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后紧追孙策不舍的东羌铁骑,在凌统率军接应孙策、截击追击的东羌铁骑之后,就已经知道想要击杀孙策的机会没有了。因而,也就轻轻松松的脱离了接触,利用铁骑机动性强的特点远飚而去。出任汉中军前军的郝昭,由于所属乃是步骑参半,机动性远远要慢于东羌铁骑。虽然郝昭接到后军主力被袭的禀报后,马上就还军想衔尾对东羌铁骑进行骚扰、借以助孙策所部尽快的脱困;但实际上却根本跟不上东羌铁骑的攻击速度,东羌铁骑的尾巴没抓到、还差一点儿让撤军的东羌铁骑给打了个逆袭!好在郝昭一贯的治军稳健,当感觉到情况不对后,马上就把所部‘龟缩成一团’,摆出一副就地顽抗的架势。
急于退军、赶往河套地区的东羌铁骑,见对郝昭所部根本‘无从下口’的难以轻易的予以突破,也就随即转路北上;令郝昭所部得以保全。但孙策所率领的后军主力则遭了‘大难’!两万多的兵卒,死、伤大部,同郝昭所部合兵一处也就剩下了不足一万的残兵。依照孙策有些‘放赖’的打算:他马上就要率领着汉中的残兵返回汉中,并言‘实在是无颜去面见汉中王’。
但早就得到了周瑜面授机宜的于禁等,则一再的坚持让‘孙策必须的率军赶到河套地区’。粗豪的许褚还扬言:我等已奉大都督(周瑜)的严令,如果固城侯(孙策)再临阵退缩,就要把孙策挟持到河套去面见关中王。虽然双方因语言上的不合,彼此之间闹了个‘半红脸儿’!但孙策及其部署还是不得不跟随着大军一同向河套地区开拔。
究其原因,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只要有人出面拦阻,本就倾向于继续北上的*、郝昭,就肯定会规劝孙策继续的北进。原本因*、阎温和郝昭等比较倾向于尊奉朝廷的指令,在孙策的内部之前就已经产生了矛盾和分歧。如果孙策坚持的强为,很有可能会造成本是汉中、陇西土著的*、阎温、郝昭等的分裂出去,这也是孙策最不愿意看到的!因而,孙策即使是不愿,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强忍着‘闹心’赶来河套地区。
来了?你再想回去就难上加难了!手里拿着于禁等派人送来的军情禀报的我心里暗说。接着,我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也不禁脱口骂道:“孙策呀、孙策!你真是属‘磨道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呀!……”
第三百二十二章 人性剖析
听到我的骂声,坐在行军大帐中的郭嘉反而笑吟吟的说到:“世事皆应从正、反两面来看。孙策之败,对其当是一件绝大坏事!但对主公来说:又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奉孝续言!”我点头示意郭嘉到。
“呵、呵!”郭嘉轻笑了两声,接着说到:“怀有着万丈雄心的孙伯符,事实上要比桀骜不驯的吕奉先难缠得多呀!嘉知道主公对尔等才略之士极其的眷顾,一直也不肯太过的逼迫;总是在尽量的为尔等寻找着一条可以施展尔等才华之路。然笑傲疆场,对吕奉先、甚至关、张弟兄这等人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对孙策这等怀有着‘位及人尊’绝大野心的人来说,则未必就能满足其内心的全部企盼和**?此等之人,实是最难掌控者也!”
望着睿智的郭嘉,我忍不住衷心的赞叹道:“奉孝真是把人性‘拙劣’的一面看透了!商不是看不透孙策此人。确如奉孝所言,商实是不忍让孙伯符这样的人杰过早的沉沦。否则,当年淮南就可轻易的取其性命。以往商虽也是在利用曹孟德,但也一直在寻找着一条可以与之并存之路。世事弄人哪!没想到商唯一钦佩的一位雄才大略的人杰,就这样的淡出了人寰!商内心里深感凄戚!故而,就更对孙策有些过分的忍让了。否则,巴蜀、关中两路夹击,安能让他孙伯符至今尚存?”
