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子这样防备着二房,贾母只能无语长叹了。当然了,王氏这个蠢货实在是让人无语的很。
做事儿不严谨实在是让人不舒爽的呀,贾母表示,老二媳妇儿是不是太过爽利了些,所以才没有舍呢么能都过老大和老大媳妇儿的智慧?
听闻老二媳妇最近往佛堂里跑的多了些,贾母表示满意,好生地修生养性,这个佛堂果然是个地方。
这样想着,便将自己这里的小佛堂的两本佛经打发丫头去送给了王氏。
王氏接过经书,神色虽然算是平缓,可是心中怒火却是快要压不住了。
这个老不死的是什么意思?枉她还自诩如何地疼珠儿和元春,如何地偏疼老爷。
贾二妹接掌了贾府的内务,实在是让贾母憋屈的不行。可是如今她除了暗自生气之外,还真是没法子。
贾赦回归了,发现了东府那边儿也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贾敬是一族之长,处事儿自然不会像贾赦那般粗糙,很快地,明升暗降啥的,一连串地组合拳下来,不仅将东府那些奴才给收拾了,还财名双得,实在是不能太圆满。
至于贾赦在金陵的事儿,自然是有耳报神传话给贾敬的,虽然说的都是些贾赦如何如何地摆架子折腾族人之类的,可是贾敬是谁?贾氏一族唯一的一位进士,又是族长,自然不是那般浅薄之人,抽丝剥茧地很快就发现了金陵族学的好处来。
这不,贾赦忙完了之后,贾敬就打发人将他请到了东府。
兄弟俩仔细地聊了一回,对于贾赦的作为,贾敬极力地赞扬,表示他为家族出了大气力。
一番表扬下来,让贾赦这个厚脸皮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贾赦以为自家堂兄找自己来,自然商量的就是如何改善京里族学的事儿了罢。
可惜,话音一转,贾敬便开始称赞太子殿下是如何地如何地礼贤下士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贾氏一族是支持太子爷上位的,这不,太子爷也很是看重堂弟之类的。
贾赦打着哈哈,谢过了太子和堂兄的看重,然后接着自家儿子没人照看,从东府出来了。
对于堂哥坑人的事儿,贾赦很是无语,这可真是在作死啊。
摸摸头上的冷汗,贾赦对于贾敬嗤之以鼻,就这副样子,怪不得日后的东府只能跟在西府后头呢。
他这里鄙视贾敬,贾敬那头也是在嫌弃这个没见识,胆小如鼠的堂弟。
这个堂弟自己抄了奴才的家,还了国库的银子,又南下金陵整顿族学,他还以为是有了大志向呢,谁知,真是失望……
贾敬对于贾赦的嫌弃他一点儿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慢慢地两府的关系淡下来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整顿族学的事儿贾敬贾赦两兄弟都是尽力而为的,小小地合作了一把。
贾氏族学虽然不是照搬金陵的模式,但是也差不离的。
这样也好,对于众位族人的吵闹,只要没有抱怨到自己的面前,贾敬就只当自己不知道。
贾政这里,却是欢喜,他的长子贾珠很是有读书的资质,族学改革了,儿子日后的前程只会更好。
很快地,贾珠带着夏远,成旭,三人进族学读书去了。
夏远和成旭都是表少爷而已,大家心中有些不忿,可是日常地功课太过紧张,还真是没有时间找他俩的麻烦,但是族中的学子还是隐隐地有些孤立这两位。
尤其是夏远,他的成绩好太多了,一直霸占着第一名的宝座,每月月考之后都有五两银子的入账,成天被家长们拿来教育自家儿子,人家一个姑奶奶的家的孩子都这般好的成绩,你们这些正牌的贾氏子弟哪里还有脸面偷懒呢?
