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欲要站起留他,怎奈膝腿被他一夜靠麻了,才站起身子一歪就要倒地,慕容复眼疾手快,懒腰抱住。
“表妹小心!……”
霎时之间,两个人,四双眼睛,对在了一起。
慕容复的手环抱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心猿意马,差点就要瞧着那薄唇亲咬下去,想起还有外人在场,赶紧收了此心,吩咐道:“阿碧你在这里等我,我先送表妹回去休息!”说完,就这样抱着王语嫣往闺房行去。
大户人家的院子里丫鬟仆人挺多,都起得早,一路撞见不少人,见表少爷明目张胆的抱着小姐,个个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不过大家都知道二人的关系,也没人多说什么,索性装作没看见。王语嫣可不然,只觉那些眼睛看着她,都能把他的脸蛋儿烧成烙铁。
好在到达王语嫣的闺房也不远,进了屋门,王语嫣嘤咛道:“表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慕容复倒是实心实意的关心她,“哎,都怪我,昨天不小心睡着了,吧表妹的腿都靠麻了,我抱你道床上息着吧!”
王语嫣心尖儿突突乱跳,没等说话,慕容复已把她抱至床榻。
香床软帐美人儿,此时下手可说顺其自然合乎情理。
闻得王语嫣温香扑鼻,呼吸促促吐在面颊,慕容复再次心猿意马,直想扑上去裹在一起。这时,阿碧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了。
“公子,包三哥风四哥都在等着你呢!”这妮子好像专门来坏事的一样。
慕容复无奈却又舍不得,狠狠照着王语嫣的香唇亲了一口,才奔出屋外,远远叫道:“表妹,过几天再来看你,表哥下次带你去游山玩水。”
床榻之上,只留下王语嫣静静的躺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紧紧闭着的眼睛,轻轻答应:“表哥你快去快回,语嫣永远等着你!”
顷刻,她还一直在回味那难以忘怀的一吻,用心记住,永世不忘。
…………
离开曼陀山庄驾船回到燕子坞参合庄,包不同、风波恶都收拾好了行装等着他开道皖南。
慕容复把传信看了,才反应过来,吩咐道:“适才是我鲁莽了,饥民抢了米店不过是饥而暴起,若是杀光,有损我姑苏慕容的名头。我看皖南也不必去了,传信给邓百川和公治乾,找到带头的人,不够的再送些米给他们。世道炎凉,百姓疾苦,我姑苏慕容也该行些慈善,他日若能起事才有民心所向。我看别的地方要是有饥民,也一起吩咐他二人从米店放些粮食出去,只要不亏本就行。”
一席话说得包不同不再“非也非也”,连一心想要跑去皖南打架的风波恶也连连点头。
不过这没有架打,风波恶可是手痒难耐,说完了这个事儿,他就另提别的事情,说道:“公子爷既是这样安排,恐怕这些事情得忙好一阵子,邓大哥和公治二哥一时半会回不来。我看那收缴太湖水寇的事情就由我与包三哥去吧!宵小水寇,我们随便组织些人马就能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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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公子,丫鬟】()
第十章…【公子,丫鬟】
慕容复想了一会儿,心说“此时再不应,怕他二人觉得我胆小”,便道:“那就依风四哥的,不过需得好好准备,水寇人多,收缴起来诸多麻烦,非是江湖打架。所需要的船只、人马、弓箭样样不能少。”
这回终于称了风波恶的心,乐呵呵叫上包不同去了。
二人走后,厅中再无别人,慕容复心中一静,立刻浮现出王语嫣的样子,那怀抱其中,触手可得却又失之交臂的感觉,当真难受得很。本想立刻就去曼陀山庄,又想着时机已过再难一蹴而就,只得促足。
这时,阿碧端着茶碗进来了,低了头,轻声道:“公子,听说你不去皖南,阿朱姐姐到厨房亲自下厨了,阿碧给你送茶过来。”
慕容复瞧着她就来气,叫道:“阿碧,你是不是专门坏我的事儿!”
