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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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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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原先的背包里拿出来的是不是呢?哇唔~真是好厉害的游戏系统呢。”

禄娃努力撑大眼睛,看人家多天真无邪,乃说什么人家听不懂哦~

对此苏颖视而不见,继续殷切关怀着:“以前我是没办法拿你怎么样,可你现在可是在我手上,揉圆搓扁全看我心情哦。”

禄娃牌出气筒含泪,大大的眼睛就如同沁在水中的葡萄。

“那天丽月脸着地是你搞的鬼吧,还真是厉害。”苏颖脸上却明晃晃的写着‘好遗憾啊真遗憾’,禄娃彻底无奈了,他不就是就瞒着她那么一回么,再、再说了,他费了那么劲把她救回来,他还不能收点利息啊!真是个小气鬼。

禄娃并不是毫无还手招架之力,他有杀伤力武器——哭。

而且他一哭,福儿也会跟着哭,一波连着一波,哭到苏颖偃旗息鼓,福儿还是她生的儿子,至于变异版的禄娃却是赠送的,也就是说原本苏颖这一胎只有一个孩子,禄娃也就是系统版的娃娃只是借着苏颖的肚子生下来而已,这多少让苏颖有些安慰。

更何况禄娃还在她手上,往后搓扁揉圆就任苏颖高兴了,现在也不急。

在过年前,福禄俩娃终于有了大名,傅昀傅晨。

傅奕阳快把典籍都翻烂了,才终于定下这两个名字,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样的名字才能配得上他的儿子”,呵呵。

苏颖自我纾解,加上年下也忙,又有真婴儿福儿缠着,忙起来时间过得就快,一眨眼就到了这俩孩子满月。

季府

季姗姗又一次在季夫人那吃了闭门羹,就闷闷不乐的去找又得了风寒躺在床上养病的潘如月,抱怨道:“太太也真是的,我就是想去凑凑热闹,想看看双生儿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偏不许。”

潘如月眉宇间满是清愁,一派楚楚可怜之相,她敷衍的问:“是哪家的亲戚?”

季姗姗瞪圆了眼睛:“你不知道?也对,你整日身体不好,底下人也不好拿这些事到你面前说嘴。”她嘀咕了句后,又说:“是勇武侯府啦,论起辈分来我应该叫声大表哥的,太太说上次双生儿洗三时排场可大了呢。”

这如同一个惊雷炸在了潘如月耳边,她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你是说奕,不,是勇武侯的孩子满月吗?是嫡子吗?”不,不就算不是嫡子,也对不上,奕表哥不是就一个女儿吗?

PS:

炮灰一个,再冒出来一个~~

☆、087章 表里不一

潘如月声音颤抖着问:“你是说奕,不,是勇武侯的孩子满月吗?是嫡子吗?”

“是啊,当然是嫡子啦,还是一对双生子呢,这可罕见呢,所以我才想着去看看嘛,哪知道太太不许。”季姗姗自顾自的说着。

潘如月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退了个干净,脸色煞白,强忍着眼泪才没掉下来,“那,那勇武侯夫人还,还好吗?”

季姗姗听她这话问的古怪,就问:“你怎么会这么问?”

潘如月强撑着孱弱的身体,避开季姗姗的目光,低下头说:“我才到京城来,这些都不知道,就是好奇问问罢了。”

“哦,”季姗姗没多想,“说到那位表嫂,她是言容的亲姑姑,嫁到侯府有五六年了吧,才得了这么一对嫡子,总算是圆满了呢。”

潘如月身子微微颤抖,这怎么可能?她还想再问季姗姗些什么,季姗姗就被她的丫环叫走了,等季姗姗一走,潘如月再也撑不住栽倒在床上,早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汇聚成珠,滴落在乌黑的发髻里。

潘如月咬着手帕才没有哭出声来,她不想再招舅妈的不喜,她只能忍着,可心好疼啊,奕表哥——

明明上一世苏姐姐早在一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可这一世她怎么还活的好好的,不仅如此,还给奕表哥生下一对双生儿,这怎么可能?!