贾珠的成绩虽然不是最优的,可也是让贾政满意的。若是自家儿子能考过他表兄,成为第一名的话,那就更好了。
贾赦的日子慢悠悠地好过了,贾母却被一个出嫁的庶女堵的又请了两回太医。
对于妹子的战斗力,贾赦有了更多认识。贾赦母子的关系简直比路人还不如,简直就是仇人一样。
贾母是彻底地断了心中的那点点不忍,放出了话,要为贾赦娶继室,而且还发话,她家儿子非绝色不娶!
这样的条件出来了,很多人便后退了,他们结亲,为的是什么自然是心中有数的,可也不想太过糟践自家女儿,这样爱色的人实在是不能将女儿嫁过去,否则,等着女儿年纪大了,那可糟糕。
贾赦自己根本就没有辟谣的意思,只是安抚了一下贾琏,又带着贾琏去了一趟周家,就撒手不管了。任由老太太自己折腾,省的她老人家再闲出病来了。
最后,依着原著的惯性,邢家的姑娘脱颖而出,贾赦听了贾母的传话,撇撇嘴,不做理会。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今天要去乡下。。。唔。。。婆家啥的。。。你懂的。。。
☆、第223章
贾赦对于贾母的行为不置可否;贾母兴致高昂地要为长子娶个绝色妇人回来。邢家的大姑娘便入了贾母的眼;实在是个很好的人选啊。
贾母想的很好,可贾赦却不按着她的剧本来就是了。听着老太太找他;贾赦也没有什么要推辞的意思,让人将贾琏送去了前面儿去玩;他自己施施然地跟着鸳鸯小丫头去了贾母的院子。
鸳鸯的父母虽然因为老实巴交的模样,是以保住了在金陵的管事儿身份,可是她兄嫂就不成了;贾赦对于这两口子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借着机会,就赶出了贾府。
是以,鸳鸯对于大老爷的观感实在是复杂的很;即便自家兄长是个不成器的,可是一母同胞的;还真是让人不忍的很。
贾赦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若不是鸳鸯和金家都是贾母要力保的,只怕鸳鸯和她父母都没有什么机会能留在府里罢。
不过贾母的丫鬟他不管是要给贾母留几分面子还是怎么的,他都没有动。
“母亲,叫儿子过来有什么事儿么?”
请安之后,贾赦也不待贾母叫起,就自动自发地站了起来,他可不是受虐狂,一点儿下跪的心思都没有,青石板可是寒的很,要是腿搭上了,只怕也没人替自己心疼。
对于儿子的这副态度,贾母就是一肚子的气,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呢,强压下心中的不虞,贾母笑的有些慈和有些诡异,对着长子道,
“老大啊,你才三十,实在是没有要守着的道理,即便你和周氏再如何地夫妻情深也该为琏儿着想啊。难不成你要他没有父母关爱,就这般长大么?”
“怎么没有人关爱了?不是有我这个做老子的么?有我在,也没人敢怠慢我的儿子,他日后也是这将军府的袭爵之人,这府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哪里需要什么人的关爱了。”
贾赦一向都是个混不吝的,这样伤人心肺之言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一般轻松自在。
贾母的面色变幻了几次之后,才压制住心中不断上涌的怒气,继续软语道,
“可是这府邸呢?总要有个正经的主母打理罢,若不然,这内宅的交际可要如何呢?”
“这不是有二妹么?我瞧着这些日子她做的很好啊,难不成二妹怠慢母亲了?实在是不该啊,我昨儿才听二妹说,母亲夸赞她能干呢。”
这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贾母被个庶女堵的没吃晚饭的事儿贾赦是知道的。
果然,贾母的面色终于不再和煦了。
“老大,你倒是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着?”
“母亲,这样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折腾呢?老二日后的前程我也不会不管,珠儿和元春的婚事我自然也会放在心上的。再者,他现在吃我的,用我的,我没有提分家,已经够意思了,到底要如何呢?难不成你想让我让爵?”
“你这个混账,胡说什么?让爵是那么好让的?”
贾母一个茶盏就扔了过去,好在贾赦心明眼亮,一下子就躲了过去。
“那母亲你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儿啊?”
