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级私通的女市长杨晓波,悔得肠子都青了,想到一万种犯错的方法,就是没有想到这也会被处以严刑。
不过,即便这个“私通”的罪名不写到自己而是写在吴琼花的头上,那传出来也会滑天下之大稽。为什么因为一旦公布,就会放出风来,而且十有都会被验证是真的。各种风言风语盛传之时,也就是自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时候,到时候想抬起头来,门儿都没有
幸好,现在经过订立城下之盟,这段处于被封存状态,目前知道此事的也仅仅是张一冰、宗欣承等非常有限的几个人,还没有散布到卧虎镇来,所以白知柄还不知道此事。
正想的时候,白知柄的眼里放出了羡慕的目光:“所以啊,你这可是莫大的优势。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老弟长得面嫩,要是一会儿找乐子的时候,对这些姑娘们说你还是黄花大闺男,还是可以的。她们这一行可是有规矩的,要是碰上真正的黄花大闺男,经过她们的验证,还得给你钱呢,哈哈哈老弟,要不今晚就考虑赚一下这个钱”
ps:媳妇的实体新书心若宁静便是幸福已经上市场啦各地各大书店和当当网、京东和亚马逊已经有售大家有空去一下。
。。。的!
第四百八十三章 巧妙躲避色局()
?
他幽然一笑:“赚钱就不必了那咱们就去找找乐子吧不过,老兄啊兄弟刚才已经说了一句不实在的话了,所以不能再说不实在的了。和您透个实底儿吧,我这人有一个天生的弱点,那就是喝了酒之后,弄这方面的事就不行了”
白知柄眼睛瞪得老大:“真的还有这事儿”
他眨了眨眼睛:“当然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喝了酒,要是少量还凑合,可是只要一上量,弄这事儿就不灵了咱们今天中午已经没少喝了,照您说的,晚上再喝一顿大酒,我可就真是一点儿也雄不起来了”
“嘿嘿”白知柄脸上透出一丝得意:“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喝了一点酒,整这事儿就不灵了呢你看看我,都快五十了,弄这事儿一点问题没有,而且喝得越多,弄的时间越长,经常弄得她们大声求饶,哈哈哈”
这个老东西,竟然和小爷在这点上一模一样故意正话反说编出这个理由的他,不禁心中一凛,也对这家伙快五十了还在风月场上如此拼搏油生一丝感叹。
不过,眼下这个“座山雕”已经把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说明是对自己的戒备已经消除了大半。
于是,他心中暗喜,也笑了笑,开始用学来的吹捧给面子一招,从而虚而实之,把这个谎话说得更圆:“哎呀老哥啊我哪能和您比啊,您看您比我的岁数大差不多两轮,可是从气色上看,也就比我大个六七岁,顶多三十五六,哪有一点儿五十岁的样子”
得了这番“面子”,白知柄已经乐开了花,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看他脸上的笑容甚是真诚,所以,这位“座山雕”妥妥地受了这番夸赞,摆出了一副舍我而其谁的霸气:“兄弟别说,你这话挺有道理的,我这岁数虽然摸着五十的边了,可我平时就喜欢和你们这帮小年轻的一块儿玩。你去打听打听,咱们卧虎镇别的不敢说,对年轻干部的使用绝对是全县都数得着的”
“是是是”他连声答应,顺势环顾了一下这几桌坐着的镇级领导。还别说,确实发现有不少年轻人,而且还有好几个女干部,年纪都在三十多岁,不由心中暗笑,拍上一马:“老哥您别说,这还真是您的大战略、大举措我说您怎么看我这么亲呢,原来您对年轻人这么重视啊您放心,重视年轻人绝对没错,您对他们好一点儿,他们肯定加倍地回报您”
白知柄已经被拍上了天:“那是要说提拔这些年轻人,还真是费了我不少功夫多少人眼红啊,都被我给拦下了好容易,才有了这样的大好局面。如今你这位最年轻的镇长来了,对他们就更有利了。我今天就把他们交给你,有你带着他们,我放心”
他作出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哎呀书记您真是太有胸怀了,一下子就把这些年轻的精英全给了我,这叫什么,这就叫宰相肚里能撑船有了这一帮后起之秀给您帮衬着,您以后肯定还能更进一步哩”
白知柄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借老弟吉言老弟啊,和你交个实底儿,我这个书记的位置,迟早有一天是你的正所谓欺老不欺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啊”
他很是“感恩戴德”:“书记我刚来,可不敢这么说再说了,就算我真有这个想法,那也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别的情况想都别想”
白知柄眯缝起了眼睛:“哦你说说看,什么情况”
他放低了声音:“那就是在您高升的情况下要么去当副县长,要么接刘部长的班,去当县委常委、组织部长,抓党建工作。有您这样的组织部长,那可是高凌之福啊既重视年轻人,还狠抓基层组织建设,这不就是县委组织部长该干的活儿么”
