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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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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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被东方不败提拔,又和他纠缠了不短时日的小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东方不败的针下。他的一生,成也东方败也东方,只不过醒悟的太晚,东方不败那样骄傲的人不打算给他反悔的机会罢了。

    也不知这样的结局对于他来说是个什么滋味。

    而场上的局面不会因为杨莲亭的死亡就变了分毫,反而是向问天察觉东方不败先他一步把人杀死,这会儿抱着一个死人有些膈应,遂抖了抖身子,抛下尸身,强忍着疼痛再次提着软鞭加入战场。

    二对一,就算是东方不败也渐渐支撑不住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红袍一抖,就以鬼魅之身朝着极端诡异的姿势躲开了两人的围攻。

    东方不败手指一亮,瞬间四枚绣花针再次出现在他的手里,在两人之间穿来插去,那枚小小的绣花针,在东方不败的手里仿佛被他使出了百般花样,驱使如闪电般快速,给任我行和向问天造成了极大的困扰,他一对二,竟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人察觉不到半分败象。

    让任我行和向问天心神巨裂的同时,也萌生了退意。

    而看着半点没有颓迹的东方不败,则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游刃有余,只不过他动作太快,而绣花针又足够诡秘莫测才给这两个人这样的错觉罢了。时间一长,那是铁定瞒不过敏锐的任我行的。

    就在东方不败暗恨苏灼言时,那个正被想着的人正翩翩走进这成德殿,明明是三个人生死对决的时刻,这个人却走出了悠闲庭院的意味。不说任我行二人,就算是本来有所计划的东方不败,也被苏灼言此时的姿态而愣了。

    苏灼言手持一只泛着白金幽光的笔,精致地夺人眼球,而他本人,一身墨色和紫色长衫,里面是纯白的三件套,层层叠叠地勾勒出这人姣好的身材,而他的脸更是俊逸的没话说,就好像梅花落下,寒冬处的唯一风景,又好像春日的微风,带给人的除了温柔再无其他感受。

    这是一个矛盾的人,又充满魅力的人,有着浑然天成的能使人放下戒备的柔和,又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只有在对视时才会从他的眼中泄露一二。

    如若他们知道,确信是在生死决斗的话,都产生了正在坐在三月的桃花树下温茶,感受着微风拂面和口感正好的明前茶的错觉,而不是在这儿决斗。

    这个人太具有欺骗性。只一瞬间,任我行就得出了这个结论,看着那张俊朗的脸,他反而怀疑起对方的动机。

    这人,是和东方不败一伙儿的?

    向问天的神情恍惚了一瞬。

    就在这空档,苏灼言反而看慢实快地走进前来,轻声开口道,“你们在干什么?”

    东方不败:装得那么像,你倒是上啊!

    任我行、向问天:???

    东方不败:竟然觉得有点丢人是怎么回事。

    谁知面对这样一句无厘头的问话,向问天竟然自然而然地接话,“我们什么都没做。”说罢还好像证明清白一样离了东方不败几步。

    东方不败、任我行:????

    这个诡异的情况苏灼言眼里闪过兴味,配合地道,“那随我走怎么样?”

    向问天点点头,被大胡子遮挡的脸动了动,说着还真就跟着苏灼言往前走了几步,一双小眼睛闪着幽光地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

    就在苏灼言停下步伐的一瞬间,向问天同时出手,软鞭一挥而就。而身后的东方不败则在苏灼言停下的那一刹那同时向任我行急速地甩出绣花针,直奔面部而去。而任我行则因为反应慢了一拍而被一枚绣花针直戳眼球,瞬间惨叫声起,“啊啊啊,我的眼睛!”

    来不及回头的向问天被身后的惨叫声嚎的心慌,就有一瞬间的走神,战场上瞬息万变,这种高手对决更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被苏灼言立刻抓住了机会,占了上风。白金相间的落凤急促地打出各种招数,纯白的玉石坠子随着功力的发动而荡起了令人心折的波痕,发出清脆的声响。起手商阳指,然后兰摧玉折和钟灵毓秀,一个太阴指急速后退,躲过向问天直面而来的软鞭,趁着向问天被强劲的内力搅得内力不续时,瞅准机会运功调息一个玉石俱焚。

    纯白的玉石坠子重归安静之时,不知为何,这个大殿也陷入了安静中,于是那声轻微的音爆,就显得格外的响亮而惊人。

    被苏灼言一个接着一个的连招打得措手不及,就算想要反击,体内的内力也好像和自己作对一般不趋于自己使用,反而气血混乱,更让向问天暗伤在地。那微弱的一声音爆,在炸开的一瞬间,向问天竟然微妙的决定整个世界都正在离自己而去。从重伤中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且嘴里立刻涌上来一口鲜血,喷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没一处是完整的。迟钝的反应终于上线,全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在剧痛,让他哀嚎的痛,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呃”的暗哑声。