似乎刚刚那个乱窜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贾赦整理了一下衣衫,淡定地坐了下来。
“好呀,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么?”
贾赦实在是想不明白这老太太的心思,正好儿地有这样一个好机会,母子俩聊聊也好。
“儿子不是那个意思,现在越是低调日子越是好过的时候,母亲你到底想要如何呢?折腾个什么劲儿呢?咱们现在是将军府,虽然门第低了些,可是等过个几年,母亲你就知道这低也有低的好处,等着日后大局定下来了,咱们再想法子上进,这样不好吗?”
贾母听着这般有深度之言,倒是一怔,她这个儿子,自己还不知道了?就是个草包罢了,如何能晓得这些呢?
瞧着贾母惊疑不定的模样,贾赦淡淡地道,
“母亲,我是长子,有些事情父亲总会单独地交代我的,我这是按着父亲的意思在行事。”
听闻是贾代善的意思,贾母的面上倒是一怔,神色中露出了几分缅怀来。
“那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片刻之后,贾母收回了心神,便问贾赦道。
似乎有戏?贾赦很是高兴,不过神色间倒是有些惆怅,低沉着道,
“母亲,你一向都看不上儿子,我解释了未必有用,我也知道二弟很讨母亲的欢心,儿子也就没甚么解释的心思了。”
看着贾赦竟然露出了几分小孩子的吃醋模样,贾母顿时瞠目结舌起来。
“你,你都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要和你弟弟争宠么?”
贾赦心中吐槽自己的装模作样,面上竟然有几分尴尬和腼腆,带着几分别扭,继续道,
“我哪里是在和他吃醋,不过是不忿他仗着父母的宠爱,不将儿子这个做兄长的放在眼里罢了!”
贾母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副样子的长子,一时之间,瞪大了双眼,极为地震惊。
“好了,母亲,儿子先回去了。”
看着长子一副落荒而逃的状态,贾母哑然失笑。不过贾赦走了之后,贾母倒是伤感了许久,她年纪大了,心肠也软了许多。
对于长子,可也不全是没有感情,实在是贾赦这一年来的作为也让她伤透了心,谁知道现在竟然有了这样一出。
丈夫竟然没有交代自己这些事儿,也没有告诉老二,单单地告诉了老大,莫非老大有什么过人之处是自己不知道的?
贾母这一天的光景便是在各种的思虑中度过了,晚膳也没有用,两个庶女,次子媳妇儿都过来关怀,也没有让贾母缓过神来。
贾二妹被大哥委以重任,自然是不敢轻慢,尤其是自己的嫡母,她实在是知道嫡母的心肠的,只怕是又要装病折腾大哥了罢?
这样想着,贾二妹便坐不住了,打发人去了前院儿,让人拿着府里的帖子去请太医过来。
这一番折腾下来,老太太不舒服的事儿便是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老太太这一阵子请太医的频率也太过频繁了,该不是老太太的身子不好了罢?
这样的猜测一出,顿时便有些人心惶惶的味道,贾母听到传言之后,简直是怒不可遏,这些可恶的奴才,难不成是要诅咒自己死么?
将自己院子里的两个碎嘴的婆子当着众人的面儿杖毙之后,总算是将这些闲言碎语镇压了下来。可是老太太大发雷霆的事儿总是让大家有些误会了,只怕老太太的身子真的不好了,否则,怎么会这样做呢?
要知道,老太太上次杖毙奴才还是在琏二爷出生的时候。老太太年纪也不轻了,众人战战兢兢地想着,彼此间露出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来。
贾赦听了全福的回禀,顿时目瞪口呆起来,这些奴才的想象力也实在是太过丰富了。
按着原著,这位老太太还有将近二十年的好活呢。
“行了,让你媳妇儿告诉二姑奶奶,那些嚼舌根儿的罚两月的月钱,然后再有下次,统统地赶出府去,咱们府上,这种丫头婆子一个都不留。”
贾赦吩咐了全福儿一声,便不大理会了。这些事儿总归是内宅的事儿,自己只要了解了就成,可没有必要将自己陷在内宅的意思。
贾母虽然因着贾赦的真情流露而有一时地触动,可过了几日之后,又恢复了原状。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容易固执,这固执并不你二哥因为贾赦的几句言辞就有所改变。
再者,她偏疼了贾政大半辈子了,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地放弃呢?
