该是对我吧。
“难道心理满足还不够吗?”
“这样就够了吗?你能给她安逸稳定的生活条件吗?她已经过惯了这种娇贵的生活,你要她如何忍受为了生计奔波劳碌的折磨?这也是幸福吗?”
“的确,我现在还不能给她这样的生活,但我相信那并不是很遥远的事情?我也一定做得到。”我的语气很坚定。
“你说得很好,但改变不了我的主意了。锐气每个年轻人都有,当年我也是一样,那时候我比你还穷,可就凭着那股不服输的精神打下这片天地。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因为我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所以我更不能让小云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对小云都很残忍吗?”我实在不解他很坚定却又略带感怀的语气。
“我可以告诉你,当年的我和现在的你完全一样,小云的母亲也是家世富贵却爱上我这个穷小子,她全然不顾家里反对孤身一人和我来到北京闯天下”他的脸上有了一些沧桑,“那时候,我们也很幸福,可有什么用呢?我有了今天的财富地位,却永远失去了最心爱的人夺去她生命的病正是和我一起患难的时候坐下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我怎么能让小云步她母亲的后尘?”
缓了缓,他又道:“不错,现在她即使跟了你,我也完全可以让她不受任何折磨,但我怕那会消磨了你,我活着你们可以依靠我,我死了呢?难道要你们坐吃山空?”
我有些感慨:想不到眼前这个中国顶级富豪居然还有这样一段伤心往事。一时间竟忘了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考虑,又道:“我不会用金钱和一些其他条件让你放弃,因为你若是那样的人,也不值得小云去爱,我更不会和你说这么多废话早就直接赶你出家门。这次算我这个做长辈的求你你若是个男子汉,就去承担你的责任,让你爱的人身心都得到幸福。”
“伯父,我从来没有回避过自己的责任,也不打算回避,但你现在却甚至不给我这个承担责任的机会。”我的想法并没有因为他的软语相求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那你为什么不等自己有了这个条件再说这些呢?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答应你五年之内不会逼小云嫁人,五年之后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绝不再干涉你们。”他没有一点犹豫地说出这番话,大概这是他早就深思熟虑过的条件吧。
“五年?如果小云她又喜欢上了别人怎么办?你这样做不觉得自己太蛮横强硬了吗?”他的话真的让我崩溃了,我几乎是喊着说出了这句话。
“如果她喜欢上了别人那个人我也一样要看条件才决定会不会把女儿嫁给,假如他符合条件,那你只能怪自己和小云有缘无份了。还有,我已经给了你一条路,这样总比没有机会好吧。”他无视我的怒吼,淡淡回答道。
“另外你必须马上离开她,越快越好,我不希望你逼我对你采取其他强硬手段。”
完了……
看来我没有必要再说了,他的主意已定,我怎么都无法改变了。这样的结果我欲哭无泪命运啊,你他妈的居然在这个时候和我开这种玩笑,你疯了吗?命运没有疯,他还是按部就班地操纵着每个人,要疯的只是我林鹏这个一无所有甘受别人摆布的穷小子而已。
真的就要这样结束了吗?我如何甘心?爱情的花朵在最成熟娇艳即将结出丰硕果实的时候忽然遭遇冷酷的冰雹,我要如何才能甘心?
我没有留下和萧长锋一起吃晚饭,也谢绝了他派车送我回去的想法,就那样大脑一片空白地向学校走着。凛冽的风肆虐着我的脸和耳朵等一切裸露出来的部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人行道上的斑马线平时从来没有注意过,可今天我却觉得它像横亘在我和云之间的那一道道我本以为早就消失的墙一样怎么跨也跨不完,身体两侧不断有急刹车的声音伴着司机的叫骂声传来,我却什么都没有听到我的心已经死灰一般麻木了。
钱啊,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妈
再次回到了已经两年没有睡过的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我面无表情地躺到自己的床上,把冰冷的被褥盖上我同样冰冷的身体,却怎么也温暖不了我那冰冷的心。
宿舍里烟气冲天,五个已经找到工作或等待考研结果的无聊人正打着麻将,有人见我回来开玩笑地打了一声招呼表示他的惊讶又继续赌钱。
“谁有烟,给我发一根。”躺了好久,却怎么也没法平静心中纷乱的思绪,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虚幻的烟雾上。
“操,你也开始抽烟了,不怕你家云云K你?”一个兄弟扔给我一根,还笑了我一句。
“你他妈有病啊?把你的贱嘴堵上,别鸡巴整天倒粪。”我恨恨地骂了他一句,点上烟,猛吸一口,却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了,小林子?有啥事吗?兄弟帮你摆平”张子健走过来,我是第一次抽烟。他当然看得出来我是有了很不顺心的事。
“谢了,没什么大事儿,说了你也没法。”我回了他一句,继续一口接一口狠命地吞着烟雾。
“哥几个收摊别打了,让小林子静静。”张子健坐到我床上,回头和那几个人说了一句然后又问我,“是不是和萧思云吵架了?你是爷们儿,再说你们都这么长时间了还生这气吗?”