潘如月心里惶惶,自从她从缠绵病榻回到江南自己的闺阁后。殷殷盼望的还是能再一次嫁给奕表哥,就算是不能进宫她也不觉得委屈,就算是寄人篱下舅妈冷淡她也不觉得苦了,那时候只要想想日后能和奕表哥琴瑟和鸣,她就觉得多少委屈、多少苦楚都能忍下来。

没有一刻,她不盼望着能够再见到奕表哥,投入到奕表哥温暖的怀抱里,她才会觉得这世间还有她栖息的一方温暖之地。还有那么一个让她想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还觉得不够的男人。

不知道有多么的感谢上苍,能让她重来一次,能够再一次和奕表哥再续前缘。

可是想不到,这一辈子奕表哥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为他操持家务,为他生儿育女,这个人她怎么能比得过,那是奕表哥的原配嫡妻。

一想到这里,潘如月泪水就涓涓流下。沾湿了发髻,打湿了枕巾,迷蒙了双眼。痛彻心扉。

啜泣声都传到外屋了。被季夫人派来伺候她的丫环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句:“又来了,水做的不成?”

季姗姗又去磨了季夫人一阵,季夫人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带她去,季姗姗凑过去撒娇:“就知道太太疼我。”

季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

就在这时有丫环进来通报:“潘姑娘又晕过去了。”

季夫人道了一声晦气,脸上的笑容淡下来:“这次又是怎么啦?”

小丫环也有些不好意思:“潘姑娘哭晕过去的,奴婢也不知潘姑娘为何伤神。”

季姗姗见季夫人脸色不大好,有心替潘如月说几句好话,“表姐怕是想家了。”

季夫人哼了一声:“好好照顾表小姐。”这说出去还以为她这做舅妈怎么外甥女了似的。季夫人实在是心烦,不知她那小姑子是怎么养出来的女儿。整天哭哭啼啼的,还是个病秧子,实在是晦气。

季夫人瞥了一眼她的女儿:“你可别跟她学。”

季珊珊嘟嘟嘴:“知道啦,不如我去看看表姐吧,宽慰她几句。”

季夫人揉了揉眉头:“罢了,你代我去看看。”

季姗姗瞒下了她之前就去看过潘如月的事,她也清楚季夫人不喜欢表姐那样类型的女子,自从她学表姐从梅花上刮雪水病倒后,季夫人就认为是表姐教坏了她,这让她有些愧疚,明明是她自己想学像表姐那般风雅的,结果把她给连累了。

不过表姐是有些纤弱就是了,三不五时都晕上去一回,唉。

等季姗姗到了潘如月那,潘如月已经幽幽转醒了,半靠在床上垂泪,旁边的丫环哄也不是劝也不是,季姗姗顿了下,慢了半步才进来。

等季姗姗叫了一声表姐,潘如月才擦了擦眼泪,“我失礼了,妹妹别跟我计较。”

季珊珊摆摆手:“没什么的,表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潘如月脸青一阵白一阵,她痛下来的心又不甘起来,她想去看看现在陪在奕表哥身边的苏姐姐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她曾经听奕表哥赞过苏姐姐一句“是个孝顺端庄的”,她当时还觉得心里酸酸的,可她也看得出来,奕表哥对他的原配妻子只有敬没有爱。

潘如月得出这样的结论,心里既酸涩又甜蜜,酸涩的是她到底是继室,比不上原配,就连过年祭拜的时候都要对着苏姐姐的牌位行半礼;甜蜜的是她觉得爱情里不分先后,她有信心能够给奕表哥全心全意的温暖和爱意,让奕表哥不再那么寂寞,他们相濡以沫,可惜她的身子不争气,嫁给奕表哥好几年也没能传来喜信。

潘如月想起那些甜蜜里带着酸涩的日子,她脸上撑起的笑容里又浸了几分苦涩,“让舅妈和妹妹为我担心了,我……不说也罢。”

眼见她又要掉泪,季姗姗连忙劝:“如月姐你别哭啊,不如让人把表哥叫来,你们兄妹俩见见缓缓思乡之情可好?”

