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奉献本卷最后一章。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六百三十九章 最大的赢家
会议经过讨论,同意了苏联的要求,将乌克兰和白俄罗斯两个加盟共和国列为联合国创始会员国。会议确定苏、英、美、中、法为联合国中的常任理事国。会议还明确规定,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在联合国大会中都拥有平等的权利,但是,大国在理事会中占有常任理事席位,安全理事会担负维持国际和平与安全的主要责任。
这天傍晚,关绪清同罗斯福来到圆明园散步。罗斯福的腿脚一直不方便,常常离不开轮椅。来到北京的时候,精神不佳,身心疲惫。此时,罗斯福正坐在轮椅上。俩人边走边谈,从打败纳粹德国一直谈到欧洲问题。罗斯福停下轮椅,转身对关绪清说:“我很清楚,这场战争要是没有中国的参战,结局将会完全不同。”
关绪清回过神来微笑着说:“你是一个聪明人,要是没有中国,苏联已经被纳粹灭国了。”
傍晚时分,圆明园在晚霞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美丽。湖水、山色,还有云朵、彩霞,这时已经融为一体了,来这里的人们都禁不住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罗斯福出神的望着这座无与伦比的皇家园林,半开玩笑的对关绪清说:“我想在退休之后,用个人的名义把这座园林的一个景点买下来。”
关绪清笑着回答说:“只要你将来不做美国总统了,朕会在北京为你修建一座府宅,只要你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带着你的家人住进来。”
“您对斯大林有什么看法?”罗斯福终于把话引导了正题上。
“这个人外粗心细,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而且他野心勃勃,大有吞并东欧各国之势,朕看得很清楚,他早晚有一天想要把波兰也收到自己的囊中。”
“我和您的想法是一致的,我觉得斯大林这个人来做苏联领导人不会给苏联人带来好运,只会是噩梦,在国际政策上他很少顾及别国的感受,这一次会议就执意要把波兰纳入到苏联的保护范围,这是明目张胆的强盗行为。”罗斯福显得有些气愤。
“再这么下去,斯大林会越来越狂妄的,他的人民都会容忍不了他,走着瞧吧。”
就在中美两国元首聊的投机的时候,丘吉尔也没有闲着,他拉着戴高乐一同出现在斯大林住地的门口,见到神采奕奕的斯大林,丘吉尔灰暗的脸颊现出了笑容,说:“很高兴见到您,自从德黑兰会议之后,我一直在想同您见面。”
斯大林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在会上频频和我作对,现在竟委身来拜见我,一定没安着什么好心。表面上也高兴的说:“我也一直期待着与首相阁下和戴高乐总统的私下会面。
斯大林请丘吉尔吸烟,丘吉尔拿出他著名的大烟斗和斯大林对坐,两个人滋滋的吸得不亦乐乎,只有戴高乐被呛得连连咳嗽,他从自己的烟盒里拿出了一支香烟点燃了塞在嘴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两个大烟囱的侵袭。
斯大林很快进入正题,“日本已经不存在了,库页岛南部和千岛群岛应该还给苏联了,那是苏联的生命线。首相先生,如果这些条件不能得到满足,我就难于向苏联人民做出解释。苏联在这次会议上就等于没有取得任何实际的利益。”
真是个贪婪的家伙,丘吉尔心里骂道,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日本是被中国灭掉的,这件事英国和法国没有问题,关键是要争取中国的同意。”
斯大林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慨:“中国?他们恨不得把所有的利益都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丘吉尔会心的一笑,将话题转到自己关心的方面上来:“斯大林先生,我们谈一谈托管匈牙利的问题,好吗?”
斯大林深吸了一口烟,“好,我愿意先听听首相的意见。”
丘吉尔说:“我认为,匈牙利从德国手中解放后,还不具备行使和维持一个独立政府的能力,要由苏联、英国和中国三方面进行托管。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所取得的唯一经验是在菲律宾,我们大约花了50年时间,来为那里的人民作好自治的准备。就朝鲜的情况来说,托管期也许要20年到30年。”
斯大林回答说:“我没有其他的意见,但托管期愈短愈好。不过,首相先生,是否有其他国家的军队进驻匈牙利呢?”