他突然声色俱裂,把阿碧吓了一跳,茶碗“哐啷”摔碎,滚水溅到裙摆,烫伤了膝头。
阿碧跪在地上,似乎也想到了是什么事儿,她年已十六,哪能不知道男女的那些事儿,战战兢兢的答道:“公子恕罪,婢子,婢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慕容复呼骂出口顿感后悔,心说“阿朱阿碧对他何等贴心,怎能这么严厉”,赶紧过去扶起来:“阿碧,适才是我鲁莽了,你不要见怪,快起来,有没有烫到哪里?”
阿碧膝头被烫到,刚才跪了一下,早就破皮流血,映红碧色裙摆,尤自答道:“没,没事,公子就是打我杀我,婢子也不会怪罪公子,老夫人把我拣来养着,公子自小对我又好,婢子就是公子的人!……”
两滴泪珠滑下,少女不知道因为什么竟落泪了,是疼?是委屈?还是因为壮着胆子说出了心里话?
慕容复怜惜的道:“还没事,都流血了,过来这里座着别动,我帮你看看!……”
慕容复把他扶在椅上,去卷裙摆要察看伤处。
阿碧伸手去挡,羞道:“公子,万万不可,一点小伤,待会让阿朱姐姐帮我瞧瞧就可以!……”
慕容复责道:“瞧瞧又能怎地,要尽快察看敷药,等阿朱来了要到几时。小时候你们服侍我沐浴更衣,怎没见这样害羞。”
阿碧羞红了脸,一时心儿砰砰跳,再不阻拦。
慕容复给她腿了鞋子,卷起裙摆和底裤一看,膝头破了一块,鲜血还在咕咕冒着。
清洗了伤口,一边擦着金疮药,阿碧感觉到疼,微微哼两声,又不想叫出来,闭了嘴,不想那声音更加轻盈撩人。
慕容复被她引得心猿意马,凝眼一看,才发现阿碧白皙莹润的小腿竟是这么迷人,修长,温软,脚丫灵巧,脚尖细细的指甲壳似银白扇贝一样的整齐排列着。
阿碧意识到什么,微微缩脚:“公子,可以了,阿碧自己穿鞋。”
她抽开脚丫弯腰去拿侧边的鞋,慕容复正好放手站起来,便被阿碧的头撞进了怀里。这么近的距离,阿碧贴身闻到慕容复胸膛内的男子气息,心头一颤,身子近乎软了。
柔弱无骨的手臂搭在慕容复的腰间,她本来早就芳心暗许,下意识的抱紧,一忽儿间,头脑发热,似乎什么都不管了,只想抱着公子。
慕容复血气方刚,又是恰经王语嫣的事儿后,哪能抵受得住,把他搂起,埋着头亲了上去。
…………
许久之后,阿朱前来叫唤用膳,走至门外,才见慕容复牵着阿碧缓缓的走出来,阿碧鳃红若春桃,娇艳似牡丹,仿佛一上午不见就换了模样,更添美艳。
阿朱奇道:“阿碧妹子,你咋啦,脸红成那样,还让公子牵着你走路。”
阿碧不敢看她,轻声道:“我适才摔破了膝盖,公子、公子给我包扎呢!”慕容复倒是大大方方,淡然笑问:“阿朱,可以用膳了吗?那就走,看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
在自己的女人跟前,本就不必那么扭扭妮妮,他慕容复又不是登徒浪子,自己的女人,必定会许她们一生富贵。
用膳后,暂时无心去寻王语嫣,收缴水寇的事儿自有包不同二人去准备,慕容复就自个儿寻个地方练武。
练到了晌午,有些疲累,就息了手,记起庄内有处藏书阁“还施水阁”库藏天下武功,穿越过来后还没去过,想去寻些暗器方面的功法,就径直走去。
还施水阁乃慕容家要地,外有精锐家丁把手,都是极忠心之人。
慕容复到了阁楼外,一名老汉早就迎接上来:“公子爷,又来阁中看书吗?可有好一阵子没瞧见你了!……”
原宿体的记忆翻涌,慕容复很快想起老人是谁,笑道:“对啊!洪伯最近可好,每天让你负责看守还施水阁,倒是辛苦啦!”
