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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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小神探-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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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们始终慢了一筹,只能目击生死与共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却无法制止郭必克的屠杀。
  悔疚,不甘自主的占据了“铁心六雄”的脑诲,他们虽是多行不义之辈,却又怎能让一手培育的部属伤亡殆尽?因此,在后悔己嫌太迟的情形下,他们唯有不顾性命地追袭,纵然,这并未收到分毫效果,但至少减轻了良心上的内疚……”
  是他们一念之贪,才造成如此惨烈的后果啊!头、面、发……血!衣、尸、棒……血!
  血人,郭必克周身上下似乎经过了一场血浴,但血中却没有他自己的在内,唯一充血的只是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目,暴射出血也似的怒芒。
  这怒芒直如矢地,盯射在追踪不舍的“铁心六雄”身上,凌厉逗人,似欲射穿六人的心脏肺腑。
  “铁心六雄”惊恐的停顿追击,自郭必克那煞气笼罩的表情上,他们立即会意到一件事实——敌人的报复手段,会毫不留情的降临。
  六雄不约而同亮开架势,判官笔的暗红光芒闪耀不定,正象征着他们飘摇难定的心情。
  郭必克以棒拄地,冷漠而狠毒的一扫“铁心六雄”,看到六人惊惶失措的样子,他唇边不禁泛上一丝鄙夷的残酷笑容,毫无人情味的道:“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顿了一顿,仰首向天空喃喃自语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阴谋暗算我的,我将讨还十倍的代价!‘ 铁心六雄’啊,你们刚才不逃,现在恐怕已经完全丧失机会了……”
  冷酷的言词与表情,探深震慑了“铁心六雄”
  的神经,他们永远不会想到,如此深沉的表情,会出现在一个历世未深的少年面部。
  首雄“虎中雄”厉声喝道:“‘铁心六雄’岂是临阵脱逃的鼠辈可比!姓郭的,‘铁心帮’数十条性命,凭这几句恐吓之词,就能一笔勾销吗?”
  郭必克仰天狂笑,冷冷地道:“你倒说得嘴响,其实恐怕早巳胆寒,这大概叫做‘色厉内茌’吧!”
  “铁心六雄”闻言骤然变色,郭必克这番话简直侮辱太甚、绝非任何自命刀头喋血的江湖人所能忍受,虽然这话的确击中他们的弱点。
  一抹尴尬笑容,闪过“虎中雄”扭曲的脸部,他无可奈何的瞟向其五六,只见这五位与他年貌相若的结盟义弟,羞怒交集,义愤之色溢于外表。
  于是,他振声喝道:“‘铁心六雄’闯过刀山剑树,历经阳关鬼门,姓郭的手下当真厉害,何不把我们‘虎、豹、熊、狮、豺、狼’一起超渡!”
  郭必克嘿嘿笑道:“小爷正有此意!”
  说着,“齐天大圣棒”一挥,冷冷接道:“六位一齐上吧!六招之内我若不能尽取你等狗命,那剩下的大可逃生。”
  话音方落,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阵异样的昏晕,硕健的身形禁不住微微一晃,而且面上也现出奇异的惊惶之色,嫣红中稍带乌青,生似通宵未眠的醉汉。
  毒性终于发作了。
  “铁心六雄”看见他的异状,突地齐声呐喊,六条身影疾闪如电,眨眼间已各占方位,虎视眈眈,凝神盯注昏晕欲倒的郭必克。
  一阵阵昏晕之感,宛如浪潮般袭击着郭必克,这奇异的突变令他大吃一惊,他仿佛觉得自己象酒徒,又似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极难操纵自身的稳定。
  “豹中雄”暴喝一声,判官笔挥挑点撇,仓促问已向扑来的郭必克攻出八招,暗红色宛如蛇信频吐,其身手之惊人已可跻于二流高手之林。
  然而,遇上武功高他太多而又挟怒的郭必克,在他认为万无一失的防御,却经不起真实之考验。
  当其余五雄警觉而纷纷抢救之前,一缕血光已如喷泉般地自“豹中雄”天灵盖冒起。
  血花又替雪地再添上数片腥红,尸身却远远摔飞开去,砰地落在雪地上,脑浆进溅,一动不动。
  “第一招!”
