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顺水推舟,逆浪行桨,人生最难忘,便是如此!让我们一起来吧!”
她点了点头。
“啊!真美!景儿!你真好!”他轻声叫喊着。
这就是我的郁景,彻底让人不能自拔的绝色尤物!
她一下回过头来,清丽的面庞上万种风情:“真的有那么好么?”
他急忙点头:“真的好!太好了!”
却见她脸上露出了一些特别神秘的笑容:“你刚才叫我什么?”
“叫你什么?景儿啊!”
“景儿?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叫我!再叫一遍好么?”她的眼里流露出来火一样逗热情,简直能把一座冰川都给融化掉。
而且,每一次转过头来,她的眼神就多添一份火热。
蓦然的,她的眼角又象流星一样闪过一丝神秘的笑。
天啊!这种笑容也太撩动人心了!
更要命的是,她回过头时,眼波四处流转,轻轻用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这一下撩动头发,就象有人用大棒子在脑袋上猛击了他一下。天哪!这一下动作,怎么这么象白天在市人大碰到的杜语琴,很象是她的习惯动作。
难怪今天看到杜语琴时让自己心动不已,原来从正面看去,她们还真是非常相像。
再看眼前的她,可不是,她的眉眼、脸庞的轮廓,分明就是杜语琴!
这两人有什么分别么?好象郁景更**一些,杜语琴更清纯一些。
想到这儿,如同一下子共享双美,他愈发激动起来。
“轻柔些好么?”她回过头来,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一丝幽怨,更象杜语琴了。
“你?”他的嗓子好象被鱼刺卡住了,居然一下说话都费劲起来。
“怎么了?”她抓住一绺头发轻轻在他的胸前拨弄着,就象拨动尘封已久的琴弦,然后轻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轻叹,真是要人性命!
可是,她刚才这一下用头发拨弄,好象是另一种风格的转变开关。转眼间,她又恢复了热情。
天啊!她一下子好象又从杜语琴变回了郁景!
她到底是谁啊?不会是老天派来折磨小爷的吧!已经快不行啦!
她却一下子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好象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是在问我么?我已经告诉你了啊,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你就是你!”他想喊出声,却发现她又一次回过身来,而这一次,她象是把二人身上最美的东西都集作了一处,愈发美丽。
他正看得呆了,却见绝主播笑着点头,用轻柔的唇音念出一首诗来:“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乱红飞过秋千去……”
“你,你还会念诗呢?”他完全被她震撼了!
“嘻嘻,你在想些什么?”绝主播突然变得羞涩起来,满脸飞红。
几乎在刹那间,她身上传来来一丝清香,好象长了眼睛一样,直接钻入他的鼻孔。
这种清香淡淡的他迷醉不已。
“哦……”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鼻音,不由得紧紧抱住了她,“你的诗好象没有念完,还差一句吧?”
“嘻嘻!”她又笑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依然带着些许神秘人感觉既好奇又冲动,完全欲罢不能。
他感觉已然忘记了自我。
“你在干嘛呢?”她似乎发觉了什么,微微一笑,直接把一口气吹进他的耳朵里。
吹气如兰,他的鼻子里瞬间传来了一种馥郁的芳香,沁人心脾人颤栗不已。
“太香了!太美了!你这个小妖精,真是要人性命!”他发出一声浅吟。
她笑着嗔道:“讨厌,我才不是妖精呢,你是,你是真正的大妖怪!恶魔是妖怪之王,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恶魔!”
他更加得意地大笑起来,伸手去抚触她的脸,“你这个坏女人,居然说我是大恶魔!那我也不否认了,本恶魔天天来找你,不怕你说要,更不怕你说还要!”
她喘息着说道:“是真的么?其实,和你第一次在一起,就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没想到,会真的有一天爱上你这个大恶魔!你真的愿意天天和我在一起,不后悔?”
他连连点头:“当然不后悔!心甘情愿!”
“啊!“她发出一声低唤。
……
女貌郎才心中悦,从天分下好佳期;
施云布雨其乐事,吟月咏风两相宜;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依;
锦帐一宵春意满,何当共羡西厢记。
清晨一早,客厅大落地窗透过来的阳光照射进来,他恍恍乎乎地睁开眼睛,发现二人都躺在了客厅的地毯上,不过看看她和自己的身上盖了一床薄被,这才意识到昨晚激情之后,肯定是她悄悄起来,把薄被盖上了。
看见她仍然在熟睡着,一下一下地均匀呼吸,发出轻微的鼻音。不由得用手轻拂着她的长发,并让自己的鼻子靠上去,闻着她的发香。
她突然轻轻板起了面孔:“你这个大恶魔,昨晚折腾得别人还不够,一大早又起来祸害人!”