洪伯引着走向阁楼,一面呵呵笑答:“哪里的话,小人六岁随老爷为书童,得老爷看的起,提为管家,后又委以重任,正是要感恩效力,哪里会辛苦,这事情其实也清闲得很。这江湖中啊,还真的没有人敢来慕容家撒野呢!……”
洪伯轻轻笑着,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和睦安详。
慕容复知洪伯从小随父亲长大,耳渲目染,武功不弱,可从来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这时突起比较考量之心,抱拳道:“洪伯,我最近对武学有些新的领悟,想和你过两招,着你提点提点,可好?”
素知这位少主人自视甚高,从来不敢与自己动手,生怕败了丢颜面,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遭,洪伯先是一怔,才起手抱拳道:“既是公子要求,那小人就陪着过两招,只怕小人骨肉疏老,不中用了。”
“哪里会!……那我出招了!……”
慕容复道一声,拔起腰间长剑刺去,正是“慕家剑法”的起手式。
洪伯躬身抬手,横掌虚点横切,脚步挪移,立刻与之斗在一起。一边出手,还一边指点提醒:“公子爷这招可出慢了点!……这招又刺偏了半寸!……”
慕容复越斗越惊,哪能想到洪伯的武功竟这般威猛,只怕四大家臣连手都斗不过他,似乎老人还对慕家剑法知之甚详,不但沉着应对,还不时出言指点。
到了三十多招上,慕容复自觉黔馿技穷,难以取胜,收剑道:“不打了,洪伯武功甚高,我也打不过你!……”
洪伯撤了手,却不因取胜而欣喜,正色道:“公子爷未施展‘斗转星移’和参合指罢了,否则长斗下去,小人怎是你的对手。就说适才比斗中,你出剑之余,若能配以参合指发劲,小人早就败了。”
“第十七招、第二十一招和第三十六招上,三式剑法分别配合参合指的虚劲、捣劲、钻劲,分攻我膻中、百汇、神藏三穴,小人如何能避开!”
一席话,真真叫慕容复顿时咂舌,立刻凑上去请教:“参合指不是需有深厚内力才能发劲吗?如今我内功不济,平时都只能积蓄发招,发得一招便需酝酿多时,莫非其中还有关键窍门?”
洪伯捋捋胡须,遗憾道:“是了,小人听闻公子日前大病伤了内体功力衰减,倒是给忘了。哎,内功之道修来不易,功力不够,确是施展不了‘参合指’!……”
说着,他突然记起什么似得,一把拉住慕容复往阁楼奔去,哈哈笑道:“对了,我想起有个补救的法门,公子爷快随我来,小人指点你一本武功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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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火焰刀】()
第十一章…【火焰刀】
洪伯从小居于慕容家,陪伴慕容博为书童,与其一起长大,慕容复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无妻无子,便把慕容复当至亲看待,只是以前慕容复对他不爱搭理,他也不多说什么。
这时突见慕容复亲自来讨教,自然要样样为其担忧考虑。
慕容复欢喜,心说“真不会有什么绝世武学吧!”跟着奔入。
洪伯拉着他直上二楼,很快从角落的隐秘处捧了个盒子出来,打开了,里面整齐叠放着数本武功秘籍。
看去,竟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抄本。
慕容复知晓这是“假死”的老爹从少林寺偷来的,素知少林七十二绝技极难修炼,顿时去了欢喜,问道:“洪伯,你说的就是这些?”