  郭必克惨厉的吼叫,“齐天大圣棒”再射乌芒,棒影似电,棒势如飘,几乎在双目交睫的一瞬间,向“铁心六雄”攻出二十三招,十八掌,七腿。
  “铁心六雄”魂飞魄散,同时暴喝如雷,五指暗红色光芒卷起,奋力各自攻出五笔,劲气四卷,威势大盛。
  这正是他们仗以扬威江湖的“铁心帮六兽阵”。
  可惜“豹中雄”已遭报销,否则威力将更强一筹。
  凌厉无比的攻击,稍有缺憾的防御,甫一接触,点点乌芒瞬间冲破了重重红芒,于是一“第二招!”
  “铁心六雄”老五“豺中雄”惨叫一声,胸前洞穿,血光四溢。
  郭必克狂笑一声,勉强压住翻涌如潮的昏晕感觉,再接再厉,毫不容情地向四个方位施出一十六棒之多!“第三招——”
  “狼中雄”腰断尸横!“第四招——”
  “狮中雄”脑袋开花!“第五招—一”
  “熊中雄”四肢分家。
  “哈哈哈哈!躲在地上的是谁?”
  郭必克嘲弄地指着地上面如死灰的“虎中雄”,狂笑说道:“是我郭必克,还是你们这批暗箭伤人的狗贼?哈哈!哈哈哈…”
  摇晃身形不稳,狂笑更使他看来如风中摆荷,前仰后台,甚至连那被惨局惊呆了的苗翠花都意识到——郭必克随时可能倒下!趁着郭必克狂笑失礼神之际,“虎中雄”猛地厉吼一声,身形倒纵,瞬间已经逃开七八丈之远,急急如丧家之犬,这时,什么武林道义,什么结盟兄弟之情,均已不在他的心上。
  人真是可怜的动物,当面临最危险的局势前,终于暴露了本相。
  郭必克瞬间看出了“虎中雄”潜逃之意,他此刻虽然觉得浑身乏劲,脑诲中昏茫一片,但仍然不禁暗为“虎中雄”的不顾结盟主义而叹息。
  他鄙视地凝视着“虎中雄”张惶的背影,心中默默数道:“八丈,十丈……十二……十五……”
  然后——舌乍春雷,霹雳也似的喝出了催命号令:“第六招!”
  一溜乌芒,宛如流星过渡,经天长虹,随着“招”字的尾音,自他掌中脱指飞出。
  还未等到结果的揭晓,他那矫健的体魄,宛如一滩泥,软软地倒向雪地上。
  在知觉犹未尽失的——刹那间,他左手已电速地探向项间,然后抬向唇边……
  “啊—一”
  “啊!”
  几乎就在同时,他模模糊糊地听见两声呼唤。
  第一声是惨厉可怖悠长的,就仿佛野犬临终前左生出那种嗥叫,必然无疑,这是“虎中雄”的惨叫,因为他对自己临昏前一击,抱有绝大的信心。
  但是那第二声短促而焦急的惊呼,显然是发自肺腑五内的关切,那又是谁呢?混噩不清的神智,谁也无法来得及告诉他,那是谁在衷心关怀,他终于一无所知的昏厥不省人事。
  该走的全走了,那是黑鹰帮众徒。
  该死的全死了,那是铁心帮众徒。
  那声短促惊呼自然出自苗辈花之口,随声而至的是她那婀娜的身影。
  十五丈外,“虎中雄”五体投地,俯仆雪地,背心露出一截乌光,这临危舍友的小人,终于并未脱逃噩运,“齐天大圣棒”非但透背穿胸,而且将他笔直钉在地上。
  苗翠花扑至郭必克身前,俯首一探鼻息,然后迫不及待地再一按郭必克胸前。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微微一闭,自凤目滴落,粉颊上一片惨然的神伤,她喃喃倾诉出低微的心曲:“他……竟然死了……天啊!你何以如此薄待我这弱质女子!第一个爱上的人,自命名门正派,不屑与我黑道来往,虽然我明知他内心热情如火,却被枷锁禁锢,这……
  这……已经够令人心灰意冷了……如今,又使我心目中的第二个情侣,在我面前丧失宝贵生命,咽!我现在才明白了自己深深爱上了他,这爱虽不可理喻却是千真万确的,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由于郭必克的鼻息与心跳均已停止,她心目中自然认定郭必克已经魂归恨天了。
