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峻决定保留骑兵还有一部分个人的原因,因为凡是男人总有一份跃马驰骋疆场的骑士情怀。
元首的骑术其实很一般,但人家魅力值够高啊,就算骑着头毛驴,都能展现出拿皇上山图油画拿破仑翻越阿尔卑斯山九分的神韵出来。
要说拿破仑身高一米七,如果他要算是矮子的话,那一米六八的墨索里尼该怎么算,一米六七的钢铁同志又该怎么算。话说希特勒倒是有一米七五,在德国人里算是很标准的个头了,而徐峻更是比前元首高出了足足一头,达到了一米八左右。
所以说帝国元首牢牢控制住了制高点,如果未来有机会与钢铁同志会面,只要徐峻想的话,完全可以让斯大林全程只看到两个鼻孔。
骑兵队列前方的步兵辎重部队终于开始启动了,这些辎重马车和野战炊事马车排成了整齐的阅兵方阵,伙夫们点燃了野战炉具里的优质燃煤,烟囱里开始滚滚往外冒起了白烟。
这些燃料不会白白浪费,因为这些炊事车上的大锅里正在炖着肉肠杂菜汤,一侧的加热锅里还煮着香浓的咖啡。
于是乎食物的香味飘得满街都是,并且还在持续不断的刺激着骑兵们的嗅觉,感觉口水分泌的速度都明显加快了。
如果说有什么比跟在一辆正在烹饪食物的炊事车后面行军更为折磨人的事情,那就是这种车在前面有好大的一群。
“骑兵一连随我出发”连长驾驭着他那匹枣红色的战马从骑兵纵队边掠过,手里高高举着一柄骑士大剑。
这是一柄相当古老的武器,据说是连长的家传宝具。他那位不知道哪辈的先祖曾经举着这把剑怼过俄国人,虽然听说最终淹死在那边某个冰湖里了,但他的侍从拼死把这柄大剑送回了主人的家族,赫然谱写了一曲忠诚的赞歌。
“前进”德军骑兵们大声应喝着,随即用马靴后跟轻磕坐骑的腹部,早就等待的不耐烦的战马们愉快的打起响鼻,迈着盛装舞步般的优雅步伐,跟随着香气四溢的炊事车,向着勃兰登堡门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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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九章 阅兵(RB大使)()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终结,当第一排列兵踢着德国式正步,从高大的勃兰登堡门下穿过时,对于德国人民来讲,这代表着一场战争,乃至一个时代的正式落幕。
一九三九年时,希特勒在柏林举行了一场同样壮观的阅兵,实质上是一次武装示威,不光是对西方诸国,同样也面对本国的人民。
纳粹党向全世界炫耀着十几年来的“治国成果”,碾过柏油路面的钢铁履带,克虏伯牵引车拖曳着的重型火炮,行军靴底的钢钉咔咔作响,如同钢浇铁铸如山迈进的步兵方阵,以及数十万高举右臂狂热欢呼的德国民众。
当时希特勒所在的阅兵台正对着夏洛滕堡宫,也正是此次胜利阅兵的起点。
布劳希奇提出建议时,徐峻已经看穿了元帅的小心思,他也同样想借着这次阅兵,向世界展示他的权威,同时给希特勒时代划上一个漂亮的句号。
新年阅兵几乎就是三九年阅兵的翻版,只不过目的地和出发地整个反了过来,路线上稍许有些改动,元首删除了从柏林大街至夏洛滕堡大街的那段路线,他命令部队从宫前街直接拐上夏洛滕堡大街,虽然从路程上看有些绕远,但这样可以走出一个漂亮的直角出来(徐峻:我患有强迫症?绝对没有这种事情,这是最无耻的污蔑。)。
这次阅兵的场面比三九年阅兵更加宏大,仅仅从受邀来宾的身份与地位,以及参与国的数量来看,在四十年代这种地缘政治氛围中,足以在全球范围内产生巨大的影响。
当然这需要各国媒体的共同发力,同时还需要时间来发酵与酝酿。
这次阅兵和三九年那次最相似的地方就是,参阅部队都在之前经过了长时间的队列训练,历史上四零年胜利阅兵因为准备的过于仓促,结果部队愣是在街上走出了蛇形,只不过胜利者不受指责,当时举国都在欢庆西线的胜利,所以没有谁会对这种小问题在意,反正德国军队打赢了不是么。
夏洛滕堡大街到达勃兰登堡门为止,过了这道城门这条大街就改称为菩提树下了,这是条六车道的主干道,中间还有一条一个车道宽的隔离带,整条大街至少有一半路径横穿过蒂尔公园,路边上全都是十多米高的参天大树和灌木林。
在夏洛滕堡大街行军时,步兵方阵只使用了右侧的三条车道,左侧车道给新闻媒体与纪录片拍摄队伍留了出来,一群架着各种摄录器材的车辆,如同溪水里的游鱼一般在街上来回穿梭着,记者和摄影师贪婪地捕捉着一切他们认为有必要保留下来的影像,把这值得铭记的一天保存在了一盘盘胶片和钢丝录影带上。
德意志电视台全程直播了这次阅兵,他们沿路设置了十多个固定拍摄点,戈培尔调出了所有的电视摄像机,这种在当时价值昂贵的设备,光在主会场里就设置了九台之多,力图从各种角度向全国乃至世界,展示着这场阅兵的盛况。
步兵队列几乎无穷无尽,一个方阵就是一个步兵营,除了多年作为样板存在的大德意志团之外,剩下的全都是野战部队,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全都功勋卓著,并且从头至尾打完了整场战争。
