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琐 (聊斋奇谭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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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琐 (聊斋奇谭之三)-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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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啊……别急,一会我会让你……” 


叶知秋用力挣扎,沈笑松却笑著收回了手,把他抱到地上铺著的棕黑色熊皮上。那毛皮很宽大,跟床榻的大小无异,叶知秋白皙身子蜷缩在上面,更是黑的愈黑,白的愈白。他低声道:“给我……衣服……” 


沈笑松把火盆朝他挪近了几分,笑道:“方才不是只穿成那样子吗?那跟不穿有什麽区别?现在还要衣服做什麽?” 


叶知秋脸越发红得如火,本来是仰面躺著,此时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那……你给我被褥……” 


沈笑松笑道:“够暖和了,不用再盖了。就这样……”在他身上似有还无地抚动摩弄著,他对叶知秋的身体太熟悉了,低下头从他的脖子一路吻下来,叶知秋微微仰起下颔,低低呻吟著,沈笑松在他胸间小小的红点上挑逗著,直到那两点嫣红都涨红得让他想一口咬下来吞掉。 


叶知秋腿间的欲望已然挺立,顶端溢出的透明的汁液把身下的熊皮都沾湿了。他半睁著眼,一眼的雾气氤氲,眼中有些诱惑,有些迷茫,微微将双腿分开了些,那已经是邀请的表示了。 


沈笑松却只是更细致地吻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象牙色的双腿间已是晕红片片,叶知秋哪里熬忍得住,双手伸向自己腿间,却被沈笑松一把抓住,将他翻过身,反绑在身後。 


“方才我要,你不给;现在你就来尝尝这滋味吧……” 


叶知秋咬著嘴唇,他趴在毛皮上,无法忍耐地扭动著腰臀,在毛皮上磨擦著自己挺立的欲望。那又软又细的黑毛在他腰上,腿上扫过,很轻柔,而这种轻柔所带来的刺激让他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腰也动得越来越快,双手被反绑著,连想自己抚慰自己都办不到。 


厚重的熊皮,柔软的光亮的黑毛,白得像羊脂玉般的身体美丽得像是献祭的白羊,无力却又激烈地扭动著。 








22 


沈笑松却拿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事,一手握住了叶知秋的玉茎,在顶端刮弄了两下。那物事触到滚烫的玉茎上,只觉坚硬冰凉,叶知秋猛地打了个寒噤,微颤著声音问:“那……那是什麽……?” 


沈笑松笑道:“好东西。”叶知秋只觉一个似金又似铁的物事套在了自己玉茎之上,大小正好套得牢牢实实,还未惊呼出声,沈笑松又把那物事相连的链子牢牢地锁在玉茎根部,喀地一声,合上了扣。叶知秋本来高涨的欲望被这冷硬的东西紧紧包住,只觉涨得发痛,被绑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著,沈笑松却伸手替他解开了。 


“那锁扣解法很特别,你弄不开的。乖乖听我话……”沈笑松笑吟吟的声音在叶知秋耳中听来简直想哭,沈笑松又笑著接了下去,“你今天不是存了心要诱惑我的?我不好好享用一下怎麽对得起你的良苦用心?” 


叶知秋现在只後悔得想掴自己巴掌,下身已经涨痛得无法忍受。沈笑松却掰开他的手,把一个冰冷的东西塞到了他手中。 


“自己放进去。” 


叶知秋低头一看,他倒不是没见过这类器物,但一般都是玉制,手中这却是水晶的,通体透明。一时间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沈笑松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柔滑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沿著他脖颈一路滑将下来,落到他臀缝之间,叶知秋浑身一紧,直觉地夹紧了腿,却被沈笑松在腿根处一拧,痛呼一声,腿也放松了。沈笑松在他臀上轻拍了两下,那弹性让他一股血直冲上了脑门,用力分开他臀瓣,在那如熟透了的石榴般深红的花||||穴入口处轻戳了几下。听到叶知秋拖长了的媚叫,又略微加了两分力道,手指在||||穴口上戳按著,叶知秋呜咽著,花||||穴内的空虚感跟前端被牢牢锁住的涨痛感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乖……放进去,会舒服的……” 


