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祝辰瑶的办公室里,大门一关,人们眼里的徒弟和师爹就抵在门后吻在了一起。
“大功告成,庆祝一下!”
“公子”祝辰瑶一改清冷之色,变得妖媚无比:“正道出局,辰瑶赌输了,公子要什么赌注?”
薛牧把她抵在门上,含糊亲吻:“你什么赌注都付的吗?”
“人家人家本来就什么都是公子的了,连师父都送公子榻上了,公子还要什么嘛辰瑶学狗狗叫给你听好不好?”
叶孤影惊恐地缩在墙角,抱着膝盖蹲了下去。
妈耶,这话连合欢妖女都不会说好不好!
明显薛牧听得很是兴奋,很快就是一场大战。
事后祝辰瑶舒服地靠在他肩头,笑道:“公子是怎么想到让夏中行干这一行的,简直神来之笔,辰瑶太佩服了。”
“这事情可以从他父亲说起。”
“呃?”
“把轩字拆开那就是车上干活,注定了夏中行就该干这行嘛。说不定他的诞生就是他爹车上干活的结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祝辰瑶笑得花枝乱颤,昵声道:“改天辰瑶陪公子也车上试一回”
“那火车就没意思了,我们应该期待神机门的新作品。”
“还有新车?”
“有的,狂沙门的黑油,我写了一些参考意见给李应卿,现在也一个多月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研究出什么花来没有诶,说什么车呢,我现在不就正在开车吗?”
祝辰瑶低声呢喃:“嗯辰瑶任由公子驾驶。”
叶孤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本以为罗千雪主动制服诱惑就已经够没节操了,没想到祝辰瑶这节操简直是揉碎了洒一地,捡都不知道怎么捡
交通站健康运营,火车奔行剑州,薛牧心情大松,便开始进入了无所事事状态。
或者也没那么夸张,只是阶段性目标顺利完成,一时有些松懈,想给自己放个假。
联盟整合是一个较长时间的磨合过程,并不是你发个盟主令就算完事了的。他只能说是提挈纲领,而具体的事情还要人做。
早从前些天开始,联盟整合管束事宜都是薛清秋在做了,这种事薛清秋比薛牧做得好多了。薛牧终究是现代文明出身,哪怕现在权威日重,也经常提不起凌厉之威,一些无可无不可的处罚他往往就有点妇人之仁想做好人,“哎呀小事情算了算了”这种感觉。
就像当时对犯了事的小艾一样,若是落在其他高层来处理,包保小艾不死也脱层皮,在薛牧手里就那么过去了。
这种“胸襟”有时候有好处,但在内部整风时期就没好处,这个也算了那个也算了,啥事都整不成。而薛清秋恰恰相反,心如铁石,犯在她手里真能凄惨无比。她又是威名素著的,双目一瞪,苍冥许不多都战战兢兢,影翼默然无言,连夏文轩都有几分发秫。这是任何其他人都镇不了的场,对薛清秋而言就是板个脸的问题。
所以薛牧也索性躲起来,让别人连说情都找不到人,任由薛清秋大刀阔斧地立威,整个六道之盟在薛清秋的皮鞭之下瑟瑟发抖,薛牧就躲在城主府里日子过得跟神仙一样。
像祝辰瑶办公室里这种并轨车,已经是小儿科了。
“师父师父”萧轻芜飞奔着进入城主府:“看看我这些章回写得怎样?”
结果在门外被拦了下来:“医仙子你不能进去”
“师父从来不需要我通报的!”
“呃,昨天晓瑞误闯进去,现在还在怀疑人生,仙子你确定要进去?”
萧轻芜眼睛直了一下,果断道:“进去就进去,那个臭师父还能有什么花样我没见过?”
第六百二十三章仙魔切换()
萧轻芜不知道黎晓瑞误闯能看什么看得怀疑人生,按理说即使是薛牧在里面无遮大会,恐怕妖女们都不会觉得太奇怪,萧轻芜也早有思想准备。这方面合欢宗才是扛把子,那臭师父还能有什么特别的花样?