白知柄的心思被他说中,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急忙伸出食指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老弟啊这可不敢瞎说,刘部长还在这儿呢要是被他听到了,肯定得撸我一顿说我不好好干活儿,天天就想着谋朝篡位啊”
他笑了笑:“老兄您还怕这个啊我还以早就打算好了呢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要想让我接您的位置,除非您高升要不,我宁可在您手底下好好干再说了,我才来,您不管上哪儿,都得罩着我啊”
“好好好”白知柄大笑不止,俨然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人:“谢谢兄弟要真有这么一天,我肯定
力保你接我的班,这个卧虎镇一把手的位置就是你的对了,兄弟,你说今天晚上不去找乐子,那咱们耍点啥呢”
“这”他停顿了一下,没有立刻接话。
其实,之所以编出自己酒后风月失灵的理由,并不是不愿意和白知柄等人同流合污,只是自己刚在“色”上面栽了一个大跟斗,因为和吴琼花欢情一度的事情,连“二首长”的宝座都丢了,被贬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卧虎镇来,必须得长长记性。
再说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白知柄是不是暗地里受了张一冰等人的旨意,到时候把自己拉到哪个风月场上,悄无声息地在哪个隐秘角落装上了摄像头,拍下一段“活春宫”,再寄给市纪委或王亦选,自己就真完蛋了
吃一堑长一智,小心驶得万年船。眼下对于这头上一把刀的“色”字,还是尽可能远离吧。
可是,要没了这“色”,吸引白知柄这样的“座山雕”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晚上又喝一顿大酒后,一堆人跑到哪个茶馆去喝茶,在那儿畅谈理想、共叙人生吧
“色”不成,“清”也不成,还有什么呢
忽然间,脑子转得飞快的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故作神秘地说道:“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搓上两把怎么样”
“哦”白知柄一下子紧张起来,紧紧盯住他的眼睛:“看不出来,唐兄弟还好这一口啊按说象兄弟这么年轻,不应该会喜欢这个啊”
“哈哈哈”他笑了起来:“老兄啊实不相瞒,来这的路上,我也对老兄作了一些了解。老兄这个白吃饼的大,可是如雷贯耳啊”
白知柄更加警惕了:“不会吧你怎么还知道我的外”
他放低了声音:“老兄,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有意打听的主儿这是来的路上,刘部长告诉我的。我想告诉您的是,您这大里有个吃大饼,我这名字里也有麻将”
白知柄很是费解:“你的名字有麻将不对啊,你不是叫唐卡,是**的画像么”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确实是**画像不过,那只是表面上的意思。真正的寓义,是吃卡张的牌”
接下来,他把告诉过刘予之的“卡张之秘”又简述了一遍,听得白知柄连连点头,到最后甚是高兴,一个大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嘿原来你名字的意义在此啊。这么说,咱们哥俩还真是同道啊”
“对啊”他眨了眨眼睛:“我当时一听刘部长介绍你好吃碰大饼,立刻就想到我爱吃卡张,咱俩还真是有缘份呢”
“对对对是有缘份”白知柄也大笑起来:“那咱们就说好了,下午下班后,先美美吃上一顿,再搓上几圈”
他痛快应道:“就这么定了”
“好”白知柄大喜,既而又放低了声音:“老弟既然说好了玩几圈,你的家伙事儿带齐了没有啊”
“家伙事儿”他一愣:“在咱们这卧虎镇,码长城还要用家伙事儿,不会让我自备麻将吧”
白知柄笑了:“那当然不用,咱们现在都是自动麻将机了,没人玩手码的了。我说的家伙事儿,是指这个,你不是说你只带了四五件换洗衣服来么那这玩意儿肯定也没怎么带吧”
只见白知柄一边说,一边伸出两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个“钱”的动作。
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白知柄说的是这个,不禁笑了:“哈哈老兄说的是这个啊这倒是带了,我没怎么带着现金,但是带着卡呢。老兄,咱们这儿一般都打多大彩头的啊”
白知柄笑了笑:“不小,也不大,一晚上点儿背的话,能输出去一万来块钱吧。要是点儿正的话,弄个两三万到自己口袋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哦”他应了一句,脑子却转得飞快。
现在从中央到地方,三令五申不许参与赌博,但是仍然屡禁不止。其究根源,就在于中华大地的“赌”文化渊源流长,甚至有人把麻将比作中国最经典的国粹。而且不光中国,在韩国、日本、新加坡等地,都非常流行,争着把麻将作为“非遗”进行申报,一度炒作得不可开交。
正因为如此,这种“禁赌”才不可能断绝,因为还有一句话叫“小赌怡情”。打麻将嘛,四方城下,你争我夺的,要是不来点儿彩头,就这么抓牌打牌,那还有什么意思
。。。,,。请:
第四百八十四章 新旧西京之花()
?
