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是女人成熟的标志,再过几年,会更黑,那是衰老的标志。
张发来了,她觉得应该把自己交出去。
她看过这方面的书,第一次,应该沐浴,清洗干净,所以她不顾张发是否喝醉,都强烈要求他去洗澡,她知道,洗完澡,张发就是自己的囊中物,再也逃不脱。
隔着浴室门,她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幻想着张发的动作,他是如何打开沐浴露,如何涂抹在自己壮硕的胸膛,将自己打的满身泡沫,又是怎么样的用水冲,浴室里面一定氤氲着雾气,热腾腾的,香喷喷的。
心里的期待越发强烈,强烈到她无法抑制,她在门外问着,张发傻傻答着,浑然不知,已经跌入女子精心编制的陷阱。
牲口是么,那自己就是管牲口的。这是秦真从罗鸿镇哪里听来的笑话,当时没听懂,但师父笑的很开心,后来才想明白,男人给女人做牛做马当牲口,女人就要给男人草啊。
她小心翼翼地除衫,一丝不挂,想要进去,却又止步,因为她觉得,这样并不好看,她又选择穿两件,这样比一丝不挂更诱惑。
她打开门,傻子愣了,她也愣了。
浴室里面,没有氤氲的热气,也没有满身的沐浴露泡泡,只有一个精壮健硕的男人,并且,男人手里攥着某个令她难以启齿的丑陋东西,做着前后动作。
秦真迅速低头,不去看他,心却狂跳。
尴尬没有持续两秒,张发手忙脚乱地擦自己身体,沾走身上是水珠,傻乎乎地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小心感冒了。”说着,他走过去,伸着手,却不知在哪里下手,犹豫几番,一只手去了秦真后背,一只手去了秦真膝盖窝,打横抱起。
秦真羞愧死了,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勇敢,她不敢看张发的脸,但是她感觉到张发放下自己,要逃离,却及时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他的声音充满惊慌,急躁而不安,还带着颤音,他说:“放开我我去把窗帘拉好。”
秦真用被子蒙着脸,羞死了,感觉有只手要进来,她连忙躲,按着被子,那只手很蛮横,换了个角度,从下面钻进来,很粗鲁地揉着,异样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从手触摸的部位传出,传到她的全身,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她感觉自己被一座山压住,又像是被一个火炉拥抱,到处在向外散发热量,这种感觉甜美而美妙,让她无法自拔。
他的唇经过她的脖子,他的手温暖火热,从上面往下转移,划过芳草地,蛮横的霸占,按压,她不由自主的夹腿。
儿时的记忆再次出现,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强烈,她感觉自己身体上有个开关被打开,压抑的洪水如潮样向外涌,情不自禁的腿夹的愈发紧了,期待着,盼望着,那温热的手,更大力些。
同时,她为自己莫名出现的潮涌感觉羞涩,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那么多水。
那只手离开了,让她有点小小失望,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炽热的圆柱体,带来了更为舒爽的体验。
秦真觉得自己是只鸟,被束缚在身体构成的笼里,急切地要逃,却逃不出,随着痛感逐渐消失,欢快的浪潮开始明显,一波接一波,随着身上蛮子的动作加快,浪潮的刺激也愈发强烈,逐渐演变成狂风巨浪。
而她,就是飘在浪头的船,接受海浪冲击。随着最后一波大浪的来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打开,潮水全部释放,同时,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她向鸟儿冲破枷锁,感觉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漂浮在云端,很高,很高,并且是越来越高,永远不想下来。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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