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玄羽拓寒却早猜到般,用另一手环过她那白皙的雪背,两人再次紧贴在一起,
只见他邪邪的唇角扬起一抹恶劣笑,“你怕什么?又不吃了你,最多就是……这样。〃话语一顿,他顿时以迅雷之势,一张口就狠狠咬在那雪白凝脂的肩膀上。
“啊!〃岔姬桦突然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感觉那牙齿深深陷入了肩膀里,杀猪声霎时掀屋顶的响起。
这时,那个熟悉名号,‘疯狗症’一词霍时在脑海一闪,岔姬桦脸色一变,顿时也顾不得啥,双手猛力推拒着狠咬着她肩膀不放的男人。
“救命啊……疯狗,快放口啊!〃惨了,听说这被得‘疯狗症’的人咬了是会传染的!
她怎么就那么倒霉,一来就遇到这事。
疯狗?原本只是想要给她个教训的玄羽拓寒一听,眼角一抽,剑眉一皱,刚刚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无影,这个该死的女人,很好啊,竟然还敢骂他疯狗,真是吸取不够教训。
感觉肩膀上牙齿更陷入了点,痛得岔姬桦冷汗直飚,这本性也隐藏不住了,咬牙喝道;“疯狗,快,快放口,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没被他拽着的手在他身上又推又捶的就是撼动不了他半分,这就是天杀男人女人天生的差距!
不客气?这个死女人,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玄羽拓寒深邃的黑眸危险的半眯起。
TM的,咬她是不是?要死就一起死,岔姬桦龇牙的一个深呼吸,白齿一露,霎时也狠狠往他肩膀上咬去。
“呃!〃玄羽拓寒眉头一拧的闷哼一声,她竟然敢咬他?脸色难看了,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松开牙齿,猿臂用力就要把她从身上拽开。
可某女哪肯就这么吃亏啊,这次换她死拽着他,就是不放口。
“女人,你给我松开。〃玄羽拓寒脸色难看的低吼说道,虽然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了什么,可这女人却在挑战他男人的底线。
松开?他想得倒美,真当她是招呼则来挥之则去的?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岔姬桦可是尽了吃奶的力气狠咬着。
“该死的。〃
玄羽拓寒眼神一凛,身体顿时绷紧,无视那还咬在肩膀上的牙齿,一手就把她给提起往游泳池里丢去。
“啊!〃
‘噗通!’一声,在明媚阳光下的水池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水花。
‘咕噜咕噜’岔姬桦惊叫声还没落下,就连被呛喝了好几口水。
“咳!咳……〃本能的从游泳池里连忙的挣扎起来,岔姬桦呛得眼泪鼻涕也来了,抹了把脸上水,红红的大眼狠狠瞪着那岸边上双手抱胸的男人;“咳、你、咳咳……〃
“我怎么了?〃玄羽拓寒俊脸上勾起一抹嘲讽冷笑的俯视着她,那在水光折射下的身姿,就仿佛是一个王者俯视着他的奴仆似的高高在上。
“咳!你、你TM的神经病,发什么疯啊。〃竟然差点淹死她。
该死的男人,真该拿把锯子来,把他切成片再拿去炖,气死她了,牙齿都快咬断了,竟然才咬破了点皮。
“神经病?你还真敢叫,难道你就不知道我是谁?〃看到她那气得龇牙裂齿滑稽的摸样,心底的怒火反倒息了,嘴角恶劣的勾起邪笑。
玄羽拓寒第一次发现,这人天生就有恶俗的劣根性,特别是看到她气得跳脚,心情就莫名的变得愉快起来。
闻言,水里的某女非常不给面子的说道;“你TM的是谁关我P事啊。〃在水里平衡定身体,岔姬桦连忙穿好挂在一手上的内衣。
可却不小心瞄见了肩膀上还渗着血的牙印,顿时脸色一变的抬头对着他喝道;“得疯狗症的,虽然你有病,法律也许能通融,这精神损失费就算了,但不管怎样,你都要赔我医药费。〃这疯狗病应该不会传染很快吧?
