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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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操盘-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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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够了!”狼狈地抓住了凌川挑逗的手指,他忽然发现自己为自己设下了一场酷刑。不欲再接受这甜蜜的折磨,他粗声粗气的闷哼:“快点下一步,小心我改变主意!” 

  “啊!……”毫无征兆的、象要被劈开的剧痛,让他英俊的脸上一阵真正的抽搐,秦风扬惊怒交加的狂抽起身体:该死的凌川!居然就这么硬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先用润滑剂!……”手忙脚乱的抽离根本无法插入的欲望,凌川沮丧地看着他。 

  什么润滑剂?起码要用手指让自己适应吧?!怒气冲冲的一把将凌川拉倒在身前,他粗鲁地喷了口气在他耳边:“学好,让我教你什么叫前戏!……” 

  ……“先用手指在附近按摩……”修长有力的两指慢慢接近了凌川的私|处,柔和地打转。 

  “再这样……”沾了足够润滑液体的手指渐渐入侵,一根,两根。…… 

  “再加一根……” 

  “找到这里……” 

  从没试过这样赤裸裸的淫秽言语挑逗,凌川呻吟着一阵颤抖,被深深捅入私|处的手指按上了早已开放过多少次的那一点。 

  “呜……”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原本象只野猫的凌川,被动地失去一切反攻的机会和能力。不容他思考,身后那火热得烫人的欲望,一点点温柔地推入了他的身体。…… 

  从没试过这样赤裸裸的淫秽言语挑逗,凌川呻吟着一阵颤抖,被深深捅入私|处的手指按上了早已开放过多少次的那一点。 

  “呜……”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原本象只野猫的凌川,被动地失去一切反攻的机会和能力。不容他思考,身后那火热得烫人的欲望,一点点温柔地推入了他的身体。…… 



  (15) 

  “秦风扬,你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凌川低低咒骂了一句,沙哑的声线没能表达出主人的愤懑,却因为有气无力透出了点撒娇地意味。纵情的激|情狂欢过后,似乎才有精力去质疑,为什么一场期待已久的反攻会演变成自己又被彻底吃了个干净。 

  “哼,哈。……”秦风扬懒洋洋轻笑,恰到好处地闭嘴是此刻最好的选择。 

  静静躺在床上,不知是谁的肚子率先发出了一声咕咕的抗议。 

  轻笑着,秦风扬拉着凌川坐了起来:“都十点多了,我叫梅嫂把早餐端到花园里。” 

  惊叫一声,凌川撑着身子坐起来:“我要回家!这么一夜不归,没我监督着,小云又该不吃早餐了!” 

  冷哼一声,秦风扬道:“少了一顿不吃,他会死啊?每次一早就急火火要回家,我好像没和你吃过一次早点。” 

  “好了好了,别吃醋。”嘻嘻一笑,凌川并不停下穿衣的动作:“你知道的,他身体弱,对自己的身子又不爱惜,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闷在心里,最近好象有点心事。我……” 

  “我吃你弟弟的醋?”秦风扬不置可否地冷笑:“话说回来,你一说到你弟的口气,可真十足象极了个宠坏儿子的老妈。” 

  微笑不语,凌川的笑有点苦涩:“我倒希望,可以永远宠着他,护着他。” 

  “凌川——”拖长了声音,秦风扬斜眼看他:“你该不是有恋弟情结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凌川忽然叹了口气:“风扬,你不懂的。……凌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被宠坏的孩子,他善良温和,却又坚强独立。” 

  幽幽停下了穿衣,他皱眉发了会怔,倒身枕上了秦风扬的大腿:“一直没怎么和你说过我的家事,想不想听?” 

  “当然。”调整了大腿的姿势,秦风扬让他睡得更加舒适。 

  呆呆看着窗外茂盛的绿树荫,初夏的风摇摆着枝叶,沙沙作响,室内安静极了,只有凌川低低的声音流动:“我和你说过,我父母在我大二时,双双出了车祸,一起不在了。” 

  “我知道。”柔声回应,秦风扬揉了揉他的黑发,这个时候的凌川,有种悲伤的气息。 

  “他们不过是镇里的两个小公务员,为了供我和小云上学,本来就经济拮据,没有什么存款。这一去,我和弟弟就完全失去了经济供给。”顿了顿,凌川的声音继续着:“我听到噩耗赶回家,处理完丧事,家里剩下的最后一笔钱,最多够一个学期的学费。 

  “那一年,凌云正念高三,准备考学。我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好,当时我不加思索的拿着剩下的钱对他说:哥退学,无论如何也要供你先上大学。……你知道,没有一个人专心打工挣钱,是没办法养活两个人的。 

  “凌云没反对,他说让我先去学校办退学手续,回来再说。我赶到学校没两天,就接到他的电话,他很高兴地说,父母的单位补发了一笔五万元的抚恤金,足够我们兄弟俩同时上大学了!…… 

