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白马上骑着的是个白衣女子,这女子背负一柄白鞘长剑,相貌美若天仙,只恨神界有,仙界也难觅。黑马的驾驶员,则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背负黑剑,相貌出众,英俊潇洒,面带正气,一脸不阿。
到得无天跟前后,两人也很自然地发现了眼前的景象,两人同声惊噫:“咦!”
只见黑衫男子马鞭挥出,卷在死者老头的颈项之中,拉起数尺,印着朦胧的土著家灯,这才看清老头模样。
待得女子看清后道:“是王八娃!看来神金刀已得手了。”
那男子马鞭一振,将尸身掷在道旁,接着女子的话题道:“王八娃死去不久,伤口血迹也未凝,看来还赶得上!”
那女子闻言,点了点头,再无说话,两人并肩向西驰去。
两人马不停蹄地赶了一个多时辰,始终未追上神金寨的匪人,他们自觉此时怪异,索性下马稍歇后再行,将到天明时分,远远看见远处旷野中有几顶帐篷。两人相视一笑,同时飞身下马,对着马儿做了一番交代,便蹑手蹑脚地向着帐篷奔去。
没过多久,便问得人群中有人喝问:“什么人?干什么的?”
那男子踏上一步,抱拳笑道:“神金寨寨主不在么?这里是哪位道友坐阵?”
那矮瘦老者懒懒地抬眼一望,见两人的打扮,不由心中一凛,随即想起两个人来,一个激灵,一挺腰站了起来,抱拳说:“我当是哪位道友,原来是第七区的太极庄庄主夫妇大驾光临!”
矮瘦老者说完,跟着对大队人马大声喝道:“众弟兄,快起来行礼,这两位是威震黄界的第七区的太极庄庄主夫妇。”
一众匪人轰然站起,微微躬身,表示行礼。
矮瘦老者为人颇为精明,他在心中暗自思量:“这高堂镜、悲白两夫妇跟我们金刀寨可没啥子纠葛,这荒郊野外大清早的找将上来,莫不是也为了这件物事?不过这两公婆虽然听闻耍的一手非常了得的太极剑,但好汉再好,终究只有双拳,怕他作甚。”
悲白柔声柔气地对着高堂镜说道:“高哥,这位乃是鸡爪门的鸡。八鸡老爷子。”
她话声虽低,鸡。八却也听见了,不禁微感恶寒,他本是故而,从小被师傅领进鸡爪门,赐姓鸡,排行老八,故名鸡。八,这名字配上他的这张脸,也算是贴切。
不过鸡。八他最恨别人叫他鸡。八,道上凡是知道他这德行的,愿给他几分薄面的,则是称呼他为“鸡哥”或是“鸡爷”,毕竟这鸡。八鸡。八和那个“鸡把”同音。
听到悲白这么叫他,宛若被踩着尾巴了一般,非常不爽,于是拉着脸不悦地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我小鸡的名头居然连鼎鼎大名的冰凤神剑知道,小鸡拜见冰火凤凰神剑的太极庄高庄主、高夫人。”
高堂镜是个耿直的人,见鸡。八行礼,对着众盗匪笑道:“众位朋友正用早膳,我夫妇冒昧前来,多有打扰,大家伙也勿需客气,各位请坐,请坐。”
高堂镜见众人坐下,随后转头又对鸡。八道:“鸡友不必客气,愚夫妇和贵门‘一柱擎天’易钟天曾有数面之缘,说起来大家也都不是外人。”
鸡。八听完,险些将刚喝入口中的酒水喷出,心中暗骂:“你妈的逼,你这个姓高的混账东西,老子跟你脸叫你一声剑神,不给你脸他妈的叫你剑人,他妈的,居然敢叫老子鸡友,你他妈的才是鸡友,你全家都是鸡友,要死不死的是,你他妈的是鸡友也就算了,居然还和鸡门中的一柱擎天这个死断背是一家人,他妈的全家都和他一家人,老子星号你祖宗十八代女性。”
悲白心思玲珑,看得出鸡。八在听完自己这个耿直丈夫的开场白后,一脸恶寒,再想到江湖对于一柱擎天的途说,她忍不住面红耳赤,但为了自己的这个老公,还是硬着头皮出来圆场道:“我高哥为人耿直,有一说一,得罪之处望鸡道友见谅!遥想当年‘玄界大招’一会,曾听闻易兄说起贵门武功,愚夫妇佩服得紧。故而与易兄,也就你的师叔以兄弟相称,以武会友,故而与贵派也算得上是世交,我夫妇此番前来,有个不情之请,望鸡道友莫怪。”
