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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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夫君-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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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功夫不弱,但独缺了实战的对敌经验,这段时间你们还是在一起吧。我也放心。”

“华奇,青师姐就由你照顾了。好了,你也去收拾东西吧。”将他拉出房门,阎火儿闭眸坐在椅上。

一会儿,只听华奇在门外道:“玎铛,你自己也要当心。”轻叹口气,“有些事,急不得。”语毕,转身离去。

听得由近而远的脚步,阎火儿握紧拳头。华奇看出来了么?为了找到他,她竟心急的让人看出来了么?

“主子。”涟烟在门外唤道。

良久,阎火儿在屋内应道:“进来吧。”

“是。”涟烟应声推门而入,看着闭目的阎火儿,复又低头一礼:“龙悔派黑卫传话,事情已经办好了。马上就可以出发。”

“走吧。”阎火儿站起身,毫无犹豫的离开。

青城

青楼

华灯初上,街上行人稀疏。倒是这青楼内却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说的也是,青楼么,顾名思义,此青楼就是彼青楼,能不热闹么。

“公子,如若青楼有何可疑之处,何不入内一探究竟呢?”青楼外,一位锦衣公子站在那里,一脸平静看不出情绪。身旁站了一名侍卫打扮的黑衣青年奇Qīsūu。сom书,此时正在询问那锦衣公子的意见。

扭头看了他一眼,平静无波。那侍卫却吓了一身冷汗:“属下知错。”

“萧衣,三日后,我要青楼的所有资料。”丢下这句,那公子转身离去。

“是。”被唤作萧衣青年低头应着。

“青楼……”用行业统称来命名的妓院,他倒是头一次见。而且,还是这一个月来忽然冒出的。他派人查过,这青楼之前名为“绮香院”,在青城倒也是颇有名气的脂粉楼,怎么突然就让人给顶了呢?妓院主子已换,问那先前的鸨儿,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是一名男子,出手甚是阔绰,给了一大笔银子就将妓院买了去。那鸨儿也算是当地一霸,与官府勾结着,平日作威作福,怎地如此甘心就把院子给顶了出去?

那男子是谁?为何能如此轻易做到这点?而且,这一月来,官府并未找事。这么看来,这青楼主子倒是不一般了。难道公子会对青楼如此关注了。

三日期限,如果拿不到有用的东西,他也别混了。看了眼青楼的招牌,萧衣转身离去。

“走了。”一直在二楼监视楼下动静的男子扭头对屋内的人道。

“嗯。”屏风后走出一名女子,不是阎火儿又是哪个?

“龙悔。”她开口,“撤掉黑卫,别让他瞧出什么端倪来。”

“可是……”龙悔身为黑卫首领,自金爷那边领的任务就是保护阎姑娘,如果……

“你留下,涟烟也会在此守着,你还怕什么不成?那莲媚儿再有本事,能耐我们三人如何?”

想了想,龙悔转身领命而去。

“莲媚儿的人么?可惜了。”那锦衣男子腰间系有相思楼的“鬼玉”,一般人如若不识得,只当一般的玉佩罢了,不过,却撞在她手里。

“涟烟,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如此叨念着,坐在椅中闭眸沉思。

屋外,人声沸扬,她知道,涟烟成功了。

一个月前,她命人买下青城最有名的妓院,又带着涟烟来到此地,为的就是揪出埋在青城莲媚儿的暗桩。她可没忘,这青城可是莲媚儿的老底子。相思楼诸多信息网络就分布在青城。三年,她便已把相思楼发展成江湖第一暗杀组织,其能力不容小视。

她之所以在青城搞出这么大动静,就是要引在青城的暗桩出手查探。如此一来,她便可以一举拔掉莲媚儿亲手培养起来的势力。

相思楼已被莲媚儿搞的乌烟瘴气,之前反对她的人,已经让她清除的差不多了。想到此,阎火儿不由一怒!为了个人恩怨,就动手杀了那么多人,不可原谅!