闻言,只见某男邪笑的嘴角顿时一僵;“你说什么?得疯狗症的?〃
是说他?看着水里喝道的女人,这才明白了过来,玄羽拓寒突然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原来她刚刚骂的疯狗,竟然是说他得了疯狗症的意思?
“得了病就赶快呆医院去,特别像你这个动不动就乱咬人的‘疯狗症’,那可是会害死人的,今天真TM的晦气,遇到你我也不知道倒了什么八辈子霉……〃岔姬桦越说就感觉越悬,忙用水清洗着肩膀伤口,好像真的染上了什么严重的传染病似的。
什么?遇到我倒了八辈子霉?她话音刚落,只见玄羽拓寒脸色在瞬间冷煞了下来,黑眸中也暴动着一股骇人的怒气,这个天杀的女人……
暖暖的阳光照射下,突然,岔姬桦感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直觉的一抬头,顿时打了个冷颤。
只见岸边上那俊逸邪魅的男人,黑着张脸,嘴角还沾染了一丝血红,眼神骇人的盯着她,一步一步往她走来。
☆、第二十九章 你、你想干嘛?
“喂,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别靠近我五米内,不然我的拳头可是不留情面的。〃
看着他越走越近,岔姬桦暗暗的咽了口口水,他如果真的在扑上来咬她几口,这就算疯狗疫苗在厉害,应该也去掉了半条命啊!
岔姬桦忙暗中的往后面退去,大眼直盯着他,远有他一靠近,就立马逃命的架势!
她那越来越后退的举动,让玄羽拓寒俊脸更阴冷了,感觉莫名的碍眼,她那是什么表情?想他堂堂一个跨国企业集团的大总裁,难不成还能吃了她啊?她当他是什么?豺狼虎豹?还是她白痴的以为他真的得了什么狗屁的疯狗病?
该死的,不管是怎样,她这种表现都是在渺视他,心底一株火苗直窜的烧起。
玄羽拓寒抬手擦拭过嘴角血红,隐忍跳跃着怒火的黑眸,锁定的看着水里节节后退的她,开口却嘲讽的冷哼道;“哼!不留情面?好嚣张的口气,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不留情面的。〃
低沉危险的嗓音刚落,就见岸边那道高大身影就往游泳池里跳去。
我的妈呀!又发作了?
岔姬桦脸上一变,早在他有动作前,就拿出逃命的速度往对岸游去,然后用秒杀的速度凯旋上岸,卷起地上衣服鞋子行李箱飞速冲出了刚刚来的那道门。
那唰唰的秒杀速度,简直跟电脑特技有得一比。
“该死的女人。〃
游泳池里,玄羽拓寒看着那光着PP逃走的女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心底火苗顿时狂烧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狂狮。
‘啪啦!’绷紧的拳头发泄似的落在了水里,仿佛能从水里反照中看到他那黑眸中那喷燃的大火,“逃是吧?该死的,我看你能逃哪去。〃
……
午后的太阳,仿佛更加的炎热了,燥热浮在空气中。
“呼,呼!我的妈呀,还好跑得快,那疯狗到底是谁啊?TM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别墅后院一处角落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某女,脚软的扶着墙角时不时回头瞄着身后,就好象身后有什么猛兽追赶似的。
在再三确定身后没人后,岔姬桦方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还光溜溜的,汗滴滴,也顾不得啥,连忙把湿嗒嗒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而这时,她才刚刚把衣服穿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福伯,皱眉的看着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某女。
突然的声音,让岔姬桦吓了一跳,但看到是那管家老头时,这才暗暗抹了把虚汗,长吁了口气。
“我……〃岔姬桦迟疑的拉长音。
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可突然想到了什么,骨碌碌大眼一转,顿时一脸笑嘻嘻的忙拖着她那脏兮兮的行李箱走了上前去;“管家好,我是来报道的。〃
那老夫人出手那么大方,她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怎么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而且到时候,雨肯定会气得大跳起来,更何况,那资料还没到手,这钱就没办法拿到手,那她不就白白被咬了!