但是,这彩头多大算大,多小算小,从上到下也没有一个严格的数量规定,比较模糊。
治安处罚法上只是说:“赌博是指以财物作赌注,通过某种方式决定输赢的活动。但家庭成员、亲朋之间娱乐中带有彩头少量输赢的活动,可不以赌博追究,应通过宣传教育加以引导。”
而对于“彩头”的具体数额,这当中并没有明确的规定,只是在一些地方法规中会有相应的数额限制,因为全国各地的经济条件不一样,所以对于金额的要求和限定也不一样。
不管怎么说,象白知柄他们这样,一晚上动辄一两万的彩头,肯定算大的了。白知柄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四千块钱,可这一晚上就出去一两万,绝对是个大数。别的不用说,只要把这个数额透露给公安,给现场逮个正着,随时都可以“赌博罪”定罪。
也正因为如此,白知柄才放低了声音,看来他们暗地里打这种大彩头的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正是这个“彩头”如此之大,才让这位卧虎之王如此乐此不疲,欲罢不能。
其实,作为“青堂”的合伙人,他此时担心的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因为他的资产早已超过千万。
自从“青堂”设置之初,骆大小姐一下就赠送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一千五百万的注册资本金,送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就相当于白给自己七百五十万。
然后,在“一品香”,他和史一平、王东行等人一单就订了七点五万斤女儿红,个人腰包入帐近四百万。再后来,又在“欢客来”与林奕欢订了一点五万斤的单子,入帐七十五万。不久前,又与李继岚、王东行续订了六万斤,又入帐三百万。
算下来,他的个人资产已经超过一千五百万,一晚上输这一两万块钱,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眼皮都不眨一下。
不过,他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和原来“色”一样的担心。这“赌”,不会也是他们设的局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一直紧紧盯住他的白知柄,见他一直沉默不语,还以为他在为钱的事情担心,笑道:“我说兄弟,是不是把你给吓着了哎呀,也是,你刚工作时间不长,市委机关里清汤寡水的,一点油水也没有。你又没结婚,还得攒着钱娶媳妇呢”
“哈哈”他掩盖自己的想法,故意笑了笑:“老兄啊我可不是发愁钱的事情,就因为没结婚,所以才攒了些钱,平时老是加班,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所以嘛,这万把两万块钱还是有的我刚才是在琢磨,我没带那么多现金,只带了卡,上哪儿取钱去呢您晚上找的那个打牌的地方,有提款机吧”
“这还用担心啊”白知柄笑道:“带卡就行啦咱们镇政府大楼里就有提款机,去打牌的那个茶室旁边也好几个银行的24小时提款机,有的是啊”
“那就好”他笑着停步:“那咱们就说好了,傍晚下班之后,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白知柄痛快答应,又拉着他上别处敬酒去了。
白知柄猜得没错,因为张逢启下午还要赶回市委开会,所以中午这酒没喝多会儿就散了。他和白知柄一起,送走了仲子约和刘予之,然后与白知柄道别,在镇党办主任李嘉庚的带领下,微微摇晃着来到了自己的宿舍。
这个李嘉庚四十来岁,看上去挺稳重的,送他进屋后,说了一句:“唐镇您上午一路奔波,太辛苦了,中午也没少喝,就好好睡一觉吧。下午镇里应该也没什么事情,您就踏踏实实休息就行。白书记交待了我下了班来叫您,到时咱们坐白书记的车一块儿走”
“好没问题谢谢你啊李主任”他笑着应道,关上了房门。环顾了一下宿舍,发现这是一个套间,虽说并不豪华,但一应俱全,里屋是一张大床,床单被罩都是新的。什么洗澡间、厨房、冰箱等等,该有的都有。
看来这镇里条件一点儿也不比城里差啊,他笑了笑,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躺在大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大概在三四点钟的时候,他醒了过来。中午这点儿红酒对于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去洗澡间冲了个澡,顿时神清气爽。因为没什么事做,所以看了会儿电视,正赶上电视里播放的是郁景播报的整点新闻,顿时来了兴趣,看了下去。
从电视上看,郁景的气色挺好,似乎比以前更俊俏了,看来这此自己经历地震般的“灾难”,对这位西京之花
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整点新闻时间不长,就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完了。又过了十来分钟,估摸着她这会儿已经卸完了妆,应该可以接电话了。于是,他播通了她的。
一声又一声,郁景并没有接起电话,不知道是仍然在卸妆没拿电话,还是没有听到电话响,亦或是故意不接电话。他兀自呆呆发愣,一直听着电话响了十多声,自动挂掉,才把目光又转移到电视上来。
市台在播了一阵广告之后,又播放了一档“我们一起奔跑”大型娱乐节目。这个节目弄得不错,有些类似于目前火得不行的“跑男”。
可是,看着看着,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眼前的节目主持人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而就在十多天前,这档火爆的节目还是由新西京之花仲葳作为当家花旦。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自己前几天刚刚遭遇滑铁卢之时,在小会议室做的那个梦已经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