……

等到福禄俩娃满月时,新年的喜意还浓,又加上满月,侯府好不热闹。

苏颖月子做的还不错,身材恢复的也好——这里面还少不得禄娃的功劳。整个人看上去气色红润,穿着五彩石榴百子妆蟒锦袍,额上挂着露垂珠帘抹额,一粒粒的石榴石围绕着中间的椭圆翡翠珠,有众星拱月之势。

平阳侯夫人直夸:“你是生孩子生的越发丰美了,单就这份气色就让人羡慕。”

苏颖扯开帕子遮住半边脸,装羞涩的低下头:“夫人可是折煞妾身了。”

平阳侯夫人一愣打趣说:“快抬起头来让我瞧瞧脸红了没有?”

笑闹一阵,宾客就渐渐多了起来。

季夫人沉着脸看着跟在季姗姗身后做丫环打扮的潘如月。冷声问:“这像什么样子!姗姗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姗姗嘟嘟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潘如月就怯怯的替她辩驳:“舅妈这事儿原怪我,是我缠着姗姗妹妹,您要怪就怪我罢。”

“太太,我是想带着如月姐姐出来散散心,就想了这么个主意,跟如月姐姐没关系。”

季姗姗的话差点被把季夫人给气背过气去,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没心眼的姑娘。缓了一口气:“若是如月你想跟我出来见见世面,大可直接说,咱们大大方方的出来。你这样的装扮凭的让人看轻了去。”

季姗姗还想说话被季夫人瞪了一眼。扁扁嘴低下头,季夫人皱着眉好声好气的说:“虽说你家和我们季家不是高门大户,但家风优良,你也请了教养嬷嬷来打小就开始教导你规矩,不是我说话重,只是你要知道你代表的是你们潘家的脸面。”

季夫人看潘如月委屈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是对牛弹琴,没好气的说:“还是在你眼中,我就是这般不讲理阻着你出门的跋扈长辈么?”

潘如月还记着季夫人让她选不了秀的事,先入为主就认为季夫人不待见她。她若是跟季夫人说要到侯府来,季夫人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才想出打扮成季姗姗的丫环的。

被季夫人这么厉声训斥一通,潘如月脸色涨红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低垂着头咬着嘴角,睫毛微微颤动,眼里含泪。

季夫人揉了揉眉心,冷眼看着怯懦小家子气的潘如月,“既如此,姗姗就把她当成你的丫环,守好做丫环的本分,别让人家看了咱们季家的笑话,知道了吗?”

这话虽然是对季姗姗说的,但那就是说给潘如月听的,潘如月听着那刺耳的‘丫环’二字肩膀颤了颤,季姗姗看她这样也有些腻歪了,尤其是在季夫人又瞪了她一眼后,她心里有些后悔当初就那么答应表姐那样的要求了。

季夫人还是不放心,让她的丫环玛瑙去跟着季姗姗,最主要还是看好潘如月,别让她做出些出格的事来,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都丢到人家府上来了。

玛瑙看潘如月一付腿脚好似使不上力似的模样,说话时就带了些讽刺:“用不用我扶你一把?”

潘如月连忙摇头,表示她可以的。

季姗姗看到了苏言容,和季夫人说了一声就走向苏言容,介于傅家和季家、傅家和苏家的亲戚关系,季家和苏家也勉强能攀得上一些亲戚关系,苏言容和季姗姗算不上手帕交,属于泛泛之交,交深言浅。

潘如月知道苏言容是苏姐姐的侄女,她不由的多看了几眼,玛瑙扯了扯她的袖子,潘如月顿觉不好意思,把头低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是不甘吧,可又觉得奕表哥对苏姐姐只有敬没有爱,就有那么些自得,潘如月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可她就忍不住对未曾谋面的苏姐姐带上了敌意。

潘如月暗自神伤着,跟着季姗姗往院子里走,潘如月眼里不自觉带了怀念,这是她曾经住过的院子,她还曾想着在院子里种上几株梅花,可惜到她病重也没能如愿,平日里只让底下人去折了几枝梅花插在瓶中看个雅致罢了。

