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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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 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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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我心里感到奇怪,为啥会梦到这老瘸子呢?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快六点了,大雨的天气,提前进入夜色,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心说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以防不测发生。可是汽车无法启动,怎么走啊?

    蓦地想到一种可能,汽车抛锚会不会与花肆眼中血钉有关系?那枚钉子还带着,这是个不祥之物,丢掉它或许就好了。想到这儿,我伸手去包里找这玩意,谁知翻遍了所有东西,居然找不到了。

    我明明记得去找俩老头打听事情之前,把钉子塞进包里的,难道它自己溜了不成?这时忽然发现凌薇紧闭双眼,脸上却出现一副痛楚的表情。她是在做恶梦,还是中招了?我一急之下,都顾不上去叫醒她,伸手直接去翻她的眼皮。

    “啪”我的手被花肆打开,只见这妞儿怒气冲冲地瞪着我说:“我早就醒了,发现你鬼鬼祟祟,于是就假装睡着暗中监视,果然你对凌薇起了色心。白宇,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由哭笑不得说:“别闹,出事了”

    “少来装可怜,滚下去!”花肆说着揪住我的衣领,往左侧后门拖过去。

    我一把将她的手打开,迅速回到两个前座的中间缝隙内,伸手揭开依旧在沉睡的凌薇眼皮。

    “你这是要用强我的天,她的眼睛好红!”花肆刚又抓住我的手臂,突然看到凌薇血红的眼珠,立马发出一声惊呼。

    “你去她包里找找,看是否有钉子。”我说着从自己包里掏出净身符水。

    花肆趴过去,将手伸进凌薇包里。我这刚要推射符水,花肆一声轻呼,从凌薇包里拿出手,手指上捏着一枚鲜血淋漓的铁钉。我随即把铁钉拿过来,先用符水冲洗干净,然后再喷射到凌薇双眼中。

    小丫头一下就清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发生什么了?眼睛好痛!”

    我说:“你不要揉眼睛,可能淋雨了,手上有细菌,以免发炎。”

    “切,你怎么骗凌薇呢?她眼睛里长钉子了!”花肆瞪眼说。

    我差点没晕倒,二妞儿啊二妞儿,你啥时候能长个心眼啊?

    凌薇顿时吃惊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跟我情况一样,你看白宇手里的钉子,刚刚洗净了血。”花肆唯恐她不信,还指向我背在身后的那只手。

    凌薇惊恐地看向我背后,我嘿嘿笑道:“没事的,并不是钉子真正的长到了眼里,只不过是邪气。你看花肆眼睛被符水冲洗过后,不就没事了?”

    我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下花肆的眼睛,现在花肆打开了顶灯,只见她双眼眼白上,横着一条血线,非常的清晰。我心说糟糕,符水没有完全洗净她体内的邪气,这玩意看上去挺顽固。

    凌薇眼睛这会儿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也没看清花肆眼里的情况,就算看清楚,她也不懂是不是有问题。在得到我这两句安慰后,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冲我微笑着点点头。

    我拿起这枚钉子,在眼前端详片刻,也除了凹凸的铁锈外,看不出什么异常。于是推开车门丢到雨地里,推射出一管子八方地火,结果点着的火焰瞬即熄灭。无奈之下,又烧了一道三昧真火,在雨帘中,升腾起一股青烟,那枚钉子忽然消失了。

    这次我多了个心眼,叫她们俩在包里翻看一下,我也打开自己背包,没再找到铁钉,这才彻底放心。然后再看看俩妞儿的眼睛,虽然凌薇眼球血色没有完全褪尽,但那条横线却非常清晰,花肆眼白上的那条线,也没消退。

    我心说这就麻烦了,看来不回一趟木楼,她俩身上的祸根是拔不掉的。

第六百六十八章 雨夜探鬼楼() 
第六百六十八章 雨夜探鬼楼

    这时候花肆闲的无聊,打了下车,谁知嗡一声打着火了!

    “这什么情况?又好了!”花肆惊喜地转头看向我,“咱们这就回沙山镇,美美的吃一顿去!”

