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白等了,今天就想让陈四维也等他一回。
没想到谁也没有等他的意思,他就在府衙旁边的茶馆喝茶,见都午时了还没有人过来找他,他便跑到苏家去了。om
吃罢酒席,陈四维就回客栈休息去了。徐平也拿不准陈四维是怎么个意思,岳父大人请吃饭,他就装不知道?
黄昏时分店小二第七次拿着请贴上来,徐平看着把那架烧焦了的破琴擦得直泛油光的陈四维,连话也懒得说了。
陈四维让徐平背着琴,跟着他去苏府。徐平略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你是想把这架琴送给苏大人?”
“他配吗?”陈四维没好气的抬腿走了。
徐平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不是送人的就好,不管你花了多少钱,这都烧黑了的琴送人实在是拿不出手。
他们到了苏府,苏墨的脸拉得老长,比墨都黑。莫说宴席,就连凉水都没赏一碗。开门见山,没有一点废话。
言简意赅就是不再承认陈四维跟苏怜英之间的婚约了,徐平大感意外,他老脸涨得通红,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
陈四维则跟没听见似的,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他只是谦恭有礼的拱手一揖:“苏大人,婚约不是我陈四维定的,我也没权力毁掉婚约。既然苏大人有见弃之心,我也不敢高攀。只是一件,我与怜英小姐毕竟有一场名份,我只求隔着屏风为她弹首曲子,弹完我就走。”
陈四维没有死皮赖脸,只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苏墨也知道自己做的很过份,这点要求他也就应了。
陈四维长出一口气,坐下来静了静心,听到屏风后丫环报了一声:“三小姐到。”他未发一言,拨动琴弦全身心的投入到曲子中。
在场的人大多都精通音律,陈四维的琴技并不是多么高超,但他很擅长用琴表达心声。
一曲终了,陈四维静坐片刻缓缓站起身来,对苏墨一揖:“多有叨扰,这架琴是送与怜英小姐的,至于她收与不收,如何处置都不关我事。”
说罢转身就走,苏怜英听曲子听得心潮澎湃,见他要走,她一急便从屏风后冲了出来。
“秉之!”苏怜英一声急呼,陈四维的身子一顿,他转过身来正好跟苏怜英四目相对。
苏怜英果然生得天姿国色,人比画中娇。陈四维一时愣在当地,徐平悄悄的碰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收敛起放肆的目光。
“爹!”苏怜英忍不住两行长泪:“婚约既定,岂能改更?今天你若执意,休怪女儿不孝了。”
说着苏怜英掏出一柄剪刀,扯散了头发,张开剪刀就要落发。
“胡闹!”苏墨没想到陈四维一首曲子把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变成了魔头,居然敢从屏风后面跑出来,还敢跟自己叫板。“还不把小姐带下去!”
苏怜英用剪刀抵着自己洁净白晰的脖子,吓得下人们没有一个敢向前的。
苏墨也不想闹出人命来,只要放下架子,说起了软话:“英儿,你怎么这么执拗?为父怎样嘱咐于你,你都忘了吗?陈四维已经不是世子了,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跻身仕林了,你懂不懂?”
“你就是认准了宋云峰比我前途,所以才逼着怜英小姐改嫁的,是吧?”陈四维毫不客气的直指病根。
苏墨也毫不含糊的承认了下来:“没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自己落魄了,怨不得别人。”
陈四维微微点了点头,笑着看向苏怜英:“小姐你不必如此,今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理该因我而消。”
陈四维转过头对苏墨说道:“三年,三年之后我要么富甲一方,要么紫袍金带,我若做不到,任凭三小姐改嫁。”
一个赤手空拳的人拿什么保证自己的前途?谁会傻到相信他的‘豪言壮语’?苏墨凭什么要等他三年?
这三年的机会,他有资格能够得到?
