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他用手敲了敲桌子,叹了一口气:“要是换了别人,我非跟他较较劲儿不可可这是您白老兄亲自安排的,那我就不说什么了。我不傻,我也知道这当中是得经过严格考验,尤其是我是新来的,严格考验是免不了的我就是想问问,这样的严格考验还有么啥时是个头啊我也好作好心理准备啊”
“哈哈哈”白知柄大笑起来:“没了好兄弟这回我拍着胸脯向你打保票,这就是最后一关了。而且你闯关非常成功,满分,绝对的满分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谁要是再敢对你说半个不字,那就是打我白知柄的脸,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就是就是”众人也纷纷附和:“唐大镇您刚才的义举太给力了我们都服了,以后您就是我们卧虎镇的二当家,有什么,您尽管招呼,我们坚决落实,绝无二话”
得他心里微微一动,看来这个卧虎镇还真是被白知柄弄得象“威虎山”似的土匪窝子了,还大当家二当家的。
也成,不管怎么说,反正自己经过这次考验,是彻底融入进去了。接下来,就该象杨子荣渗透到威虎山里面成为“老九”那样,对这“八大金刚”该拉拢的拉拢,该打压的打压,最后机会,将白知柄这只“座山雕”一举拿下
于是,他笑着接受了这些人的示好。不过,他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嚷出一句:“对了刚才就在这些假警察打开门的时候,我本来应该可以跑开的,结果有个王八蛋故意撞了我一下,又把我撞回了座位里。是谁撞的赶紧站出来老奚,是你吧”
“不是我不是我”奚林桂急忙摆手,用手指向了李嘉庚:“是他我们这都是商量好的,由他来撞这一下也是事先演练过的”
“哦”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正往白知柄身后藏的李嘉庚:“真是这样”
。。。的!
第五百零九章 形势尽在掌控()
?
“是我”李嘉庚百般无奈地从白知柄身后闪身出来,举起了手:“唐大镇真对不住那一下确实是我撞的您我也是没办法,怕把您给撞疼了,又必须把您准确地撞回到座位里去,我也为难啊”
他可算是抓着了李嘉庚的把柄,很快借题发挥,不停摆手:“行了李主任,啥也别说了就这一撞,可算是把我的心给撞凉了刚才喝酒的时候,我就看在你是老办公室的份上,拼命保护你。现在看来,你这喝酒、撞人,都是一体的啊,包括刚才坐我后面给我当军师,都是设计好的是吧”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李嘉庚急忙摆手:“冤枉啊唐大镇,天地良心啊我这只有撞人是奉命行事,别的绝对没有此心啊白书记,您可得给我作证啊”
他却没等白知柄说话,就接过了话头:“行啦老李,你啥也别说了这和白老大没关系,别什么都栽赃到他老人家的头上。现在就说说你的事儿,作为我的办公室主任,你竟然把我往火坑里撞,这无论如何说不过去。别的不说,就一会儿开打,你这军师先暂缓使用,罚你到餐厅拿酒去,先自罚三大杯再说,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反省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给我当军师”
“这”李嘉庚有苦说不出:“唐大镇我是真的冤枉啊”
“行啦”白知柄这时发了令:“嘉庚,唐大镇也没冤枉你,除了你撞唐大镇那一下,喝酒把唐大镇喝猛了,当军师给支错招,这都是你自己干下的。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所以,你就别在这儿抱怨啦赶紧照唐大镇说的,上餐厅拿酒去,自己罚三大杯,然后就坐在门口好好反省反省唐大镇现在通过这一把牌,已经知道规矩了,还用得着你教绝对比你这位李胡来水平高”
“好那我去了”李嘉庚苦笑不已,转身走了。
白知柄大声招呼,扶住了唐卡的胳膊:“来来来唐大镇有道是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上桌开战这一回,咱们痛痛快快地玩,大战三百回合,反正明天上午镇里也没啥事儿,所以今晚打到天亮都没问题”
他故意迟缓着向前走:“好吧白老兄,我这也就是看您如此热情,才不和他们计较了”
白知柄笑道:“别计较啦他们都是你的铁杆下属,以后一定对你忠心耿耿,所以别和他们计较,以后还是倚靠他们干活儿不是”
“嗯”他应道:“那咱们就吧不过,我可不坐刚才那个位置了,已经沾了晦气,咱们重新调风,凭手气确定位置,然后再开打,行不行”
“行行行”白知柄连声答应:“就依你咱们重新调风换位置,然后开始,刚才那一把牌不算。老奚,你那一千三别想着了啊,就算是给咱们唐大镇冲喜了”
“别”他摆了摆手:“这帐该算还是得算的看看,这几个假警察还不算特别混,钱还撂在桌上呢,没顺手给抄走老奚,这钱先给你然后咱们从这把开始,用筹码结算,行吧,白书记”
“行啊太行了唐老弟太敞亮了”白知柄赞道,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不一会儿,重新调了风,唐卡坐到了原来奚林桂的位置上,牌局重新开始。