    我伸手说道:“不,回村里。”

    “为什么?”俩妞儿异口同声问。

    “别问那么多,跟我回村就是了。”我心说我敢告诉你们,是去木楼找刺激的吗?

    “你不说明白,坚决不回去!”花肆和花舞影的性格是太像了,真像姐妹俩。

    我不由苦笑,也不敢告诉她们真相,于是转转眼珠说:“我怀疑萧然和吴韵寒,被困在木楼里,所以要回去看看才能放心。”

    “你又瞎想什么?人都说了是犯了案子畏罪潜逃的。”花肆撅起小嘴,很不以为然。

    我皱眉道:“那都是猜测。你还记得萧然发小自杀的诡异情况吧?如果只是单单一件畏罪潜逃案,为啥会引出一个悲剧呢?好吧,反正我是为了你朋友着想,你都不在乎,我何必去自找麻烦。回沙山镇吧。”

    这以退为进的法子还真好使,花肆立马改变主意:“那就回去看看,不过先声明,我和凌薇是绝对不进木楼的。”

    我眨巴着眼问:“咋的,你以为我让你们进吗?”

    花肆调转车头,在风雨中驶回村里。到木楼百米开外时,我叫她停车,然后嘱咐她们,我下车后把车开出村外。完事后,我会去找她们。花肆不耐烦地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出村的,赶紧下去吧。

    凌薇却一脸担心地说:“你一个人要小心了。”

    我跟小丫头微笑着点点头,推开车门下去了。刚一下车,顿时一瓢风雨泼打在身上,那叫一个过瘾。急忙拉起衣领裹住头脸,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到汽车已掉头,驶向村外了。

    基本上接近到木楼时,我先躲进一个门洞里,拿出不灭灯在黑暗里组装好,点燃了灯火,挂在胸口前。鬼晶在蓝小颖手里,如果遇到麻烦,不到最后关头,是绝不能使用巫神之火。拔出几支常用的符水,全部别再腰带里,方便随用随取。

    在门洞下观察一阵子,没发现木楼有什么异常情况,这才低头冲入雨中,迅速翻过篱笆墙。哎哟,他大爷的,这儿咋有个坑!

    白天看到的是一片长草,却不料长草下却隐藏一个一米多深的坑。幸好不是头朝下栽进去的,不过是一屁股坐在了烂泥内,似乎泥里有块砖头,正好

    我简直欲哭无泪,忍着痛翻身爬起,瞅了瞅坑底的烂泥,竟然不是砖头,而是鞋跟。我不由愣住,将这鞋跟拽出来,发现一只黑色高跟鞋,鞋跟长有十寸。我脑洞忽然间大开,联想到了吴韵寒。

    这小妞儿个头不是很高,所以第一印象她是穿了高跟鞋,并且是黑色的。拿在不灭灯下仔细打量,鞋是新的,如果经过长时间风吹日晒,早就变形了。我心头突地一跳,说不定这只鞋真是她的。

    如果高跟鞋是她的,那么畏罪潜逃便是谣言,人有可能真的困在木楼里。暂且不去想什么原因,从萧然发小半夜遇狗尸追袭情况上看,搞不好这是木楼中邪祟勾引的,俩人有可能双双困在这个鬼屋内。

    想到这儿,我将高跟鞋塞进包里,爬出泥坑,一步步小心谨慎地走向楼门。现在只有面前有限范围内被灯光照亮,四外的黑暗显得愈加浓密。木楼在雨夜里隐约勾勒出一个轮廓,从上到下,散发出一股浓密的阴森之气!

    “噼里啪啦!”

    一瓢雨被风拍到木板门上一阵爆响,让我这颗紧张的心脏差点没跳出喉咙。他大爷的,要不要搞的这么恐怖?幸好我胆子大,这要换上凌薇,直接就软在地上了。

    咦,脚下又踩到了什么东西?我警惕的先朝四处张望一下,感觉自己像做贼似的。矮身从脚下揪起一件物品,在灯光下一看,又是一只高跟鞋,与泥坑里的似乎是一对。当下把这只鞋也塞进包里,接着往前走。

    “嚓嚓”两声响,只见前面草丛一阵激烈摆动,吓得我急忙停下脚步,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头皮也麻了。等了片刻,却没了任何动静,刚才好像是只老鼠。大半夜的,下这么大雨,你不搂着母耗子滚床单,瞎出来跑什么啊?