    浑身疼得他想要打滚,却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扭曲着脸在地上缓慢地扭动。一时间全场寂静,让向问天从一个健全的魔教左使,前任教主的二把手,在几刻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任我行捂着那只瞎了的眼睛,另一只明亮的眼睛却把向问天从头到尾的经历看了个分明,对于他这样的结果难得的什么话都没说,只不过视线再对上苏灼言那张俊秀的脸时,竟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东方不败也默然地看着歪在地上的向问天,罕见地跟着一起沉默了。

    这时也只有苏灼言一人不受影响,他爱怜地摸了摸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被自己拿出来的落凤,捏了捏那块他相当喜爱的白色玉石,对着向问天还是笑得一脸温柔,“这位,向左使是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的向问天,轻描淡写地踩着他的脸,捻了捻,口上却还温柔地解释,“一不小心激动了,竟然鞋子上溅了血,借你的脸一擦,想必你是不会介意的吧?”

    “啊,呃。”向问天在他的靴子下痛苦地挣扎,却说不出什么话,只能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脸脱离他的靴子,当终于有一点脱离时,却见那个笑得温柔却恶劣非凡的男人紧跟着结结实实地又踩上去,然后轻声开口道,“在下苏灼言,只是一个大夫。”

    “只不过你的异心用错了地方,惹得在下有点火大。”这么说着,苏灼言转了转手中精致得仿佛工艺品一样的武器,顿了顿,竟然笑了,他开口说了向问天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教你最后一课,看着弱不禁风的人,有可能是扮猪吃老虎。”

    一个接着一个对苏灼言来说不痛不痒的判官笔法,甩在拼尽全力躲避的向问天身上,好似墨痕划过的痕迹,勾起一朵朵墨绿的笔花。判官笔法施展出来的样子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美妙,但甩在这时生不如死的向问天身上时,只会让他受尽折磨。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向问天直到死,也是饱受痛苦,以极度扭曲的状态死去。

    本就是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个人,而现在,向问天已经死了,只留下任我行一人,且还是瞎了眼的任我行,被打败也是早晚的事。

    不知是不是苏灼言出乎意料的武力吓到他了,直到被擒住,任我行都没有丝毫抵抗,沉闷冷静的仿佛不是那个狂妄自大的任大教主了一般。

    不过东方不败可懒得在意丧家之犬的想法,吩咐了人将他下放地牢最底层后,两人就慢慢返回了东方不败之前的住处。

    并肩而走的两人意料之外的沉默,就要见到东方不败从前的院落,这才听他嗤笑一声,轻声道,“我可不知道大夫是这么个武力值。”

    苏灼言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话里并没有怒气,且没有自称,这才隐晦地松了口气,再开口时,就换上和平常无疑的温柔语调了,“只是个有点特殊的大夫罢了。”

    “哦?有点特殊?”东方不败尾音一勾,短短五个字让他说的让人旖旎非常,苏灼言却在其中嗅到了危险的意味,神色顿时一凛,不敢有丝毫想法,把肚子里的话过了又过,才谨慎地道。

    “只是会一点武功。”顿了顿,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之前我们在崖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交手过。”

    潜台词就是,你干嘛这么难以接受的样子。

    东方不败冷漠脸,他能说什么,说之前只是交手,没有认真,只有个朦胧的印象,却没有今天这场来的震撼吗?

    他会承认不光是今天震撼到了,而且还发现之前都小看他了吗?这让他怎么说?这能说吗?前脚刚在恼怒于对方的轻视,后脚就发现自己犯了相同的错误,这让东方不败恼怒对方的同时,更加痛恨自己。

    “你在怪我?”

    一句问话的同时,东方不败抬眼看他。

    “哪有,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我不用你来救,真的太好了。”

    听了这话,东方不败抿紧了嘴唇。

26。非同一般的……教众() 
江别鹤在自己的府邸摔了一茶盏,将手里的信纸捏成团圈在手心,“咔嚓”的脆响引来了下仆,仆人低眉顺眼地收拾残骸时,江别鹤就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偶然心思沉重地踱步,仆人很快就退下去了。om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不过江别鹤的脸色越来越差,竟是一反人前的憨厚表情,脸色冷得吓人。

    他知道向问天那个人蠢,只不过没有想到能有这么蠢!蠢得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白瞎自己费心思为他铺路!那个什么前任教主也是个没脑子的,就这么一个人上了黑木崖,失败也是活该!要是早知道这人的不堪重用,自己当初就不该打通江南兄弟把他放出来,暴露了自己的一颗棋子不说,还这么快就失败了。

    暗自气恼了一阵,江别鹤随即想到了之前因为信息不对等而引出的愚蠢行为,眼里的恶意就掩也掩不住,这次是他失误,本以为能有这般野心的人能有些本事,却一个不慎看走了眼,这才如被砍了手般的束手束脚、行动不便。