这一次,唐卡身后再也没了别人,通过刚才那一招“借力打力”,故意挖出这个撞自己的人,成功地将李嘉庚这个“诈降”的内鬼打走。接下来的牌,他就可以以我为主、从容应战了。
自动麻将机很快上了牌,这一把再抓起来,看着牌型不错,他也边打边陷入了思考之中。
刚才的头一把牌,李嘉庚在给自己当军师的时候,曾经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打七对子最为划算,而且在成了六对已经上听的时候,二选一,打哪张不打哪张,除了常规判断,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在那个时候就在心里一动,这会儿再看到牌的时候,这种心思愈发明确了。
听天由命,二选一,这可是他的强项啊
对啊小爷本身就具有二选一的天生直觉,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真是,以前在大学里打麻将也没想起来这事儿,后来工作后打得更少,就几乎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这下可好,有这样的能力不用,那不是傻子么
蓦然的,他又再往深处想了想,一下子就悟到了更有效利用这种天生能力打“七小对”的办法。
那就是,不光听牌之后二选一可以问问“内心直觉”,其实一上牌时就可
以问。因为是打七对,所以只要上牌的时候,问问能不能和后面的牌凑成对儿能凑成对儿的就留下,凑不上的就打走
哈哈哈就这么干
其实,有的时候,真正的领悟,只是灵光一现而已。
老天有眼,虽然说李嘉庚这个“内鬼”给自己制造了不少麻烦,但福兮祸兮,要不是这个“内鬼”提示自己打七小对,自己也领悟不到这一点。
老天开眼,小爷现在就把把做七对了。就凭小爷这天生直觉,你们就等着输钱吧
于是乎,他静下了心,每抓上来一张牌,就静心一想,看看手里现有的牌能不能和后面自己要抓的牌凑成一对儿。
只一会儿,他的天生直觉就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三下五除二,手里的七小对就已经成了六对,上了听。接下来两张不一样的牌,他只要问问内心哪张牌不点炮,二选一就好了如果两张牌打出去都点炮,那只能是天意如此,不该自己胡,自认倒霉。
又抓了三圈牌,都没有赶上倒霉的事,而是一下就抓上了单调的那一张,不禁微微一笑,痛快叫道:“七小对,胡牌”
说完,痛快将面前“长城”亮给大家看。
众人都是一惊,下意识地叹道:“这么快就做成七小对啦唐大镇太神啦”
“嘿嘿”他搓了搓手掌:“估计是刚才被吓了一下,把晦气都吓跑了,运气也就来了。您说呢,白老兄”
白知柄伸长脖子看了看他面前的牌,确认没问题,嗯嗯应道:“是是是唐大镇这真是转运了啊上把和老奚对死了,没沉住气打了出来,反倒让老奚给胡了。这下好,干脆不靠别人点炮,自己就摸胡了,真是厉害咱们别愣着了,赶紧给钱吧”
“是是是”奚林桂和高雪枫拉开面前的抽屉,给出了相应的筹码。
这一把和上把一样胡的是七小对,不过上把是他点炮,只是他一个人掏钱,这把是自提,人都得给钱。因为是奚林桂的庄家,所以奚林桂得出二千六,白知柄和高雪枫各出一千三。相当于奚林桂把上把从他那儿拿去的一千三吐出来之后,自己还得再掏一千三。
他一一笑纳,和他们一齐将面前的牌推入麻将机内。
自动麻将机很快升起,另一副牌就位,这次轮到白知柄做庄了。
抓牌到位之后,他又开始做起了七对,而且没过几圈又上听了。再抓了三圈,又自提了。可是,这一次,他却并没有将牌推倒叫胡,而是生生将这张已经抓胡了的牌又打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做
其实,他是有道理的。
如果把把自己胡,而且都是七对,肯定会遭致怀疑。反正现在“一触即通”之后,局势已经在自己的掌控之内,想胡或者不胡,只是自己一念之间的事情。所以,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们觉察不出来才好。
所以,他这把牌不打算胡了,甚至把另外成对的牌也拆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这一把是白知柄作庄,如果胡了,就是双倍,所以,这一把无论如何得让白知柄胡只要胡,白知柄一定会乐不可支,也就不会把注意力再集中到他的身上来了。
几番静思之后,他已经判断出来白知柄此刻正在做“碰碰胡”,先前碰出去两笔,手里还有两个对子,一对“六万”,一对“五条”,要的都是自己手里的牌。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此时不予,更待何时
于是,他痛快地把手里的一张“六万”打了出去。
“等等碰”白知柄大叫一声,一把就将这张“六万”抓了过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唐大镇,你可真是我白知柄的大福星啊就等你手里这张牌了”
他故意摇了摇头,叹道:“嘿其实我也想碰这六万呢,我手里也是一对,但是等半天也等不来,估计就是对死了,却没想到在您手里呢。还是您攥得紧,比我厉害”