丘吉尔摇了摇头,接着说:“关于匈牙利有一个问题是棘手的。我个人认为没有必要邀请美国参加匈牙利的托管,但美国人也许对此感到不愉快,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斯大林回答说:“我了解英国人,他们肯定会因为被排除在匈牙利托管之外而恼火。”他做了个杀头的手势,“事实上,罗斯福总统也许会干掉我们。您知道他外柔内刚的脾气。”
两人大笑,仿佛看到罗斯福气急败坏的神情。
会议很快来到了最后一天,德国、波兰、匈牙利这几个最棘手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的谈判进行的越来越顺利,基本上都是一些欧洲小国的光复问题,6月5日的中午,中国政府为各国首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告别宴会。
中午12点,梁启超建议各国首脑入场。宴会就设在圆明园的正殿,正大光明殿里。
包括四国巨头在内的15位中国领导人、10位美国领导人、8位英国领导人和10位苏联领导人先后步入大殿。然后才是其他国家的政要和代表们。
中国皇帝关绪清首先致答谢词:“为期六天的世界和平大会到今天终于圆满结束了,在此,朕向前来参加这次会议的各国首脑和代表们表示感谢。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为期六天的大会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我们在许多问题上达成了一致,这也是世界和平事业取得的一次新的成果。朕希望与会各国可以沿着今天确定的和平主题继续奋斗下去,这也是世界人民的共同愿望。”
在接下来的宴会中,关绪清与四国领导人祝酒不断,大家的酒兴越来越高,越谈越是热烈。
忽然罗斯福煞有介事对斯大林说:“我想告诉您一件事。两年来我和丘吉尔首相通了许多电报,每次提到您,总把您称为‘约大叔’。”
斯大林的脸拉了下来,问这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人都颇感尴尬。
罗斯福笑着说:“这是一个亲切的称呼……侍应生,赶快给斯大林先生续酒。中国的酒真的很香,只不过就是力量太大了。”
伍廷芳凑过来说:“总统先生,不是力量大,中国话叫做‘有劲儿’。”
“对,对,有劲儿,太有劲儿了。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
斯大林却冷着脸,对刚才罗斯福的那个玩笑耿耿于怀:“总统先生,你的酒量太差了。”
“是吗?我还没有喝醉呢?”罗斯福马上又喝了一杯,证明给对方看。
这时美国征兵署主任贝尔纳斯打圆场道:“既然我们被称为山姆大叔,那么叫您约大叔又有何妨呢?”
莫洛托夫也凑上来打圆场:“别误会,斯大林同志也是在开玩笑呢。两年前我们就听说这种说法了,全俄国都知道。”
人们不知道斯大林是真生气还是假装的。
丘吉尔最善于在这种时候大显身手,他举杯建议为这历史性的会议干杯,说:“全世界在注视着我们,这次会议圆满成功,数百年的和平将继之而来,我们四大国为这次战争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作出了无以伦比的贡献,我们应该维护和平。”
丘吉尔的祝酒辞触动了斯大林一根特别敏感的神经,即三大国与小国在新成立的联合国的地位与投票权问题。一国一票无法体现大国举足轻重的作用,苏联会变得同一般小国一样无足轻重,这是斯大林绝对不能允许的。他举杯应道:“我们四大国经受了战争的冲击,从德国人手中解放了小国,可有些小国却似乎认为大国是迫不得已才解放小国。现在小国在指责大国没有考虑他们的权利。苏联准备同中国、英国和美国一道维护小国权利,但我永远不能同意:任何大国的任何行动要得到小国的批准。”
丘吉尔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端着酒杯看着中国皇帝,但罗斯福却不同意,把话题引到了波兰,说:“这个问题并非如此简单。美国有许多波兰人,他们都对波兰的前途极为关心。”
斯大林更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答道:“可你们那里700万波兰人中只有7000人有选举权。我研究过这个问题,我说的没错。”
“此话错得可笑。”罗斯福硬梆梆地说。
宴会场上被突如其来的争执搞得一阵沉默。
丘吉尔又出来打圆场了,“我提议,为全世界无产者干杯。”
罗斯福和戴高乐冷冷的说道:“难道无产者能代表全世界吗?”