    不过也不知道,刚才那只老鼠,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拍了拍胸口,惊魂甫定后又继续前进。感觉这十几米的距离,竟是那么遥远,并且这里的环境,比以往去过的任何地方都恐怖。这次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门前,反手从包里拔出两把石工锥,才要去撬开封门的木板,忽然肩头被谁轻轻拍了下。

    我去,谁啊?猛地转过头,身后空荡荡的,一丝人影都没有。不对,刚才那不是幻觉,绝对有人拍我肩膀,当即拿出墨镜戴上,转头看了个遍,连根鬼毛都没看到。特么的,跟哥们玩捉迷藏,好吧,待会儿别让我捉到你。

    摘掉墨镜回过头,伸石工锥去撬木板时,突然发现两扇门板向内打开着,兀自颤颤巍巍,钉在上面的木板条,依旧横七竖八伸出来。敢情这些木板只是个掩护,压根没钉死。可是谁帮我打开了门?想到这问题,一下子背上又起了层鸡皮疙瘩。

    我吞口唾沫,心说管你什么玩意开的门,遇上我算你们不幸中的不幸。当下把石工锥插入包里,提起不灭灯抬脚进门。

    门槛还挺高,约有尺许。以前房门留门槛是有说法的,那便是为了挡邪祟和僵尸的。所以门槛代表了护家神,是不能踩的,谁踩到谁会走霉运。而这里的门槛又有不同,压根没护家神一说,门槛有可能是邪祟的肩膀,你踩一下指不定会被它带入地狱。

    我对这些说法都谨记在心,脚抬的很高,连门槛碰都不会碰一下。

    进去后,耳边的雨声一下减弱,从楼顶传下噼里啪啦的落雨声,在这未知的空间里不住回响,为诡异的气氛又增添了几许阴森。

    我提起灯看向四周,地面上尘土厚积,蛛网遍结,但没有任何家具和其它物品。我正转动身子瞧看,忽然身后传来吱呀呀的关门声!

第六百六十九章 我在哪一层() 
第六百六十九章 我在哪一层

    刚才我都没看到楼门是怎么打开的,也就谈不上怎么去捕捉这诡秘的真相。这次却不同了,你跟我玩慢动作,想用这种阴森的声音给我制造压迫感,加速瓦解我的心理防线。可是他大爷的你想错了,哥们不是普通人,是来让你崩溃的!

    当下迅速戴上墨镜,转身瞧向门口,这次还不逮住你我就跳楼。谁知就在转头的一霎那,咣当一声,两扇门紧紧关闭。

    我傻眼了,还是没能逮住这玩意,是不是要遵守许下的诺言,待会儿跳个楼?转念一想,反正没人知道,跳楼那不是真的傻了吗?

    你个孙子玩我是不是?好,我就陪你玩几手,不信你能在我面前活过一集。

    当下转过头走向屋子深处,反正空无一物,也不怕栽跟头。只不过在昏暗的视线里,在这诡秘的空间内依旧看不到任何异常。我心里多少有些郁闷,到底是透视镜太垃圾了,还是这里的邪祟太牛叉了?

    走了几步后,忽然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并且雨珠敲打房顶的声音,也几不可闻。我把墨镜摘掉,再看屋子四处情景,没换地图,怎么突然间安静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不见有任何动静,于是拿出一张开道符,念咒燃烧。然后看准了左侧的楼梯,疾步走过去,踏上一个台阶后蓦地发觉,楼梯上十分洁净,没一丝尘土。这么泾渭分明而又怪异的情形,让我第一时间断定,正主在楼上!