鸡。八在悲白夫妇眼中,着实就是一个小人物,她实在提不起兴趣恭维,尤其看到鸡。八对他的丈夫不恭,她早就在心底判了鸡。八死刑反复执行100遍了,故此更是以长辈自居,企图告诫鸡。八在他们面前说话的表情最好别太丰富,语气最好温顺一些。
鸡。八又岂是傻子,他哪里听不出来悲白的言外之意,只是太极双煞的战斗力着实惊人,他也不想无辜战斗,平白牺牲自家兄弟,故此压了压自己愤怒的情绪,缓缓地说道:“冰凤剑神此番言重了,不过倘若是在下力所能及的事,光冲着两位的名头,只要两位吩咐下来,自是无有不遵。不过,若涉及到门派及神金寨的利益,在下职位低微,这都不是我这个级别所能够拍板和担待的,那可做不得主了。”
火凰剑神高堂镜暗想:“这家伙简直比九节狐狸还狡猾,还没听我说什么,倒先来推个干干净净。”
火凰剑神高堂镜随即说道:“那跟贵寨及贵派毫无干系。我要向鸡世侄打听一件事。愚夫妇追寻一个人,此人姓王名八娃,兵器使的是一对神笔,身材一般,听说近年来扮成了个老头儿,隐姓埋名,潜居在离此处不远的偏僻小镇。不知你可有他的讯息?”
火凰剑神高堂镜一说出王八娃的名字,神金寨的匪人登时耸动,有些立时放下了手中的伙食,警惕地看着冰火凤凰神剑夫妇。
鸡。八心想:“哼,当老子是白痴呢,你们从东而来,当然已见到了王八蛋的壳了,你们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呢,还是在敲打我,我若说了岂不是进入你们的圈套,我若不说岂不是显得我不够光棍?”
鸡。八随即无悲无喜地说道:“那当真好极了,说来也巧,小鸡虽然神功低微,却昨夜凑巧碰上一个机缘,给贤夫妇立了一场功劳。这王八娃子居然敢得罪贤夫妇,我们神金寨已将他料理妥当,他已经到冥神那里报到去了。”
高堂镜听完,微微一笑,说道:“这王八娃跟我们其实素不相识,更说不上得罪什么。我们之所以追寻此人,不怕你笑话,我们是看中了他所携带的一件物什。”
鸡。八听完,肌肉牵动了几下,随即镇定,笑道:“贤夫妇消息好灵通,这个讯息嘛,我们神金寨也是刚刚听到。不瞒您说,在下这番带了这些兄弟们出来,也就是为了这件物什。唉,不知是哪一个狗杂种造的谣,却累得神笔王八娃子枉送性命。也害的我们二百多人空走一趟,还牺牲了两人。最可恨的是,恐怕现在全天下的人都认为那件物什被我神金寨所得,我们好生冤枉。您若不信,可以逐一询问我在场的每一位兄弟。”
无天听到此处,对此物什也是颇感好奇,他心中不禁开始想到:“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让全世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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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节 第六变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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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镜点了点头,心道:“这鸡。八一见我们,始终是全神戒备,按理说没有必要,毕竟我太极庄与那神金寨素无瓜葛,我两夫妻虽然平日里过着行侠仗义的事情,但也从没有要除掉他神金寨的意思表示,为何这厮反应若此怪诞,莫不是他已经得到了那物什?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合理解释的通了,而这鸡。八很明显就是这伙人的头目,也就是说,若该物什被神金寨给所得,那么定然是在鸡。八这小子的身上。”