他坏笑不已:“好啊!你竟然装睡,看我不把你吃了?”
她却丝毫没有笑脸,狠掐了他一下,疼得他发出一声哀嚎:“有人谋杀亲夫啦!”
她仍然不为所动,似笑非笑:“我就是要把你掐得死死的,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女人!”
他当即愣住了,一下子收敛了笑脸:“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还以为你不会介意我和别的女人……”
“你怎么会知道我介意还是不介意呢?你有这么多女人,考虑过我的感受么?”她突然阴郁了神色,好象一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眼睛里也一下流露出种种不满来!
天!怎么她提出这种问题,难道说翻脸就翻脸么?
只见女子冷峻着神色,就像一池春水突然被狂风吹皱了,欢快起舞的蝴蝶忽然变成了诡秘的蝙蝠:“我可以把张稼清忘了,甚至前任都忘了!可是你能行么?不用说,你一定一定有很多女人,你还可以编造你都爱她们的理由,可你这不叫爱,是**裸的霸占与贪心!我宁可你不是第一大秘,不管你是什么,我只希望和我最终爱的人两厢厮守,忠贞不渝。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做得到么?”
“我……”他顿时语塞,他也想过忠贞如一,但是这么多在前,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且,他还对此隐隐约约有些自豪。
对,他有些自豪。
他可是有权势也立志做更有权势的人,有权势的人就应该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随时听召,想办谁就办谁,哪个被办都得欢呼雀跃,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就想以前的史书上记载的那样,真正有权势的人,比较说王爷、皇帝,只要想和哪个女人欢好,都是要载入史册的,某月某日,临幸了谁谁谁。
所以,自己与们的每一次痛快,不是发泄,而是一种恩赐。
最让人难以自拔的是:他越来越觉得,随着权力的巩固,办成的大事越来越多,他对拥有女人的自信心也越来越强。
孔子在《礼记》里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里记载着告子的主张:“食色性也!”人者是有好货好色私心的,就连世界上最具震撼意义的心理学家和精神专家弗洛伊德说过:世上一切都是性的延伸与体现。
男人做多少大事,赚多少钱,最终都是在女人面前证明自己,或者搏女人一笑,达到心里满足而已。,。请:
第一百七十八章 谁知伊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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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179节
人可能真是猴子变来的。因为普通的猴子是一夫一妻制的,但是猴王却可以任意选择猴群中的一个或多个母猴子。
这么多人隐忍负重,不论王侯将相还是贫苦饥民,或者明争暗斗,或者揭竿而起,不就是有一天拥有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么?或者再直白些,就是任意挑选母猴子。
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有女人如此面对面地向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而且是在欢爱正浓的时候。看来,这位“西京之花”已然彻彻底底地爱上了自己,不光要与自己共享鱼水之欢,更要与自己共度余生。
还以为她是一个特别放得开的女子,却没想到她的骨子里和路晴一样,只是将欢爱这一步提前放开了而已。
也是,哪个女人不希望爱的人对自己一世钟情呢。
“景儿!我对你和别人不一样,我的心里大部分装的都是你!”他还是努力辩白着。
“大部分?我要的可不是大部分!我要的是你的全心全意!要不然,你现在说我是大部分,明天还能保证我是大部分么?或者你上午说我是大部分,下午到了别人那儿,就会说别人是大部分了吧?”丝毫不给他这个猴王的面子,没有一点被临幸、被恩赐的感觉。
“没有没有,我对你是真心的,景儿!我真的对你不一样,你在我心中是最的,别人没法替代!”他这回紧紧地抱住她,用着几近哭腔的语调表露着自己的心声。
“我不信!就算你现在是,你能保证你以后还是么?你又能保证到了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遇到了别的女孩子,不会把她当成更的么?”女子的伶牙俐齿让他根本没法回答。
“我……”他仍然语塞。
“说不出来了吧。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女子居然一点不给情面,也不顾自己还是,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景儿,你别走!我答应你,我只爱你一个!我一定学做忠贞不渝的鸳鸯鸟!”他大声叫喊着,伸手想把她拉回来!
她却微笑着回过头来,笑着说了一句:“你说谎,你做得到么?”