叶知秋伸手在身後摸索著,花||||穴在沈笑松的刺激下已微微张开,把那水晶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送了进去。冰凉的异物感进入灼热的甬道,很难受,而且很粗很大,硬梆梆地涨得他无法忍耐,插入一半的时候,他就停了手。 


“不行了?……我帮你……”沈笑松温热的手覆在他手上,一手扶著他的腰,用力往前一送,叶知秋惨呼一声,那水晶已整个没入了他花||||穴内。沈笑松一放手,叶知秋就趴倒在兽皮上,颤抖著喘息。前端的涨痛而无法释放的感觉让他扭著腰在熊皮上磨擦著,虽然後||||穴的空虚感被填满,但却不是熟悉的暖暖热热的感觉,那冰冷的坚硬的水晶似乎把他内壁里的褶皱都撑开了,很……很难受…… 


忽然沈笑松把他身子转了个方向,托起他的腰,让他臀部高高翘起地对著火。“知秋……你想不想看看自己里面的样子?……真的……很美……”握著那水晶管轻轻抽送了两下,引得叶知秋惊喘连连。“是鲜红的,红得就像熟透了的樱桃。很豔丽的颜色……像你这里……”在他||||乳尖上揪了一下,“真美……” 


“笑松……笑松,你……该折磨我够了吧……” 


沈笑松笑道:“是,够了。来,穿衣服吧。”把已经在火上烘干的大红纱衣递给他,“穿上吧。”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 


沈笑松很体贴地把纱衣给他披在身上,却又不掩上衣襟,大大敞开。然後把他抱到椅上坐好,细心地把他的手腕脚踝,都在椅上缚得紧紧,确认他挣脱不了,自己才舒舒服服地倒在柔软的熊皮上,欣赏叶知秋薄如蝉翼的鲜红纱衣下脂玉般的身体。两腿被分开缚住,无法合拢,那套著金套子的玉茎就直直地挺立在腹沟处,映著胸前两点豔红,白瓷般的肌肤上的点点嫣红,任沈笑松是风月场的老手,一样也要拼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扑上前去。 


23 


见叶知秋坐得极不安稳地扭动著,便上前用绳索把他腰和大腿紧紧地勒在椅上,让他无法动弹,水晶也在体内抵得更深。叶知秋感觉几乎自己的下身几乎要炸开了,拼命地挣扎著,把椅子弄得嘎吱作响,却也只能让自己更无法忍受。屋里就听见他的呻吟声,原本是细碎的呻吟柔柔如水般溢出,慢慢地成了近乎哀泣般的长声呻吟,後来几乎成了带著哭音的媚叫声──沈笑松往往只能在他高潮的时候听得到这种声音。而每次听到这种声音总会让他忍耐不住地发泄出来。 


但今天他要忍。 


“知秋,我问你一句话,你回答了,我就放开你。” 


叶知秋抬起眼睛看他,眼中早一片泪光盈盈。雪白的牙齿紧咬著嘴唇,鲜红得就像他身上的纱衣。一头乌发堆在肩头,早已散乱得不成样子。 


“你今天做了什麽?怎麽可能数个时辰里,你就能一下子把那发青发灰的脸色弄得这麽鲜活莹润的?变法术吗?” 


叶知秋闻言,似乎是大大地吃了惊吓,被欲火折磨的身子更是猛烈地颤抖不已。沈笑松道:“说,否则我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叶知秋拼命摇头,半带著呻吟地道:“我……没做什麽……只是出去……走了走……” 


沈笑松托起他的脸,他的皮肤很细腻光滑,摸上去让人爱不释手。“你在说谎。而你并不太懂得说谎。”拧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不说也罢,你就这样熬著吧。什麽时候肯说,我什麽时候让你舒服。” 


“你……你从一开始……就打著这主意……?” 


沈笑松坦然道:“没有,我跟你也多日没有做一处了,我比你还想。我天天抱你入睡,你身上哪里有什麽变化我还能不清楚?我方才越是跟你亲近,就越觉著不安。不安到我连跟你亲热都办不到。” 


叶知秋腻声道:“有什麽不安的?……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麽……” 


沈笑松脸一沈,声音也带了怒意。“如果我只是想要你这副身子,我管你这许多作什麽?你难受,我也难受!” 