这些士兵曾经在法国战场浴血,不少人参加过敦刻尔克与巴黎围城战,他们也曾经淌着齐腰深的海水走上英伦海岸,在低矮的灌木丛间与英军精锐搏杀鏖战,他们鉴证了新元首一系列奇迹般的辉煌胜利,看着祖国重新崛起于欧陆之巅。
这些士兵是帝国元首最铁杆的拥趸,战士们的思维很单纯,只希望有人带领他们获取胜利,赢得每一场自己参加的战争,如果能够把他们中大部分人活着带回来,那就足可以被推崇成军神。
“军神啊。”大岛浩同样一脸狂热的望着看台下走过的钢铁方阵,这是他最羡慕德国的一点,这个国家拥有世界上最优秀的统帅,领导着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强兵。
今天是大岛浩在近十几周时间内,第一次获得近距离与德国元首接触的机会,德国人的冷淡态度让这位亲德派自居的日本大使有些伤心,但是他不想责怪德国人的无情,因为近期发生的一系列冲突事件中,每一次都是日本这边理亏。
外务省和内阁的白痴们只知道不断的给他施加压力,另一边陆海军却还在变着花样的搞事情,这段时间大岛浩已经被闹得身心俱疲,有时候他真恨不得甩包袱不干了,但又担心这样做有负天皇陛下的浩荡皇恩。
回国后如果醉生梦死于乡野也就罢了,要是莫名其妙就被某个脑洞大的马鹿给天诛掉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号的头颅。
于是大使阁下决心为了皇国大业继续忍辱负重,有时候大岛浩都被自己的精神所感动了,他被迫啃噬着南蛮人那带血丝的猪腿牛排,喝着各种颜色、各种烈度、各种口味却同样价格不菲的南蛮酒水,抱着那些汗毛发达体味浓郁的南蛮女人,出没柏林市内各处声色犬马之地,与这群列强外交官帷幄周旋,这是怎样的一种牺牲。
好吧,大岛浩这段时间混的其实很不错,因为德国元首决意放过日本一马,结果被东京视为这位特使从中斡旋的功劳,为此他的官秩还提升了一级,顺便拿了一枚四等旭日章,作为他在异国他乡为皇国鞠躬尽瘁的奖赏。
大岛浩与德国人有很好的交情,这已经被日本朝野所公认了,如果日德关系还能进一步发展的话,这位大使将会受到重用,哪一天坐上首相的宝座,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连着渡过几次危机,每一次都是在最后一刻扭转了形势,至少东京那边是这样看的,大岛浩也不会特意去戳穿上级的误解,毕竟这样想对他个人更加有利一些。
可是每次宿醉之后,大岛浩都会感到一丝担忧,他能够感觉到德国对日本态度上的转变,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明眼人应该都可以看得出来。
每次想起这段时间的糟心事,他就会破口大骂东京陆海军的那群马鹿,反正他已经退为预备役,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外交人员。
特别当大岛浩喝醉之后,他常常会把自己关进官邸的书房里,然后在那里花上一两个小时时间咒骂那些给他添麻烦的混蛋。
这时候他倒是不偏不倚,从陆军东条到海军吉田一个都不曾遗漏,不过期间用语之低俗粗鲁程度让人有些惊讶,据说就算在日本农村都属于不堪入耳的那种,天知道从小受到西式教育的大岛是从哪里学来的,很多骂人话连负责监听的德国情报人员都翻译不出来,因为实在找不到对应的德语词汇。
“等阅兵结束之后,德国元首阁下将会出席招待酒会,我们一定要把握好这次难得的见面机会。”大岛浩对着坐在身边的新任陆军武官小松光彦大佐说到。
“呵!大使阁下,本官会全力以赴。”
“不要你全力以赴,小松大佐,只要照平时的表现即好。”大岛浩拍了拍对方的膝盖。
这位大佐现年只有四十五岁,早先在基层干过三年少尉,陆军大学毕业后也只担任过两年中队副官,基本没有什么带兵的经验。这位驻德陆军武官的军事生涯里,大部分时间都在行政部门打转,干过一任陆军大臣的秘书,也当过陆军大学的教官,做过征兵科长,在被派到德国之前,他已经是陆军兵器本部的副官,升迁速度在陆军里还算比较快的。
把他派到德国,除了这位是铁杆的日德同盟论支持者之外,还因为他曾经在德国呆过两年考察军事,会说一口还算流利的德语,对德国的风俗习惯也有一定的认识。
陆军总算是有些开窍了,知道派一个德国通过来,而不是一只满脑子皇军天下第一的马鹿,总算是给大岛浩减轻了不少负担。
可还未等大岛浩发出自己的感慨
“哦,阁下快看,那是独国的战车部队!”那位让他感觉性格沉稳可靠的小松大佐,突然之间就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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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阅兵 (看台上)()
徐峻这次没有像以往阅兵那样,把机械化部队从轻到重顺次排列,这又不是嘉年华游行,最重要的角色要留到压轴上场。
元首这次想要展现出一种冲击的力量,就像后世那些大国阅兵那样,主战坦克应该放在第一序列登场。