    于是又向楼梯上推射了一支辟邪符水,拔出桃木剑一步步走上。谁知到了二楼,依旧没任何东西。而楼顶有多处漏水,并且四壁亦有不少破洞,雨水不住往里灌入,地面已经全湿。

    我不由感到奇怪,按理说有个小偷进了楼内,从来没走出过,尸体呢?正诧异之际,忽地抬头看到屋顶破洞外,隐有一对眼珠在往下瞧看着。我顿时刷出一身鸡皮疙瘩,将不灭灯高举过顶,想要看清是人还是鬼。谁知破洞外黑影一闪,那对眼珠疏忽消失了。

    他大爷的,这次来有两大失策,一是没带手电筒,二是没让花肆去药铺拿来葱神。有这小子在楼内游走一周,什么情况都明白了。

    郁闷地低下头来再打量四周,突然发现刚才还空荡荡的楼板上,多了一件东西!

    这是一口大木板箱子,跟张桌子大小差不多,就在眼前不远处放着。我倒吸口凉气,就抬眼的工夫,身边便多了东西,这也太打脸了吧?我的开道符和辟邪符水,难道都变成了废物?

    我正琢磨着往前过去看看,这口箱子却轻轻蠕动起来,往我面前慢慢推进。我登时心头一跳,里面一定躲着东西,但绝对不是人。因为人在其中,无论本事再大,也无法能将箱子平稳地往前推行。

    急忙戴上墨镜,眼前光线立马暗淡下来,可箱子上却看不到丝毫邪气。我有点生气了,不是生箱子的气,而是被我誉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发明的透视镜,居然是一坨屎!

    我对它是彻底死心了,摘下来塞包里,打算永不录用。刚要挺剑上前,突然间箱子嘭地一声崩裂开来。碎木板犹如满天星般,劈头盖脸飞射而至。这种情况有两个选择,一是站在原地不动,任由碎木板打脸。二是向后飞扑,因为身后是一个被木板封住的窗户,撞碎之后掉入楼下就能躲过一劫。只是是否会摔死,那就看运气了。

    在这转瞬间,觉得两条路都不行,于是一个懒驴打滚,滚向一边。饶是躲的够快,碎木板还是不住击打在后背和屁股上,痛的我是不住咧嘴。爬起身后,看到地面上不只是碎木板,还有无数锈蚀的寸钉。

    我赶紧摸摸身上,没有钉子钉在身上,这才松口气。蹲下来用黄符垫在手上,捡起一枚钉子,发现与花肆包里的钉子几乎一模一样。果然这种邪物出自木楼,竟然是钉木板箱用的,它都能钉入人眼这么牛逼,那么箱子里的邪祟一定是极品。

    可是抬头一瞧,除了满地的碎木板和钉子之外,啥也没有。这会儿都懒得再戴墨镜了,估计戴上也看不到什么。我诧异地站起身,寻思着不会是一口空箱子吧?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猛地看到一张干瘪发黑的脸孔,与我的眼睛大概只有几寸的距离!

    我立马惊出一身冷汗,迅速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掏出一张镇尸符。尽管只是匆匆一眼,也确定是具干尸。

    可是再看前面时,那张干尸脸不见了!

    这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不住转头四望着,空荡荡的,别说干尸,连根尸毛都没有。我心跳剧烈地想到,刚才绝不是幻觉,只是干尸出现到消失,似乎只是几秒钟的事,感觉太邪乎了。

    再次回头看了看刚才箱子出现的位置,脑中灵光一闪,那个位置一定有猫腻。想到这儿,先拔出一支镇鬼符水推射过去,然后提着桃木剑走到跟前。还没来及弯腰观察这块地板啥情况,脚下突然一空,地板打开了个缺口,把我漏下去了!

    我这会儿想哭,木楼一层至少有丈二的高度,也就是四米。这么高摔下来,会要了老命的。好在这种遭遇太多了,丰厚的经验让我瞬间做出了自救反应。双脚触地一霎,快速向旁滚开,卸掉大半冲击力。就这也把我摔的七荤八素,加上一通翻滚,乒乒乓乓的在椅子桌子上连撞几下,头都撞晕了。

    不对,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楼不是空的吗,什么时候有了家具?捂着脑袋抬头瞧看,只见屋子里摆了方桌和几把椅子,以及旁边还有一排木架,木架应该是摆放古玩的,只不过现在空无一物。

    我于是愣住了,什么情况?伸手摸摸桌腿,这还是檀木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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