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我输了,我给你打百万块钱的欠条。”
若是真的输了,她大可不承认,因为法律规定,赌博的欠条是不作数的。
唐爱莲翻了一个白眼:“你的欠条同样不值钱,除非,你拿出百万现金或是价值百万的东西摆在这里,否则,我不会跟你赌。”
严夫人恨恨地看着唐爱莲,她想要这块玉牌,但这块玉牌已经有众多学生看到是她儿子严国庆捡了,她抵赖不得,现在有个机会能光明正大地拿到玉牌,她不想放弃。
最后,她从胸口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坠:“这是我英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用这个抵你的玉牌,够了吧?”
唐爱莲一看,心中大喜,其实她在打量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她胸前的这个项坠不同寻常,虽然没有一点气息,但当她以念力查探的时候,居然被弹开了,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她愿意跟严夫人打赌,也是为了得到这个东西。
不过,她可不敢露出半点打她项坠主意的神情,她故意皱着眉头:“这个东西价值连城?我怎么看着不值一百块呢?耿校长您帮我看看。”
耿校长拿着那项坠,却是什么看不出来,只得说道:“我也看不出来,不过应该是个古物吧。”
“古董,能值点钱吧?算了,我就吃点亏,就赌这两样东西了。你快把玉牌和这项坠交给校长吧。”唐爱莲说。
“为什么要交给校长?”严夫人不想交。她既想要玉牌,也没有打算将项坠交出去。
唐爱莲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不把东西交给校长,难道你输了想打赖?”
严夫人还真打算着输了就打赖的主意呢,听唐爱莲这一说,眼中有些讪色,只得将项坠和玉牌一起拿了出来。
只是,严夫人心中有点不安,这要是输的话,玉牌交出去还罢,可自己的项坠可是英家的传家宝,输了出去父亲会打死她的。
不过,如果赢了的话,这两样东西都是自己的。
她再次触摸了一下儿子脸上的伤,痛得严国庆不断抽气,而且,还带着肿呢,不可能洗把脸就能洗掉,因此,她的心中有了底气,这才将东西交给了校长。
唐爱莲去打了一盘水来,问耿校长:“有没有新毛巾?”
严夫人却拦住了:“慢,这水得我来倒。”她提防着呢,她怕唐爱莲在水里做文章。
唐爱莲也不跟她争,将水拿到外面倒掉,将盆子交给了严夫人。
严夫人去水厕所里将水盆洗干净了,倒了半盆水来。拿过耿校长拿出来的新毛巾就要帮严国庆洗脸,却被唐爱莲拦住了:“不行,不能由你帮他洗,要是你故意不帮他洗干净怎么办?”
严夫人气得将毛巾丢在水盆里:“笨人多作怪!”
唐爱莲将手指伸进水盆里试了试:“有点冷,林老师您帮拿点开水来,兑温一点。冷水可洗不干净。”
严夫人狠狠地瞪着她。
唐爱莲却根本不管她,待班主任拿开水瓶来兑温了水,她再伸出一根手指试了一下:“可以了,林老师,您来帮严国庆同学洗把脸吧。省得他装样子故意不洗。”
严国庆气得要死,但却也无奈,只能任由林老师用湿毛巾帮他洗脸。
严夫人冷笑:“国庆那是真的伤痕,你居然异想天开要帮他洗掉,你就等着把玉牌乖乖送过来吧。”
她一想到唐爱莲说的那玉牌不但能保健康,还能保安全就心跳,丈夫的工作表面上没有危险,实际上经常去执行一些危险任务,有了这块玉牌,可就保险多了。
而且,还是对方乖乖送来的,她不用承担强占人财物的风险。
但马上地,严夫人就发现众人看向严国庆的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严夫人连忙转头看儿子,这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随着林老师在严国庆脸上的清洗,严国庆原本的青青红红痕迹全部消除了,就连那些肿都不见了。
一张清爽的脸跟平常没有两样,不,比平常还要好,皮肤白白嫩嫩的,细腻光滑,看起来比少女的脸还要好。
“这”她不相信地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儿子的脸,又摸又捏,但就是看不到一点伤痕。
唐爱莲心中冷笑:这么好的灵液,只是治你这点伤,有点浪费了,不过想到能得到那项坠,又觉得值了。
是的,她在伸出手试水温的时候,就将药井里的灵液加了进去。
“看到了吧?严国庆根本没有伤,他是因为将我哥哥打成重伤,为了逃避责任,这才故意做了伪装,以博得同情,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吧。”
严夫人意识到自己输了,玉牌和坠子就要不属于自己了,心下一慌,就想要去抢耿校长手中的项坠和玉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55章 必须将这个责任推给别人
第255章必须将这个责任推给别人
唐爱莲哪里会让严夫人得逞?手一招,那两样东西就到了自己的手里:“你输了,愿赌服输!”