不过话说,这地方也怪诡异的,那么大个地方,总是见不着几个人,可这到处又却奢侈得让人咋舌,这不摆明着招贼吗?
不过,似乎她忘记了,她说怎样在门外暴晒了一个钟才把手续办好进来的,也似乎忘记了那随时冲出来的保安。
“报道?〃浑身散发着威严的福伯,狐疑的看着她,可也只是片秒,随后面无表情,看来眼她,转身的往后院外圈围走去;“你跟我来。〃
“去哪里啊?〃岔姬桦连忙拖着她那行李箱,屁颠屁颠的忙跟了过去的问道,那贼亮的大眼在阳光下炯炯有神的瞄着四周。
而她的那个问题,直到一把顶草帽递到她手中时,答案才落下。
“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打理这些花圃,一些你不应该去的地方,你最好止步。〃福伯面无表情的威严提醒道。
想到先前看到的,他就忍不住再次多打量了她几眼,他那少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能让他起‘性’趣的女人,竟然是眼前这个贪婪的小女娃,现在想起来,福伯这才在考虑着,刚刚那件事,他到底要不要去向老夫人汇报呢?
“管家,你真的要我打理这些花圃吗?〃岔姬桦看着四周各花齐全的花园,大眼睁得甭提多大了,一脸兴趣浓浓的忙问道。
这园丁工作说简单不简单,说辛苦也不是非常的辛苦,但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娃来说,却还是不能吃得消的。
看着她,福伯眼神里的犀利也稍微缓和了点的说道。“竟然是老夫人派你来的,就好好做,晚点我叫人来教你该做什么,现在我带你去住的佣人房,等下午在来。〃
“不用等下午了,我现在就开工,我以前有做过这类型的工作,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岔姬桦豪气的说完,也没等福伯发话,就把行李箱往一旁又是一丢,带上草帽,一手拿把修剪刀,一手扛上个锄头,对着福伯笑呵呵的丢了句;“我开工去了。〃就直往花圃中乐颠乐颠的去了。
只见那道穿梭在花圃中的娇小的身姿,挺着笔直,歩划爽朗昂昂,娇柔的脸上还笑脸盈盈,并没有看出一丝对此不满的抱怨。
“难道先前的事都是误会?〃一直站在原地的福伯,看着那昂挺挺的岔姬桦,心底滑过一抹疑雾。
这肖云阁四周都见不着一个人似的,其实肖云阁每个地方都安装了监控器,所以从她进来后的行为,一直都在他眼皮底下。
片刻后,福伯看了眼那蹲在了花圃里开始工作的岔姬桦,就转身离去,脸上威严缓和的边走还边喃喃的嘀咕着;“老夫人安排过来的,应该不会有错,虽然缺点还是有的,但这女娃看起来还是不错,看来刚刚的事得向老夫人汇报一下才行了。〃
☆、第三十章 要她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虾米啊,“玫瑰都有红白粉蓝紫五个颜色的品种,啧啧,好家伙,这家人还真够奢侈的,不过,就是有点可惜了,怎么有人这样种花的?〃
看着花圃里那么多各品种的花,一走进花圃园的某女,心里激动得一把一把的,这不,记忆仿佛回到了那个当年,小学四年级的那个非常炎热却又充满温馨浪漫的夏天,她生命中出现的那个阳光璀璨的暗恋对象。
黑黑的皮肤,每次笑起来,显得那一口白牙闪亮亮的,还有那双小咪咪眼,那比她还矮上半截的身高,更甚的是他那身上汗臭味,咳咳,应该说是阳光气味,都把当年的她给迷得‘神魂颠倒’。
特别听说他家是弄那啥美化园艺的,非常赚钱。
当时为了他,她可是对园艺研究了好大一大段时间呢,只不过,她把自家跟邻居的菜花园子都给拿来当实验场地了,还是没研究出来什么手艺来,后来,她那心目中的‘黑马王子’都出国了,那被她拿来研究开发过的菜花园子,也跟着全都凋谢了。
当时她还没来得及伤心欲绝,她就被她老妈给揍得几天下不了床呢,想想,那遗憾还在心里憋着啊!
