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阿碧大惊失色,阿朱拜下道:“公子连这等事也知道,阿朱岂敢不信。”
我左手一拂,轻轻扶起阿朱:“不必多礼了。”
阿朱骇然失色:“公子功夫如此了得,只怕比及我家公子也毫不逊色吧!”
我哈哈一笑:“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何足挂齿!”
阿朱摇摇头:“听王姑娘说,当今世上,能通晓此艺的人寥寥无几,且俱是高绝之士,但甚少露面;公子年纪轻轻,本领高强,想必跟这些高绝之士有些关系;我家公子得公子之助,大事必成!”
我听了暗觉好笑,想不到这阿朱也会拍马屁,却不得不装作迷惑的样子,明知故问:“哦,却不知这王姑娘是谁?竟然有如此高见!”
阿朱一怔,脸有难色道:“阿朱未得我家公子应允,透露出王姑娘已是不该,恕阿朱不能见告!”
我用含有深意的眼光看了阿朱好几眼:“哦,原来如此,那就不为难阿朱姑娘了。今我信已传到,还劳烦阿朱姑娘将易容之术传于在下吧!”
阿朱苦着面容说:“这学易容之术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就是阿朱的易容之术也是从小练起,也才有今日之功,但还是被公子看穿。不是阿朱小看公子,公子要学,恐怕一时半刻学不会吧!”
我道:“这倒也是。不过,在下不可能时刻跟在阿朱姑娘左右,还有很多事等着在下去办呢!还有别的办法吗?”
阿朱道:“有倒是有,阿朱可以抄写一份易容之书,供公子自学,所幸我还记得那真本,按记忆写下来,也就一日之功,就是劳烦公子等侯一天了。至于以后的成就就靠公子自己的苦功了。”
我摆了摆手:“无妨无妨,明日此时在此交给在下吧。现下在下还有事他去,明日此时必定会返回此地。”
阿朱点了点头:“公子,去吧!我和阿碧回去了!”
“嗯,就这样吧。”
我目送她们离开,说实在,与阿朱的见面情况实在令我感到意外和吃惊。她的聪明和机灵实在远远超出我的意料之外,见识到此女的风范,我不禁深有感慨,一种深沉的孤寂之感涌上心头……
我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向附近的农家而去。唯一遗憾的却是没能见到阿朱的真容。只是可惜:如此奇女子,最后却遭到如此下场。我深为阿珠感到不值。如今,我绝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我能体味到恋人间生死离别的悲情,能领略到恋人间阴阳相隔的孤寂,能体会到那种不再拥有的深痛苦楚;但是,如果有阿朱,萧峰还会自杀吗?还有那个可怜的阿碧。慕容复是什么东西,值得她去守护吗?痴,竟然能令人至斯!可笑!但我如今还能笑得出口吗!
第二卷 逍遥无名子 18 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06…8…20 23:42:00 本章字数:2399)
且不论我的感想,此时便从我对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见了我大惊失色,暗自四下观望。
我也是感到意外:“慕容公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慕容复脸色变得煞白:“是,是,副教主所言甚是。”
我道:“以本座的轻功,慕容公子自信逃得掉,别再打别的主意了。只要你能接本座十招,本座就让你离去,不过,这一天,本座都在这镇子附近,若你能过得在下十招,你去了之后别靠近镇子十里,妨碍本座办事!”
慕容复听了脸色闪过一丝喜色:“副教主,此话当真?”
我冷冷道:“若不是本座今日有事,这事哪有这么容易了解,你别得了便宜还买乖!哼!”
慕容复道:“即如此,那在下得罪了!”
我道:“你就用你擅长的叁合指吧,以你的功力,你慕容家的‘还施彼身’,对付本座还不起作用!”
慕容复大惊失色,将信将疑,但还是按我的话进招,我看了一眼他的指劲,不由摇摇头:“本座让你三招!”