严夫人刚想发作,又听得唐爱莲说道:“我哥哥打严国庆的事真相水落石出了,可我哥哥被严国庆打的事还没有处理呢。”
儿子比宝贝可重要多了,严夫人果然被转移视线:“他能有什么伤,不过是装样子躲到医院里罢了。”
唐爱莲却转向耿校长:“耿校长,今天上午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哥哥唐爱文因为运动出汗脱衣服,不小心把戴在脖子玉牌一起脱了下来,跌在地上,被严国庆抢先捡走,我哥哥索要不成,只能想办法夺回。
但因为我哥哥人小力微,未能夺回自己的玉牌,反而被严国庆打成了重伤,我姐姐将他送进医院之后,医院马上就将他送进了抢救室,我刚才已经去看过,我哥哥现在还昏迷着呢。这样的恶性抢劫打人的事件,请校方一定严肃处理。”
“什么,爱文进了抢救室?”耿校长大吃一惊,勐然站了起来,看向林老师。
林老师的头上也冒出了汗:“上午上体育课发生的事,张老师没跟我具体说。”意思是,他不在场,责任在张老师。
爱诗愤恨地说:“张老师只顾着去跟严夫人解释严国庆同学受伤的事了,哪里会管我弟弟?若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请人将弟弟送去了医院,恐怕我弟弟死了都不会有人管。”
耿校长怒了:“叫张老师来。”
林老师连忙出去了。不过,他并没有找到张老师,一问才知道他跟教研室主任请假了。
原来,他上体育课出了那样的事,也是心烦,打人的学生把家长请了来,那个女人实在太嚣张,他应付了一阵,应付不来,班主任接手这事之后,就干脆借故走了。
严夫人也蒙了,她只听说儿子被打伤就跑来了,只顾着追究儿子被人打受伤的原因了,根本没有想到,那个打伤她儿子的学生居然被儿子打得进了医院的抢救室。
她下意识地反驳:“你不要胡说,我儿子才多大,能将人打得进抢救室?”
打架致人重伤啊,还是因为抢劫同学的东西引起的打架,那可是要进少管所的,进了少管所,儿子以后还会有好前程吗?
跟儿子的前途比起来,那项坠的事,反而不重要了。
爱诗愤恨地:“你儿子是留级生,我弟弟是正常生,我弟弟才十一岁,你儿子应该满了十五岁吧?你儿子还是趁着我弟弟转身去接你儿子递给另外一个同学手上的玉牌的时候,才被你儿子用板砖从后面敲到了后脑,当时全部的同学都看着呢。
再说,我弟弟是不是进了抢救室,医院里自有记载,不是我能胡说的。你儿子砸我弟弟那块砖我可没丢呢。”
爱诗在抱起弟弟往医院跑的时候,她还没忘记将那块砖一起拿起了,此时,她从书包里拿出那块用报纸包着的砖头:“这就是你儿子砸我弟弟后脸的凶器!上面还有我弟弟的血呢。”
严夫人一见唐爱莲拿出砖头,心中格登一下,真是用砖头敲人后脑,那是真的能要人命。她反应很快,几步抢过去就要抢那块砖:“你随便拿块砖来,就是凶器啊,你怎么不拿把刀来当凶器呢?”
爱诗一闪躲过了严夫人:“是不是凶器,等公安来鉴定,跟我弟弟后脑的伤口一对就知道了。”
严夫人这才慌起来了:“你快把砖头给我看看,要不我可不承认。”
严夫人还想抢砖,唐爱莲上前一步,将她拦住了。
唐爱诗忙将砖块递向耿校长。耿校长接过那块板砖,一看上面沾着的红白之物,心中就是一紧:如果爱文真是这块板砖砸的,凭着这板砖上的红白之物,难怪会送抢救室。
他更担心的是,砖头上沾的白色东西不是脑浆吧?连脑浆都打出来了,这唐爱文还能救回来吗?
只是,看着爱诗姐姐在这里跟严夫人斗智斗勇的样子,虽然愤恨,却并不悲伤,耿校长又是心中一松:爱文应该没事了吧?
想到那爱文妹妹有一个世外高人做靠山,能拿出玉牌那样的宝物,应该也能给徒弟一些危急救人的宝物吧。
对了,她们是从医院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唐爱莲已经给弟弟用了救命之物了。应该是唐爱文脱离了危险,她们才敢来找公道的。
果然,只听得唐爱莲又说道:“实话告诉你们,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弟弟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医生正在用起博器抢救,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用师父给的保命灵药救回,我弟弟已经没命了。”
耿校长将严厉的眼光看向严国庆:“爱诗同学说的是不是真的?”
严国庆不敢说话,其实,他打电话找来妈妈,并不是让妈妈为他讨公道,在看到爱文被他打得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时候,害怕了,打电话让妈妈来为他作主,不要让他被抓去坐牢的。
只是妈妈来后,一见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他要说过程都不听,马上带着她要追究责任了。因此,他也就变得有恃无恐了。
但此时,见到妈妈眼中露出的惊慌,他也慌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被一个乡巴佬打输很没脸,想要打赢他,所以才趁他去接玉牌不备的时候给了他一板砖,我都没用多大力。”严国庆抖着嘴唇说。
班主任指着耿校长手中的砖:“就是用这块板砖?”他看着那板砖上的血迹和脑浆的痕迹,连手都在打抖:脑浆都打了出来,还能活命吗?