说完,他拿出自己牌里的另一张“六万”晃了晃,以证明自己说话非虚,看得白知柄直发笑:“哈哈哈这就叫守得云开见日出,必须得忍啊”
“是”他叹了一口气:“这下真是长见识了以后再有这样对死的牌,说什么也不能打了”
白知柄碰完这张“六万”之后,只需再碰出一对,就可以上听了,所以这位卧虎之王心情大好,挑了一张“七万”打了出来,一边打还一边叫嚷道:“碰六万,打七万,有人要么”
。。。请:
第五百一十章 挥洒兴致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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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也碰”他手里正好有一对“七万”,本来做七小对是不用碰的,但是现在已经拆得七零八落,留着也没用,正好碰将出来别人感觉他不是在做七小对,而是和白知柄一样,也在做“碰碰胡”,这样就能彻彻底底地瞒天过海了
“哦”白知柄见自己打出去的“七万”被他给碰了,略显惊异,不由笑道:“咱们哥俩这叫互惠互利是吧他们俩不会有意见吧”
奚林桂和高雪枫连连摆手:“没意见绝对没意见这一没打暗,二没事先串通,相互往来嘛,正常”
他笑道:“嘿嘿看看这两人还挺大度,真不赖”
说完这句,他有意留了一手,没把手里那张“五条”打出去,因为现在打太明显了,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在给白知柄做牌,还是缓一两手再打吧。
或者,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再给奚林桂或高雪枫一个甜头他们也“吃碰”一下,那么他们肯定就说不出什么来了。这些都是过程,并不,最后要的只是结果,反正让白知柄胡了就成。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虽然说只是在这小小的四方城内,但是如此给你予我,也堪称一种大方略、大智慧。古人“治大国如烹小鲜”,小平同志“全面改革如打桥牌”。到了他这儿,“玩转卧虎镇只在这小小四方之内”,既有类似,亦有不同,何尝不是另一种“纵横捭阖”呢
于是,他一下算出了奚林桂最想碰的是一张“七筒”,痛快打了出去,奚林桂乐得大叫:“碰”
他又算出高雪枫想吃一个边“九条”,于是隔了一圈后,也打了出来,把高雪枫高兴坏了:“太好了我还以为吃不着这个绝张的九条了呢”
眼见大家都把自己当作了老好人,他故意皱了皱眉头:“呀我这成了送财童子了,这接下来要是再打,不会就给你们放炮了吧”
“嘿嘿”白知柄此时还差一张上听。正所谓“一上一听,急得要命”,这会儿说话都有些急了:“该打还是得打啊不就是放炮嘛谁没放过炮啊”
“好”他笑了起来:“白老兄教导得是既然您都说了,放炮不可怕,那我该放就放吧”
说完,他把手里那张白知柄最渴望的“五条”打了出去。
“哈哈太好了碰”白知柄高兴得大叫,几乎没等牌落地,就把这张“五条”给抓走了,只见其面前已经倒了四笔牌,只需打出一张来,就是单调将,“全求人”了。
奚林桂和高雪枫当即瞪大了眼睛:“唐大镇,您还真是送财童子啊白书记这把全求人要是胡了,可是大牌,他又是庄家,谁要是点了他的炮,得出五千二呢”
“乖乖”他叹出一句:“这碰碰胡的全求人,也这么厉害呢”
“谁说不是啊”二人应道。
他却只是笑笑:“厉害就厉害吧,虽说我是送财童子,但我也不光只送白书记一人啊,你们两位不也有吃有碰得不亦乐乎嘛再说了,我现在只要不点炮就好,是吧”
“嗯嗯”二人连连点头:“现在谁放炮谁就是个死啊”
他这时仔细观察了一下局势,白知柄已经上听,打出一张闲张“发财”之后,手里还剩下一张“大饼”。也就是说,如果之后谁再打出一张“大饼”来,谁就点炮,得当这个出五千二的大头鬼。
他不禁笑了,白吃饼啊白吃饼,看来还真是迷信啊。别的不胡,只听这张“大饼”,就等着白吃饼呢
不过他觉得略显遗憾的是,他现在手里并没有这张“大饼”,所以不能给白吃饼“点炮”了。
怎么办这把牌的过程弄得如此热闹,总不至于弄得无功而返吧。
蓦然的,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象刚才不光让白知柄碰得痛快,而且让奚林桂和高雪枫也吃碰得很爽一样,可以通盘考虑、借力打力。
于是,他开始静思谁手里有这张“大饼”,是不是在奚林桂的手里,直觉很快给出了否定了答案。
形势明朗,非此即彼,说明这张牌在高雪枫的手里
他又开始静思高雪枫是不是已经上听,要什么牌
很快又有了答案,高雪枫此时手里闲一对“二条”、一张“三条”和一张“大饼”,一上一听的牌,只要把这对“二条”碰出去,就上听了。
这其中比较微妙的是,上听之后,这位副镇长手里可是条子的“清
一色”。所以,博大,其肯定会留着“三条”而打“大饼”。因为这样一来,只要有人再打出“三条”来,其就能胡“清一色”,这可是一等一的大牌
但是,如果没有人打出“二条”让其碰出来,那么其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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