洪伯一边翻着盒子里的书籍,一边道:“这些是老爷交给我保管的秘籍,不过嘛,他看好这些武功,我却不以为然。少林绝学讲究禅宗正理,普通人杂念满心,怎能轻易练成,往往一个不甚就落入魔障而自伤。我要给你看的,乃是这本!……”
洪伯的手中扬着一本古朴秘籍,上书“火焰刀”三字。
“这不是吐蕃国师鸠摩智的绝学吗?是了,昔年我老爹曾用部分七十二绝技和鸠摩智交换过此功。”慕容复心中先是一惊,随后就反应过来。
洪伯说道:“这是老爷得自一个朋友的武功秘籍,那时候他瞧了一遍,觉得还比不过慕容家的参合指,又要用心去练少林绝技,无暇兼顾,就丢着不看。后来我仔细看过,才觉老爷错了,这门功法能将内力凝聚掌缘,送出虚无缥缈的虚劲伤人,与慕容家的参合指内力凝劲相同,假如两功同修,互为补衬,将是睥睨天下的绝学。”
被他这么一说,慕容复再次来了兴趣,回忆所知的鸠摩智凭火焰刀力挫天龙众僧的事儿,心道:“前世混迹贴吧,人道‘火焰刀’与‘六脉神剑’皆是虚劲伤人,各演刀剑之法,同为绝世神功,那时我还歪楼讥讽,要是配以参合指修炼真能奏奇效的话。倒是要凭此去大理天龙寺斗他一斗,把那‘六脉神剑’也给夺来,那时共演刀剑虚劲之法,我不是即可天下无敌!”
想着,立刻翻看品读。
洪伯在侧指点道:“这火焰刀功法我看过多年,亦知晓参合指的要领,公子爷要练的话,小人必定悉心指点!”
慕容复欣喜答道:“练,自然要练,洪伯你先指点我一些,以后但有时间,我就来寻你练功。”
洪伯喜道:“老爷性格倔强,成年后便不听我言,原以为公子爷也和老爷一样,今日小人才知看错了,凭公子爷虚心之为,小人敢说,不出几年,公子爷神功大成,武林和天下必然都可取得。”
怎么因为这么一件事儿洪伯就下这样的定论,慕容复倒是觉得有些说大了,笑道:“洪伯过誉了,武林可博,天下何难?”
洪伯道:“公子爷过谦了,早间我闻你令包三风四去准备收缴太湖水寇,就知道公子爷志气齐天尚不认死理,必成大事,全不似老爷那样倔强。当年我劝他收缴天下匪寇博江山他不依,又劝他广纳妻妾旺家族他不认,最后非要闹武林害江湖而寻机挑动宋辽大战博利,当真失策啊!……”
说着,老目中似也含泪,痛入心扉,慕容复闻他一席话,只觉这老伯胸中千万,点点道出了自己老爹的失败。自己欲成大事,正是缺一个这样的军师级人物,赶忙跪倒,拜道:“洪伯一语中的,慕容复茅塞顿开,日后行事,还请洪伯助我,你老之才,屈于小小的还施水阁怎生要得。请随慕容复出山谋事,共举天下。这还施水阁满屋的武功秘籍大多平庸,这样守在屋中,还不如放给忠于我慕容家之人,助其提升修为,更加忠心效力。”
最后这一说法,顿时又让洪伯刮目相看,古代江湖人从来把武功秘籍看做宝贝,绝不会想到拿出去分享和收买人心。
一时之间,洪伯那将要枯老的心都被慕容复燃了起来,一同拜倒道:“公子爷快快请起,既得公子爷还看重我这把老骨头,小人自当誓死效命。”
慕容复扶着他站起,内心大畅,哈哈笑道:“今日真是高兴,一会我吩咐阿朱阿碧做些拿手好菜,定要与洪伯一醉方休。”
说着,挽了老人行出阁楼,一路上,抓紧时间把自己的意想说了。
慕容复自觉还施水阁那些武功秘籍大可分出等级整理成册,再订立制度,用来收买和赐给忠心之人,把整个想法具体的说了,专门着洪伯暂时管理这事儿。等起事之后才随为军师,共逐天下。
二人谈着事儿,一边品佳肴喝烈酒,半夜方休。
慕容复因大病后常喝药酒,酒量见涨,虽有些头晕,根本不见醉,洪伯多年不沾酒水,早就喝得昏头转向。
这时高兴起来,爬起来站在桌上指点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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