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利用。可是,他傻么?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你只是一个棋子而已。用得好,可以管大用。用得不好,那就毫不吝惜地扔掉。实话告诉你,就在你趴在对面那个楼上的时候。万年青已经进了局子。所以,从那时开始,你就已经成一枚弃子。而且,与万年青勾结在一起的另外几个大佬,已经觉得你是失控的野马,决心将你除掉,省得你这把双刃剑把他们的丑事抖搂出来!”
“日!姥姥!”火鸡不禁骂出了声。
唐卡不再说话,任由火鸡大骂,反正骂的也是万年青他们。正所谓狗咬狗,一嘴毛,何乐而不为呢。
足足骂了有半分钟,火鸡才停了下来,却是反应很快,好像领悟了什么似的,说出一句:“呀呀的!你唐卡不会是故意在这儿挑拨离间,早就算好了这步棋?”
唐卡笑道:“棋是早就算好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对你这么狠。你想想,把你作为一个弃子,晾干在对面楼顶也就算了,竟然还对你动了杀心。反正我要是你,就不会给他们卖命!”
“卖个屁命!”火鸡骂出一句,“老子的命就是老子自己的,谁也不卖,谁也别想买走。把老子惹毛了,打出一梭子来他们统统脑袋搬家!”
唐卡这时适可而止,不再点火,也不再煽风,只是保持沉默。
有的时候,沉默是最令对手心防害怕的。因为你不说话,他就找不着依托和参照物,会把相关的不相关的都集中到一起。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而人吓人当中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
唐卡这时用手指敲了对讲耳麦两下。
这是发出“收官”的命令!
老付领命,回敲了对讲耳麦两下,然后挥了挥手。
一行人推着轮椅,来到了仅有一床榻榻米的关押室。
老付说出一句:“好好待着!”
说完,也不管火鸡是什么表情,直接把火鸡从轮椅推到了榻榻米上。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火鸡喊出一句,但是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又有人用一个细叉子顶住了他的脖子。而且,似乎是故意的,这一下顶得很紧,直接把他的喉结顶到了榻榻米上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老付这时又挥了挥手,作出一个“撤”的动作。
很快,队员,推车的推车,收叉的收叉,包括用叉子顶着火鸡喉结的这个队员,迅速收叉撤出。老付留在最后,却是微微一笑,做了一个提拉动作,就像海底捞的飞舞扯面似的,一阵绳索飞舞。
原来,刚刚唐卡和老付商量好的,给火鸡系的是活扣儿。
这会儿,“野猪”已入笼,只需要“收绳”就好了。
火鸡的脑子里还在想着唐卡方才说的“弃子”的话,这会儿仰面扑倒在榻榻米上,却是没有考虑太多,嘴里仍在骂骂咧咧的。一直到感觉手脚都是一松,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刚刚那个“猎户”在给自己松绑。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火鸡心中一凛,下意识起回身拽住绑住自己的手脚的绳子。高手之间,都讲求你我相连。看上去现在是你拿绳子捆着我,但你我通过这根绳子相连,就等于我用这根绳子拽着你。只要我不撒手,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却在这时,唐卡的声音通过房间的音响适时响起:“我们本来想把这根绳子留给你的!你是狙击高手,当然知道最后救命的就是这根绳子。不过,考虑到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连个拴绳子上吊的地方都没有。避免你自己生生把自己勒死,样子太过难看,吓着人。所以,我们还是觉得连一根绳子也不给你留了!”
“哼哼!”火鸡故作镇静地说出一句,“放心。不管你留不留绳子,我都不会自尽的。就像你说的,我很在乎死时候的样子,不会让自己死得那么难看的。”
就在火鸡说这番话的时候,老付已经收完了最后一截绳子。
随着最后这截强子收回,最简易关押室的大门已经自动合上。火鸡此时再想做些什么文章,是绝无可能了。
当然了,客观来说,火鸡在这个屋里确实比方才那儿要舒服多了。没有重镣锁着,可以在这个屋里自由活动,或坐或卧都可以,只是赤着脚而已。
“嘿嘿!”火鸡站起身来,原地转了两圈,说出一句:“唐卡啊唐卡,你还真是厉害啊。说把我的镣铐除了,还真就给除了。而且,换到这么一个四白落地的简易房里,条件还真比刚才那个强多了。这么说,我还真应该好好谢谢你了!”