“已经撤掉了。”龙悔去而复返,站在她身后。

“龙悔,委屈你了。让你待在此地。”龙悔是金叔身边得力助手,却被她用来当作妓院的打手……

“小姐不必挂怀。保护小姐是龙悔的使命,就是刀山火海龙悔也无怨。”不卑不亢,龙悔低声许诺。

“龙悔,你真心待我,他日必不会让你为了火儿而有半点差池。就当,还你和金叔对火儿的疼宠吧!”

第十一章

说话间,一阵匆忙的脚步由远而近停在房门外。

“爷,外头有人闹事,您看?”外头,一名护院恭声请示。

“扔出去。”龙悔沉声命令,并没有出去一探的意思。

“是。”那名护院领命而去。

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楼下惊呼咒骂声一片。片刻后,又恢复到先前的热闹喧嚣。

“雪凤那边已经把商铺全盘接手,而且已经正常运作,青凤派铁骑送信,说已经全部完成,就等小姐回去了。”

顿了顿,龙悔又道:“如果让师兄师姐知道小姐身在青楼,只怕他们……”

“不告诉他们不就行了。”火儿一脸平静。

“是。”见她如此,龙悔不再多言。

半晌

“龙悔,我让涟烟出面你可有不满?”

“有。”龙悔诚实开口。

“呵,好吧。”火儿站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龙悔疑惑。

“那人应该已经进来了,涟烟难以应付。”

“那我……”龙悔说着就要下楼。

“不用。待会儿,你再下去。”摆手阻止他,阎火儿悠哉下楼

才到楼梯口,便感觉到刺探的眼神直直射向自己。呵,这也太漏底了。火儿抬头,覆在面纱下的脸,让楼下众人好奇。

眼眸转动,带起无限风情。只一双眼儿,就让一众男人惊叹。纷纷议论、揣测,就不知这面纱下的脸是何等惊艳。

、奇、火儿看向外面舞榭中的涟烟,一笑。果然……

、书、轻身飞起,飘然飞过众人头顶。厅内众人不由举目望去,但见她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身白衣翩飘,美目盼兮,带着道不尽的风情。足尖一点栏杆,借力反身飞至另一头。

、网、“哇!好美啊!”不知是谁惊叹一声,众人方才清醒。

但见她飞至厅外舞榭,翩翩起舞。涟烟得到暗示,微微一礼,退至厅内返身回到二楼。

“龙悔,怎么回事?”涟烟来到龙悔房内,与他一起望着舞榭上的身影。

“进了探子,她要亲自去。”龙悔看着外头的身影,眉头紧皱。

长袖抛出,柔弱无骨的身躯微微后倾,旋即扭身旋转,龙悔望着,这分明是天绝舞!居然用天绝舞来……

才如此想着,那台上的女子已轻身飞起,自半空中飞旋尔后慢慢降落,那模样真真个仙女入凡尘。

厅内不时发出惊叹声,惟独角落里有个男子微一握拳,眼泛冷光恨不能一把将那台上的女人抓下来痛揍一顿,如果他舍得的话。她居然敢,她怎么敢!收回目光,气闷的低头喝酒。先前听玦告诉他在青城发现神似她的女子,犹豫半月,他才来此就发现她居然……纵使他性子冷淡,今日也动怒了。站在他身后的玦不由为台上的人儿捏了把冷汗,她可真敢。

如此想着,舞榭那头忽然一阵骚动。抬头望去,竟是一个男子冲上台子拉着她不知在说什么。“她……”玦低声道,没敢多说。

“哼,她活该。”似是甚为快意,那男子冷着脸看也不看舞榭的方向,起身步出青楼。玦扭头看了眼,台子上的两人还在纠缠,他不由冒汗。我没看见我没看见,低头匆匆跟在自家主子后头飞也似的离去。

这厢,阎火儿眼露惊慌的看着那拉着她的男子。一身酒气,哼。如此想着,眼睛里却忽地流下泪来,一副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可人儿,爷带你回家。你跳这舞给爷一人看可好?”那男子玉冠束发,剑眉星目,两片薄唇,倒也是个俊帅之人。一身白袍更衬的他身姿潇洒。可惜,落在了阎火儿手中,唉,可惜啊可惜。

二楼的龙悔与涟烟对视无言,眼睛里传达着同一个信息:这人倒大霉了!