想到自己班上居然出了人命案,他心中怎么能不急、不气、不惊慌?
就连严夫人看到了那板砖上的一点白物,也是心中发凉,真的出了人命?儿子将人打死了?不行,不能儿子背上杀人的罪名,必须将这个责任推给别人!
严夫人迅速权衡了一下,开口否认:“不可能,这块板砖绝对不是真的,不说别的,如果真把唐爱文的脑浆打出来,唐爱文还能活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56章 我会让你后悔终身的
第256章我会让你后悔终身的
唐爱莲叹气:“你说的没错,若是普通人脑浆被打了出来,肯定没救了。如果不是我姐姐马上打电话叫来我救命,如果不是我刚好在市里,来得及跑过来,如果不是我身上带了我师父给我保命用的起死回生灵药,恐怕我哥哥已经没救了。”
严夫人的象过山车一般上上下,但最后听到唐爱莲的话里,似乎人已经救活了,她马上松了一口气:人没死就好。
这气一松,人马上又嚣张起来,脸上又摆出了高高在上的神色:“既然那个农村孩子没事,你还说那么多干什么?想讹诈吗?说吧,要多少钱?”
她这话一说,不但是爱诗姐姐,就连校长和班主任林老师也都愤怒了。
“你以为人救活了就没事了?你儿子不用承担责任了?他那是先抢劫,后伤人,你知道有多严重吗?你该知道,你儿子已经虽然没有满十六岁,但他已经满了十四岁,必须要承担刑事责任!”
严夫人哼了一声:“人没死就不是事,好啦,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磨菇,校长,国庆我先带回去了,你们有事就找我的律师。”说罢,就要扬长而去。
唐爱莲却拦住了她:“你确定,这样就走?”
“难道你还想抓我不成?”严夫人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唐爱莲:“小朋友,你已经得到我的传家宝作赔偿了,别得寸进尺!”
唐爱莲气笑了:“你那坠子,是我赌来的,跟赔偿有什么关系?我只想告诉你,你若是就这样将严国庆带走了,我会让你后悔终身的。”
严夫人紧盯着唐爱莲,毫不让步:“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让我后悔终身。”说罢拉着严国庆就走了。
走过唐爱莲身边的时候,严国庆一脸得意,朝着唐爱莲呸了一声。
班主任也赶着回班上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耿校长和唐爱莲姐妹。
爱诗气愤:“那个严国庆根本没有一点愧疚之意。”
唐爱莲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转向了校长:“耿校长,对于严国庆这样的行为,学校没有打算吗?”
耿校长看了唐爱莲一眼:“你想要我怎么处理他?开除?”
“难道不应该吗?”唐爱诗反问。
耿校长被噎住了,他叹口气,说:“唐爱诗同学,严家的势力很大,大到你家没有办法跟他们抗衡。严国庆的父亲是部队的一个团长,但这还不是严国庆最大的靠山,他最大的靠山是外公,他的外公姓英,算得上开国功勋。而他外公又仅有英姑这么一个女儿,因此严国庆才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
姓英的开国功勋?唐爱莲想起来了,这个人一生建功无数,性格耿直豪爽,怎么有个这样的女儿,又宠出这样的一个外孙呢?真是不可思义。
不过,哪怕他外公身居高位又怎么样?唐爱莲还真不怕!
她怕的,反而是自己的父亲唐大龙。
唐大龙是一个非常“革命”的男人,严于律己,对家人也要求非常严格,可说是宁个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的典型示范。
前世刘秀娟在家里被二弟欺负,他只是让老婆忍让,都没有为老婆出头,导致二弟对老婆的欺负变本加利。直到老婆被气得心脏病发而亡,他也只后悔没有早将老婆接到身边,因为老妈的阻拦,他甚至没有对老婆的死因进行追究。
这样的人想让他去为儿子扛上一个大佬,恐怕不太可能。
唐爱莲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前世这个时候,中国第一批进入越南战场的兵已经撤出来了,不知道,这一世,中国兵是不是已经撤回来了?父亲也是第一批进入越南战场的军官,如果他回国了,为什么还没有信回来?
“开国功勋又怎么样?难道开国功勋就不可以不讲理了?”唐爱莲看着耿校长:“正好我要去问问开国功勋呢,他的女儿看不起农村人他管不管,他的外孙横行霸道抢人东西他管不管,他外孙打人重伤差点致人死地他管不管?”
耿校长听到唐爱莲这几句话,心中说不出的奇怪,其实,自己从唐爱莲走进他这校长室,他就感觉唐爱莲的奇怪了,这根本不象一个孩子,反而更象个成人,还是个有气质有本事的成人。
可是,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