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还要问?人都关门了。
只是,林姐脸上弄的跟鬼样,我不好下手,心里琢磨,是直接过去抱着她呢?还是等她揭掉面上鬼脸再说?
接吻这事儿难度应该不大,毕竟在马上已经轻车熟路。要不,先抱着吧,亲不了聊会天也是极好的。
我正要行动,林姐先我一步动了,她拿起桌上盒子,递给我,冷声道:“送你的,打开看看。”
还有礼物?
我心欢喜,难怪个个都喜欢被潜规则,能爽还有礼物拿,谁会拒绝?
61 年轻真好()
我接过盒子说谢谢,研究一番,放去桌上,单手打开,嚯!是一台手机。
还是传说中的爱疯死。
登时就傻了眼,林姐这出手也太阔绰了,一台爱疯死少说六千多,秦真就有一台白色的,说是攒了整整一个月才买到,看的我羡慕不已,只是碍于男人颜面,故作不在乎罢了。
林姐这手笔大,出手就是大几千,礼物太重,我承受不起,赶紧放回去,小声道:“太贵重。”
林姐的手依然在脖子胸口抹,我鼻子能嗅到浓浓的香,手中所握又粗了些,难受的紧。
见我把盒子放回去,林姐停了动作,眼睛乌溜溜地转,看看手机,看看我,道:“不是白给你的,是拿你的手机换。”
拿我的手机换?
我不太懂,笑,“我的手机,原价八百,我砍到六百,也就这部手机的十分之一价格,划不来啊。”
林姐用桌上纸巾擦手,而后伸手,“你的手机拿给我。”
我向后退一步,笑,“真的,不需要,那手机太贵重。”
林姐似乎不高兴了,“贵重?贵重也没有你的手机贵重,快拿过来。”
声音不大,但很霸道,蕴含怒气。
怎么女人都这个脾气?我想了想,用左手伸去右手裤兜,很艰难地掏出手机,放在梳妆台上。
林姐疑惑,盯着我的右手裤兜,“你手里还拿着什么?拿出来?”
我摇头,正色回:“这个不能拿。”
“为什么?”
“拿不出来。”
林姐不信这个邪,伸手来抓,我的右手被掏出来,林姐立时转脸不看我,面上贴着面膜,也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她不再说话,而是拿起我的手机打开研究,口里问:“视频文件都在哪,给我找出来。”
这话味道就不对了,她还是认为我给她拔刺时候偷开了摄像机。
我也顾不了许多,右手过去,拿了手机点开演示,“这个就是夜间拍摄模式,当我打开,看到没,灯亮了,发出滴滴声,能看到画面,但这个时候不是拍摄,想要拍摄,还得再按一下,发出嘟的一声,这才是拍摄,你想想看,我帮你拔刺时候,根本就没有嘟的那一声。”
林姐拿过我的手机,冷声回答:“风那么大,我根本没听到你有嘟声还是滴声。”
这就不讲道理了,我正色辩解,“你也知道风那么大,你又受了伤,我急着要送你回去,那有心情想别个?天色那么黑,就算我拍,我又能拍到什么?”
林姐打开我的手机看了看,“蓝牙呢?蓝牙开关在哪?”
我摇头,“手机没蓝牙。”
林姐不再言语,低头想想,道:“不管你是真话是假话,我已经给你道歉,现在,这部手机给你,你的手机给我,这件事就算完,明白?”
我摇头,“不明白,你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只在乎你的伤,只想快点送你回来,你却把我想成登徒子,这个提议我不接受。”
林姐歪着头,“你不是登徒子?你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指着我的裤管,哪里有个大蘑菇。
事实胜于雄辩,但我觉得这有点扯,我有反应,是因为你给我发信息,我以为这是一场正常的男女吸引,结果上来你是为了拿我的手机,这路子就岔了。
我身体有反应怎么了,我脑子又没长在下面。我说完,拿回自己手机,扭头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很气愤,也很失落,说好的潜规则呢?
人要到门口,她又在后面喊:“等等!”
我止步,回头,看她要说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揭掉面上的白皮,露出绿油油的脸,还不如先前贴着面膜呢。刚才顶多是女鬼,现在就是女僵尸。
瞬间我就软了,没人能对着脸上糊着一坨绿油的女人硬得起来,尤其是这个女人先前的话里还有那么多不愉快。
她从床上起身,走去淋浴房里的洗脸盆,路上轻声问:“今天晚上回来在马上的事,你没有对别人乱讲吧?”
我回:“没有,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她打开水龙头,弯下腰,“什么分寸?”
我张了张口,却想不出怎么回答,想了想,道:“保护你的名誉啊,你是国民女神,是大明星,全世界男人都喜欢你。今天在马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忍住,就那样了。但实际上,我到现在都是懵的,我觉得今天马背上的事情,太过虚幻,一点都不真实,坦白讲,就算我去告诉别人,我跟林雨柔骑马,我吻了她,可是谁会信?”