这年头还没有出现主战坦克这种概念,通常意义里的中型坦克大都二十来吨的样子,防护力也只能勉强应付步兵常规武器的攻击,就算这样还分成了步兵和骑兵两种流派,应该说英国陆军成功的把世界潮流引进了坑里。
德国人如果不是发展初期经费与资源都紧张,否则也一定会跟着英国人这样玩的,我们依然可以从三号与四号坦克的武器配置方案中,看到这种分工思想的影子。
当年希特勒可是把大英帝国当成一根标杆来看的,大概意思就是凡是英国人有的俺们德国也要有,英国人没有但如果法国人有,那俺们德国人也一样要有的样子。
纳粹急于追赶上英法的发展脚步,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走捷径超近路,于是德国大胆的在重新武装国防军的过程中,大量吸收了未经检验的新概念与新技术,结果无意之中反而走到了所有国家的前头。
德国的军事技术很多都是没有到少前例可以遵循的,只能靠自己在训练场和沙盘上努力摸索,随后在实战中检验成果,失败品被战场自然淘汰,成功品则被保留下来投入生产,历史上德国战时装备研发时常就会重复这个过程,这种情况直到帝国最终战败才停止。
德国的新型重坦进入了实验阶段,在这个项目上莱茵钢铁与克虏伯进行了密切的合作,在帝国政府的无上权威面前,未来的欧洲军工联合体已经渐显雏形。
四十五吨级的重型底盘样车已经通过了装备部的验收,如今正载着与实物等重的炮塔模型,在库默斯多夫进行各种行车实验,据说实验结果很是乐观,新型坦克的定型虽然比元首规定的时间表晚了几周,但是设计组专家赌咒发誓,他们保证能够在一月底之前完成最后的定型检验。
坦克炮塔的改进工作还在进行,工程师正在绞尽脑汁给炮塔减重,尽可能在塞进三名乘员的同时,缩小这座炮塔的正面投影,最终他们采用了部分虎王坦克的设计,这辆新坦克将会拥有一个虎王式样的猪鼻炮盾。
既然元首的新玩具还没有造好,那么当然不可能拿出来向来宾炫耀,特别是现场还有苏联人的情况下。苏联大使是下定决心不要脸皮了,他们甚至携带了两台电影摄像机,这半小时里已经谋杀了十几盘彩色胶片了,莫斯科活动经费看来很充裕。
中国大使陈介此刻难掩心中的激动,在他的印象里国府已经很久没有受邀参加这种大型外事活动了,自从希特勒靠向日本之后,中德关系就迅速降温,国府大使更是变成了双方都不待见的小透明。所以陈介把这次参加阅兵,视为一次外交上的胜利,是国际社会对国府地位承认的证明。
德国人刻意把国府大使与日本使团的座位分开安置,中间用一大堆巴尔干国家使团把两者隔开,防止双方在看台上冲突起来。
这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没人知道日本人会不会突然挑衅犯贱,没有人敢去试探这群家伙的底线,因为事实证明那玩意儿压根就不存在。
德国接待方对日本人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一切都附和外交礼仪,但是那种疏远感表达的也同样清晰,要不是里宾特洛普凑过来热了下场子,日本人说不定已经被周围的目光冻死在了观众席里。
不过用大岛浩的话来讲,冰冷的目光可冻结不了大日本帝国将校那颗滚烫的赤诚报国之心,今天遭遇到的一切,日本大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暗自发誓迟早有一天要原班返还给这群野蛮人。
特别是坐在左边那个喜欢用鼻孔看人的罗马尼亚肥猪,还有坐在身后那个匈牙利杂种,这混蛋竟然不断用脚踢着自己的椅子背,简直就是一个茹毛饮血的畜生。
日本大使探出头瞥了一眼坐在十米之外的中国使团,结果对方正好也在瞪着这边,双方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了几秒,随后都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自然的移开。
大岛浩的思路很清楚,除非脑子进水想要侮辱东道主,否则没人会在这个时间和地点引发冲突。他再一次庆幸身边坐着的是个技术型军官,而不是陆军省或者参谋本部那群血气上脑的马鹿。
大岛浩是炮兵出身,但他的从军生涯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海外担任武官,一路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升为了陆军少将,相比之下他那些个陆大同期同学,大都还挂着大中佐军衔在中国战场上玩命,不得不说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公平。
日本陆军派驻海外武官有一个惯例,那就是如果双方之间有军事贸易的话,陆军省通常就会选派一名兵备科干过的技术军官前往就任,除了刺探对方的军工技术之外,同时还可以在采购武器时做出比较专业的评估,不会像当年我大清的官员一样,花了大价钱却买回去一堆淘汰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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