“我……”他拍了拍胸脯,准备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打保票,可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再也不想欺骗她,顿时颓软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就等你能做到了,再来找我吧!”她说完这句,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很久以前,谎言和真话都在河里洗澡。可是一阵大风吹来,岸上只剩下了一套衣服。谎言很聪明,穿上衣服堂而皇之地先走了,真话只能**着上了岸,反而躲躲藏藏。于是,人们慢慢的接受了穿着衣服的谎言,却始终无法接受**裸的真话。
“你别走,景儿,我爱你!你别离开我!”他使劲想上前抓住她,可是身体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跑不动也走不动,只能像一只狗一样俯身向前爬去。
可是无论他怎么呼喊,她还是没回头,越走越远。
“你回来!你回来!”他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感觉心一下就被掏空了,任由眼泪流遍全脸。
却在这时,已经象一只无情鸟儿飞走的她,又象一只欢快的小雀一样飞了回来!
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绝情的神色,竟然一下子满脸通红,而且眼睛里满是泪水,泪水很快流了下来,她也用着一种略带哭腔、惹人心疼的口气说道:“我太感动了!从你刚才呼喊的那一声,我才知道你真的在乎我!谢谢你的在乎,我一直害怕,害怕你只把我当作一个玩物,毫不珍惜!却没想到,你是真的在乎我的!就在你爬向我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了,这一辈子我都跟着你,不管你如何对我,我就赖上你了!”
从无比绝望一下变成了希望无限,他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问道:“不管如何对你?”
她点点头:“刚才是试试你的真心!其实我也知道,要让你们男人真正做到专心致志,是很难的。即便连哭带闹地逼着你们结了婚,也不能保证你们这些猫儿不偷腥。不如索性任你们去你们自己去判断,哪个女人最值得你们倾心和珍惜!”
天哪!就在一分钟以前,这个曼妙的“西京之花”还因为他不专情差点儿将其逼上了绝路,这会儿竟然如此通情达理起来。
这个美艳至极的尤物,如此大开大合,真是让人受不了啊!心理素质稍弱的人,非疯了不可!
幸好小爷意志足够强大!这难道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么?让我如此享尽艳福,还不用负责任,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话虽如此,但方才她的那番绝情而去仍然让他心有余悸,嘴唇颤抖了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嫣然一笑:“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把你吓着了?”
他微微点头,喃喃而道:“还真是!你刚才头也不回地离去之时,我的心都快空了!”
她浅笑着轻抚他的胸膛:“对不起啊!把你吓着了,我只是想试验一下你的真心!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我对自己会爱上你根本没有预料吧,所以对你爱上我更是没有把握!”
他仍是不敢相信,试探式地问道:“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也乎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点头不止:“我愿意,真的愿意!我愿意一直跟着你,不管你到哪儿,也不管你爱上多少人,多少人爱上你,我都乎!我只要跟着你就好,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求多,只要属于我的那一份爱,你能答应么?”
他急忙应道:“我答应!我当然答应!我只是恨自己不争气,不能给你一个一心一意的自己……”
她一下笑了:“怎么了你?你不是一贯大丈夫气概十足么?怎么这会儿反而婆婆妈妈起来了!有个女人愿意赖着你,还对别的女人毫不介怀,难道这还不能让你们这些男人满足么?”
“满足!我当然满足!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拥紧了她,轻轻抚摩她的身体。
她很快感知到了他的抚触,这种轻柔的爱抚往往更能打动人。只一会儿,她就羞得把身体蜷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已然把脸庞埋进了臂弯里。好一回儿,才又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已经很知足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在阳光的照射下,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陶醉地扬起脸。只见她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散发着的气息。
这几话,差点了要了他的命,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腔已经被眼前这个绝色美人给掏空了,一贯主动的自己正在被复杂多变的她一步步带着走。这一会儿,好象就被带到了云端里人意乱情迷。
不知不觉间,二人竟移动到了大落地窗的前面。
蓦然的,他感觉自己已经从云端钻了出来,眼前是无比灿烂的太阳。睁开眼,看见她俏丽的面庞在太阳的照射下已经全红了,不由地贴紧了去,感受着她的滚烫。
渐渐地,这种滚烫传导到了自己的身上,转眼就袭遍了全身,甚至变得比她还要滚烫起来。
“呀……”如同窗外鸟儿飞过发出动人的叫声,他动情叫喊着。云端的前方,太阳的尽处,是一片光明万丈。
可是,他却根本看不到,她的脸里此时竟然掉下泪来,撒在了胸前。
明媚的阳光更强烈了,掩盖了她的泪水。在这样西京高档公寓的落地窗前,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是与他一次又一次欢娱的激动不已?还是对自己始终不能成为身后此人唯一的忧伤?
……
八点四十,他来到办公室,虽然二度欢爱,却丝毫没受影响,反而容光焕发,诺大一个办公室都被他的神采飞扬带动得明亮起来。
八点五十,王亦选如时而至,看到他正在清理桌上的文件,点头向他问好。
他抬起头来,笑着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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