唐卡笑笑:“我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可不知道,你在我们这儿树敌太多,都是主张对你进行严惩的。不过呢,我倒是敬重你是条汉子。好的不说,咱们只说坏的。一是你小子够狠,当年小师妹的事情,不惜背弃师门。为女人,敢这么干,说明你认为值得。后来在部队里吃了很多苦,练就了一身硬功夫,然后受了点小挫折,就憋着这口气回来干一票大的。说明你小子这仇记得够深。我呢,就比较喜欢这种爱恨分明的,要狠就狠到底。”
火鸡这时使劲咬了咬牙,却是没再说话,估计是被他说得有一些心动。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正因为是这样,才三番五次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也没别的,就是看你是块狠料。当然了,这都是你认为值得的。如果不值得的,相信你也不会去做。你的罪责,你自己也清楚,基本上是定了论了。但是,要论立功表现,还是可以有的,这就要看你把视你为弃子的万年青他们交待得怎么样了。反正,不瞒你说,他之所以豁出去用你,也是赌一把。现在已经赌输了,他也在局子里。你们两个谁先开口说,谁说得更公正,更接近实际情况,那就是你目前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火鸡一直冷笑:“你不觉得拿这个来和我说,非常小儿科么?这叫什么,囚徒困境?”
唐卡笑道:“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提醒你一点,别以为自己在部队里吃苦练就一番硬功夫就特别了不起。其实,像你这样的人,多得是。别的不敢说,就在我们这个小小的西京城,你每走一步,都寸步难行。”
“我……”火鸡欲言又止,这一点被他点中,如今彻底说破,还真是有些挂不住。
唐卡加重语气:“收起你的狂妄自大!你师父当年人称千王之王,可是,你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叫过自己,从来没有。自以为自己很牛逼的人,其实往往是最不自信的人。再说了,你现在这身硬功夫是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部队花了多少钱和心血你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可你呢?你现在干的是什么?是,咱们不用说回报国家和部队这样的大道理,就说一点儿实在的,现在很多方面确实不如你的意,但是总比你这么一个只知道躲在黑暗里放冷枪的人强。你一个人再牛,你得对付得了整个海军陆战队,你就不怕你那些比你更强的队友们回来收拾你?”
“我……”火鸡欲言又止,应该说唐卡最后这一句话是深深地击中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了。
再看唐卡,说完之后,再也不说一句多余的废话,直接走出了控制室,对跟上前来的老付和老姜说道:“走,喝酒去!”
“好啊!”老付和老姜这时不约而同地挑起了大拇指,“唐总,刚才这一番话说得解气。这个冥顽不化的火鸡,好像还真是被您这番话给骂得有点动心了!”
“哈哈!”唐卡大笑起来,“怎么,我刚才忙乎了这么久,就只是这一番话说得解气么?”
“那当然还有了!”老付抢着接过话头,“唐总,您刚才导了这么一出解铃系铃,我算是真正服气了!您这才叫真正的大智大慧,有勇有谋!您啥时候收我为徒得了!”
“哈哈哈!”唐卡笑道,“和老董抢徒弟,我可没有这个胆量。再说了,你老兄比我大这么多岁,头发都花白了,还管我叫师父,不合适,太不合适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还以为我唐卡仗势欺人,虐待老干部呢!所以啊,我对你老兄没有太多的要求,该干什么该什么去,我还想当几年少爷,一下子被你叫得辈份这么高,想不老都老了,回头还怎么娶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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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路老爷子发飙()
“就您这样的文武全才,而且如此玉树临风,还担心找不着媳妇。恐怕是不用找,已经好多人自己送上门了吧?”老付当然知道他是在和自己玩笑,所以笑着回了他一句。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地回到餐厅,迎上了仍与大家乐作一团的简青纯、董清明和李光耐三位大佬。
简青纯心思缜密,想是心中已经料定他们刚刚去忙了一件大事,于是主动问了唐卡一句:“小唐,刚刚去查岗了?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唐卡微微一笑:“大的问题没有,小的问题嘛……”
“还真的有问题?”简青纯一惊,“这是我们失职了!那我赶紧和老董、老李他们过去看看?”
“不用!”唐卡笑着拉住这位市纪委的扛把子,“都已经处理完了,我刚刚都细细看过了。怎么,您还信不过我么?”
“那倒不是!”简青纯笑了,“既然是你老弟亲自看过了,那当然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
这句话说完,简青纯很自然地陪着唐卡往前走了两步,却是很快,仍是不放心地回过头来问老姜,“姜局,还真有小问题啊?不会是我们市纪委这边出了什么纰漏吧?”
老姜脸上露出笑容:“老简,你就放心吧!别说,还真不是咱们市纪委出的问题。真要算是问题的话,还是我和老付考虑得太浅了一些。不过,幸好唐总发现得早,刚才三下五除二的,已经被唐总的妙招给补上了!”
简青纯一惊:“老姜,咱俩是具体干这事儿的,可千万别出什么娄子。有什么事情,还是说清楚为好!”
老姜笑了笑:“真没大事儿!”
但是,出于对老简事事较劲儿的尊重,老姜还是从头到尾地把刚才敲定火鸡重镣之事简单说了一遍,听得简青纯不住点头,“嗯!嗯!这样好!这样好!哎呀呀,要说一开始用死刑犯的重镣锁着这个火鸡,确实不合适。第一,不合规矩。这要是传出去,肯定说咱们心里没底,随意上手段。第二,不计后果。要是真这么锁一晚上,咱俩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等于让他和万年青互咬的努力就白费了。”
“是啊!”老姜应道,“这主要赖我,考虑问题不够周到!”