水声哗哗,她抬起头,面上的绿油已经洗掉,露出本来面目,“嗯哼?”
我继续说,“大家都喜欢你,你是大明星,我是小武行,我们本来没有交集的,能有这种事,我是真的运气,表哥都说我是狗屎运,但那指的是拍戏。要说现实里发生,别说他人,就是我自己,我都不敢相信。”
她用毛巾擦了脸,开始抹其他化妆品,口里道:“继续说。”
“没有啦!”我摊开手道:“你还不明白吗?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上天的恩宠,只有在梦里发生,我只能偷着乐,我哪里敢跟别人说?”
那只擦化妆品的手怔了下,歪着头,眼珠黑乌乌,“上天的恩宠?你真的是这么想?”
“不然嘞?”我说,想了想,回复说:“以前当你是梦中情人的。”
她终于擦完了化妆品,放回那些瓶瓶罐罐,漫步过来,眼睛直视我,“你真的没和任何人说?”
我点头。
林姐笑了,很释然的笑,“在马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突然过来,我没办法拒绝,我的胳膊痛的要死,那个时候,你要做什么,我都是没办法反抗的,除非我拼着自己胳膊不要,名声也不要,跟你去抗争,可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就毁了。”
我勒个去!
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不懂了,“你可以拒绝啊,你只要说半个不字,我都会停。”
“我被你堵着嘴怎么说?”她反问,眼睛瞪大。
这就令人尴尬了,“你给个暗示啊,最少你也别回应我啊。”
“那种情况下我能反抗吗?”她反问,“就像拍戏,马震,一遍又一遍,我不愿意,我很不愿意,但我能反抗吗?我都不知道你是人是鬼,你万一从马上给我摔下去怎么办?”
说到最后,还是我错?如此我就软了,向她道歉,“对不起林姐,是我孟浪了,我向你道歉。”
林姐回:“没关系,我还是要谢谢你,送我回来治疗。”
谈话到此结束,我没有其他话可说,挠挠头,向林姐告别,“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走了。”
刚转身到门口,林姐说:“等等,有其他事。”
我回头,她换了温和的笑,“我计划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以后培养自己的艺人,你有没有兴趣?”
我觉得这事有点扯,谈艺人不能白天谈?
我说我还是走吧。话刚说完,屋内啪地轻响,瞬时黑暗,林姐发出一声尖叫,扑进我怀里来。
表哥说,根据法国性学专家梅林金普森的研究报告证明,女人除了每个月的大姨妈会准时来,还有个特殊生理期,排卵期。
当子宫做好准备要孕育生命时,就会分泌一种化学物质,刺激母体,促使其尽快地寻找异性进行不可描述。这是动物天性,无法抑制,就像猫儿鸣春狗儿发情一样,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会出事的。
这种状态下的雌性对异性的需求不亚于濒死鱼儿对水的渴求,折翼鸟儿对天空的向往,宛如飞蛾扑火,很难把持的住。
尤其是那些还没生过孩子的,长期没有男人恩泽的,就跟单身三十年的光棍对女性的渴望是一样样的。
不过人毕竟是高级动物,不可能像动物样表现的那么直白极端,尤其是高端精英,多少都要些颜面,必要的迂回矜持是不可避免的。
可一旦点破那层窗户纸,绝壁是天雷勾动地火,日月交辉,阴阳互补,一发不可收拾,不折腾个天翻地覆海枯石烂决不罢休。
林姐大晚上喊我上去,明着是教训我,暗地里想做什么那是司马昭之心,也就我个刚入行的小菜鸟啥也不懂,还梗着脖子跟她犟,要不是突然间停电,我还真的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唔?到底是停电,还是助理偷偷拔掉房卡,我一直都没弄清。
只是短短一夜,雄鸡被老鹰捉了三次,三次连续的,中间间隔不要三分钟,结果就是大白天的直犯困。即便如此,我还是拒绝了林姐的恩惠,那个爱疯死我不要,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有理有据,一码归一码。
我占了林姐便宜,那好意思再要人家手机?
林姐说:“没事,拿去用吧,你不是想学摄影吗?这个手机拍照效果不错。”
这样啊。我搓着手,想了想,“那算我借你的。”
林姐笑笑,轻声道:“年轻就是好。”
我有些羞涩,“没什么,我就是平常爱运动,所以体能好。”
“不。”林姐说:“年轻人可以任性。”
62 质疑()
拿了新手机,感觉就像新纳了个小妾,总是不由自主地要去摸一把,耍一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玩法,同时也明白了林姐之前为什么怀疑我偷拍。因为爱疯里面有个功能叫手电筒,摁一下手机自然长亮。
不像我的四喇叭神器,必须调到夜间摄影模式才能长亮。
对此我感觉自己错怪了林姐,但并未道歉,而是想到某种假设,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误会,她就不会打我,她不打我,我也不会心里有气,也就不会有了后来那些话,那些事。
所以,罪魁祸首是这个烂手机。如此想着,我把四喇叭神器收好,贴身保管,说不定下次还能用上。
以往坐着剧组大巴去片场,都是闭眼假寐补觉,但今天新讨了一房小妾,哦不,一部手机,心里且美着呢,坐在座位上也不老实,想拿出来玩耍,结果只露面一秒,就被小乙发现,发出惊呼,“我靠,爱疯,发哥你可以啊。”说着伸手拿过去把玩,啧啧赞叹,“新的哩,啥时买的?”
