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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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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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带你回家。”

    “二当家的怎么样了?”李大目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浑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刚想上前去查看,却被人拦住了,不由得心中恼怒,张口便骂道:“滚开!老子拼命给你们拖延了那么久,来十次都够了,二当家的若有什么闪失,老子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你们给她陪葬!”

    李大目说着便准备拔刀,几名手下迅速站成一排,将主人护在身后,防备的盯着对面满身血痕的人,警告道:“休得无礼!再口出狂言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你们要怎么个不留情面?给老子看看!”见到二当家的昏迷不醒李大目也发了狠,提刀一步步的逼了过去,心说白楼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而起他们的主子好像从来没见过,难道他们不是白楼的人?

    几人长剑唰唰的出鞘,剑尖对准了对面浑身是血的汉子,正要出手阻止,身后的主人却低喝了一声:让开。

    几人立即闪身让在一旁,却也没放下手中的剑,防备着对面的人,跟随城主多年,几人心中明白城主这种语气的时候,想必是接近底线了,这比城主发火痛骂他们一顿还好一点。

    几人截获了白楼的情报便匆匆赶来,可惜大家不熟悉地形,兜兜转转的才来到了此地,见到的竟是满地尸体,城主那时就接近崩溃边缘了,不甘心的亲自去翻看了每一具尸体,没见到公主的尸体才稍稍放下了心。

    试想如果当时消息传回了白楼,他们只需跟着白楼的人就能轻易的找到此地,事情想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可大家高估了自己的判断,凭借着纸条上简洁位置就寻了过来,导致耽搁了大量的时间,若是公主有什么闪失,几人只怕是此生也不能安心了。

    萧舒靖轻轻地将人抱了起来,生怕会惊醒了熟睡的人一般小心,在属下愧疚的目光中朝着对面的青衫大汉鞠了一躬,“多谢阁下救命之恩,萧某感激不尽。。。。”

    没等他把话说完,李大目便打断了他的话,没好气地说道:“不用谢,老子也没救过你,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大家都懂,我只问你,她怎么样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一一三章 我爱你,可你爱过我么?

    收费章节(12点)

    一一三章 我爱你,可你爱过我么?

    “内子小伤并无大碍,多谢阁下关心,来日定当重谢,告辞。”青衣客清浅淡笑,点头致谢后便抱着人上了马,****轻夹马腹,朝着来时的原路返回。

    “内子?”这是什么意思?虽然被逼着念了几十天的书,可李大目显然还没学到这个词,自然不懂得这‘内子’是什么意思,忽然觉得自己以后要好好念书才是。话虽听得莫名其妙,但见他们二当家被人带走便立即动身追了上去。

    几名下属立即将人拦住,将他们城主说的话耐心的解释了一遍。他们城主也太不靠谱了,这人一看就是目不识丁的粗人,说得那般文雅人家怎么能听得懂,还不如直接说‘我婆娘没什么事,你小子别跟着了’来得简单。

    等到人全数消失在沙丘尽头的时候,愣了许久的李大目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大叠子银票哭笑不得,自己带着兄弟拼了性命,就是为了这些东西的么?

    广阔的沙坡下传来几声大笑,随着那人便冲上了沙丘顶,将手中那叠银票撕了个粉碎,手掌一摊,碎片便化作万千飞蝶随风而去,伴随着飞蝶群飘远的还有一声叹息:“二当家的,保重。”

    “老大,你怎么这么傻啊,那是银票,不是草纸!”不知何时,十几人相互搀扶着爬上了沙丘,一路爬上来看见有许多银票的碎片,可惜太碎了,全部粘起来恐怕得费几年的时间。

    坐在沙丘顶上远眺的人回身看了他们一眼,随即从怀中又摸出一大叠银票递了过去,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哈哈哈哈!老子这次没念错吧?”

    众人齐齐呸了一声,又挖苦了他们老大一番,最后相互搀扶着走下沙丘,尽管手里有了大把的银票,可他们还是要回到属于自己的窝去,那个被二当家嫌弃然后逼着他们打扫的、臭烘烘的窝里去。

    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严楚的婚礼仿佛是严冬里的一把火,点燃了整个敦煌城。听说这将军夫人只是一个丫鬟,后来和公主成了结拜的姐妹,算是勉强能配得上他们的严楚大将军,只是城中不知有多少姑娘哭肿了眼睛。

    婚礼当天公主却并未出现,只说是身体抱恙,送将军夫人出阁的却是敦煌城主。那场面隆重得就像嫁自己家亲妹子似的,由城中的银甲军亲自护送,从王府到将军府,一路上的鞭炮声不曾停歇过,气氛比过年还要热闹几分。

    老天爷也跟着凑热闹,阴霾了许久的天也在这一天彻底放晴,蓉儿坐在桌边发呆,想着舞碧姐姐终于嫁人了,什么时候能轮得到自己呢?自己只怕是没舞碧姐姐那么好的命吧。蓉儿轻叹了一声,偷偷的看了一眼水榭中躺着晒太阳的公主。