“不不不!”简青纯不住摇头,“这可不是你的问题,也不赖老付。如果当时是我在这儿,肯定也是先锁住再说,考虑不了那么多。咱们啊,现在都是马后炮。不过,要说唐卡这一手还真是厉害。不光把上了重镣的这个问题亡羊补牢,还捎带着打击了火鸡的心理防线。这一手使出来,还真是有些妙手回春的意思了啊!”
“可不是!”老姜笑道,“今天咱们晾着万年青和火鸡,这是对的。但是晾归晾,关键还在于明天和今后的突破。所谓今天的静,是明天的动。现在看,万年青这头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火鸡的处置,原来确实有些草率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这个亡命之徒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如果不这么铐住他,光靠原来我和老付这么想,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是啊!”简青纯感叹一句,“既是不敢想,更是不敢做。咱们啊,一是做不到,二是想不到。可这个唐卡,既敢想,更敢做。关键是只要是想到,就一定能做到。这一点,很是值得我们这些老家伙学习啊!”
“是这样!”老姜应道,“我想,这也是我们文山书记让我服从他的指挥,一切听他令的主要原因!”
“谁说不是呢?文山书记慧眼识人啊!”简青纯叹道,“要说文山书记远在省城,我这还天天见着这唐卡,一开始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小秘书呢!哪儿想得到,这不过短短时间,麻雀变凤凰,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老姜笑着打趣:“您确定他原来是麻雀?没准儿,我们这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才是真正的麻雀呢?”
简青纯笑道:“有道理,这么多老麻雀,自认为可以当这个小麻雀的师父。却没想到,别人可是真正的凤凰,不当我们的师父就不错了!”
……
就在简青纯和老姜有说有笑的时候,李光耐突然神秘兮兮地把唐卡拉到了一边。董清明眼睛尖,也不多话,就跟了过来。李光耐本来想说董清明多事,但皱了皱眉,也没说出来。
董清明眨着眼睛:“老李,搞什么鬼,干嘛还躲着我?”
李光耐举起了酒杯:“没想着躲你!不过,这可是一等机密,你要是想知道,至少得多喝三杯!”
“三杯就三杯!”董清明也不含糊,直接从旁边拿了一个大杯子里,倒了足足有五小杯酒的量进去,端起来说道,“老李,这够意思么?”
“够意思!”李光耐竖起大拇指,“老董,真乃当世之豪杰也!”
“不敢!”董清明一饮而尽,凑上前来,“说吧,什么神秘兮兮的事儿?不会是又有什么大动作吧?”
“就你鼻子灵!”李光耐笑骂了一句,继而放低了声音,“唐卡,我刚才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可是天大的消息,从海军陆战队海南训练基地赶来的援手已经到了西京机场了。我已经让阿正去接了,他们正在来的路上,估计马上就到咱们晴耕雨读了!”
“哦?”唐卡扬起了眉毛,“这是大好事儿啊!他们来得还真快啊!”
“是!”李光耐解释,“事出紧急,本来我们通过省武装部给他们打报告,想的是明后天来就算快的。但是,具体原因也不太知道,好像受了上头哪个大人物的严令他们一刻也不能耽搁,所以才来得这么快!”
“大人物?”董清明不住眨眼,“是不是亦选书记亲自找人了?”
唐卡微微一笑:“别瞎猜了!反正有好人帮咱们,何乐而不为啊!”
其实,他是故意这么“含混”过去的。不用想,这肯定是路晴找路老爷子了。从路老爷子那儿挂着“尚方宝剑”下来的,所以才会如此紧急。要不然,堂堂军方顶级精英海军陆战队,怎么会对一个小小西京市的事情这么上心。
想想也是,作为路老爷子的“乘龙快婿”,居然在西京的闹市中被伏,险些挂了。还有,这败类火鸡也确实毒辣,竟然和林季张万联盟勾结,直接在市委大楼对面架起重型狙击枪。一言不合就开打,而且枪枪直指唐卡,甚至有可能把除林季张万联盟之外的市委常委统统击杀。
说一千道一万,不光这个火鸡会造成多大的威胁唐卡受委屈,这还了得。
所以,这一定是路老爷子急了,直接找军方负责人下的急急如律令,要是不尽快解决这个火鸡,那可就得追究他们的教兵、带兵之责了。
当然了,现在这还只是猜测,究竟是不是路老爷子所派,还需要核实一下。
于是,唐卡停顿了一下,笑着把刚才替火鸡解开重镣,然后正反激将挫其锐气的事情说了一下,最后下了定语:“这几个人来得正好,如果是这个火鸡的熟脸儿,正好可以为我们所用,给火鸡作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