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四处逃匿的黑点,柏含香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冷笑,在出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到了计策又怎么可能会让它们逃走,望着那些四散逃走得黑点,柏含香双手忽然捏了一个奇怪的法诀,只见飞出去的玲珑手镯忽然散发出几道夺目的七彩光华朝着逃匿的黑点飞了过去,站在原地控制这玲珑手镯的柏含香此时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而大虎早已经躲在了一边,他的脸上满是虚汗,一脸震惊地望着柏含香,躺在地上的荷花此时却是昏迷不醒,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的血色,这时大虎好像是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七彩霞光很快地就追上了四下逃匿的黑点,只听那些黑点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眨眼睛就消失了,而玲珑手镯这时也自动的飞回了柏含香的身侧,七彩光华一闪已消失不见,见已经彻底的消灭了黑点,柏含香这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荷花之所以变得那样的异常,竟然是因为那些黑点躲在了她的身体之中,控制住了她这才如此。其他村里是不是也有类似的现象?敖天到底是要作什么?他的分身躲在这些凡人的身体内又是为了什么?想到这些事情,柏含香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过了片刻她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情一时她还搞不清楚,只能等以后慢慢地去弄明白。
她伸出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这才扭过头瞟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荷花,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她一定不会下手这样的重,现如今敖天的分身从她的身体内冲了出来。她却没有了生存的可能。
大虎躲在一边见扭过头看着荷花的柏含香,擦了一下脸上的虚汗,双腿有些打颤地走了出来,他看着柏含香脸上满是敬畏,随之看着躺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荷花,绕过她走到柏含香的身边询问道;“柏姑娘,你没有事情吧!”
柏含香瞥了一眼明显被吓着的大虎,摇了摇头看着大虎问道;“我没有事情,但荷花却活不长了,你不看看她吗?”
大虎听了柏含香的话。想到刚才荷花的可怕,他不由地把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缩了缩头道;“柏姑娘荷花会不会忽然的醒过来。我有些害怕。”
柏含香看着大虎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放心她即使醒过来,也已经变成了普通人,无法在伤害你了,我们带她回去吧!”
大虎听闻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荷花,随之再次地望了一眼柏含香。这才转身走到荷花的身边弯腰抱起了她,柏含香却是跟在大虎的身后往回走,过了片刻大虎却忽然的开口询问道;“柏姑娘怎么出来了?”
早知道大虎心中会有疑惑,不过柏含香却是没有想到他会忍到现在,平静地解释道;“你也知道我是修炼之人,感官很是灵敏。当我扶着婆婆往正屋走时,我发现竟然有人在院外窥探,当时就猜测窥探我们的或许就是荷花。想到她或许已经知道柱子没有事情,也许会对小梅不利,所以这才特意的送给婆婆一个发簪,让你替小梅送去。”
“一开始柏姑娘拦着我,是因为知道荷花再外面。我那时出去她或许会跟着我,所以才让我吃完饭去是吗?”大虎看了一眼脸色很是苍白的荷花。低下头沉吟了一会询问道。
“正是如此,我想等我们吃完饭荷花或许就该离开了,但我没有想到你吃的那么快,也没有想到荷花并没有离开,这就让你遇到了她。”柏含香赞许地看了一眼大虎淡淡地说道。
听了柏含香的话,大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到荷花或许会伤害小梅,当时他那还有心情去吃饭,只想早日的吃完饭去把发簪送给小梅,谁知会遇到荷花,如果不是柏姑娘出手相救,他或许已经死在了荷花的手中,同时他也没有想到荷花竟然真的对他下了杀手,想到这些他还感觉一阵的后怕,望着昏迷的荷花神色就异常的复杂。
看着大虎的侧脸,柏含香大致猜测到了他的想法,这时对于荷花她却是有些同情不由地说道;“你不要怨她,我想她的本意并不是想伤害你,只不过当时她身不由己。”
大虎听闻扭过头看着身侧的柏含香,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好奇的询问道;“不知道柏姑娘这话是何意。”
“想必刚才的那些黑点你应该看到了?”柏含香目光平视前方询问道。
“看到了,它们是冲荷花的身体中飞出来得,不过我很好奇,它们与荷花会有什么关系?”大虎走在柏含香的身边低沉询问道。
“别看只是几个黑点,但它们却很厉害,每个黑点都拥有自己的意识,虽然我不知道它们怎么会进入荷花的身体内,但我却知道一点,那就是荷花之所以性格大变,正是因为被那些黑点控制了自己,所以她才会身不由己的去伤害你,我相信她的本意却对不是这样。”柏含香余光瞟了一眼大虎淡然地说道。
“我虽然有些害怕,但我并不怪荷花,一切都是因为我,所以柏姑娘放心我是不会责怪荷花得,但我不明白那些黑点已经从荷花的身体内飞了出来,那荷花又怎么会活不长呢?”