  痴痴的望,痴痴的想,痴痴的望,痴痴的想终于——  风目闪出一丝坚定的光芒,她紧紧一咬下唇,抄起郭必克软搭的身躯,展开轻功……
  经过“虎中雄”的尸身旁,顺手抽出“齐天大圣棒”如飞而去。
  娇柔婀娜的影子,奔驰于雪地、冰谷、隘道、松林……”
  不久以后,她娇喘连连的靠着株苍郁森冷的高大松树边,稍作歇息,一面默默寻思:
  “他是英雄而大无畏的,当然不能随便葬在凡俗的地方,我要替他寻找一处幽静所在,让他永远平静的安息,不受任何人的干涉或冒犯!”  受了这奇特念头的感召,黯然神伤的苗翠花,似乎忘却一切疲劳,冒着迎面如刀的寒风,又开始翻山越岭,企图实现那聊以自慰的愿望。
  渐渐地,她来到唐古拉山脉北面,这里穷阴苦寒,亘古罕有人迹。 她一路巡视,结果始终未曾发现合意的地方,不禁有些灰心意丧,脚步也逐渐慢下来。
  风目四瞟,灰黑的山岩,重叠如障,天压得低低的,仿佛与地浑然一体,分不出椰是天,哪是地?正如她内心里的忧伤一般。
  羊肠似的险径,在岩石间如蛇一般的蜿蜒,一切都是阴沉沉的灰色,了无声迹。
  她的情绪不也正犹如灰色漩涡?哀伤彷徨,仿佛已经看穿了世间沧桑变故了!怔怔一阵,她轻咬银牙,继续寻觅,行行重行行,跋涉复跋涉。
  蓦然她精心为之微振,一片紫黑色的荆棘,盛长于一道宽阔的山凹,密密麻麻,纠葛交缠,范围竟不下亩许。
  紫黑的多刺荆棘,偶尔有一二丛被寒风刮动,挥向长空,仿佛在无言的抗拒。
  苗睾花呆呆地望着那片荆刺,默然自忖道:“这片荆棘竟藏在穷阴苦寒之地,仍然毫不畏怯地挣扎生存,不也正像他那种独特性格——带刺的言词,冷冰的态度,但却傲然富有坚韧的奋斗力量——一样,我想他若九泉有知,也该满意这埋骨之所!”  打定念头,她竟然开始斩荆披棘,以“齐天大圣棒”开道,逐渐向荆刺深处走去。
  艰难而缓慢的深入了十余丈,蓦然脚下一软,她述来不及转任何念头,娇躯已急剧下降。
  “啊!”
  她已砰然着地。
  猝然不及防之下,这一摔着实不轻,但痛楚中的她仍然不忘紧抱着郭必克。
  眼前出奇的黑暗,伸手难辨五指,唯有凭着练武的人本能,她本能感觉到自己陷身在一个被荆棘丛隐埋的地洞之内,但洞深至多不过一丈。
  “齐天大圣棒”在探夜隐泛乌光,她伸手取过,一跃而起。
  在黑暗中摸索半晌,她始终确定自己猜想不错,这确是埋藏在荆棘丛中的地穴,高不及丈,方圆约有十余丈,洞中干燥清洁,并无蛇犬一类潜伏。
  一种奇想突然泛上脑海,她缓慢地将郭必克靠在洞壁之前,喃喃地道:“克,这儿正是天赐子你的安息所,我不能让你与泥土同朽,那就静静地靠着吧,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的英魂!“安息吧!以后每隔一年的今日,无论有任何阻挠与艰辛,我都将来与你的英灵聚首,纵然那时你也许是一具白骨,但仍是有形体的,我将热烈地拥抱骨骸,就象方才一样!
  “我知道自己不配爱你,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可奉献的呢?“我要去了,以后江湖上不会消失‘齐天大皇棒’的锐啸,它将继续发扬原有的威望,虽然我并不配,但谁又配呢?我将尽力而为啊!“奇特的相逢,短暂的相逢,将是我今后梦牵魂萦的回忆,我深信这已经足够使我坚强拒绝任何男子的心扉,死者矣已,生者何堪,父母深思阻止我随你同赴黄泉,其实这世间对我尚有何兴趣,你该明白我的苦衷吧……”
  幽幽的倾诉,听来回肠荡气,绯恻哀怨,设若郭必克真个死而有之。他该骄傲如此,轻易便夺取了一位少女的芳心,然而他却孤单地无助地靠着洞壁。
  仿佛这世间这一切已与他丝毫无关。
  仿佛,他已真正步入另一个世界内。
  仿佛……
  没有任何回答,更无任伺反应,虽然苗翠花透露着哀怨心曲,但郭必克又怎能听得见?