丘吉尔一阵尴尬。
关绪清觉得这几个大国领袖简直就像是市井的愚民,动不动就口角起来,惹得众人都不痛快,正要说几句话劝劝,没料到背后王商的公鸭嗓子说道:“皇上,请您移步。”
“怎么了?”关绪清和王商来到人少的地方,发现王商的脸色有些不对。
“皇后……皇后娘娘病倒了。”王商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来。
“什么?”关绪清怔怔的发了一忽呆,马上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带朕去看看。”
关绪清顾不得在场的众人,随着王商出离了正大光明殿,一路急奔,心里像是有十七八个鼓槌四下乱敲,耳朵里嗡嗡作响,他马上想到了前不久刚刚病逝的冒子,不由得心中一紧,竟要掉下泪来。
关绪清就这么懵懵懂懂的跟着王商一路疾行,等到了地方,才发觉不对劲儿,一把扯住王商的袖子叫道:“狗奴才,皇后寝宫在西边,你怎么把朕往东边领?”
王商似有难言之隐,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关绪清急了,扬手要打,却听不远处一蓬月季堆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娇嗔,“皇上只顾着家国天下,这些日子何曾看过臣妾一眼。”
紧接着,从后面转出一个俏生生的妃子来,月光下朦胧,关绪清走过去才瞧仔细了,原来却是珍妃。
关绪清这下子摸不清头脑了,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正没理会处,只听花蓬后面忽然传出女人的笑声,容龄、德龄、端妃、瑾妃,最后是静芬,把皇上围拢起来。
关绪清看得瞠目结舌,指着静芬:“你,你不是病了吗?”
静芬一点皇上的额头,“要不是说我病了,怎么能把你这个大忙人给赚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珍妃撅着小嘴说:“往年臣妾过生儿,皇上都要亲自探望,陪吃几杯酒,说几句体己话,今年,皇上连个喜饼也没送,喜宴也没给,臣妾在皇上心里挤不得一点地儿了。”说着话就呜咽起来。
“皇上,今儿个是珍妃姐姐的生辰,您都忘了。”容龄也过来凑趣儿。
关绪清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额头,“哎呦,真是把朕给吓得不轻,这几日忙着开会的事儿,倒把珍妃这茬儿给忘了,罪过,罪过。”
“不行,光说罪过不过,要罚酒。”德龄恶作剧般的叫了起来。然后对身后吆喝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宫女和太监,就着月光地儿摆下一只木桌,从红漆食盒里取出美酒佳肴来码了一桌子。众人坐定后,德龄和容龄一边一个,各执一只酒杯,推到皇上嘴边。关绪清退却不过,端起酒来,对珍妃说:“朕先自罚一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拿起第二杯来,“朕这些日子繁忙,冷落了大家,再喝一杯。”
连着喝了两杯,刚说能喘口气儿了,珍妃也端起酒杯,“皇上,臣妾也不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只要皇上每年能记得臣妾这一天就好了。来,咱们共饮一杯。”
关绪清又与珍妃共饮了一杯。还没等说话,瑾妃也端起酒杯来:“皇上,只是和我妹妹喝可不行,今儿个难得闲暇,臣妾也与您饮一杯酒,您可不能推辞。”
“好,好,朕绝不推辞。”说着话又饮了第四杯。
这下可好,德龄、容龄、静芬、端妃等人全都端着酒杯和皇上对饮,关绪清好容易应付完了,脑子里昏昏沉沉,已经变得熏熏然了,只觉得天地都已变得远了,只剩下自己和娇妻美妾畅叙天伦。
端妃眨眨眼睛对关绪清说道:“皇上,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完了,以后还会打仗吗?”