刚刚走到门边,就听见里面卓青青的声音:
“二筒!”
“五万!”
“碰!”
“少主你是故意碰过去让你夫君能早点摸牌吗?”
“哼。”
薛牧的声音很是得意:“家有贤妻九万。”
然后是罗千雪弱弱的声音:“胡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这是作弊吧?”
“剥了她那臭屁道袍,里面一定藏牌了!”
“剥我干嘛!那个点炮的才要脱啊!”
萧轻芜悄悄探出脑袋,眼珠子就鼓了起来。眼见的场景是薛牧哭丧着脸,脱下了裤子
他上身早就精赤,露出健康匀称的肌肉身材。这会儿裤子都没了,大毛腿展露在外,浑身就剩一条亵裤,看得黎晓瑞不忍目睹。
奇葩的是桌上的妹子们一件没脱,穿得严严实实,薛牧倒快被扒光了,凄惨无比。
“你们是不是串牌了?”薛牧悲愤道:“这麻将打法还是我教你们的,你们怎么可能这么高明,老子二十几年老鸟居然摸不过你们”
妹子们面无表情:“你不是家有贤妻吗?这会儿又说我们串牌。”
其实包括岳小婵在内,心里都快笑爆了。
玩这种游戏她们要串通简直太容易,传音入密薛牧压根就发现不了,不仅如此,洗牌的时候要做个牌什么的,简直跟喝水一样自然,薛牧瞪圆了眼睛去看她们的手势也休想发现猫腻啊!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改规矩!”薛牧怒道:“你们只允许自摸二筒,别的都不算数!”
岳小婵鄙视道:“那你自摸是不是只能自摸一索?”
“咦?有悟性,其实一索是不对的,少了东西。”
“那是什么?”
“应该是三索”
然后薛牧就被妹子们扔到一边去了,站在身后服侍的梦岚二话不说地抢了他的位置:“来来来,别理那个菜鸟。”
卓青青开始洗牌:“我们玩的话要改赌注的啊。”
“和他双修次数?”
“那少主不是亏了,她还没开始双修。”
“这种不合群的赶走赶走,孤影,现身吧!”
“嘭”地一声,叶孤影跳了出来:“我来我来!”
薛牧变成了叶孤影的惯常形态,抱着膝盖坐在角落,弱小可怜又无助。他真后悔明明十几年前就得到过电影教训,人家唐伯虎都受不了家里女人打麻将,自己怎么就敢做这个孽啊
外面旁观的萧轻芜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什么荒诞戏剧里,怪不得黎晓瑞看了怀疑人生。
这特么魔门最高巢穴,怎么是这样的形态呢?
“轻芜来了?”薛牧发现了门口探头探脑的萧轻芜,如蒙大赦地抱着衣服冲了过去:“我们看稿,看稿!”
“那个师父”萧轻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最后的裤子:“我们也来玩个棋牌好不好?”
“谁把这个欺师灭祖的玩意放进来的?”
萧轻芜忍不住失笑出声,忽然一把抓过薛牧抱着的衣服,张开替他披上:“这总是尊师敬道了吧?”
“张开自己的衣服把师父裹在一起取暖,那才算。”
“呸。”萧轻芜取出稿子:“新的章回,看不看?”
“看。”薛牧披好衣服,找到自己的躺椅靠了下去,安静地看稿。
根本不需要等他吩咐,那边打牌的声音就消失了,像是生怕打扰他看稿。
一群打牌的村姑忽然就变成了仙女,温柔浅笑。
岳小婵问:“夫君要听曲么?”