高堂镜想明白之后,随即对着这一伙人瞟了一眼,见那神金寨的人马个个膘肥体胖、健壮如牛,高堂镜不经意间反嘶了一口凉气,深知若是这些个混账各个修为了得,自己夫妇俩今日个可能也就交代于此了,不过他俩行侠江湖多年,从来就不是被唬大的,故此他们看人通常不是看体型,而是看实力。
这不,一眼撇去之后,便已了然于胸,这在场的除了*勉强算得上是一个角色之外,其他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即便是他老婆出马,随便一个小拇指也能够灭杀一片。
但这*可不这么想,这隐匿了修为的冰火凤凰神剑夫妇俩在他的眼里,即便连和他一个档次的资格都没有,心中不禁冷笑不已,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丝毫没有畏惧,表面上却是微微含笑,对着高堂镜说道:“高庄主,有一句话,鄙人想要和高庄主单独商量,你能否借一步说话。”
高堂镜听完,心中暗笑:“你丫傻逼到家了,居然敢主动找上我,你这是找死。”
高堂镜想完,对着悲白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多年的夫妻档,自然知道高堂镜此刻的用意,点了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高堂镜得到妻子的回复之后,心中暗笑,暗地里对着对着鸡。八施展了一个束缚法术,原本鸡。八还想着来个调虎离山,靠自己将高堂镜调走,然后让众兄弟对付悲白,可是高堂镜的攻击来得太快,他丝毫么有任何交代的可能性,就这样被高堂镜伸手握住右腕,一股无名的电流在身体内乱串,只觉全身酸麻,毫无劲力,不由自主地跟着高堂镜向着附近的林子而去。
鸡。八此刻又惊又怒,自从冰火凤凰夫妇现身,他便凝神应接,不敢有丝毫怠慢,哪知这高堂镜说动手便动手,竟然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才明白自己是被高堂镜夫妇的表象给迷惑了,霎时间突兀地有种阴沟里翻船的觉悟,额头随即便冒出了汗珠许多。
高堂镜见状,心中暗笑不已,随即回头对着悲白说道:“师妹,为兄这就和小鸡去附近私聊一会,你在这里稍安勿躁,必要时可以和神金寨的兄弟们娱乐娱乐。”
这娱乐娱乐,乃是这对夫妻的暗语,意思就是可以动手了。可是这话到了神金寨这帮脑残的耳朵里,尤其在冰火凤凰神剑两夫妇人畜无害的笑容下,他们哪里曾想到其他,面对着这么一位美若天仙、韵味十足的美妇,他们更多的是有着另外一番遐想。
高堂镜的速度奇快,鸡。八此刻还真如小鸡一般被高堂镜提在手里,仿佛丝毫没有重量。
鸡。八此刻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看着自己离伙伴们越来越远,他的心中急速地升腾出一股不安的念头,心知这下完蛋了。但毕竟是多年的老江湖,他立马调整自己的心态,脑袋以200%的速率告诉运转,企图能够找到最佳的应对方案。
高堂镜见自己已经深入密林,预计已经远离这帮小兔崽子,而且进入了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随即放开鸡。八的手腕,人畜无害地笑道:“小鸡。。。。。。。”
鸡。八此刻听得高堂镜的笑语,只觉全身鸡皮疙瘩狂起,貌似自己被雷电击中一般,顿时大怒道:“姓高的,你这是干什么?”