两人就这般耗了一个时辰有余,叶知秋直叫得声音都沙哑了,也不肯回答。沈笑松看著麻绳把他手腕磨出了血痕,好生心疼,这时又不愿去放开他。突见叶知秋头一歪,垂落到肩上,大吃一惊,忙跳了起来,只见叶知秋已晕了过去。再低头一看,他玉茎的根部,泛著的血红色已经呈现了紫色,知道不能再折腾他了,叹了口气,只得把那金套取了下来。刚刚取下,积蓄已久的白液就喷射而出,叶知秋身子猛烈地弹跳了两下,又颓然地倒在椅上。 


沈笑松解开他身上的捆绑,一道道勒出的红印让他看得更是心疼。把叶知秋翻趴在兽皮上,抽出那根水晶,猛地一挺身,硕大的分身便整个埋进了早已渴望已久的紧窄的通道里。 


叶知秋“啊”地一声叫,惊醒了过来。沈笑松紧紧按著他的腰,大口地喘息著,猛烈地撞击著他柔软湿热的甬道。他也忍耐得太久了,已经顾不得叶知秋的感受了,疯狂地顶弄,那力大得像要把叶知秋揉捏成灰一般。摩擦得久了,叶知秋只觉两人交合之处如同火焚一般,发疯似地扭动著,也不知是要迎合还是要躲开。昏过去,又被他弄醒,如此这般也不知泄了几次,沈笑松积蓄得太久的欲望,如江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天边发白,才拥著已经哭累了昏睡过去的叶知秋,迷迷糊糊地睡去。 


!! 








24 


日子便这般一天又一天地过。每次沈笑松向叶知秋重复那个问题时,叶知秋只是对著他笑,搂著他的脖子吻他,日子久了,沈笑松也不觉得有什麽异样,叶知秋的气色红润,他也逐渐放了心。 


除了不时出去买些东西,两人就不论白日夜里地痴缠一处。间或下下棋,说说书,沈笑松想,这样过一辈子都好,很快乐,很满足。清晨时看看竹梢的露珠,夜间月下饮酒抚琴,叶知秋好茶,收了些老梅上的雪来沏茶,沈笑松恍惚间觉得这般的日子,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沈笑松每常跟他说到等冬过完,开春时便去山上采摘竹笋,叶知秋听著总是笑,赖在他怀中,跟他厮磨。 


有时候觉得山中日子无聊,叶知秋就打发他去买些物事,沈笑松见他身子已甚好,屡次说一起出门逛逛,叶知秋却坚决不允。沈笑松无奈,也只索罢了。叶知秋要的东西往往千奇百怪,等到寒冬过完的时候,房中已经堆了不少稀罕物儿。尤其是每次他出去,必要他买画具,沈笑松每次买回来总是很快便要买新的,却又没见他画出幅画来。沈笑松心中疑虑,一次说笑间问道:“知秋,你那些颜色,都跑哪去了?” 


叶知秋浑不著意地道:“没画好,扔了。” 


沈笑松心想你用颜色的份量,足以把这几面墙画满都有余了,纸却没见得少几张。当下笑问道:“你是把颜色都弄来吃了?怎麽用得这般快。” 


叶知秋道:“怎麽?可惜来著?”一笑便带开话题,沈笑松也不著意,只要他高兴便罢。他本性比叶知秋要爱热闹得多,自也乐意出去走走。一般会在市镇上逗留到晚间才回来。叶知秋也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一日里沈笑松回来得早了些,房中却不见叶知秋。便顺著他平日里常散步的小路寻去。山中寂静,忽然听到有笑语之声,却有叶知秋的声音。 


沈笑松心中奇怪,悄悄顺著山路走上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叶知秋对面说话。这深山虽僻,但颇有些奇花异草,除了本地村民,来的往往就是采摘花草之人。看这男子装束打扮,必定也是了。 


他正好看到叶知秋偏过头对花匠笑了笑,他要清时淡雅如竹,要妩媚时直可以把人的心都钩走。 


“要到山上?这里的路可不好走。我正好要去,一道吧。” 


那人一直不转眼地盯著他死瞧,半日方才听清他说的什麽,忙拱手道:“多谢这位公子,有劳了。” 


叶知秋笑道:“我本来也要去,说什麽有劳不有劳的。” 


沈笑松咬著牙,悄悄跟在後面,倒想看看叶知秋究竟要走到什麽地方去? 