薛牧翻着稿子,点头道:“好。”
于是岳小婵拍了拍手,场面迅速变化,牌桌被收拾起来,紧接着娉娉婷婷,许多星月合欢的姑娘从侧门后面进来,各自怀抱乐器。
梦岚盘坐左首,轻抚琴弦,声乐轻柔且空灵,似有佛寺钟声传来,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禅意,禅意之中有着道境相和,罗千雪穿着道袍坐在另一边,也在弹奏七弦,一缕烟波淼于湖上,和佛钟隐隐交织在一起。
卓青青在后方轻敲编钟,时不时有庄严大吕,绕梁不绝。
合欢宗夜舞团正在曼舞,姿态妖娆,也很暴露,表面上看去挺靡靡?萧轻芜却看得明白,这是有意的搭配。
一缕萧音在厅中悠悠荡荡,起初听不清,如同春风细雨,渐渐的洒遍湖面,漾出粼粼的光。继而乌云蔽日,日月沉寂,夜色迷蒙。
佛、道、妖、魔,乾坤浩瀚,山水烟尘。飘入耳内,直入心田,醺人欲醉。
那缕萧音是岳小婵,萧轻芜也是第一次听岳小婵的萧艺,惊艳无比。忍不住打量这位小师娘,这才留意到今天小师娘的装束特别奇异。
她伴在薛牧身边,上身是纯洁的白衣,微有蓝缀,领口有一条看着没意义的系带,却偏偏看起来更增清纯之意。下身是蓝色格子短裙,长不及膝,而雪白的长袜子一路向上,正好遮了膝盖。袜子和短裙之间那几寸白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明明就只露这么一点点,比合欢宗妖女动不动露着全腰的模样纯洁了几百倍,可不知怎么的看着就是让人吞口水。
那一头黑长直的秀发披散,随着转身,轻舞飞扬,短裙下摆也随着转了个旋儿,满满当当都是青春的阳光。
玉萧抵在红唇上,唇红萧白,美得人惊心动魄。
刚才那么大帮的一群村姑呢哪去了?
怎么只剩下仙女了还是最顶尖的那一种。
这伙人形态切换可以这么自然的吗?
还是说刚才自己其实是幻视,本就不存在打牌?萧轻芜持续怀疑人生中
薛牧靠在躺椅上,慢慢翻阅着她的稿件,一边听曲子,手指下意识地在稿子上轻轻按着节拍。
萧轻芜慢慢悟了,这才是师父这些天的惯常形态呢,打牌什么的才是偶尔的切换。
实际上听歌看舞,悠游美人之间,看着她们嬉闹也好恬静也好,村姑也好仙子也好,各异的姿态各异的快乐,这就是师父最大的追求了吧,其实他也就这么点出息而已,非常非常容易满足。
要说他不知足的话,也只是想让这厅中美人再多一些,比如她萧轻芜。
第六百二十四章红楼梦的核弹之威()
这个世界什么都不错,最让现代人蛋疼的一点就是,娱乐方式实在太贫瘠了。在薛牧来前世上娱乐也就只有听听琴曲看看舞蹈,也有几类棋牌,最大的娱乐还是看擂台比赛。无怪乎很多达官贵人在家里穷极无聊,就是因为没事做啊,绞尽脑汁找新意玩而已。
所以薛牧的文娱行业才会层层叠叠铺得那么成功。
、刊物、歌曲、演艺、以及带解说娱乐性质的团体性比赛,全都是薛牧带来的,他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改变就在于此,世人觉得现在的娱乐已经非常丰富了,可对薛牧本人而言,还是差得太远
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好无聊
而且自己推广的这些东西,发展程度和自己习惯的差距太大。比如吧,看明明是很有趣的娱乐方式,可惜此世除了自己搬运的几本佳作之外,居然就只有徒弟那篇宅斗文可以看得下去,其他的实在还是很难吸引薛牧的口味,没翻两页就丢了。
书荒
这世界的棋牌他懒得学,索性自己搞了麻将出来,自以为是强项可以吊打妹子们。悲剧的是这个“强项”在武道高手们面前被作弊作得体无完肤,后悔不迭。
到了现在,薛牧发现最适合自己的娱乐方式居然还是听歌看舞。
世上最出名的琴仙子、最出名的歌唱家、最出名的舞蹈团,只为自己一人表演的享受。
同时能看着红楼梦这样最顶尖的作品,就更享受了。
此前在他和萧轻芜合作之下,前八十回基本上和记忆中的没什么两样了。近期他忙六道整合,萧轻芜就独立在写后四十回。倒也不是萧轻芜原创,是在原先高鹗的四十回基础上修改的,添加了萧轻芜自己的理解和薛牧提供的一些纲要参考。
薛牧也不知道这么改能不能比高鹗的好,多半是不如,最起码的自己和徒弟的原创诗词就差劲,只能回避弱项,导致后面几乎没什么诗词了。反正此世之人对这个也不在乎,自己看着挺舒服的,徒弟也写得高兴,那不就够了?