现在看到眼前这片花圃,她那心里怎能激动又兴奋?而且,现在她还是光明正大的,想到此时此地就要用她的手艺来打理,那兴奋度,可不是一般般的。
那灼热的太阳下,某女兴奋得好像一点也没感觉热,对于头顶那烈日,可说是忽视得彻底,只见那娇小的身影,在花圃里穿梭的忙得不亦乐乎也。
‘咚咚……’房门在敲门声落下后,门就卡的打了开来。
还是一身似中山装的福伯,那脚步稳健的走了进来。
刚刚他才回到前厅,就听到少爷要找他,刚刚从外面回来的热汗还没擦他就直接过了来。
“少爷,你找我?〃
“今天来的那女人你怎么安排?〃高雅豪华的房间里,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的玄羽拓寒,俊脸上布满阴沉的黑雾,可嗓音却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站在房间里的福伯,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的回道;“照少爷先前的吩咐,让她去打理后院的花圃园。〃
福伯以为他是担心来打扰的问题,顿了下又接道;“我会叫人注意,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前院。〃
“那她有什么抗议吗?〃
福伯顿了下后回道;“没有,从她那对于工作的热爱看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孩子。〃
那片花圃从二十几年来就是他亲自打理的,那心里对那花圃园也有着一定的感情,所以见岔姬桦那么热衷,心里也稍微对她先前的行为有所改观。
热爱?脑海里却闪过她那张嚣张的表情,“是吗?〃他倒是很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热爱的表现。
玄羽拓寒深锁的眉头突然展了开来,嘴角也在瞬间扬起了一抹淡淡的邪笑,双手抱胸的回身,俊美的脸上顿时荡起一股邪魅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把她派到前厅来,要她专门来打理我的生活起居。〃
疯狗症是吧?哼,他倒是很想看看她到底有多‘热爱’,一想到那个可恶女人的行为,玄羽拓寒眼底暗光越发暗沉,扬起的嘴角就更加的邪气危险。
他的话,让一旁的福伯眼底滑过一抹惊讶,可他怎么来说也是经过了无数风雨岁月,这形不露于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那老夫人那边?〃
他这个少爷不是为了他奶奶才躲到这边来的吗?现在突然把人给安排在身边,这样的事实在让他非常意外。
玄羽拓寒邪笑的坐到靠落地窗沙发上,拿起先前送进来的柠檬茶喝了口,刚刚的阴霾仿佛不是出现在他脸上般的淡然,悠哉的抬头看着他说道;“这点只要福伯不说,奶奶那边不就好办了吗?〃
刚刚在游泳池的事,从福伯眼里看到的,说给他那奶奶知道了,保准明天他准会被直接丢到民政局去。
“可是少爷……〃
“福伯,有些事我自会处理,只要福伯当做不知道就可以了。〃玄羽拓寒脸上微正色的说道。
“可!〃福伯刚再次开口,可玄雨拓寒的个性他还不清楚吗!一旦他认定的事,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然也不会有老夫人每隔一段时间的闹剧了。
福伯心底叹了口气,脸上恢复面无表情的说道;“是,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说罢,就转身出了去。
“等等。〃就在福伯打开门时,玄羽拓寒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邪笑道;“等下把人带我房间来。〃
福伯点了点头后,就关门出了去。
在房门关上后,玄羽拓寒敛下嘴角的邪笑,双手敞开的放在沙发两旁,靠上沙发靠背上的闭目养神起来。
女人!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外面的太阳稍微偏西,斜阳刚好落在了他坐的位置上,那水池里的波光,也随着波动而晃耀着,下半身只围着条浴巾,健美的身材,那古铜色的肤色,俊美得过分的五官,都在阳光折射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在这安然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紧闭的黑眸顿时挣了开来,深邃的瞳孔里带着一丝的血丝,有那么一刻可以看得出那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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