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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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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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带路’的手势。

    那鹰立即会意,扑腾着翅膀便飞了起来,飞得极低几乎是盘旋在两人头顶。惜玉抓起地上的包袱,朝着萧舒靖道:“走,跟着它。”后者点了点头,两人便跟在棕鹰身后,朝着祁连绝顶而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章 离真相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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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 离真相最近的地方

    山顶空气稀薄,连鹰也不敢飞得太高,一直盘旋在两人头顶,见主人跟不上了便停下来等着主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申时,棕鹰将两人带到了一座雪峰之上,虽不是祁连绝顶,却也离绝顶不远了。

    站在雪峰上望去,身后的万丈冰川绝壁上才是真正的祁连绝顶,那里是天神的领地,根本不属于人间,凡人只能仰望膜拜。往前走却是万丈悬崖,站在崖边向下望去,四周云遮雾罩,恍若置身仙境。

    除了来时的路而外,别无他路。

    就在惜玉想着是不是冰川绝壁上有暗道或者冰洞的时候,盘旋在头顶的棕鹰忽然面向悬崖俯冲直下,钻进了云层之中。崖边临涯而立的两人面面相觑,很显然,摆在眼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沿着原路折返,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快得多,或许能赶在天黑前到达雪线以下。

    二则是跟着鹰走,从万丈悬崖上跳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山顶上空气愈发稀薄,惜玉一直压抑着的咳嗽再也压制不住,按着胸口咳个不停,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苍白得接近透明的脸憋得通红,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

    萧舒靖将带来的衣服披风全部取出来披到了惜玉身上,又将怀中一直捂着的羊皮水袋递了过去,,惜玉接过水袋猛灌了几口,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盘腿坐在悬崖边上调整呼吸。

    片刻过去后,俯冲下崖的棕鹰从云层中蹿了出来,盘旋在雪峰上怪叫连连,似是在抱怨主人为何不跟上它。萧舒靖看着呼吸渐渐匀称的惜玉,笑着调侃道:“惜玉,咱们怎么办?跟着它跳下去么?”

    “想跳你自己跳,我是不会去收尸的。”惜玉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想着寻找出路什么的,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败给了他。

    雪峰上开始刮起了风,卷得积雪乱飞,萧舒靖也不生气,依旧是笑意盈盈的上前去将地上的惜玉扶了起来,拉着她往回走了几步,离悬崖愈远愈好,省得一个不小心被风给刮了下去,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惜玉将右臂太高,朝着棕鹰挥手做了个‘过来’的手势,等鹰扑腾着站定后,取下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白玉哨子,将它牢牢的系在棕鹰的腿上,挥臂将鹰送了出去。看着再次面向悬崖俯冲直下的棕鹰,惜玉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尽人事,听天命,只是她会不会来就不知道了。”

    “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萧舒靖挽着惜玉往回走去时,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冰川绝壁下要比这里安全得多,也可以躲避漫天的风雪和刀锋一样刮过脸庞的冷风。

    “真相。”惜玉靠坐在冰壁上,用身上的披风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看着外面白茫茫的天际,喃喃道:“这里或许有我想知道的一切,也有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只有你罢了。萧舒靖暗自笑了笑,伸手将旁边的人揽进了怀中。很难得的,她也没没有拒绝,而是顺势靠了过来,在这冰天雪地中,两个人靠在一起要比一个人暖和得多。

    来时的路上见到了好几具骸骨,有的血肉模糊,有的只剩一具白骨,还有的被封在了冰川中,面上还保留着生前最后的表情,栩栩如生,这些人全都身着华贵的衣衫,虽然尸骨腐烂,那衣衫却还保存得非常完整。

    惜玉回想起萧易寒曾每年都会派出人来祁连,没能回去的想必就是那些人,连师父来此也险些丧了命,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恐怕只有舞剑。只这祁连绝顶上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竟然让他不惜任何代价的接连派出人来?

    风雪中忽地传来了几声鹰啸,惜玉挣扎着站了起来,见棕鹰不知何时已经折返,立即将鹰召来后取下了它腿上系着的白玉哨子,裹在白玉哨子外面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张小纸条和刚画的一张精简地图,纸条上书:曲终人散,无需再见。望君珍重,自行离去。

    萧舒靖仰头看着惜玉手中的字,苦笑道:“看来她是不想见我们。”

    惜玉手指一松,指尖夹着的纸条便随风而逝,转而拿起那张精简的小地图撕下一半,这是她们一直惯用的传信方式,意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粉身碎骨,绝不回头。

    萧舒靖疑道:“这是做什么?”这份地图虽然精简,却精确的勾画出了山脉的走向,下山的路线也格外分明,甚至连那些地方会有危险也全都标明了,可见画图之人对祁连无人区是了若指掌。有了它,下山不会很难。

    “舞剑从来不会画图。”惜玉酌定地回道,唇角向上翘起,那是一种对自己的判断超然的自信。舞剑不会画图,那这份精简的地图是谁画出来的?很显然,一定是在她身边的人。

    惜玉将手中的半截地图递给了萧舒靖,朝着诧异的他说道:“咬手指,在背后写几个字,就写:不见不散,虽死无悔。”萧舒靖眉头一皱,却还是立即照办了。

    看着棕鹰再次从悬崖边俯冲直下,萧舒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舞剑真的住在那万丈悬崖下面?可她平时又是怎么出入的?难道有别的路么?可有别的路的话,为何棕鹰却将他们带到了这绝路之上?