阎火儿看着面前醉熏熏的男人,小声道:“公子,请你放手。”该死,刚才看见他了……以为要费些周折才能找到他,却不想今日就见了他!要不是,要不是……

“可人儿,爷会疼你,爷只疼你一人可好?”那男子说着,伸手意欲将她面纱揭下。

“慢!”一只手,抓住男子的手腕,硬是逼他放开了抓住火儿的手。“谢公子搭救。”火儿柔弱的道谢,随即躲在他身后。

微一皱眉,出手搭救的男人没有吭声。“这位公子,所谓风雅场所行风雅之事。但公子所为有失大雅吧?”

龙悔在二楼看着,不由大摇其头:“这也太离谱了。谁想出来的?”涟烟看了他一眼,复又瞅着外头的人不语。呃……龙悔语塞,“我下楼去了。”语毕,狠狠的迈着步子离开。涟烟扭头看了眼——那一眼的意思是:呆头呆脑,空有一身好武艺。

如此想着,舞榭上的情况因龙悔的出现而再出一股骚动。

“诗儿,怎么回事?”龙悔拧着眉,一双虎目盯着躲在他人背后的女子。诗儿?这么烂的名儿亏他想的出来!

轻颤着身子,火儿扑倒在地:“爷,诗儿,诗儿……”声音颤抖着,竟然说不出话。太狗血了!有点后悔自己安排的剧情,阎火儿恨的牙根痒痒偏还得装出柔弱的样子。先前那施以援手的男子眉皱的更紧,怪不得她要躲在自己身后。原来,是惧怕眼前这个男人的责怪。

“可人儿,原来你叫诗儿。好名儿,好名儿。跟了爷吧。”那醉酒男子没了束缚,蹲下身子贴着火儿身躯轻声哄道。

“来人,扔出去。”龙悔怒喝。不止是作戏,更因为他又开始毛手毛脚。不让人打残了他,对不住他龙悔这个名!

“谁敢!我是白家的公子,我看你们谁敢动我!”青城白家,青城首富,白老爷少时打理自家商号,中年便得首富之名。经过几十年扩展巩固,商号遍布三省。成了青城首屈一指的富豪,那青城府尹都与他称兄道弟,这青城提起白家无不忌惮三分。

可惜,他遇到的是宋国首富金老爷子的手里,没用了。“白家?”龙悔声音一沉。果然上钩了……

一旁的护院听了,悄声提醒:“爷,那白家在青城便是天。能不得罪便不要得罪吧。要不日后我们就难了。”

“扔出去。”龙悔看了那护院一眼,惊的他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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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感冒了,比较严重,更新的慢了,大家见谅哈!

第十二章

“我看谁敢!”醉熏熏的男人得意的看着龙悔。龙悔盯着他,不多言的直接拎起他的衣领拖拽着到门口。

“你敢!我是白府的少爷,得罪了我,我让你生不如死。”白璃高声喝道。眼角看到一旁跟来的家丁,不由大喊:“没用的奴才,还不来救本少爷。”他却不知道那些家丁早已被青楼的护院制住,动也不敢动。

“啊……”一声惨叫,白璃被龙悔一脚踢出青楼,狼狈的趴在地上。该死!早知道就换人做坏蛋,他做好人。他是脑子好功夫却不好,这一脚踢下来,不用说,后背肯定青了,呜……如此想着,嘴里也不忘大喊:“你敢踢我!今天这事咱们没完!”说着又待进入青楼,看到龙悔一脸铁青的站在门口,他一脸惊怕的颤抖开口:“你……你等着,我……白家不会放过你!”眼看龙悔马上就要再补上一脚的样子,连滚再爬的离开。心里不住的咒骂:“大哥!什么破差事你就找我来!回去再算这笔账!”如此想着,更加卖力的又爬又滚。

冷眼看着他,龙悔不由佩服。要他,肯定办不到。如此的唱作俱佳,没一定的功底办不到啊。想到这儿,不由想起舞榭上的那个,面皮一抽。那个,也不差啊!