我运起护体神功,准备硬抵他的第一指。
慕容复听到我的狂妄之语,不由又羞又怒,想他好歹也是称誉武林的南慕容,何时曾被他人这般小看过。要他过完十招尚且不说,这还让他三招,简直是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玩弄,这叫他如何受得了!慕容复羞恼成怒,运足十成功力向我点出一指。
我不敢小觑,暗自运劲消去一部分力道,剩余的全部接下来,指力接实,护体神功抵消了这剩余的指力,但还是远远不如瀑布的激流,所以仍难以破我的神功,我不由摇了摇头:“你就是再练二十年也休想破本座的神功!我看你还是用剑吧!本座接下来就是!”
慕容复垂头丧气地取出剑来,我知道慕容家的家传剑法是一门上乘剑法,当初段誉用六脉神剑战胜他的剑法时,虽说一半是由于六脉神剑本来就无坚不摧,另一半是出于运气使然,所以未曾真正比较出慕容家传剑法的威力,但群雄那时已经见识到慕容家传剑法的精妙之处,实在不容小觑。
而慕容家的另一绝学“斗转星移”,我还没见慕容复使出来,想必不弱于他的剑法,若他把“斗转星移”融入剑法当中,只怕威力更见犀利。
当然,一开始,我并不急于接招,运起凌波微步闪避他的剑招,慕容复本来对自己能否接完我的十招很没有信心,但一番剑法使出十多招,见我都是闪避不进攻,以为我奈何不了他的剑法,渐渐信心回来了,越使越有劲;但不久他便发觉到他连我的衣角都摸不到,使出去的剑招都不过是刺到我的残影,浑然作用不到实处。他又开始失去信心了。
这时,我点了点头,赞了一声:“慕容家的家传剑法果然是一门上乘剑法!小心了,”我喝道,“本座要进招了!”
慕容复听了心一凉,马上收敛心神,敛神对招。我从他的剑路欺身进招,一招天山六阳掌直向他的面门而去。慕容复剑在外,无法回救,情急之下,左掌迎了上来,准备硬接这一掌。我冷冷一笑,收回两成力道。尽管如此,但两掌接实,随着“嘭”的一声,慕容复还是闷哼一声,被震得连续倒退了十多步,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
我收掌而立,此刻我大大镇定了心神,无疑对自己的武功更进一步地确定了信心,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才是高手的风范。此时,我志在意得:“慕容剑法不愧是一门上乘剑法,只可惜你功力还浅,发挥不了它的威力。你慕容家的‘斗转星移’也不错,不过,武功一途,不是让你用在那一方面上的。望你好自为之,你去吧!本座也不要你接满十招了。”
慕容复此时真是心灰意冷,但是心中尤不甘。他认为我只是凭借对他家武功的了解上远胜於他,而他却对我的武功一无所知,看起来两人的武功相差甚远,实质上我只是比他胜一二筹而已。心思既定,又回复心态,脸色渐渐正常起来。可见,这人真是自欺欺人,为了复兴,他已经不可救药了。
慕容复脸色一收,一抹嘴边的血迹,转而眉开眼笑道:“副教主武功过人,在下远远不如。若副教主有什么需要之处,还请言明,在下一定鼎力支持!”
我摇摇头:“不必了。这一日你只要远离此地十里,不妨碍本座做事就行了。如果让本座在十里之内见到你,到时别怪本座辣手无情了。哼,本座已在四周布下许多教中弟子了。要捣乱还得称称自己的斤两!”
慕容复转念一想,立即明白了:这一定是他们逮住那个飞天龙王了。慕容复一猜到,马上道:“在下明白!在下这就告辞!”
我点点头,目送他离开,直至感应到他已不在十里之内,这时,天已经近晌午了。我赶紧找了一户农户,借宿而居。
时间很快就到了到那镇子那易容书的时间,我漫步而出,远远便看见两个女人在那等着了。这时,阿朱和阿碧依旧是昨天那副打扮,我看见了也不觉得奇怪:“书写好了吗?”