“言容,到你姑姑这儿来。”潘如月正神游中就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抬头去看,只见一笑意盈盈的约二十岁的年轻妇人,只觉得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丰泽莹润,看着光彩照人。一点都不像是嫁人已有五六年光景的模样儿。

再看她笑意盈盈,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潘如月脸上青白交错,身子微微颤抖,脑子里空空的,眼睛里渗出了泪,原来苏姐姐是这样灿如春花般的模样。

潘如月觉得自惭形秽,可心里边又冒出来她的奕表哥说起他的原配无悲无喜的模样。攥紧手指,灿如春花又如何,奕表哥不还是只对她只有敬没有爱,这样的人才最可悲呢。

她不该自惭形秽的。

玛瑙拽了下潘如月一下,碍于她是表姑娘说话不能刻薄,只好劝道:“咱们在人家府上,姑娘你收敛些你的眼泪,被别人看到了该说咱们季府没规矩了。”人家办喜事,你在这暗自垂泪。这不是给人家添晦气么。

潘如月掐着手掌心,连忙低下头不让别人看到她的眼泪,“我知道的。玛瑙姐姐。”

玛瑙暗暗翻了个白眼。

季姗姗跟着苏言容往苏颖那边靠过去。作为她的丫环潘如月自然是要跟上,可潘如月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咸百般滋味全有了,她只得怯怯的低着头,生怕被别人尤其是她的苏姐姐看到她的眼泪,将她看低。

她完全是想太多。

就算是别人觉得这丫环软腰细步的多看一眼。但也不会把个丫环放在心上。

苏颖更是连看都没看潘如月一眼,潘如月紧紧咬着下唇,她不想头一次见面就输了,她稳住身体掐着手指缓缓抬起头来,直视前方。端出作为潘家姑娘的范来。

莫名其妙!

玛瑙快哭了,又一次拽向潘如月的袖子。示意她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潘如月低头一瞧她现在的丫环装扮,又想起季夫人那句刺耳的丫环本分,在这点上她就输了一筹,潘如月刚伪装起来的坚强面貌顿时崩塌起来。

玛瑙一只手撑着她,由着侯府的丫环把她们引到别处招待,玛瑙谢过人家后,回头就见潘如月木呆呆眼中含泪欲掉不掉的模样,玛瑙一哽不知该说什么好。

偏人家善解人意的同她说:“玛瑙姐姐我没事了,你去姗姗妹妹那伺候吧,她那里离不了人。”

玛瑙压低声音规劝潘如月:“表姑娘,这里到底不是咱们季府,您现在身份又不同,才更得格外注意,若是您出了什么好歹,太太也饶不了我,就连姗姐儿也会跟着吃挂落。表姑娘您那么善良,那么善解人意,总该体谅我们的难处吧?”

玛瑙舌头顶着上颚,这话儿还是跟着潘如月从家里带来的丫环学的,乍一听还没觉得有什么,可等自己说的时候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为什么都来逼我退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潘如月身子微微一颤,可在玛瑙的殷切目光下她只能微微颔首。

玛瑙心想这表姑娘再不着调,也不会在人主家府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可惜玛瑙真是放心的太早了,侯府在别人看来自然是主家,可在现在的潘如月看来却不是,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几年,这里就是她的家,她带着怀念的目的到处走走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潘如月泪眼迷蒙,不自觉得在几株梅花树旁停下脚步,她擦拭了眼泪,看着枝头傲然绽放的红梅,潘如月轻启红唇:“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向小园,潘如月脸上突然染上绯色,她的暄妍奕表哥可曾看到?

潘如月正准备伸手扶上含苞待放的梅花,听到一阵脚步声,心口砰砰跳起来,拎起裙角躲到不远处的假山处,声音伴着风传入到她的耳朵里。

“……我瞧这位勇武侯夫人是个厉害人物,去年这时候仿佛小产了一回,后头不是被婆母不喜,如今啊风水轮流转,再看她,儿子有了,可见是个有后福的。”

“想想她能再站稳,那妾室生的庶女也被抱到她身边养了,可不是把那姨娘钉死了才得的宠爱,听说是把那些个都整治的服服帖帖的,可见是手段见长。”

这人说话的时候语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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