    其实前些日子日月神教旗下的教众在江湖上腥风血雨的举动,何尝没有江别鹤暗中的“关照”,不然消息也不会传得这么快,加上江别鹤的心狠手辣和添油加醋,这才险些引起江湖的恐慌,而东方不败已经死去的消息也是他放出来的,本想和向问天等人来个里应外合,动摇人心,却不想找了个猪队友,他们早自己一步放出了悬赏,等自己放出东方不败尸体的消息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得安宁,不说那些死忠教众的骚…扰,就是江湖中不明觉厉的吃瓜群众也听闻过东方不败的厉害,这下一出现死亡的消息,自然都蜂拥上来想探个真假。

    还好自己及时做了隐藏,这才没出什么大乱子,经此一个不知真真假假的消息,配合着悬赏,吃瓜群众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那些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猫腻来。人家日月神教刚悬赏东方不败,你这儿后脚就说找到了他的尸体,谁信啊?糊弄傻子呢不是?

    所以相对的,江别鹤明面上是没受到什么损失,但他自己知道,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这个江湖鱼龙混杂,不是没有大能,只不过是不想搭理罢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有脑子,只不过还没有深究罢了。

    而这次的事情,江别鹤做的太过明显和刻意,不管是之前寻找尸体,还是后来冠冕堂皇的解释。

    还是那句话,不要小看这个江湖,它远比想象中的更加复杂和幽深。

    所以江别鹤才暗恨,因为这件事,江湖中已经有人注意到自己平时的伪装,还是自己的功力更深一筹,才没有露出把柄,这才有了后来煽动正派人士围攻黑木崖之事,不管那些隐藏的能人怎么说,至少收拢了一些正派人士的好感,也刷足了威望。这事儿的成功才让江别鹤微微走出了被狠坑了一把的愤怒。

    谁知本已经计划好的事情,临近关头又拖后腿,本就说好任我行等人上了黑木崖一锅端了杨莲亭那个草包,然后获得教主之位,随后得到消息的他就带人二上黑木崖,刷一下正派的存在感,也能隐秘地给自己捞点好处。

    因为知道他们都是老牌的教主和教众,一定的威望是有的。所以江别鹤也就没有插手他们要回黑木崖的行动,只想等着他们的消息上黑木崖就好。

    谁知任我行那个老匹夫竟然如此狂妄自大!连个帮手都不带就去了!如果只是对付杨莲亭那个草包,妥妥的够了,却谁也没想到,东方不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下子就推翻了自己的所有计划!还杀死了向问天和杨莲亭,刚出来没些时日的任我行,则又一次被抓进去了。

    可以说,这是一次失败的不能再失败的行动,本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被这两个空有野心却没有多少谋略的莽夫给破坏了。

    也不怪江别鹤这么愤怒。

    江别鹤在想着对策,就看一暗哨悄无声息地跪倒在自己面前,示意他说话,就听那暗哨用毫无波动的声音回报道,“启禀主人,我们插在日月神教的钉子已经被拔除干净,请主人明示。”

    江别鹤忍住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铁青着脸道,“此事我知道了,后续任务我会一会儿发布,退下吧。”

    暗哨点头示意,随即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江别鹤在日月神教的确安插了不少人,只等一个消息上来就可以“打”上门去,这会儿消息是传来了,却是与之相反的,钉子毁于一旦不说,更危险的是自己的暴露,不,自己的名声他经营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摆除当年是个小书童的身份,和这个身份带给他的满心侮辱。om他现在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江南大侠江别鹤,是个慈善仁心的大善人,不是什么书童,也不是什么小人!

    所以自己坚决不能让东方不败发现自己的马脚,想起了当年的往事,江别鹤一脸狰狞,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缓慢地勾起一个诡秘地弧度,竟让人心惊胆战。

    这次的错误估计,让江别鹤不得不动用他的隐藏势力,在日月神教的钉子只能弃掉不要,出动了隐藏势力,才能让之前以为日月神教不足为据,而肆无忌惮根本没有过多地隐藏自己目的的江别鹤没有暴露。

    也让他这次伤筋动骨了下,东方不败可不是之前那些好糊弄的人,江别鹤很早以前就有所耳闻,能从一个香主一直爬到教主之位的,显而易见不可能个没脑子的,而东方不败在上任教主的这些年也的确证明了这一点,杀伐果断、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再加上那一身诡秘莫测的功夫,足够江湖上的所以势力给日月神教一个面子,还有礼让的态度。

    东方不败十分敏锐,至少比任我行来说更有一代教主的风范,而且他心狠手辣,宁错杀一个,也不放过有嫌疑之人,所以江别鹤对上东方不败,都不敢说能有万分的把握,谨慎小心才不会被翻出老底,再被人一锅端。而要问江别鹤最害怕的是什么,毫无疑问就是被人掀了那身伪善的皮,他能为了名声而隐藏本性那么长时间,当然是不会莽撞地送把柄到东方不败的手里。

    如果把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进行对比,江别鹤忌惮的,也只有前者。这无关武功高低,只不过手段深浅,他们这种人一探便知。

    而显然,东方不败的手段是他也不想正面对上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但这么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大杀器回来了,江别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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