阿朱道:“托公子的福,已经写好了。”
我看见阿朱一脸困色,双目尽显困意,心中有些不忍:“辛苦阿朱姑娘了!”
阿朱把书拿出来,递过来:“没什么,既是公子应允之事。阿朱不敢怠慢。”
我接了过来,粗略翻了一下:“那就多谢阿珠姑娘了。”
阿朱道:“公子不用客气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太讲究了。”
我把书收好:“即如此,客气话就不多说了。在下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这时,阿朱身旁的阿碧说话了:“等等,公子,这一天可有我家公子的消息。”
我看了看阿碧,心里不由叹息,口中却说:“慕容公子吗?在下到不曾看见。不过,昨日中午有人见他在这附近,这时就不知道在哪了!”
阿碧一脸失望:“原来这样呀!那就不阻公子离去了。”
我点点头:“不过,据在下愚见,慕容公子,有可能三五日之内会回来找你们的。到时别忘了代在下向慕容公子问好!在下是摘星子”
阿朱接过话来:“一定替公子把话带到!”
于是,我告辞而去,日夜兼程赶往河南擂鼓山。十几天后,我来到了河南擂鼓山。
第二卷 逍遥无名子 19 擂鼓山上
(更新时间:2006…8…21 12:37:00 本章字数:2591)
擂鼓山在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虽然知道大体的位置,但我还是寻找了近十天才找到那个无涯子藏身的山谷。此时,聋哑先生还在里面静思,我就是察觉到有个高手在这才寻来的。不想,在无数山谷中,终于在巧合之下寻到了这个山谷。
我缓步步入这个山谷,却见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这时只见屋前一株大树下,一人背对着自己而坐。走近一看,才知道那人面前还有一块大石,上面还有一个棋盘。
我见那人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料是那聋哑老人“聪辩先生”苏星河。 再看那棋盘雕在一块大青石上,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却是那珍珑棋局。我情知那苏星河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棋局,都未能参解得透。想必此时也是在想那棋局的精妙之处。
不过,同时我也有点失望;想那苏星河专心如斯,竟然对外界毫无防备,也不怕别人趁机害他性命,我不由摇摇头,试想他可能是以为此处无人知晓吧。随之叹了一口气。
苏星河忽缓缓睁开双眼,上下打量我一番,却并不说话,我知道这是称聪辩先生的原因,也不太在意,看着棋局,故作惋惜说:“先生三十年专研,竟一无所获吗?”
苏星河眼中精光一闪,脸色聚变。他运功四下一听,没发现有其他人,竟然开口道:“阁下是谁?从何知道老朽在此专研此局三十年?就是丁春秋也不知道有此局,你到底是何人?”说着,眼光越见犀利。
我见他没好脸色,知道一言不合他就会动手,忙暗运护体神功戒备:“在下无名,无名小卒而已,不劳先生如此!”
苏星河脸色一紧:“无名小卒?看来阁下到此有所图了!”
我谦逊地一躬身:“不敢!在下焉有此想。不过是专程来拜访一下在下的大恩人无涯子前辈而已!”
苏星河脸色变得十分严峻:“先师早在三十年前就已仙逝,阁下何出此言?看阁下年不过二十,先师在时,阁下还不知道在何处,先师于阁下何来大恩之说!”
我道:“先生有所不知。在下机缘巧合之下有幸得到无涯子前辈的两门武功,说起来在下还是无涯子前辈的一位不记名弟子。”
苏星河脸现惊异之色,但依旧没有放下戒心:“哦,有此事,不知小兄弟学的先师何门绝艺?可否容老朽查看一二,或许小兄弟真是老朽的未记名师弟也说不定。还有,先师明明早已仙逝,小兄弟为何说来拜访先师?”