    自从她受伤归来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发呆,这一个月里所说的话,一只手就能数得清,连舞碧姐姐与她说话也不理,甚至都没送舞碧姐姐出嫁,真是让人愈来愈不懂她了。

    正感叹着,屋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屋子中显得格外清晰。蓉儿以为是对面的丫鬟进来,起身便迎了出去,却见来人竟是去送亲的王爷,蓉儿吓了一跳,急忙行礼,暗自思忖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舒靖挥手示意人出去,轻轻的踱着步子走到水榭上,拉过凳子坐在榻边,轻轻的握住那只放在薄被外面的手,五指冰凉透骨,指节僵硬的弯曲着,手的主人动也没动,仿佛那手不是自己的一般。

    这世上仅有的几个与她有关的人,因为自己的缘故死的死、走的走,如今她真的是只有一个人了,孤零零的仿佛根本就不属于这世界一般。

    垂眸迎上那双茫然的、没有生气的眼睛时,萧舒靖胸口一阵窒息,自己知道她的症结所在,可是却找不到安慰她的语言,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她。

    这场婚礼轰动了整个敦煌城,当天下午,敦煌城中来了一位贵客,一位贵到无人能及的贵客。

    与这位贵客同行而来住进王府的只有两人,一人带着铁面具,除了说‘是’字而外,没人听到他说过别的。

    另一人却是一名女童,十二三岁的模样,可说话的声音却如七八十的老妪一般,与她天真无邪的外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人不寒而栗。

    蓉儿在说这些的时候,屋中的主人没有丝毫反应,半眯着眼睛似睡未睡,一副永远睡不醒的样子。蓉儿不由得咋舌,收拾完了后便带上门出去,留下屋中的那盏孤灯伴着孤灯下发呆的人。

    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水榭这边一直是闭门谢客,除了伺候公主的丫鬟以及王爷而外,没有任何人能进得去。可子时刚过,屋中却多了一名陌生的男子,一名负手而立的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似是根本不懂得避嫌一般,径自进了内室。床上的帐子并未拉上,主人也并未睡下,见了有人进来不见惊慌也不起身,只是微微的侧了一下头,眼眸似睁未睁的看向深夜来客所站的地方。

    一阵缄默过后,男子才走过去坐在了床沿,深沉复杂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床上的人,良久后,才出声道:“伤势好些了么?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所有人都同时失去了消息?”

    “不知道。”床上的人闭了眼,这三个问题没一个是她想回答的,若不是第一个问题被放在了第一,她连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听得那敷衍的语气,床沿边坐着的人一下便炸了,双手一伸便将床上躺着的人捞了起来,紧紧架着她的双肩,咬牙切齿地责问道:“惜玉,你不要逼我!他们都不见了,生死未卜,只有你还活着,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咳。。。。”床上的人咳了一声,抬眸睥睨地看着锦衣男子,轻笑了一声回道:“萧易寒,你认为我该知道些什么?他们动手伤了我,然后奉命拿着东西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奉谁的命你比我清楚,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她从来都不是一颗安分守己的棋子,答应别人的事,她一定会做到。可别人的任务与她无关,因为不知道,她就可以肆意的破坏一切瞒着自己的事。

    “惜玉,告诉我,你在说谎。”萧易寒轻轻地摇了摇头,深邃的目光直直盯着对面那双毫无神彩的眸子,眉心紧紧蹙在一起,他宁愿相信是她说了谎话,也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

    听到这句话,惜玉眸中跃起一抹凌厉神彩,瞬间便点燃了整张死气沉沉的脸庞,桀然一笑,回道:“抱歉,皇帝陛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答应你的最后一件事已经完成了,我们两清了,从此以后,希望永不相见。”

    萧易寒闷哼一声,手下渐渐放松开去,起身走出了好几步才说道:“逼我,你会后悔的。”

    走到窗户下时,锦衣男子推开了窗户,背着身子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夜空说道:“真的两清了么?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另一个人。”后面的话,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我爱你,可你爱过我么?”

    “这么说,那你帮助人都是有缘有故的了,为了好利用?”惜玉转身朝外看去,只见两扇精致的窗户门弹了回来,轻轻的合在一起,将夜风和寒气阻拦在了窗外。

    等到人一消失,惜玉立时便萎顿下去,将头深深的埋进被子中去,外面的世界太冷,让人不寒而栗。

    脑海中依稀还记得初见时的情形,那是云家被灭门的夜,从着了火的绣楼中被人救下时,眼前站着的人满身书卷气,他递了一柄剑过来,指着屋角站着的几名伤兵说道:“想报仇的话,现在就去杀了他们,只要听话,以后我会帮助你杀光所有的仇人。”

    熟悉的情形历历在目,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接过剑的刹那,原本茫然的眼神中杀气骤现,一步步的朝着屋角的几名伤兵走去。。。。。。

    从那以后,她不断的追寻云家被灭门的真相,愈是追寻,事实就愈是模糊。那些陷害云家的人,宁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家大小被杀也不肯说出真相,愈是不知道,她心中的仇恨就愈是浓烈,可真相却只有那些死去的人才清楚。

    从接过那柄剑的瞬间,她的人生就彻底被自己改写了,手上的剑也一直不曾放下过,一路上染满了鲜血,可真相离自己依旧遥远,走到如今这一步,也不知天意还是人为。

    后来的日子里,她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别人拼命想要掩盖的真相,一定都是不想被人知道的,是别人不能接受的,只可惜她明白得太晚。被子中的惜玉闷头苦笑一声,真是傻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一一四章滚出去,别在这里哭丧!