  “我真恨我自己,那个时候怎么就相信了他呢?!”微微颤抖,凌川握紧了拳头:“他从小就安静乖巧,不象我调皮张狂,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在这种大事上对我撒谎!……我听说有这么笔钱,当然放下了心头大石,那时候我刚大二,一旦退学,我知道也许就再没机会接触我喜欢的东西了。比如我正痴迷的证券和金融。……我当时叫他把钱寄到我帐户里,由我这个大哥掌管,可他很自然地说:他手紧,比我更适合管钱。…… 

  “我想到他细心懂事,也就没坚持,就叮嘱他别乱花钱,每学期记得给我寄钱就好。”凌川顿了顿,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就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每学期寄来的八千块钱!几个月后,他告诉我,他考取了A市的理工大学,和我一样,是大学生了。……我特别高兴,几次要去他学校看他,他却总说路费不菲,劝我别去。我也就算了。” 

  “也是,那五万块钱,支撑到你毕业是没问题,可也得精打细算。”轻声安慰,秦风扬道。 

  “从来就没有什么抚恤金!”凌川悄悄哽咽了声音:“一分钱都没有!他自己退了学,跑到深圳去打工!……你知道么?那年他才18岁。” 

  “什么?……”愕然地,秦风扬也怔住了。一年要寄给凌川一两万,还要养活自己? 

  “他什么学历都没有,又怎么能找到高薪的工作?”眼圈慢慢红了,凌川低声道:“他没办法,四处碰壁后经一个老乡介绍,进了一家高档声色场所,当了侍应。……可我不仅一点也不知情,甚至有一次叫他多寄一千块钱来,去买一个该死的股票分析软件!风扬,我是世界上最粗心、最混蛋的哥哥!” 

  “……别自责得太厉害,熬过这两年,也就好了。”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眼眶中强忍的泪水慢慢落下来,滴在秦风扬的腿上:“那种地方薪水虽高,也是有限。后来我听那个老乡说,为了节省,他在深圳住的是八个人通铺的地下室,经常饿着肚子兼两份工,有时还莫名其妙的昏倒。后来才知道,他得了严重的低血糖。……就那样,他还一边偷偷复习功课,在去年我毕业时,他重新考取了大学。” 

  “这样很好啊,你工作了,正好可以安心挣钱供养他。”秦风扬微笑了:“以你的薪水,要供他上最昂贵的国外大学,也应该不是问题了。” 

  沉默着,凌川的声音变的悠远而冷漠:“他再没有上大学。就在我毕业后没多久,他出了点事,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两个多月。……” 

  “怎么了?”愕然一愣,秦风扬看着他。 

  ……没有立刻回答,似乎犹豫了一下,凌川的脸上有强行克制的难堪:“没什么。……他在那家打工的高级俱乐部门外,被一辆车撞成重伤。肇事者逃逸不明。……” 

  “混蛋!”咒骂了一声,秦风扬怒道:“深圳的交通监控系统怎么会这么没用!” 

  “如果我能抓到那个人,我会杀了他!”咬牙切齿地,凌川冷笑。 

  “那么,他的伤重不重?” 

  “……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你说重不重?”紧紧咬住白牙,凌川痛苦地低语:“你知道当我赶到医院看到一个浑身纱布的他时,是多么的震惊害怕?! 

  “我妈出车祸时,我赶回来见到她最后一面。”沉浸在不远的记忆里,凌川哽咽:“她那时拉着我的手说:小川,你是哥哥。……小云他不象你那么聪明外向,你要照顾好弟弟,妈才去得放心。……可我,我算什么哥哥?!我在校园里参加各种球赛舞会时,他在俱乐部里端茶送水;我在学校里忙着开户学习炒股,他却因为我要的软件而常常饿得昏倒!……” 

  “凌川……”半晌无言,秦风扬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不怪你的。” 

  悄悄擦去眼中将落未落的泪水,他渐渐平静:“……医生给我看他换下来的血衣,在里面,我找到一份当年的录取通知书。这时,距离开学报道只有一个星期。……可我在病床边试探着问他想不想复读,他却强颜欢笑地说:‘哥,我最不喜欢读书了,真的。早就想早点出来工作。……’ 

  默默出神,半晌凌川开口:“后来就是你知道的,我在世风顺利应聘,不舍得把他一人留在内地。所以,我把他一起带来了香港。…… 

  “风扬,你知道吗?——我看着他在病床上换药受苦的样子,就对自己发誓,我凌川以后,要尽我的全力,让他不再受一点点伤害。我会很宠很疼他,让他过很好的日子。” 

  “你差不多能做到了。——香港现在最年轻的首席操盘手。”秦风扬轻轻一笑。 

  认真的仰头看着秦风扬,凌川的眼神很严肃:“我要挣很多很多钱,可我会用自己的能力,不会要求额外的东西。其实本来,用一千元挣一百块元,和用一百万挣到十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它们都是证明10%的利润率。” 

  “我懂。你喜欢的其实不是金钱。——你喜欢的,是看到金钱在手中流动的感觉,而且你能掌握和控制这种令人心跳的流动,象个王者。”肯定颔首,秦风扬深深看着他的眼睛。 

  微微有点震动,凌川抬头困惑地看着他:“就是这样。风扬……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16) 

  走下的士,凌川匆匆向着公寓大厦的入口行去。已经近中午了,但愿凌云自己在家记得吃早餐。 

  忽然地,他停住了脚步。不远处,一辆似曾相识的宝蓝色轿车吸引住了他的眼睛。 

  快步上前,他不客气地敲了敲车窗:“喂?!” 