我道:“在下学的是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至于在下为何说来见无涯子前辈,是在下欲求无涯子前辈收在下为正式弟子,在下知道先生乃无涯子前辈的高足,以为先生知无涯子前辈的踪迹才来求见,并不知无涯子前辈已然仙逝!”
苏星河脸色大变:“北冥神功!”
苏星河并不知道凌波微步,但他知道北冥神功。此时他惊疑不定,谁敢肯定这人不是丁春秋派来的人,借机来吸自己内力的。自己由此不得不慎重,这下,暗自运足功力,只要一发现不对就决定把我给毙于掌下,震惊过后,他道:“丁春秋通晓化功大法,老朽虽知北冥神功,但不会以身犯险,谁敢保证你不是丁春秋派来借机吸老朽内力之人。如此,恕老朽不能相信阁下!”
我不知道天山六阳掌无涯子是不是也会,但我知道天山六阳掌是天山童姥的绝技,因此并没有提及。此时见苏星河不信自己的言语,一时也束手无策。
看着那三间木屋,我心有不甘。苏星河看见我望着那三间木屋,心内一紧:“好了,只要你能拿出让老朽置信的证据,老朽也不会难为你的,一切好说!”说着,已经拉开架式,看来准备动手了。
我无奈了:“看来非动手不可了,不过,先生还不是在下的对手,在下就以逍遥派本门的武功来与先生较量吧!”
苏星河听了一怔:“如此,更好,老朽就能看出你是不是那里派来的人了!”
我知苏星河不会先出手,便只好自己先出手了,脚下使出凌波微步道:“那在下先出手了!”
苏星河显然不认得凌波微步,在他看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步法。凌波微步,本来就适合给女子修炼。女子练起凌波微步,宛如仙子临世,飘然不群,此中风采并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而男子练起凌波微步,就失去了那种神韵,虽然飘逸脱俗,却远没有女子使得那么好看。
苏星河的武功虽说在武林中来说是个高手,但仍远不是丁春秋的对手,更不用说像天山童姥那般的顶极高手了。而我与苏星河之战,明显是大人与小孩的差异,姑苏慕容复因为武功不到家,运用不灵活,以他此时的武功本来是可以接下我十招的,但由於他被法王的话吓到了,一见到我就未战先怯了,交战时又未能融合斗转星移于剑法中,盲目接招,焉有接下之理?苏星河武功不如慕容复,更别提了。这样,虽说是我先出手,但还是让 他主攻,我一味闪避而已。
十多招过去了,苏星河脸色有些难看,我故意增大音量道:“这就是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先生接接在下的天山六阳掌吧!”我知这音量已足以传入屋子里了,想必那无涯子已经听到了。
苏星河见我使的尽是自己不知的绝学,焉知这是不是逍遥派绝技,一时之间也是惊疑未定。我怕伤了苏星河,只使出三成功力来,尽管如此,苏星河还是险象环生,许多招式都是用掌强行接下来的。片刻之后,我见苏星河狼狈不堪,知他撑不了多久了,便停止进攻,飘身三丈开外。
却见此时苏星河脸色苍白,分明功力耗损严重,过度支出,尤支持不倒。我心下惭愧,自己不过是为了让他相信这是逍遥绝技而已,好方便一点办事,谁知他一直不吭声,宛然一副不识的样子,看来他真的是不知道呀。
这时,忽听三间木屋里传来一声长叹。我听这叹息声显得苍老无比,不由一怔。
苏星河听了终于不支软在地上,顿时泪流满脸:“师父,弟子没用呀!”
我知这发出叹息声的是无涯子。无涯子武功虽失,功力仍在,耳目灵通,周围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脱他的耳目,况且我故意把自己的声音传进屋子里去。他长叹完,便传音道:“痴儿呀痴儿,你为何还是不通,这位小兄弟早知师父在里面了,若要对师父不利,岂是你所能阻止得了的。”顿了顿,又对我道,“不知小兄弟从何处学的逍遥派绝学?”
我道:“大理无量山。”
无涯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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