“听了婆婆的话,我想那黑点大概已经暂居了荷花一年的身体,那黑点在荷花的身体内,并不是紧紧地控制她的意志,还吸收了她本体的一些生命精华,荷花就好像是它们的寄生体,所以当它们从荷花的身体内飞出来时,荷花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我不知道她还能再活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几个时辰,但总而言之她的生命已经很短暂了。”柏含香说完看了一眼荷花,不再多言,视线注视着前方疾步而走。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荷花悔悟
大虎好像也看出来柏含香并不想再多言,他抱紧荷花随着她大踏步地朝着家走去,片刻后两人就回到了院门前,柏含香推开院门走了进去,站在离东屋不远处的嫲婶听到推门的声音,急忙地扭过头来看着从外边走出来的柏含香,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的惊讶,不过这丝惊讶很快就被她隐藏了起来,还不能她发问就看到大虎紧追在柏含香的身后从外走了进来。
看到他怀里的人,嫲婶这次是真的有些震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怎会与荷花在一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虎看着担心地望着她们的阿娘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道;“阿娘你不要担心,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还多亏了柏姑娘要不然我或许就见不到你了。”
嫲婶听闻再次感激地看了一眼柏含香,柏含香却扭过头看着满头大汉的大虎道;“你把她抱进去吧!我向婆婆解说。”
大虎听了柏含香的话点了点头,大踏步地从嫲婶的身边走过朝着正屋走去,柏含香缓步地来到嫲婶的身边扶着她做到了院内的石凳上道;“方才我们吃饭时,感觉有人在窥探我们,想到可能是荷花,害怕她知道柱子无事后,会对小梅不利,所以才送给婆婆一个发簪。”
柏含香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看着嫲婶听闻却是低下头沉思了一会,片刻后道;“柏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刚才大虎离开时,你发现荷花也随着大虎离开了,有些不放心所以才追出不去看看是吗?”
“正是如此,而我不想婆婆因为这件事情而担心,所以并没有告诉你。不过荷花现在对你们已经没有威胁了,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很是可怕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令她拥有了神力,同时性格大变。”柏含香点了点头轻声地说道。
“荷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柏姑娘可否告诉老婆子,我就知道荷花一定不是那么阴狠的人,看来老婆子我的猜测是对得!”嫲婶的神色有些激动,她拉住了柏含香的手询问道。
“她是被一个可怕的东西控制了自己的心神所以才会那样,刚才我追出去后发现她正要对大虎不利,就出手救下了大虎。同时把控制她身体的脏东西赶了出来,但荷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我才让大虎把她抱回来。请婆婆不要怪我私做主张。”柏含香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道。
“柏姑娘见外了,感激你还赶不及,我又怎么可能会怪罪柏姑娘。”嫲婶拉住柏含香的手宽和地说道。
柏含香听闻脸上露出一个浅笑,这时大虎却急忙忙地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坐在院中的两人道;“阿娘柏姑娘。荷花醒过来了。”
嫲婶听闻忽然有些慌乱,柏含香扶着她站了起来安慰地说道;“相信我,她也许已经变成了以前的荷花,我们进去看看吧!”
嫲婶听了柏含香的话,神色有些尴尬,她抬起脚随着柏含香朝屋内走去。大虎这时却已经转身走进了屋内,柏含香两人走进屋,见荷花果然已经睁开了双眼。听到脚步声,她不由地扭过头看着嫲婶,双眼不由地有些湿润。
只是一眼嫲婶就可以肯定,荷花已经变成了以前的荷花,不然她的眼神不可能会如此的轻柔。她快步地来到荷花的身边,她床边坐了下来。激动地询问道;“荷花,我的荷花回来了吗?”