  若若不是黑暗异常,若不是他已软软垂下头来,你也许隐约分辨郎五面红潮渐迫,而浓重杀气仍未稍减。
  突然,苗翠花觉得郭必克身骨微微一动,连忙一探他的鼻息,只见他呼吸若断若续,心脏微微跳动。
  苗翠花由绝望中徒然看见一丝希望,内心欣喜若狂,忙俯下身子,用她的樱桃小口盖住他的嘴巴,一股真气由他的口中渡向他的体内。
  良久,郭必克呼吸转为急促,脸色转红,仍然昏迷不醒,脸色异常红艳,大概是潜藏在他体内有“万蚁吞噬针”之毒在发作。
  “万蚁吞噬针”属于绝顶淫毒之物,若不经由男女的结合,就会经脉忍受不了欲火焚身而暴毙苗翠花渡完真气,也不禁羞红着股,虽然荆棘古洞没有别人,而郭必克也昏迷不醒。
  郭必克体内一股媚毒正在迅速弥漫全身,尤其下身跟平时完全不同,苗翠花见状,心中隐隐有些明白,“万蚁吞噬针”的厉害,她是深知的,这时已见郭必克“嗯”的一声,慢慢的转醒。
  郭必克一醒来,便双眼通红,血丝满布,似乎燃烧着一股欲烙。
  这时人虽醒来,但是却被“万蚁吞噬针”的淫媚毒素刺激着,头脑昏沉迷糊,体内觉得燃烧着欲火,须要马上发泄……
  当郭必克睁开一只狰狞血红的眼睛,一看到苗翠花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犬吼,身形疾向她投去,苗翠花欲避不及,事实上她也不想躲开,任他如老鹰抓小鸡般的抱在怀中。
  郭必克这时理智全失,哪管她是准,心中共知道要发泄,急忙用力一撕苗翠花的白色外衣,立即发出一记裂帛的声音。
  在他连续的撕扯下,她的外衣便成条状布块,雪白的胴体裸露出来。
  苗翠花楚楚可怜,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可以抗拒,但她放弃了。
  因为她知道若不牺牲自己的贞操,郭必克就会欲火焚心而死,她却不愿意他死。
  郭必克看到她白玉般的胴体,欲火烧得更旺,便不及待扯下她的粉红色的肚兜和粉红色的内裤。
  只见苗翠花的身体阵阵发抖,她自愿献身,但看到他野犬般的双眼和动作,不由令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命运将来会如何。
  郭必克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裤,口中发出野犬般的低吼,扑向苗翠花,往地上—躺,只见他也是一副狰狞模样,便迫不及待地要上马挥戈。
  她只緩慢地椋涎郏Ьo牙根,默默地忍受他那无情的摧残。
  她痛苦地用手双紧握住自己的头发,差点咬碎玉牙,一阵撕裂的痛楚,袭击着她全身。
  郭必克宛如野犬般,马上疾挺下身,冲锋陷阵的厮杀起来,古洞中立即痛苦的呻吟声。
  苗翠花皱紧眉头,忍受着体内撕裂般的创痛,任郭必克疯狂的践踏。
  郭必克被欲火冲昏了头,只知机械性的进攻,似平这样他才能稍解欲火。
  洞中春光融融,“哼嗯”之声,不绝于耳,且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音。
  苗翠花在痛苦呻吟着,但郭必克早已理智全失,认不出她是谁了,也只知道欲望之大,急须宣泄,所以拚命地干,才好过一点。
  而苗翠花对郭必克是一片爱意,才愿意献身解救他。
  因心中有爱,虽被他残暴的行为摧残,但是她却无怨无悔。
  郭必克乐不知疲,在“万蚁吞噬针”的媚毒作用下,耐战能力特强,使得苗翠花娇喘吁吁,头发散乱。
  苗翠花连泄了二次之后,郭必克才在颤抖中,才累极再度昏睡不醒。
  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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