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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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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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灼言笑着牵起东方不败的手,开口道,“娘子说得对,相公也是这么想。”

    东方不败吓了一跳,他素来知道苏灼言大胆,却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这可不是黑木崖,而四周还有没走的江湖众人,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在东方不败看来,就像是向全江湖宣布恋情了一般。

    大胆而疯狂。

    但不可否认的是,东方不败就是对这样视世俗于无物的苏灼言没有抵抗之心,在最初的惊吓后,东方不败却试探着紧了紧手中的手指,面对周围人惊诧的眼神不动声色地走得更稳了些。

    苏灼言哪能不明白东方不败的想法,对于他这种带着炫耀和小心翼翼的做法,心中没有不满,反而更加心疼一些,因此也就更随着他。

    东方不败笑得更明显了。

    当天下午,不出这两人所料,岳不群死在了去往少林寺的路上,据说是一群蒙住面部,没有痛感的死士围住了关押岳不群的马车,少林众人还来不及反应,那些死士就将被废了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岳不群捅死在马车上。

    随后他们就像来时一样,快速而高效地消失在原地。

    至于他们说的“来不及反应”有多少水分,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东方不败扔了情报,冷笑一声,“这江湖还真是藏污纳垢。”

    苏灼言闻言笑了,“在哪个江湖都是如此,只是做事的多少而已。”

    东方不败来了兴趣,“怎么,你们大唐也这么明目张胆吗?”问完了之后,东方不败又径自摇了摇头,笑道,“大抵不会的,毕竟大唐可光明磊落的多。”

    苏灼言,“你这么说也没错,但就是太光明了,有些事那些人反而不会多想。”

    “嗯?”

    苏灼言想了想,轻声开口道,“大唐有一人名叫萧沙,号称‘血眼龙王’,而他有一师弟名叫王遗风。”

    “就是恶人谷谷主的那个?”东方不败轻声询问。

    苏灼言点头。

    关于王遗风和萧沙的悲剧,只要是生活在大唐的江湖人,就没有不知道的,而龙王和恶人谷谷主之间的恩怨更是铭刻在石碑之上。

    红尘派掌门严纶收萧沙为徒,却因为他心术不正而被严纶察觉,遂禁止萧沙使用红尘武功,而后严纶又收一徒弟,也就是王遗风,王遗风比之萧沙通透得多,自此得到了严纶的倾囊相授,自此顶替萧沙成为红尘一脉的当代传人。因此萧沙怀恨在心,决心复仇。

    于是设计王遗风的爱人文小月,萧沙在残忍杀害了文小月后,丧心病狂地将人头摆在桌上,引得王遗风心丧如狂,失去理智,而这一切全都在萧沙的计划之中,一面引开疯狂的王遗风,一面令人纵毒,让整个自贡城沦为死地,其中百万人民全都死在萧沙的毒下。

    而当江湖人士闻讯赶来时,正好看见发狂的王遗风大开屠杀,这场算计到了最后,江湖中人将王遗风当做魔头,恨之要死。而王遗风在清醒后深知中了萧沙的毒计。

    却一身孤傲,只留一句,“信我者我信之,不信者不屑之。”

    随后毅然决然进入恶人谷,于是世人不顾的恶人谷迎来了它第一个谷主,也是所有反叛之人心生膜拜的第一人。

    整个事迹讲下来,苏灼言沉默了半晌,最后道,“只是因为不屑一个解释,于是整个江湖都为之动荡。”

    东方不败也跟着沉默了,他不知道说这话的苏灼言对于那个一身傲骨的王遗风王谷主到底是什么感官,但他知道,苏灼言的心情不算好。可能是对这么一个惊艳才绝的惋惜,也可能是对这样的结局叹息,不管什么,在苏灼言的讲述中,东方不败窥见的是一个悟性甚高,旷世难寻的天才人物。

    江湖之中,有人不尊敬他,有人唾骂他,更有人怜悯他,但没有人能够不敬畏他

    东方不败深深地被震撼着,如果是他,是做不到这个地步的,他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对王遗风更加向往,不过因为一个解释而全江湖抵制,的确让他震撼而畏惧。

    这么一想,他们遇到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最后他还是开口,“大唐的江湖的确,极致的光明磊落。”

    “――也极致的黑暗扭曲。”苏灼言跟在其后轻声补充。

    苏灼言愣了愣神,然后笑道,“说这个只是让你知道,哪里的江湖都存在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一如萧沙能为了报仇不顾自贡城百万百姓的性命,一如岳不群为了武功秘籍而一个个地灭门。”

    “其实本质来说,他们没什么不同。”

    “一样的自私自利,一样的仗着武功高地位高而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说着说着,苏灼言发现不对,停下话头看向东方不败。

    却见那人冷着脸,抖着嗓子,轻声开口,那声音仿佛要散在微凉的空气中,“没认识你之前,我也是这样的。”