    直到黄昏时分,大风终于停歇下来,山顶上却飘去了雪花。惜玉走出去站在悬崖边上,眉间有着淡淡的忧虑,棕鹰一去不复返,难道舞剑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这不大可能,惜玉立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最了解自己的不是自己,更不是姐妹、朋友,而是自己的敌人。舞剑恰好就是这么一个人,从成为同门学艺开始的那一天起,舞剑就一直把她当做敌人了,舞剑或许连自己都不了解,对惜玉却格外的关注,试图找到打败她的诀窍。

    所以,舞剑应该知道,惜玉决定做的事是死也不会回头的。而惜玉也是怎么打算的,反正这世间也没了什么牵挂,与其带着那些谜团浑浑噩噩的活着,倒不如死在离真相最近的地方。

    现在,她想的是如何才能把萧舒靖赶走,他与自己不同,他也没必要去揭开那些秘密。

    就如萧易寒所说,云家为何被灭门?主使是谁你知道了又如何,有些事情,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别人拼命想要掩盖的事实,一定都是不希望被知道的秘密,是你所承受不了的事实。

    可惜玉始终不肯甘心,爹爹和萧舒靖的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一同习武,一同读书,曾并肩作战多年,私下也是兄弟相称,而云惜颜的母亲更是萧舒靖母亲的亲妹妹,两家人还定下了娃娃亲。

    这么深的关联,且能是十几个人同时弹劾就能毁灭的?而且还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萧舒靖考虑的却正好相反,想着该如何才能将她劝回去,不过想也是白想,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不是惜玉的对手,从来都是他被欺负得有苦说不出,有冤不能诉。

    那丫头会在他告状时,尺高气扬的讥讽道:哼!你还没断奶吧?这么大的人了,受了委屈竟然还跑去告状,要不要回去再吃几年奶?

    一想起那张尺高气扬、满脸鄙视的脸,萧舒靖就有些哭笑不得,小时的梦里,曾无数次的想要打破那张让他做噩梦的脸,如今想再从她脸上看见那种表情却是难于上青天了。

    “你苦笑些个什么?想回去就走吧。”惜玉看他一会儿陶醉、一会儿却又哭笑不得的脸,暗自思忖道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这么这副表情。

    难道是幻想着他正坐在温暖的降云楼中,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不由得陶醉起来,可一回过神,却发现这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风雪和刺骨的寒风,所以才会是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她的声音低低的,面上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可却无情的下了逐客令,舒靖直直的盯着她明亮的双眼,“我不会走的,你不是说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么?要走也是带着她一起走,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也只是揣测罢了。”惜玉面向悬崖,眸子渐渐暗淡下来,恢复了波澜不惊,“知道你皇兄为何那么忌惮你吗?”

    萧舒靖茫然的摇摇头,皇兄了解他的性子,就算他拥兵自重,皇兄也没必要至他于死地才是,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为什么?”

    为什么?惜玉无声一笑,连自己这个局外人都知道的事,你这个当事人却不知道?萧舒靖啊萧舒靖,你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居然还问为什么?

    “因为他手上没有传国玉玺,你没见这些年来,他下的所有圣旨上都还是他自己的印章么?”

    一直茫然走神的萧舒靖顿时大惊失色,脱口惊呼道:“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 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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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 愤恨

    “瞧姑娘这话说的,咱家是圣上的奴才,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难道姑娘不欢迎咱家?”这余公公早是打定了主意,非要住进去不可,这才耐着性子跟舞碧磨,倒要看看是谁的耐心好。

    他这里死皮赖脸的磨来磨去,舞碧不禁有些微怒,却也不好发作,还得陪着笑脸,“公公说的哪里话,您老能住进来奴婢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欢迎您呢!奴婢是怕委屈了公公。”

    两人客套起来说个没玩没了,完全将旁边的惜玉当做透明人,这院子可是她的呀,怎么都不问问她的意见呢!惜玉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头,朝着舞碧说道:“行了行了,舞碧,既然公公不嫌弃,你就带公公去挑房间吧,本宫有些累,先回去歇着了,你自行安排就是。”

    连主人都发了话,舞碧也不好再推脱,只得应声道:“是,奴婢遵命,恭送殿下。”余公公眉开眼笑,深深地作了一揖,朝着惜玉的背影大声说道:“奴才恭送公主千岁!”