“唉……!”郭嘉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正如仲德所言:主公的最大弱点就是过于的心慈了!其实,就这个孙伯符的为人来说,早晚还会再掀波澜的呀!”郭嘉唏嘘着略为停顿,见我还在凝神静听,才斟酌着词句接着说到:“适才嘉曾言到:此败对主公来说乃是好事就在于此。仅仅万余的东羌铁骑就可把他孙策给打得大败亏输,必会让孙伯符的雄心大减;会让他生出自己以往实是有些‘坐井观天’也!也会使他对以往战无不胜的主公生出了更大的畏惧之心。如此一来,其也就必然会雌伏很久。金**岂是**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啊!想让主公无因而除掉此人实是难为。那就看此后的世事变化吧!此等人物,也实难雌伏太久啊!”
望着已经因孙策变得忧心冲冲的郭嘉,我一时无言。有一句话讲得好:可以不了解别人,但必须要了解自己!但了解了自己心态‘硬’不起来这个弱点,又能如何?秉性使然,一时让我自己也对自己的秉性感到有些无可的奈何。秉性上可以互补,但真正从心智到能力上可以同我互补的唯一一个人就是贾诩。周瑜则有些过于心窄的争强好胜了!
至于诸葛亮,从原历史的发展轨迹上就可看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句话几乎也可以用到他身上演绎成‘成也诸葛败也诸葛’!心思过于的缜密、反应过于的机敏,却又没有太大的容人之量。这就是诸葛亮的最大弱点!人力有时尽。以一人之力虽然可以造就出‘一代的名相’,也可出现一时的‘治政辉煌’,但对于后世的延续则未必是好事呀!皓月的光辉掩盖了群星的璀璨!原历史‘西蜀’最后达到无人可用的境地就是最好的例证。
世事无常。因孙策的事,反而引起了我无限的愁绪。怎样做对、怎样做是错?当局则迷、旁观者亦难清!我叹息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待孙策赶到以后,商再与奉孝再斟酌着怎样处置他吧!”不推着走、走着看,现在也真没有太好的办法!原历史的一代霸者,人才难得呀!这样的心胸,同样也是人间的‘珍品’!想成就霸业,一路奔着西北的方向让他打下去,也不失为一条‘良策’!称王、称霸,海阔天空的就让孙策去‘遨游’吧!
‘悉悉、索索’的虫蝉嘶鸣,漫步在篝火点点的大军营地,踏着北方的广袤原野,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之下,吸嗅着原始的清新空气,我的心绪也开朗了许多……。
离远就看到从遮掩不住的缝隙中,远处我的寝帐透出了屡屡昏黄的灯光。两位娇美的妻子还在等候我回去就寝!人的天赋资源还确实令人感叹!一路快马加鞭、风餐露宿的北进,跟着大军的紧张行军,娇艳的貂蝉和清丽的甄宓不仅没有增添风尘之色,反而娇艳的更加的娇艳欲滴、令我见到就能产生原始的‘不良反应’!清丽的愈渐清新脱俗、让我见到就萌生爱怜的有拥在怀里的冲动!
也许是北方的山水、沃土对女性特别的滋润,出发前显得‘令人心痛’清瘦的甄宓,小脸儿上近日也出现了粉嫩的红晕;原本就娇媚无铸的貂蝉,则更加的妩媚横生。按貂蝉‘闺房私语’的话讲就是:“表哥日日的喜欢秀儿,夜夜的秀儿‘疯’得全身无力。秀儿身子自然是越来越美、也越来越香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理论’?也许是需求‘超常’的貂蝉这种体质的女子,确实也需要精心的‘开垦’、终日的‘耕种’吧?