“柳诗诗谢公子搭救。”说着盈盈一拜,阎火儿心里再次为这个决定吐血。柔弱啊柔弱啊,一定要柔弱啊。

“姑娘不必多礼,在下举手之劳。”好狗血啊,这台词。阎火儿内心再次纠结了下,待他伸手轻握手腕,便起身低头再谢。

随即他君子的放手。便听得他道:“我看姑娘方才以轻功代舞,想来功夫自是不错才对。”言下之意,轻功如此高明,怎么连个登徒子都对付不了。

轻轻一礼,阎火儿又在心中对自己这个决定大喊狗血。

“这……”犹豫下,张口欲言状。柔弱啊柔弱,她的心在滴血啊。

“姑娘若有难言之隐,大可不言。是韩拓唐突了。”韩拓一脸抱歉。

“公子,那是爷教与诗诗的。爷说诗诗既是青楼之人,必要习得一技来博彩。得爷的提拔,诗诗才得这一技之长。”柔弱啊柔弱。

哦?是他想错?韩拓眸光一闪,随便笑道:“柳姑娘舞艺高超,拓近日宅内欲宴请贵客,不知柳姑娘是否肯赏脸?”

“这……”柔弱的看他一眼,再看了看甫来到舞榭的龙悔,她眼露惊惧的迅速低头不再言语。

他?难道问题在他身上?如此想着,他拱手一揖,道:“楼主,在下韩拓。近日宅内宴请贵客正在为如何招待而犯愁。今日得见柳姑娘舞姿,一时惊为天人。在下想请柳姑娘当日于敝宅内舞上一曲,不知楼主意下如何?当然,这酬劳自是不会少的。”

“今日是诗儿初次登台,不想却发生此等事宜。虽说我这楼内的姑娘倒是个个伺候人的好苗子。但这柳诗诗,”龙悔顿了下,看到火儿揪着衣袖的手,内心颤了下,他不想死啊!

韩拓瞄了眼低着头的火儿,那紧紧揪着衣袖的手竟有些轻颤。有意思……

“诗儿是龙某的红粉,今日让她登台只是在下一时兴起罢了。她是不接外客的。”龙某一脸莫测的答道。

韩拓看着他:“原来如此,是韩某唐突了。”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又看了眼一旁的火儿,随即笑道:“楼主有诗诗姑娘如此佳人相伴,真是羡煞旁人啊。”

“让韩公子见笑了。诗儿,你先回房。”龙悔亦笑道,随即伸手拉过火儿,力道之大让她一头撞进他怀里。

韩拓几不可见的皱下眉头,随即恢复平静。

“是,爷。”颤着声音,火儿打落牙齿和血吞,柔弱啊柔弱,一定要柔弱啊。低声应着,随即欠身离去。

才走到一半的阶梯,感觉背后一股劲气袭来,她装作不知依然慢步前行。随即脚下一软,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落至榭下。

要命!居然偷袭她的脚!试探也不带这样的。此仇不报枉为阎火儿!这样想着,头一歪,假意不醒人事。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龙悔不曾想到韩拓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往下掉。心里一凉,完了。

“诗诗姑娘。”韩拓经这一探,心里认定她不过是个懂得轻身功夫的普通女子,眼见她因自己的试探而受伤,心中毕竟有着歉意。

才奔至她身前,呼吸一窒。好美的人儿!原来,火儿自台子下落下去的时候,面纱掉落,露出面容来。

歉意浮上眼睛,这样的柔弱的人,怎么会是楼主的仇敌呢。据闻,阎火儿性格清冷反复无常,手段歹毒。凡是与她有过节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江湖传言,如若你惹了毒手阎罗,那么一定要死在他手里,万不可落在他身边的阎火儿手中。不然,她定会让你生死不能。曾经有人求医于阎清,但阎清未应。那人大骂毒手阎罗,断他能医不医,见死不救。阎火儿便将那人医治痊愈,随后又将他打伤,再次医治,如此反复十次有余。每次都是轻伤,明明几日就可痊愈,偏她要医个月余。而且,并不盯着不放,每次以为她放过他时,她便出手打伤,直至那人寻到阎清,求他一手了解自己的性命。还曾有人见她貌美,调戏一言。她便猫逗鼠儿般的足足追击月余,然后将那人凌迟至死。这还不算,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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