    没了自称,也没了气势,东方不败微颤着眼睑,低垂着头颅,好似要接受审判一样,安静而僵硬。

    苏灼言见此眼神一暗,毫不迟疑地拥了上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傻。”苏灼言的声音微哑,但还是坚定地说道,“没有认识我的教主之前,我也是这样的啊。”

    “曾经的我不顾他人死活,不顾他人意愿,随手就剥夺了他人的生命――这一切,都是认识了你之后,我才摸索着改了的。”

    “不用慌张,因为我的教主和我一样,在一起变好啊,我们互相影响着。”

    “一起改变着。”

74。为何而泣() 
东方不败顺手关上了房门,看向屋内或站或坐的人,眼里闪过无奈。

    他察觉得到,认识了苏灼言后; 他的确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脾性变好了; 不那么嗜杀了; 更重要的是,面对曾经觉得十分厌烦的事; 因为苏灼言的存在也觉得没有那么无聊了。

    这一切都是苏灼言带给他的改变;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互相影响着,不着痕迹地改变着。

    就像现在这样。

    东方不败可从来没想过会和这么多的江湖人十分平和的坐在一起; 一同商量着什么对策。

    没错; 之前的他光动手还来不及; 别提什么坐在一起了,而现在,这件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坐在这里的大佬们却没觉得哪里不对。东方不败心下恻然,到底还是笑笑; 跟着坐回去了。

    他们在商量除却岳不群之外的漏网之鱼,再加上有了宁中则的提点,他们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的身上。

    坐在这里的人,有移花宫的,有恶人谷的,有襄阳城的,不知不觉中,就算是昔日人人恐惧的东方不败,也可以数着手指头说说自己认识的这些人了。他们从华山上下来后,苏灼言就对他们说了宁中则的话,怀疑有另外一个人给岳不群出主意或者一起合作,这次拆穿了岳不群后,那人看势不对很有可能就跑了。

    最近的江湖波澜又起,就算是这些大佬们,也实在是怕了格外不安分的江湖,于是听了苏灼言想要一查到底的意思,纷纷表示支持。不说这个,哪怕是有一层朋友关系,都很乐意插一脚。

    只有知道了安稳是什么滋味,才会格外对比出如今的江湖是多么的糟心。

    再说了,他们对任我行这个人,也实在是感情复杂。

    任我行总会大难不死,然后总会躲在别人没法发现的地方养精蓄锐,之前想要夺走教主之位时是这样,现在觊觎辟邪剑谱还是这样,让人不知道是感叹他的顽强还是坚决要搞事的决心。

    但现在,对于频频刷存在感的任我行,完全没有了想要忍耐的心,于是纷纷认真起来的武林泰斗们,就全都牟足了劲要给那个藏头露尾的任我行一个颜色看看。

    跟着讨论了一番任我行到底能躲到哪里去的可能,苏灼言转头看向阿飞,笑着问,“李寻欢的身体怎么样了?”

    阿飞沉默地听着,反应了一下苏灼言是跟他讲话才开口道,“大哥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不过他自己说还能走。”

    苏灼言闻言一愣,于是突然想起来他曾经承诺给李寻欢的治疗,虽说后来给了药方和该怎么做,但到底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没有那么上心了,而现在,李寻欢却因为自己的一封信从隐居的地方风尘仆仆地找来,就因为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嘱托”,这么想着,苏灼言看向阿飞的眼神愈发不是个滋味。

    阿飞不明所以地回看回去。

    索性苏灼言到底是一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收拾好不该有的心情,苏灼言笑着道,“阿飞性子沉稳,你可管着点你那大哥,少叫他拖着个病弱的身子到处乱跑。”

    阿飞的表情古怪了一瞬,到底还是应了。

    这时候就听门外传来李寻欢的声音,“可真是我不在就讲我的坏话,苏灼言你可以啊。”

    此话一出,就连不上面皮薄的苏灼言都脸热了一瞬,这可真是被人抓包个正着,苏灼言转头,正好瞧见李寻欢带着笑意进了屋来,其他人见着了,不管有的没的,都上来打个招呼,只苏灼言紧紧盯着李寻欢的面色,眉头紧锁,“你真是,都这样的身体了怎么还来。”

    “你明明知道就算你不来我也说不得什么的。”

    李寻欢闻言面上的笑意更深,开口道,“你只是看着我的脸色觉得吓人,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

    “放屁!”苏灼言的眉头更紧,“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李寻欢无奈。

    苏灼言顿了顿,再开口时有着抹不开的歉意,“也是怪我,深知你这样的性子,还写那样的信给你。”

    李寻欢缓步走了过来,“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罢?”