走到一处极茂密的竹林里,叶知秋忽然踉跄了一下,那人忙去扶他,不小心却碰到他手。本来都是男子,碰到手也无甚,叶知秋却半抬了眼睛瞟了他一眼,这一眼直是媚眼如丝,沈笑松大概也只能在枕席间看到他这般模样,一时间气得胸口都要涨破了。 


那男子早看得发呆,抓著他的手一直不动。叶知秋轻轻一笑,睨了他一眼道:“你还不放开?” 


那男子看来是个老实人,慌忙放开。叶知秋嗳哟了一声,男子忙问道:“怎麽了?” 


叶知秋轻轻皱起眉头,道:“脚扭了。”男子忙道:“那我扶你?”叶知秋低声嗯了一声,语调软中带著些腻,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那男子身上,沈笑松只看得心头火起,再也熬忍不住,自竹林里走了出来,带得竹叶一阵哗哗直响。 


“既然扭了脚,就别走了,跟我回去。” 


叶知秋听到他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回过头来,见沈笑松眼里都要冒火了,强笑道:“你……你今天回来得真早。” 


“走。” 


叶知秋见沈笑松动了真怒,自知理亏,不敢说话,乖乖跟著他一路回去。沈笑松走得极快,叶知秋跟不上,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几次磕在山石上,沈笑松理也不理,只拖著他大步前行。 


回到宅子里,沈笑松把门一脚踢过去,叶知秋正想说话,一个巴掌就劈面而来。 








25 


这一巴掌把叶知秋直打飞到了墙角。叶知秋捂著脸,呆住了。沈笑松对他一向温存,平日里更是百般宠溺,这一巴掌,实在把他打楞了。连疼痛也忘了,只是呆怔怔地看著沈笑松。 


沈笑松大踏步地走到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领便把他掼到了床上。手中的人发出轻微的呻吟,沈笑松置之不理,三下两下便撕光了他的衣服。是撕,嚓嚓嚓地撕成了破碎的布条。叶知秋蜷缩起光裸的身体,向床角缩去,眼睛睁得大大,有些茫然,有些畏缩。 


〃我对你还不够好?〃 


叶知秋低声道:〃好,很好。〃 


沈笑松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硬拉到了自己面前,逼视著他道:〃那你说说看,你这是在干什麽?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忽然笑了笑,笑得有点特别,〃难道你就真贱到了这地步,还嫌我对你不够卖力?你真希望我让你日日里下不了床?只要你说一句,可以。〃 


叶知秋头发被他用力拉扯著,几乎流泪,求道:〃笑松,不是如此的。你放开我……听我解释……〃 


沈笑松把他一摔,叶知秋直撞在床柱上,撞得他痛呼了一声。〃好,我听你解释。〃 


叶知秋半张了口,嘴唇轻轻颤动,一双眼睛晶莹清亮,却半日说不出一个字来。沈笑松冷笑道:〃怎麽?解释不出来了?你还真是贱,什麽样的男人你都可以勾引?想不到啊,你爹那般教导,你骨子里却淫荡到了这地步……〃话未落音,脸上就重重挨了一下,沈笑松怔了一怔,只见叶知秋气得脸色发白,全身发抖,不过他这般一丝不挂地靠在床头,这副模样倒是另有番动人之处。 


沈笑松反倒笑了,道:〃你不要动气,若是你觉得我有说错了,辱及到你处,你大可反驳。真是我说错了,你要怎麽样都可以,我随你打随你骂。〃 


叶知秋却把自己缩得更紧,一脸的苍白惨淡,咬紧了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沈笑松见了他这副模样,心中只觉发凉,叹了口气,声音却放柔和了。〃知秋,我知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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