当然,对于甄宓的娇小身体也稍显丰腴起来,貂蝉同样也有另一套‘理论’:“表哥啥都好!看看!宓儿小妮子也胖了吧?就是表哥总喂宓儿‘吃’的!咯、咯!秀儿也愿意‘吃’。可是,家里那么多的事!还等着聪明的宓儿回去办哪!宓儿身子强些才好。秀儿就少‘吃’些吧!虽让秀儿是姐姐了?就多让着些宓儿吧!”弄得智计百出的甄宓首次有了‘计穷’的表现,娇羞、嗔怒的直冲貂蝉挥‘小拳头’,笑得花枝招展的貂蝉还洋洋得意的炫耀:“秀儿可有让宓儿小妮子害羞的‘话把儿’喽!。。。。。。”
其实,真正分析起来,甄宓身体弱、连身高都不太长的原因,主要还是她平时用脑过度、思虑太过繁庸!极度的脑力消耗,安能不影响身体的发育?女子的可爱在甄宓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为了让我这个娶了一大堆媳妇、她却还倾心异常的丈夫安心;就是由于她自身能力上的优异,她才把一起都当成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任劳任怨、痴心不改的去操劳、筹划,尽力的要把一切都做得完美无缺。而随军出征以来,则让她暂时放下了羸弱肩头上的‘重担’,心结舒展的可以‘休息’一下了!甄宓的身体,自然也就‘正常’了许多。
渐渐的接近寝帐,已经可以听到寝帐里面传出来的‘叽叽、咯咯’娇脆的话语声。而明显声音高几度的、吕昳丽清脆的嗓音也明明白白的从寝帐中传了出来。甄宓说话轻柔、貂蝉说话娇腻,而这个吕昳丽,说起话来却有‘黄鹂鸣翠’也似的嘹亮。马上就快要见到你爹了!二半夜的跑我这来干嘛?我心里怀着疑惑,掀帐帘儿走了进去……。
第三百二十三章 妒乃天性 (二更)
见到我掀帐帘儿走了进来,衣着鲜亮、齐整的吕昳丽眼前一亮的马上站起了颀长的娇躯敛衣一副:“丽儿见过王爷!”“呵、呵!丽儿来了!有事?”我随意的摆了摆手笑着问到。还没等吕昳丽回答,矮身坐在软榻上的甄宓和貂蝉,在习惯性的站起娇躯的同时,貂蝉已经娇声的开口说到:“吕家妹子关心温侯同胡人的战况,她说‘白日里好像看到有传信的人来了’,而表哥的神色好像还是很生气的样子。吕家妹子是想问问表哥是不是有啥消息传来了?”
“啊,这事呀!”我恍然的说到:“父女情深,人之常情。不过,白日传来的乃是西疆的战况,不是温侯那里的的战况。”我心里暗想:这吕昳丽咋还盯上我了?连我的情绪变化都注意到了?想着,我转头看着微皱着一双漆黑的秀美、投来如水似的探寻目光的吕昳丽说到:“温侯那里倒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听探马禀报的行程,孟起(马超)、子善(文丑)率领的援军近日应该是已经赶到了!想来温侯等独对胡人铁骑,打得肯定也会很艰苦。但孟起和子善及时的赶到,当能对温侯等予以援助。以商看来,温侯等当不会有太大的闪失;来日也许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无论吕昳丽前来探寻是否还怀有其他的潜在想法或含意在里面,但女儿关心父亲乃是天经地义的有情可原;我自然也有义务对她加以适当的宽慰。
“那、那,丽儿是不是明日就可以先行赶去看望父亲?”吕昳丽有些期期艾艾的问我到。“不行!”我马上皱起了眉头:“近几日也就赶到了!何必急在一时?越接近战场,双方的侦骑、探马也就越密集,犬牙交错的,出现什么不测让商如何的向温侯交代?”我声音提高了一些,沉声的坚决说到。
“那好吧!丽儿先回去了!王爷也该歇息了!”吕昳丽神情有些寥落的轻声说着,告辞扭躯就向帐门处走去。“丽儿可不许私自的离开呀!一个年轻女子,行走在茫茫的大漠原野上,即使是有几个人护卫着,也太危险了!”我望着吕昳丽的的后影,再次的高声告诫着。“丽儿知道了!丽儿知道王爷是关心丽儿,丽儿哪能那么的不通情理呀?……”随着吕昳丽话语声的渐低,可能背对着我的俏脸上已经升起了红晕?毕竟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嘛!再跳脱、顽劣也还是会心生羞涩的。关心你?这是哪儿跟哪儿呀?要不是看在你那个‘活驴老爹’的份儿上?我何必操这份儿‘闲心’?我心里暗想着。
“唉……!女儿心、海底针!什么样桀骜的女子?见到大哥这样的‘伟丈夫’都会变成乖顺的‘小猫’呀!由慕生爱、由爱生畏呀!宓儿还是有些过于的为大哥操心了!”一直站在那里倩笑嫣嫣的看着、没有出声的甄宓,待吕昳丽的身影消失在寝帐门口后,轻柔的叹息着开口说到。越说越乱!我有些嗔怪的看着甄宓,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顺势张开双臂把甄宓兜臀抱了起来、坐到了吕昳丽刚刚离开的锦墩上,嘴里还埋怨到:“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提这些没影儿的事干嘛?”