的确,陈四维什么都拿不出来,但是苏怜英能,她能拿出命来。苏墨看到苏怜英手里的剪刀寒光逼人,粉。嫩的脖颈都出现了深深的一个坑,隐隐有着血色。
什么也没有女儿的命重要,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顺手推舟的答应了陈四维。
苏怜英送给陈四维一根白玉发簪,陈四维当即换下了头上的发簪。苏怜英送陈四维到府门口,没有别的话,只说了一句:“秉之,我等你,一辈子。”
“怜英”陈四维看着苏怜英,坚定的眼神像一颗定心丸。“我给你一辈子。”
第69章 大结局()
第69章大结局
两个人依依惜别在苏府门口,谁也不知道这一别还有没有相见之日。谁也没料到,再相逢苏家已落难,苏墨全家被发配边疆。
他们走在发配途中,每个人都心如死灰之时,居然遇到了奏凯还朝的陈四维。陈四维顶着‘违抗圣命’的帽子把他们带回京城。
世事难料,老皇帝驾崩本该太子叶孤承志登基,太子却在老皇帝大行之日也跟着去了。
白景辰稀里糊涂的被皇兄叶孤承德给抓了起来,愣说是他在太子的酒里下毒。适时高敬元刚刚找到陈四维,陈四维听说白景辰有难,星夜赶回京城。
他潜入叶孤承德的宫院,纵火烧了他的内宫,趁乱杀死叶孤承德,又从死囚牢里把白景辰给劫了出来。
皇室王子一下死的就剩下白景辰一个人了,白景辰的真名叫叶孤承平,字景辰,他在民间微服就给自己起了个白姓。
白景辰当了皇帝,陈四维想当然的做了宰相。
陈四维主张怀柔以安民,强军以定邦。他通政事、顺民心、兴百废。官清吏廉、上节下俭,没几年大宋朝内忧冰消云散,外患土崩瓦解。
他亲自带兵,东挡西杀南征北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两年多把大宋江山弄得铁桶一般。
若不是中途遇到苏家人,陈四维都差点忘了三年之约。洞房花烛夜,苏怜英抚琴一曲,陈四维拿出白玉发簪。
白景辰这个不着调的皇帝,不光下旨赐婚,还亲自闹洞房
ps:对不起,请允许我发自肺腑诚心诚意的跟所有看到这段文字的人说句:“对不起!”
说实话这本一品宰相我真的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但是,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大家。
这本书让我写歪楼了,大家应该都能感觉到,自从陈四维弄出红铜解决了陈家的危机之后,期待感一下子就弱了,第二个案子就没什么人愿意看下去了。
我只是想展示一下陈四维断案的才能,这样他被高敬元和白景辰重视就理所当然了,总不能只因为他弄出了红铜就让他当宰相吧?
想法是好的,但我写的偏离了主线,让人看不明白,感觉很绕,有种不明所以的感觉。
把这本书停下来,我比任何人都心疼。心疼自己的心血,更心疼读者。真的,绝不是撒谎,我知道你们看到这里突然就没了的感觉,我也看到过很多急刹的书,我深有体会。
我知道你们有骂娘的冲动,我理解你们恨不得砸我一顿的心情。
对不起!
我把这本书停下来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反思,反思这本书的问题出在了哪里,该如何去修改。
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修改,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后来我终于明白,怎么修都不行,大修不如推倒重写。
那时我才意识到我的书不是暂停,而是真的停了,忍不住心头的痛,也忍不住眼里的泪。
我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重新写开头,现在我的新书终于发上去了。
这一次我保证主线明确,就是历史背景下的推理,说白了就是古代悬疑,主要是以断案为主。
这一次我保证有头有尾,不管成绩多么的不如意,哪怕一个读者没有,我也一定写到正常完本。
这一次我保证稳定更新,无论如何都不会断更。
保证怎么保证都是苍白的,这点我很清楚。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除了保证还是保证,做得到我就是真的对得起自己此时的心了。
做不到,那就只有任凭大家骂我了,我只能说希望自己做个言而有信要脸的人。
爱我的,恨我的,怨我的,都是我最好最好的读者,感谢你们一路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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