静芬一甩手帕说道:“可不是嘛,自打皇上执政以来,这大大小小的仗就打个没完,皇上日理万机,您自个不觉得,我们心里可是惦记着您的身子骨呢。”
关绪清深深的望了静芬等人一眼,悠然道:“不打了,以后不会再有大仗了,说实话朕也觉得劳乏啊。以后天下太平,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众人一听都是一阵欢笑。
静芬抿嘴一笑,看出皇上有些醉了,便说:“时辰也不早了,今儿个珍妃生辰,依臣妾看,皇上今晚去景仁宫就寝吧。”
珍妃脸上一红,心里却欢喜得厉害。
没想到关绪清把手一挥道:“今儿个不去景仁宫。”
众人都是一愣,珍妃吃惊的看着皇上,关绪清接着说:“今个儿朕龙马精神,要与爱妃们大被同眠。哈哈……”
“……”
(本卷终)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六百四十章 君临
这一年是中华35年,自世界大战以来,帝国中兴、海内昌平、各部井然。这一日,正是御门听政的时候,鸡还未叫,关绪清便由王商陪着,乘龙撵在太和门升坐,屏风、表案一应俱全。天交五鼓之时,午门击鼓,文武大臣列队从午门左右掖门而入,并按品级分列于太和门前两侧。
王商拧着公鸭嗓子高叫一声,太监们鸣响鞭,打得分外有精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行了一跪三叩礼,都抱着两手侍立着。
关绪清翻了翻案上的折子,随口对王商说:“都到齐了吗?”
“回皇上,大多都已齐了,中枢廷臣里内阁大臣熊希龄告病未来。”
“熊希龄病了?”
“想必是风热之症,太医院瞧过了,需静养几日。”
“嗯,熊希龄勤于治事,为国劳乏,也着实不易,回头朕瞧瞧他去。”
“皇上,先宣哪一部的官员奏议?”
“照老规矩吧。”
“喳。”王商立在石阶上,掂着脚尖高叫一声:“宣内阁大臣梁启超、载沣觐见!”
梁启超和载沣在平地里听得真切,对视一眼,迈步走上石阶,转到黄屏风后面,跪地向皇上请安。
“起来吧。”关绪清从手边展开一个折子,用朱笔在上面圈点着,也不抬眼便问:“湖南老神童病了?”
两人莞尔,知道皇上说的是熊希龄,梁启超笑道:“风热之疾,前日臣去他府上瞧过了,两手捧着个冰袋子,正去火降温呢。”
关绪清把批好的折子就手递给王商,笑道:“勤政是好的,但身子骨也要紧,朝散了咱们去看看他,顺便赏给他几斤灵芝,今日都是报喜的折子,这不,湖南、山东、直隶都称辖内出了祥瑞,那李长乐的折子里说,大名府一户菜农家里来了只凤凰,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还说这老农素有眼疾,吃了一枚凤凰衔来的金丹,变得耳聪目明。朕问他那老农家里可有梧桐吗?李长乐说没有。朕说没有梧桐树哪来的金凤凰,李长乐便没词儿了。”
君臣三人又畅笑了一通。
关绪清又说:“更离谱的是有多一半省份都上了‘灵芝折’。”
“哦?怎么个‘灵芝折’。”
“说来也是个笑话,这便是那老学究盛昱起得名字,各省都奏报说发现了千年未有之祥瑞,迂腐者如江宁将军丰绅,前阵子给内廷进了一只锅盖儿大小的紫红蘑菇,蟹壳儿似的,还是硬的,偏说这是从自家后院里摘得的,还汇集了一帮文士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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