“我怎么会和她吵架?”他提起云,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你别费心了,这事和她没关系,让我一个人静静行吗?”
他知道我不愿意说,安慰了我一句就走了。但他这么一折腾,我倒是有些平静了。
萧长锋的话一遍遍在我心里响起
“我怎么能让小云步她母亲的后尘?”……
“你若是个男子汉,就去承担你的责任,让你爱的人身心都幸福。”……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答应你五年之内不会逼小云嫁人,五年之后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绝不再干涉你们。”……
“还有……我不希望你逼我对你采取其他强硬手段。”……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离开心中早已当成妻子的小云吗?我该怎么和她说?她又会是怎样的悲痛欲绝?
一个声音在我心里狂嘶着:我不能做!哪怕和小云私奔我也不能那样做!另一个声音却冷静地告诉我: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怎么能斗得过财大势大的萧长锋?私奔?你又怎么能实现你让小云一生幸福的愿望,也许她真的就和她母亲一样可以同患难却没有福气共富贵,那样的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也许这个分离只是暂时的,你并不是没有机会啊!一样要痛,长痛怎如短痛?
近四年的大学生活,我最后悔的就是自己学会了理智和屈服,我怎么这么没用!我怎么这么没用?我死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胸,眼泪簌簌而下。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没有去再去见云,云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自己有事情要回家一趟,她轻易地相信了,还耐心地叮嘱我注意身体别感冒,事情一解决就赶快回来。我平静地答应着她,心却利刃剜刺一般疼:云我的爱人,你是这样的好,要我如何抛弃你?
我已经决定了和她分手,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藉口:另有新欢?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怎么会傻到甩了云这个几乎没有什么缺点的好女孩儿再找一个;我和她之间没有感觉了?好像更傻,两年灵欲交融的刻骨铭心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三岁小孩都唬不住。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云把我的变化和见她父亲联系起来她只有这一个亲人了,如果他们再行同陌路,那云该是怎样的孤单?我又怎么能忍心看着在我心中无比柔弱的云忍受这双重打击?
和云在一起的两年里,我从来没有觉得一个月的时间像一年一样长过,但今年的三月我却熬得无比痛苦。
四月一号早晨我给云打电话说我已经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在我们的家里等着我。
我不知道我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最后一次进我这两年以来留下无数甜蜜回忆的“家”的,我只知道我的手颤抖得那样厉害,几乎没有办法把钥匙插进锁孔。不能哭,一定不能哭我咬着牙在心里狠狠告诉自己。
云刚刚吃过早饭,正坐在床上看着书,一见到我马上飞身过来就要扑进我怀里。
我强行压下要搂住她的冲动,单手按住了她的肩把她定在我身前,“我是来和你说分手的。”我的声音平静得让自己害怕。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鹏?”她呆了一下,然后马上又是甜甜的笑,“我知道今天是愚人节,你不是从来不过西方人的节日吗?”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冷冷地逼视她的眼睛。
“讨厌鹏,你瘦了好多,怎么那么不懂照顾自己?离开人家一会儿都不行。对了,事情都解决了吗?”她显然认定了我是在开玩笑。
望着她那深深烙在我心中的清丽面容,我的心再次刀割一般难受,我咬住嘴唇,“事情已经解决了,这是我的结婚证明”我拿出花三百块钱在上地办的假结婚证,“我回家就是为了结婚。”
“什么?别开玩笑了鹏,人家都说讨厌了”她还是没有相信的意思,如果她对我说这些,我又何尝会信?我们之间这种毫无理由的信任不正是彼此深爱的明证么?
“很遗憾,萧思云,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们之间的爱情还没有深到能让我忘记父母的地步,这件事是他们安排的,我无能为力。”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鹏,求你别再开玩笑了”我从几乎冷酷的语气中表现出来的坚定渐渐动摇了她,我此刻的表情是从前和她开玩笑时没有出现过的,再加上面前结婚证上那货真价实的我的照片,她的眼眶已经涌出了泪花。
“你不能再叫我鹏了,那是我妻子对我的专用称呼。”面对她的泪,我几乎崩溃了,两年里,这是她第一次流泪,在我心中更是不能承受的伤痛我曾经发过誓自己绝不让她伤心的,可现在我却在铭记这个誓言的情形下让她流泪。
“不鹏你还在骗我对吗?告诉我你这是在骗我好吗?我求求你告诉我你是在骗我”她已经泣不成声,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
“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不是吗?”我把她公寓的钥匙抛到地上,背转身走了出去,任她无助地摊倒地上。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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