  茶褐色的车窗缓缓摇下,果然,一张温文尔雅,风度翩然的脸:“凌川?你好。” 

  “看到你就不好,非常不好。”凌川冷冷地笑:“姓吴的,说过多少次别再骚扰我弟弟,你没有记性?” 

  温和一笑,那男子并不介意:“凌云他是成年人,想来有选择交友的权利。” 

  “好,可别再让我看到你敢不经他同意就动他。”点点头,凌川颔首:“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认识他。” 

  苦笑摇头,吴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和眼角:“明白。我也不想再被人打成熊猫眼。” 

  “哼哼。”凌川轻描淡写转了转手腕:“上次要不是小云死拦着,你会死的很难看。” 

  吴非嘴角的苦笑更深:“凌川,你什么时候能不象个生怕女儿被坏男人拐走的老爸一样,时时警惕陌生人接近他?” 

  早上才有人说自己象个老妈! 

  “等我确认没人可以再伤害他的时候。”毫不退让,凌川狠狠瞪着他。 

  “凌川——我喜欢他,我不会伤害他。”静静看着他,吴非的眼光变得严肃:“假如你真的希望他快乐,就放手让他自己选择他是不是要爱我。” 

  “他不会爱你!”飞快地打断,凌川嘴角是轻蔑的笑:“他说过就是想避开你,所以才急着跟我来香港。可就是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被你找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哦,人们常常把这个叫做缘分。”微笑着看着凌川强忍怒火的表情,吴非从车座边拿起一瓶啤酒:“要一瓶吗?” 

  “多喝点,回家时再开快几码。”冷笑一声,凌川转身欲行。 

  “凌川,太恶毒了吧?”身后,吴非微笑。 

  回过头掏出钥匙串,凌川表情无辜地举起手:“这个才叫恶毒好不好?……”举手划处,“咯吱”作响,几道长长的划痕赫然浮现在那名车身上。 

  拿着那钥匙开了门,凌川想象着那一向优雅的脸上可能会有的表情,心情忽然大好。 

  望着客厅里静静看着电视的那个单薄背影,他默默驻足: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有什么心事在困扰着凌云。原本就安静少话的他,越发地爱沉默和走神了。 

  凝视着那瘦削的侧面和尖尖的下巴,难言的酸楚涌上心,凌川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半晌调整好一个温和而轻松的笑,才大声笑道:“小云,我回来了!” 

  仿佛被忽然惊动了似的,沙发上的人影蓦然转过身,露出一张清秀却有点恍惚的脸:“哥?……” 

  看着凌川往餐桌上张望的神情,那男孩微微浅笑:“我早上吃了面包和牛奶,没有饿着肚子。” 

  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凌川换着拖鞋:“今天晚上去不去上学?” 

  “去啊,今天是周末,夜校是这样的。”凌云点点头。 

  “跟得上进度吧?”凌川微笑。 

  “除了英语程度深一点有点吃力,其他的都还好。”凌云想了想道。 

  “哦”了一声,凌川走到沙发前和他并肩坐下,放下手中的沙田|乳鸽,他微笑:“看你爱吃的东西。” 

  “哥——我上次不过说一句好吃,你也不用总跑到新界买啊。”无奈地笑了,凌云走向厨房:“我拿盘子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看着凌云收拾书本准备出门,凌川无言地皱眉:楼下那个看上去很是坚持而难缠的大少爷,会等到晚上也不一定! 

  飞快站起身,他道:“小云我和你一起下去,——我正好去买牙膏。” 

  “哥,我知道吴非在楼下,他打过电话上来。……”淡淡开口,凌云垂下眼帘:“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他的事。” 

  “哦”了一声,凌川不语了。那个讨厌的家伙,似乎倒有点君子风度,想来不会作出出格的事。 

  “我要去上课,请让开。”静静看着横在身前的车窗里熟悉的脸庞,凌云淡淡道。 

  “KEN,我等了你一天,让我送你。” 

  微微皱眉,凌云漠然纠正:“KEN这个名字,我只在银都用。” 

  前行几步,他忽然转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开车吧,我今天……不想上课。” 

  ……车内安静,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看着身边冷淡安静的脸,吴非有那么一霎的恍惚。 

  “凌云,上午我遇见你哥,他还是那么凶。”他微笑。 

  “他又打你了?”有点紧张,凌云仔细的审视着他的脸。 

  “没有。”看到他的紧张,吴非心里一动。“上次你死命拦着他的神情,我想他一定记得。” 

  “我拦着他,是因为怕真打伤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会惹大麻烦。”凌云冷淡地道:“你一时失控,我犯不着真生气。 

  深深叹息一声,吴非微笑。几个月前,病床前月光下那偷香一吻被凌川正好撞见,那时他狂冲进来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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