当然了,这要是真和贾赦说的一样,那么自己是不是能让贾政去挣现在的这一份荣耀呢?
这样想着,贾母便对着另一边儿的贾敬多了几分心思。贾赦哪里晓得自己的一番话反而让贾母气了别的心思呢?
等听着下人们的回报,他只能无语望天,有了这么一位老祖宗,那还真是个惹祸头子一样的人物啊。
总之,贾母心存侥幸,并没有看出太子爷有什么不稳妥的地方来,自家小儿子如今是个正五品的小官儿,若不是府上护着,只怕早就被人吞了!
贾母并非是不相信丈夫,只是,代善已经死了,现在府上已经不是国公府了,只不过是个将军府,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落差,便起了些别的心思。
贾政是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性子,既然母亲这样吩咐了,他自然也就跟着敬大哥混了。
至于贾赦之言,对于贾政来说,那就是大哥嫉妒自己,不想让自己好过才这般的。越发地和贾敬走的近了些。
贾赦甚是无语,自家兄弟的那点儿智商只怕是别人看不上的,那么拉拢贾政有什么好处呢?
无非是代善在军中的人脉和国公府的家财了。
可惜,这两样,都没有掌握在贾政手中,代善之前想着儿子定是要走文人的路子的,压根儿就没有要让他继承国公府人脉的意思,至于贾赦,那就是个糊不上墙的一对烂泥,虽然略微地说了些自己的人脉,可是代善并不觉得儿子能用的上。
果然,过了没多久,太子爷这边儿的谋士就觉得这个贾政是个无能的,不过他是王子腾的妻弟,这个倒是个好身份,借着他来拉拢王子腾倒是不错。
慢慢地,贾政就是再傻也发现了人家的目标了,心中愤懑不已,可也无可奈何。
贾府的财产大权压根儿就不在他手上,就是日常地花销,大哥也规定地十分严谨,超过了那个数目之后便舀自己掏私房了。
实在是过分的很!
好在贾政一向表现的都是木讷的很,这番心思众人倒是没有发现,发现了贾赦压根儿就没有理会自家兄弟的意思。
贾政倒也是因为这份儿无能,倒是日后新君上台之后,逃过了一劫。
贾赦的日子便平淡起来了,因着还了国库的缘故,是以贾府表面上很是拮据,主子们的用度下降了好几层。即便是如此,贾赦还觉得自家太过奢靡,不过皇家倒是对贾赦有了更多的好感。可惜,这个人不包括太子。
这几年,几位兄弟越发地成长了,自家父皇还龙精虎猛的模样,他显见地就要三十岁的人了,还要再做多久的太子才能做到自己心中日思夜想的那个位置呢?
太子爷是皇帝一手拉大的,自然就不是旁人说的那般糊涂心思的人,借着自己昏聩的名声,太子爷越发地和自己亲近的几位武将家里来往的更加密切了。
比如京中的宁荣二府,如今皇帝信重,眼瞧着前途无量的王子腾。
王子腾比较机智,虽然暗地里投靠了太子爷,可是面上,这位比谁都像是纯臣,就算是远在江南的林海都比一定有王子腾受宠。
林如海的日子精彩纷呈,尤其是自家媳妇儿怀孕的消息传出来之后,贾敏总算是怀孕了。
欣喜的可不只是贾敏,林如海更加地泪流满面。作为一个男人,诊断出了那种问题,实在是让人恼的很。尤其是这种事儿被自家大舅兄发现的。
三五年过去了,贾敏终于怀孕了,林如海思维很诡异地发散到了一定要好生地写信去谢谢大舅兄。
当然,其中不乏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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