这鸡。八反应倒是迅捷,话音未落,先发制人,右手成鸡爪,对着高堂镜的胸脯就是来了一招‘搏兔狂抓手’。
高堂镜修为本就在鸡。八之上,哪里没有发现鸡。八的异状,他随即来了一个太极起手式,牢牢地将自己的双手锁住鸡。八的手腕,随即借力一拉,右脚一瞪,直接将鸡。八踹趴在地面。
高堂镜笑道:“小鸡,你这是干嘛,莫非我老高有什么不足之处,冒犯了你,你完全可以直说,何必动怒,要知道你的师叔还是我的世交,这没有道理啊。”
鸡。八听完,不由得满脸胀得通红,怒道:“你你你”
高堂镜转脸厉声问道:“王八娃身上的物什,想必已经被小鸡你取到了吧?我只是非常好奇这物什,能否借来一观。你放心,我只是借来一观,看完之后定然还你,说吧,你这是要自取呢,还是想要我来帮你取!”
鸡。八自知自己百口难辩,任何的解释都将不会被高堂镜采信,于是随即应和道:“那东西是有的,但却不在我身边。看在你冰火凤凰神剑夫妇的面子上,我相信你,今日个我就破例一次,你既要看,咱们回到那边去便是,早干嘛不说你要借看,搞得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鸡。八至此还是没有看清楚高堂镜的实力,他只是寄希望于自己兄弟们能够对他们两夫妇形成人海压力,到时一回人群,自己趁机开溜,可虽曾料想,他的兄弟们此刻早已自身难保,分分钟之内就可被冰凤悲白神剑给屠戮殆尽。
高堂镜笑道:“我可信不过,我觉得那物什就在小。鸡你的身上,既然你不愿意主动交出,那就莫怪我高堂镜不念世交情,小。鸡你莫怪哈,我搜完若是没有,自会陪你去寻。”
鸡。八听完,大怒,说道:“你这是要搜我?你有什么权力敢搜我,要知道我可是代表着神金寨寨主,你搜我就等于搜我们寨主,你就不怕我们神金寨与你太极庄不死不休?”
高堂镜懒得理会,一伸手便将直接直捣黄龙,对着他的两腿之间的部位搜罗而去。
鸡。八见状,“啊”的一声,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将这东西不藏乾坤袋,不藏袖子中,目的就是防止他人半路抢劫,可谁曾料想,这高堂镜居然会直捣黄龙。
鸡。八又惊又怒又诧异,随即暗想:“这这他怎地知道?难到是见到我藏进去的?”
其实鸡。八哪里知道,是他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当高堂镜说要搜身的时候,他自己的目光不停地在自己的鸟巢中流连忘返,换做是谁也都知道,这里面定有文章。这不,一搜便搜出一个小号的乾坤袋来。
高堂镜搜到乾坤袋后,在手上掂了掂,心想:“哼,居然还想骗过我火凰的火眼金睛,这不是厕所里点灯嘛。若是这物什不假,看来是这货想要中饱私囊。”
高堂镜想了想后,随即一个法诀过处,抹去了储物袋上的精神烙印,直视内里。
鸡。八见高堂镜分分钟就解开了储物袋的禁制,老脸顿时急得胀红。
高堂镜看清楚内里之后,冷冷清地说道:“你背叛神金寨主,又私下里将这个秘密对外泄露,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你就不怕三刀六眼的处罚吗?”
鸡。八闻言,顿时大惊,情不自禁地颤声说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堂镜道:“我自然知道。”随即放开自己的另一只手,用脚踩在鸡。八的背上,冷漠地继续说道:“神金刀是何等的精明,你连我也瞒不过,又岂能瞒得过他?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高堂镜话音刚落,只闻得几个一阵风声散过,便看到对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随即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朗声说道:“承蒙高庄主夸奖,大刀在此谢过了。”
只一刹那,那声音的声源协同两个黑影便来到高堂镜的面前。鸡。八一见,登时面如土色,自知自己弄巧成拙,假戏真做,无处诉苦。
这三人正是神金寨的三大话事人,人称神金三刀,大刀斩七情、二刀斩六欲、三刀斩命魂。
鸡。八为求保命,情急之下,忙道:“大刀哥,那那东西给他抢去了。”
大刀闻言,不置可否,不屑地瞟了鸡。八一眼,只让鸡。八全身寒毛直竖,亡魂大冒。大刀拱手向高堂镜行礼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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