    苏灼言叹气,到底没说其他,只是嘱咐道,“此间事了,必须让我给你看看。”

    李寻欢欣然点头,这才算揭过此事。

    东方不败带着莫名的敌意看向李寻欢,直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告一段落也没有收敛,李寻欢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症结所在,意味深长地看着一无所觉的苏灼言。

    又各自散去,东方不败的情绪还是不好,苏灼言这才感觉到哪里不对,也不问为什么,拽着东方不败的手就把他拖到了两人共同居住的小院,无视他人惊诧的眼神,而东方不败被这么堪称粗鲁地对待,却一反常态地沉默着,没有半点反抗,甚至都来不及理清心中那点莫名的情绪,竟对拉着自己手的那人抱有异样的期待。而苏灼言也不辜负他的期望,几乎是连踢带踹地打开了房门,然后一把将人反身压在了门上,在“吱呀”的关门声中,凑近了准确无比地寻到了东方不败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两人唇齿相贴,眼睛却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试探般地接触,随后拿出好似想要把对方吃进骨子里的凶狠气势,激烈的吻让两人简直快要窒息。

    但那只是错觉,武者的好处就在这里,两个人,不管哪个,气息都绵长的让人叹为观止。于是这个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渐渐柔和了起来,轻啄着对方的唇瓣,露出些许空隙供给对方呼吸,然后又吝啬地堵住,继续这个让两人激动又温情的吻。

    两片唇瓣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苏灼言在东方不败的耳边吻了一下,然后又凑回来,在他的脸上落下一连串轻轻的吻,直到两人平复了呼吸,苏灼言这才想要开口。

    “怎么,心情不好?”苏灼言用手描绘着东方不败近在咫尺的容颜,声音都含在嗓子里,吐出来的气音丝毫不漏都散在东方不败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烫得东方不败无法抑制地一抖。

    后者眼睛紧盯着苏灼言的脸,直到后者在他的视线中褪去了从容,渐渐变得不安时,才哑着嗓子道,“你对你的朋友蛮好的。”

    “嗯?”苏灼言一头雾水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再看看东方不败左眼写着“不”,右眼写着“爽”的模样,心思一转,陡然明白了他到底在纠结什么。

    分明就是吃醋了。

    想到这一层,苏灼言的眼中就泛起了层层笑意,忍不住笑道,“是我的错,下次绝不对教主大人以外的男人这么关心。”

    “”东方不败一愣,到底掩不住心中的别扭,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就连耳廓都染上了晚霞的色彩,“休得胡说。”

    “好好好,我胡说。”苏灼言跟在东方不败的后面,满眼都是笑意,不过也知道不能逗得太过,转而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正事。

    “之前我发现了一个现象,所以我猜现在任我行的处境也不是很好。”

    果然,这一句话就将东方不败的注意力转移开来,立刻感兴趣地反问道,“什么现象?”

    “唔,”苏灼言笑得有点不怀好意,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觉得他为何非要得到辟邪剑谱?”

    东方不败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迟疑片刻道,“为了武功更进一层?”

    苏灼言,“不全是。”

    “嗯?”

    “一看就知道你没有看过辟邪剑谱的具体内容。”

    东方不败闻言一个挑眉,苏灼言也没想瞒着他,很快就解了密,“那辟邪剑谱的首章,写着一句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话音刚落,东方不败的眼神一凝,看向苏灼言的目光中带上了杀气,他的目光深沉似海,却也只是一瞬间的杀机毕露。

    不过就算是这一瞬间,也足够苏灼言察觉了,他却没有生气,只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揉了揉东方不败柔顺乌黑的发丝,安抚道,“你别乱想,那辟邪剑谱的确如此,千真万确地写着这八个字。”

    “”被头上的触感打断了心中所想,东方不败沉默一瞬,开口问道,“可是当真?”他知道,苏灼言能说给他听,就一定是十拿九稳的事了,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好似听到肯定的回答就能死心一样。

    “这是当然的,”而苏灼言也半点没有含糊地打破了东方不败隐秘的想法,他知道东方不败的避讳,遂直接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反应,所以我把辟邪剑谱带来了,”说着从里衣里掏出了一沓纸,赫然就是林平之之前亲手抄录下来的辟邪剑谱原本。苏灼言看了看他,“这下你可不要不看了。”

    东方不败没有理睬他的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不怪他敏…感,实在是他一直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字为他的秘密,兢兢战战地隐藏着,生怕别人触碰分毫。

    就算是心意相通,东方不败也默认了秘籍的不同寻常,根本没有跟苏灼言说过此事,所以他突然拿出来的这份秘籍,就好像将他一直隐藏起来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让人一览无遗,怎能不让东方不败为之惊惧。

    庆幸的是苏灼言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跟着他一字一句地读完辟邪剑谱,然后道,“可有什么不同?”

    东方不败摩擦着手中的纸,咬牙切齿地道,“真是好样的,原来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取自同宗,”他的视线落在半空中,“辟邪剑谱就是个残谱,可笑世人愚昧,抢夺它胜似其他。”

    苏灼言没有说话,两人陷入沉默。

    半晌,东方不败才好似不经意地说道,“你都知道了?”

    苏灼言伸手,将东方不败强势又不失温柔地圈在怀里,然后一下一下地抚过他的背,温声道,“你已经很好了,不要怀疑这一点。”

    “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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