荷花听了嫲婶的话,不由地闭上了双眼,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大虎站在一边看着泪流满面的荷花,脸上满是痛惜,柏含香站在门鄢背靠着屋门站在了门口,仰着头望着繁星点点的星空,今天的月亮真圆呀!她不由地有些感叹。
过了片刻荷花睁开了双眼,她的双眼因为眼泪的湿润变得很是清澈,她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嫲婶的手,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嫲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荷花,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地。”嫲婶的声音却是有些哽咽,紧紧地握着柏含香的手保证道。
荷花听闻脸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声音有些虚弱地说道;“嫲婶,和你们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是荷花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可惜怪荷花不懂的珍惜,要求的太多,如果当时荷花能惜福,不要求那么多,那么也就不会发生后天的事情了。”
嫲婶听闻眼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握住荷花的手,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自责哽咽地说道;“荷花好孩子,不怪你,这一切都怪我们,是我们大虎没有福气。”
荷花听着泪流满面的嫲婶,缓慢地伸出手替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嫲婶大虎的选择不错,也许以前荷花不甘,但现在荷花真心的嘱咐大虎与小梅,你们都不知道,武刺当年也曾打过小梅的主意,但小梅却根本不受他的蛊惑,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的起我们的大虎,可惜这一切我想明白的太晚了。”
“荷花姐,你不要说了好好休息,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大虎这时也跪在了荷花的床边,看着她哽咽地说道。
听了大虎的话,荷花的眼泪再次的流了下来虚弱地说道;“大虎、、、对、、、对不起,虽然、、、那不是我的本意,但我、、、、却有意识,我、、、、我伤害了你。你们也不用骗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大虎我真心的祝福你与小梅。”说完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看起来很是精致的手镯,缓慢地递给嫲婶道;“嫲婶把这手镯给、、、、给小梅吧!荷花、、、荷花不配拥有。”
嫲婶慢慢地接过荷花送过来的手镯,抱着荷花悲伤地大哭了起来,荷花却是仰着头看着屋顶,她的口中喃喃自语好像是在说些什么,只不过这一刻两人都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除了柏含香,过了片刻荷花缓慢地闭上了双眼,断了气息,大虎跪在荷花的身前,也低声的哽咽了起来。柏含香站在门边叹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有些自责,如果当时她下手不是那么的重,拥有生命之泉的她或许还能求荷花一命,但现在她也无能为力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劝慰
听着两人悲伤的大哭声,柏含香也感觉心情有些难受,她不由地站直身子,抬步走出了正屋,来到了庭院之中,直到过了好一会,她感觉心情好了很多,这才转身走向东屋,接下来就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就看他们怎么安排荷花的后世了。
她回到东屋盘腿坐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入定之中,过了一个时辰后,正屋内大虎扶着嫲婶站了起来,他望着自己阿娘那红肿的双眼,低声安慰道;“阿娘你休息一会吧!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让荷花安心的走吧!”大虎的声音很是嘶哑,嫲婶听了大虎的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由他扶着坐在了凳子上,手里拿着荷花方才递给她的手镯,沉默不语。
大虎看着自己阿娘的样子,双眼中闪过一丝的愧疚,低下头看着荷花眼角流下来的那滴泪水,他的神色很是痛苦,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息了一声,抱着荷花的尸体站了起来。
再次的扭过头看了一眼依然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手镯的阿娘,转身脚步有些沉重的往外走去,此时他的心也是沉重异常,就在他的双脚踏出门口时,忽然听到阿娘嘶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大虎好好的安葬荷花,我们要让她走的安心。”
“我会的阿娘!”大虎脚步一顿,沉声的说完不再停留,抱着荷花大踏步地朝着院门外走去。
对于这一切入定的柏含香却并不知道,第二天天大亮时,她睁开了双眼,舒展双腿走下了床,来到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灰蒙蒙的,今天真不是一个好天气,她不由地有些感叹。收回了视线侧身走出了东屋,站在院门她才听到院门外并不怎么响的劈材声。
“柏姑娘你醒了?”嫲婶的声音忽然从她的身后传来。
柏含香缓慢地转身,嫲婶好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岁,她的双眼红肿,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死气沉沉,看来荷花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她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向了嫲婶的身边,扶住了她,朝正屋走去。
这时大虎却是推开院门走了进来。他的怀里抱着刚劈好的材,双眼中满是血丝,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只是一眼柏含香就知道他也许是一夜没有睡。收回了投放在大虎身上的视线,柏含香扶着嫲婶继续地朝着正屋而去。
大虎望了一眼自己阿娘的背影,神色有些黯然地低下了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把木材放在院中。拿起大网朝外走去。
柏含香扶着嫲婶坐了下来,嫲婶却趁机地拉住了她的手声音中满是自责地询问道;“柏姑娘我是不是做错了?”
柏含香听闻心中一慌安慰地说道;“婆婆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是天意弄人罢了,我知道你们都不想看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它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就要去面对它。而不是逃避她,我想荷花一定希望你与大虎开开心心的活着,她绝对不会希望你们因为她的死而伤心自责。”
听了柏含香的话。嫲婶抬起头擦了擦眼角地泪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柏姑娘所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老婆子心中难过罢了,不瞒柏姑娘说,一开始荷花向我提出那个要求时,我是不满得。我怕她会给我的大虎带来霉运,看她毕竟是我看着长大得。在她的心中早已经把她当作了女儿。我虽然对她不瞒,但我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她死。”
柏含香听闻拍了拍嫲婶的手道;“婆婆我理解你的心情,荷花的事情,我们都不想看到,但它却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去面对,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我们是改变不了得。”
嫲婶听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不知不觉都这个时候了,柏姑娘该饿了吧!我去做饭。”说完就要站起来,柏含香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婆婆今天熬些稀粥吧!”
嫲婶闻言点了点头,步履有些阑珊地朝着厨房走去,看着她苍老的身影,柏含香再次地叹了一口气,其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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