我不好意思,讪讪地笑,“是林姐送我的。”
座位前后立即四五个脑袋冒上来,瞪大眼稀奇,“林雨柔送你的?有没有搞错?你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为人知的关系?”
我拿回手机,明明心里乐开了花,甜如蜜,面上却要故作洒脱,“没有,昨天林姐拍写真,胳膊脱臼,我火速送她回来治伤,为了表示谢意,她赏我部手机。”
四下里又是赞叹一片,都说我走了大运,能攀上林姐这个高枝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年轻人都爱炫,我也不例外,那些话虽然是吹捧,但听在耳朵里舒服,我也就受着,管他们如何说,自己拿着手机把玩,打开相机,来回旋转,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值得保存的美景。
手机转动间,拍到表哥的脸,那厮对着我嘿嘿淫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再转,又拍到师父那张老脸,阴沉沉的,表情不善。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黑脸?我赶紧收了手机,靠在椅背假寐,免得老家伙又过来唠叨。
到了片场,剧组人员在准备,师父单独喊我去一边,沉声问:“手机怎么回事?”
果然是狗狂挨砖人狂挨锨,我这刚有个好手机,师父就来发难。
我老实回答,“就是林姐送的。”
师父又问:“她干嘛送你手机?”
我回答:“因为我骑马带她回来,就是表达下感谢。”
师父脸色越发阴沉,鼻子重重地喘,而后道:“昨晚上你没在房间睡,去了哪里?”
我擦,这他就知道了?肯定是表哥那个大舌头说出去的。可是师父这也管的太宽了,教我学艺,还管我私生活呀?
我不回答,师父就来了气,却不发火,只是脸色难看许多,缓声问:“你从她房间回来,有没有人看见?”
我去,他都知道了?我正要开口回答,却猛地心里一颤,不对头。
我从林姐房间出来时做过侦查,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这老头是在诈我。当下继续保持震惊神色,发出反问:“从谁的房间?昨天晚上我去通宵看影碟了。”
这次轮到师父惊愕,眼珠转两转,问:“看的什么影碟?”
我张口回答:“韩国片,是秦真师父介绍我看的,说是韩国暴力美学代表,让我学习。”
师父表情不再阴沉,舒缓许多,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去了女人房间。”而后长叹,换了温和语调,“我做你师父,是因为我的名声不好,所以没有三公六证,但师徒情分一旦确立,就是永生不变的,世间无论哪行都是一样,带徒弟,不仅仅是带徒弟学艺,更要紧的,是带徒弟做人。”
又是大道理,我懒得听,却又不得不听,点头称是,师父说的对。
师父道:“今天,先告诉你第一条,做人做事,坦坦荡荡,千万不要撒谎。社会上行事,一旦撒谎,将会失信于人,人没了诚信,就会变成过街老鼠。”末了问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点头,“不要撒谎。”
师父摇头,“错,这个意思是说,如果撒谎,必须撒的天衣无缝,不能给人识破,否则,你就会死的很难看。”
我瞪着眼,张口结舌,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师父?
师父再道:“既然你说昨晚去看了韩国片,那我问你,片名叫什么,导演是谁?主演是谁?”
这就尴尬了,我回答道:“看的马粥街残酷史和卑劣的街头,导演是朴赞郁,主演是谁没注意,我现在的关注点主要放在武打动作上。”
师父眯眼,冷笑,“导演是朴赞郁?那我再问你,故事里面男主人公叫什么?女主人公叫什么?”
这就过分了,李香春只说了个片名和导演名被我记住,哪知道内容是什么?
师父冷哼:“回答不出来了?你昨晚才看的片子不会现在就忘了吧?”
我低头,不语。
师父气的哼哼,“如果是以前的师父,已经用鞭子抽你了,你撒谎也不看对象,连师父都骗。师父是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是半个老子,带你吃饭的人,紧要处能帮你挡风雨的,你谁不好哄,连师父都哄?”
最后一句显然是气愤到极点,几乎是吼出来,震的我耳朵都响。赶紧回复:“不是有意骗你的,有些事,我不能说。”
师父再次闷哼,“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信不信,今天晚上,全剧组的人都会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
这么神奇?我大惊,摇头,不可能。
师父道:“一间房里睡了三个人,你夜不归宿,能去哪里?必然是去做不好的事,你早上再拿个手机炫耀,别人都是傻子瞎子?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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