“轻芜写得很不错了,这几个章回依我看最多小小修缮一些语句,不用改了。”薛牧放下稿子,笑道:“被这大部头一锻炼,我觉得轻芜可以出师了。”
萧轻芜脸色白了一下,急促道:“轻芜不出师!”
薛牧稀奇地偏头看了她一眼,不过随口调侃一句,想不到她反应这么大,多过分的调戏也没见她这样啊
萧轻芜也意识到自己反应不正常,低声遮掩道:“比师父差距太远,且不论这构架全是师父提供,光是其中那些诗歌,怕是穷轻芜一生也学不到那样的档次,谈何出师?”
薛牧便也顺着问:“喜欢哪首诗词?”
“枉凝眉。”
薛牧又奇了一下,原本按照早期萧轻芜的性子,那是十足的葬花吟受众啊唔,虽然那个形态的萧轻芜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师父以为我要说葬花吟?太悲观啦。”
“枉凝眉也不见多乐观。”
萧轻芜美眸凝注在他侧脸上,看了一阵又垂首挪开:“总归只是流泪,没有死去活来。”
岳小婵停了萧声。
作为薛牧故事的忠实读者,岳小婵也是看过前面的稿子的,枉凝眉那是啥“一个阆苑仙葩,一个美玉无瑕”?说谁呢你勾搭我夫君我还吹箫助兴不成?
薛牧却觉得萧轻芜多半代入的是水月镜花,心事终虚化。
这小腹黑其实才是自己所见的女人里最善感的一个,所以才能学他玩文青啊
“小婵,萧给我用用。”薛牧把手伸向岳小婵:“我吹一曲玩玩。”
“咦?”岳小婵惊奇地瞪圆了眼睛。
梦岚罗千雪齐刷刷停了手中的动作,场中鸦雀无声。
这什么?薛牧会吹箫?
“没你们的水平,干巴巴吹一个旋律还是可以的。”薛牧很潇洒地把玉萧在手上打了个转,送至唇边。
一缕萧音轻轻扬起,所有人半张着嘴,如看神仙。
他还真会吹箫是了,他这么个能作歌作曲的人,却从来没见玩过乐器,这么不合情理的事儿居然没人发现过。原来他会的是萧,吹箫这个词儿早被他自己玩坏了,他平时不敢吹吧,怕被人笑死?
其实薛牧会的乐器还挺多,做这行玩音乐的人,很多乐器都会两手,他水平最高的是钢琴,可惜这个世界是别指望出现了。平时没见他吹箫,倒不是因为这个词被污化导致不敢吹,实是因为水平和岳小婵差太远,不敢献丑。眼下来了感觉,管它那么多呢
他吹的正是枉凝眉。
技术是不怎样,可捱不住旋律太好听,那如怨如诉辗转悱恻的意境很快就让一屋子全都听傻了眼。
罗千雪悄悄取了稿子,在岳小婵指点下翻到那首词,轻轻顺着旋律唱了出来: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萧轻芜悄悄擦了下眼角,低声道:“千雪,这可能是你的下一张专辑。”
“只一首”
“岂止一首。”薛牧停下萧音:“我会选取十首红楼梦诗歌谱成曲子,不仅是千雪新专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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