    收费章节(12点)

    一一四章滚出去,别在这里哭丧!

    (打。。。。。劫。。。。》_《。。。。有什么劫什么!比如各种票票神马的。。。。。。。。。)

    因为京里来客的缘故,王府上下的气氛空前地紧张,府中的守卫是平常的好几倍,十步一哨五步一岗,就连后院空旷废弃的屋子外也有守卫看守,闲杂人等更是连内城也不让进。

    唯一清静的地方也只有水榭这一边,还是一如既往的萧条,主人终日不出屋门,丫鬟除了去厨房取膳食而外,也是整天的闷在屋里,外人压根儿就进不去,大概也没人想要进去,所以是要多冷清就有多冷清。

    幸好主人也是个不爱热闹的人,发发呆,晒晒太阳,一天也就过去了。有这样一个主子,连丫鬟也跟着改了性子,以往不说话便觉得难受,现如今一整天不说话也不会觉着无聊,主人发呆的时候,自己就埋头做点刺绣什么的手上活儿。

    到了夜里,蓉儿正想让在水榭上躺了一天的公主回屋中去歇着,屋中却意外的来了客人,且还是来了好几次,而且每次的结果都是不欢而散,然后便再也没来过的人。

    蓉儿上前去敷衍着行了礼,笑意盈盈的将人迎进了屋中,看着她往水榭那里去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此人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她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她每次都是抱着希望而来,带着失望甚至是绝望回去,这一次怕是也不列外!

    婆子扶着白衣丽人到了水榭外面,上前打了招呼主人却没理她们,白衣丽人无助的看向屋中的蓉儿,蓉儿急忙拿起自己绣了一半的帕子继续绣着,一副我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婆子见状只好厚着脸皮搬来屋中蒙着锦缎的椅子放在软榻对面,这才将肚子隆起老高的白衣丽人扶着坐了下去。整个过程主人只做视而不见,柔若无骨般地躺在软榻上,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发呆。

    白衣丽人不安地绞着手帕,求助地看向一旁的婆子,婆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转身便回到了屋中,将水榭的门从里面合上,走过去和蓉儿讨论起了刺绣的事来。

    僵持了许久,主人依旧是怡然自得,白衣丽人额上却满是冷汗,手中的帕子也被缴得变了形状。高高隆起的小腹霍地传来一下钝痛,白衣丽人淬不及防痛呼一声,屋中立即传来一阵桌椅响动声,白衣丽人急忙朝屋里道:“柳妈别慌,我没事。”

    钝痛消失后,白衣丽人顿时缓了一口气,将双手护在自己的小腹上,神色一片祥和,满是慈爱。白衣丽人看着自己的肚子不由得便走了神,心中想着自己和表哥打小都不是那种爱动爱闹的人,这腹中的孩子却闹腾得厉害,将来肯定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有话就说,说完快走。”兴许是怜悯她刚才的那一声痛呼,榻上的人懒懒地开了口,浑身上下却连个手指头也不见动一下,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依旧是微睁着眼呆呆的看着夜空。

    白衣丽人立即回过了神,嗫嗫道:“下午苏少夫人来找你,进不来就去找了我,她说是蓝妃传来的口信,与皇上一同前来的那名女子是她们南疆的人,你和表哥杀了她的妹子,她此番是为了报仇而来,不知何故与皇上联合在了一起。”

    蓝妃?她和自己的妹子消息互通也就罢了,为何要传信给自己?自己与她并无多少交集,难道是她想借自己的手帮她除掉那名女子不成?

    可上次两人联手杀那红衣女子时萧舒靖险些丧了命,她想必也知道,此事让她身边的那位惊为天人的祭司来做不是更有把握一些么!想着便漫不经心的问道:“这跟本宫有何关系?”

    “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人是你和表哥一起杀的,你怎么能让表哥一人承担?”颜妃唰地一下便站了起来,仿佛只要联系到萧舒靖的事,她就会把自己的怯弱忘得一干二净,甚至可以理直气壮的指责别人。

    过了半响,见对面的人毫无动静,颜妃方才那种气势瞬间便消失殆尽,浑身轻颤着不由得哭诉起来,“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我亲眼见她一口气吸干了一头活猪的血,她根本就不是人,她是妖怪!她住在府里表哥随时都会有危险,我怎么能安心!”

    惜玉抬了下眼皮,微闭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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