    等得惜玉走远了,舞碧才朝着余公公蹲身福了福,笑道:“公公这边请。”

    这府里的娘娘忽然就少了一位,却无人敢议论,只知是染了疾病暴毙。公主虽吩咐了厚葬,却也不会关心下面的人是否按照她的话做了,善后的事自然是落在苏妃身上,太妃正病着,自然不能在府中办丧事。

    这苏妃也是个记仇的主,吩咐将人装棺后直接送到了雷音寺去,请庙里的和尚做了场简单的法事,随便寻了块墓地就匆匆下葬。晴妃生平为人骄横跋扈,府中的人没几个念她好的,自然没人会去关心她的后事,总之就这样不了了之。

    自从上次收到那封书信后,边关就再也没传回来只言片语,惜玉心中明白,只怕是情势已经极为严峻,否则,萧舒靖绝不会传那样一封信回来。暗自盘算着该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将城中的将领派出去,既不被余公公发觉,又不至于让他们背上抗旨不尊的罪责。

    余公公也在想着法子,如何才能将城中的将领一网打尽,彻底断绝了萧舒靖的后路,却也没敢明着去和惜玉商量。心想着两人毕竟是夫妻一场,公主未必肯陷王爷于绝境,所以此事还是自己拿主意的好。

    十三这一日是太妃的寿辰,余公公代表圣上前来祝寿,特地设了寿宴,邀请城中众将前来赴宴。

    太妃正病着,如何起得了身?赴哪门子宴!惜玉心知这太监八成是瞄上了太妃寿诞这个机会,贺寿是假,将邀请来赴宴的人一网打尽是真,不管他作何打算,必须得尽快想好对策才行。

    意外的是那余公公并未邀请自己,连自己都防着,想必是萧易寒出的主意吧!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而外,怕是再也找不到他完全信任的人了。惜玉不禁苦笑,他何苦防这防那的,萧舒靖根本没有篡位夺权的心,若真有的话,只怕也是被他逼出来的!

    正躺在水榭上晒太阳,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外面的纱帐忽地被人掀开,舞碧急匆匆的奔了过来,走进榻边小声说道:“惜玉,余公公今夜在正厅设宴,受邀的全是城中武将,正厅内外埋伏了不下五百的刀手,好像还在酒菜中动了手脚,怎么办?”

    榻上原本躺着的惜玉霍地翻身而起,眉宇间满是忧虑,这太监是想效仿诛杀晴妃的法子呀!一旁的舞碧急得不行,秀气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双手交叉不安地来回搓着手指。

    看着她急切的模样,惜玉只得先安慰道:“别急,你先让人去通知严楚,让他转达其他的将军,赴宴时什么都别碰,我自有办法应付。对了,速速去把杨谦找过来。”

    “好,我这就去。”舞碧爽快地应道,急忙折身又出了屋子,紧绷着的心弦也稍稍放松了些。无论如何,惜玉的办法总是比自己多,有她在,相信情况决不会坏到哪里去才是。

    华灯初上,余公公所请的客人齐齐到来,几乎是同时抵达,倒也免去了无谓的等待,以至于酒菜还未上桌客人就已经满座。这倒是杀了余公公一个措手不及,只得命人先上酒,菜则是有多少上了多少。

    酒菜布置完毕,竟无一人动手,一个个正襟危坐,似是根本不饿,只盯着首座的余公公和严楚看,弄得余公公满头雾水,觉着杯子问道:“诸位,怎么不动筷子?难道是嫌咱家待客不周?”

    无人答话,气氛静得诡异,坐在次坐的严楚轻咳一声,众人才算是自然了些,一起起身说道:“余公公,今日乃是太妃娘娘的寿宴,太妃娘娘未至,属下等绝不敢先动筷子!”

    “哦!”余公公恍然大悟,忙起身解释道:“诸位,太妃娘娘凤体欠安,今日的寿宴就不出席了,咱家代表圣上贺寿而来,在这里敬各位英雄一杯,咱家先干为敬,诸位,请了!”说罢举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放下时,杯中滴酒不剩。

    众人仍是坐着不动,余公公自己闹了个尴尬,不解地看向对坐的严楚,问道:“楚将军,大伙儿这是何意?”

    严楚又是轻咳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似是在说这事儿跟我没半毛钱的关系,问我做什么!倒是他身边的一名将领站了起来,拱了拱手算作见礼,问道:“余公公,既然太妃病着不能出席,理应由公主出来说话才是,难道公主连带着府中的几位娘娘也全跟着病了不成?”

    “这位将军说得有理,是咱家疏忽了,咱家是想着大伙都是男子,有内眷在会不方便,这才没请诸位娘娘出席,诸位见谅。”余公公笑着赔礼,忙唤来了随从去请公主过来赴宴,其余的人依旧并未邀请。

    少顷,锦衣华服的惜玉在舞碧的陪同下步入正厅,人还未坐下,立即便有人站了起来,朗声道:“公主殿下,如今太妃寿辰已过,殿下明日可以让属下等出战了么?”

    惜玉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说话那人,径直走到首位坐定,整了整衣衫后双手平放在膝上,傲慢地回道:“出什么战?战事有王爷做主何须你们操心!你们的当务之急是为太妃娘娘诵经祈福,圣旨所说的是一个月,如今才半月不到,一个个的叫嚣些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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