“不提了、不提了!宓儿才不愿意说这些哪!……”乖顺的蜷缩进我的怀里的甄宓,仿佛极其舒服的微合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直‘忽闪’的轻声絮语着。“干嘛不说呀?进来就眼睛不够使的看!连秀儿这么‘笨’都看出来她是在看表哥在不在了!见到表哥连说话都开始拿腔儿、拿调儿的了!说说又能有什么不妥?”貂蝉丰腴、殷红的樱唇不停的翕合着、发起了娇嗔。
抬头望着貂蝉表情千变万化、妩媚横生的姿容,我内心里萌生‘一嗔一笑皆风姿’的感叹之余,也怀里轻搂着乖顺的甄宓阻止到:“秀儿快别乱说了!吕家小姐毕竟还是个闺阁女子。所谓人言可畏!传出不适的言语,会对吕家小姐以后有不好的影响啊!”“咯、咯、咯。。。。。。!”银铃也似娇笑声不断地貂蝉,娇腻的把愈渐风韵的娇躯靠在了我的身侧,姣好的臻首已经歪靠在我的肩头:“还以后?以后什么呀以后?咯、咯!表哥还是不太明白女儿家的心哪!反正秀儿当年自己啥样自己是知道。表哥一先迎娶贞儿姐,秀儿心里急得都不行了!白天、夜里总是想着‘同表哥入洞房的是秀儿’才多好啊!梦里也常常的梦见入洞房的就是秀儿自己,羞得、笑得一下子就醒了!醒了、醒了就心里又开始难受了!……”貂蝉娇腻的说着、又不知不觉的联系到自身,反而深情款款的发起了‘花痴’!
说实话,我有时确实也拿这个‘美艳天成’的‘表妹’没有一点儿的办法!对我一往情深的貂蝉,性格使然的爱说爱笑,由于‘才智’的原因有时难免在发嗲时,说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昏话’!但绣房中再同她计较这本就是随口而言的只言片语,那不也就太过无趣儿了吗?也活得太累了吗?一大群的媳妇,各个计较起来来还有个完吗?当然,就是由于我这种仿佛变相的纵容一样的心理状态,使貂蝉同我说起话来,越来越甚少忌讳。其实,这可能也有貂蝉由‘少女’过渡到‘艳妇’的这种原因?
这不,刚刚还仿佛沉迷于柔情蜜意中的貂蝉,精力又有些亢奋的伸出一双纤细、柔软的柔夷、半个身子好像‘挂’在我的身侧一样的搂住了我的脖颈,吐气如兰的樱唇紧贴在我的耳边:“嘻、嘻!表哥!依秀儿看哪!表哥早晚会把吕家那妮子娶进门。嘻、嘻!娶就娶吧!表哥、表哥!秀儿告诉你:吕家妮子不是像鸾儿一样的身子强吗?入洞房时狠狠的、用力的、不停的……!”“咯咯!”蜷在我怀里的甄宓‘耍到了耳音’,忍不住娇笑出声。
“宓儿不许笑话姐姐!她以前骂话姐姐,姐姐也没有别的‘报仇’办法,当然是让表哥替秀儿‘报仇’了!”貂蝉马上就把‘矛头’转向了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的甄宓。甄宓大眼睛眨动着、小嘴轻笑着露出了两个深深的笑靥:“姐姐呀!你这哪是‘报仇’啊?姐姐夜里不是自己还紧催着大哥‘表哥用力、用力,表哥快用力呀!咯、咯!”甄宓学得貂蝉惟妙惟肖的声音令我不由得也焉尔不已。
“不同的、不同的!秀儿现在……!呀!还是宓儿说得对呀!秀儿入洞房就同表哥好了好久、好多次哪!宓儿———!快帮姐姐想想办法!”貂蝉笑语如珠的说着,还不断地摇晃着我的脖颈,把我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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