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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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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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秀才岂不知小健哥肚子里有几两墨水,故作遇上知音的亲切,笑声徐徐:“呵呵,秀才也有此好啊,你我同趣之人,同趣之人呐。”

    “童趣,童趣。”小健哥的笑容天真又烂漫,果然童趣十足。

    二人你一句我一声,就这么互相吹捧上了,可酸死了一边的勾三皮。

    这盲流哪里懂得什么诗词文采,更不知风雅为何物,在一边瞧得又烦又闷又难受,耐不住地破口嚷道:“你们两个货满嘴咬文嚼字的酸死人了,大爷我快被你们恶心死了。别浪费爷的时间,有屁快点放。”

    孙秀才轻睨一眼,不无鄙夷道:“本想让尔长点学识,尔却这般没耐性,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尔?儿子的儿吧?幸亏氓流没文化,愣是没听出味来。

    “穷酸的,说大爷是朽木,大爷看你就是书呆子烂木头,傻头傻脑地呆鸟。”朽木听出来了,勾三皮来气了,满脸的横肉抖动着。

    小健哥适时调节气氛,面向勾三皮好言两声,这才道:“这位大哥,何必与朽木见识,且往它处看,秀才哥说的是,这支笔是千金不换的宝贝啊,就算你对学问没兴趣,听一听宝贝的来历也不亏吧?如果不听一听,回家就会后悔的。”

    小健哥话儿这么一弯,轻松化解了嫌怨,一听价值千金,勾三皮立时提起了精神头,竖起了耳朵,肚子里暗念:难道这一只破笔杆子真的价值千金?吹你娘的吹!

    却见孙秀才也不正眼瞧粗鄙之人,向前靠近小健哥一步,指着笔杆上的那行题字,笑曰:“这位少爷请看,这笔杆上刻得正是这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但是却没有你所吟的下半句啊。”

    近在身边,小健哥探头看去,果然只见笔杆上只刻了虞美人开首一句,没了下文。那一行刻字飞勾带画犹如飞草一般,若不是秀才念出,以小健哥的半文盲水平实在难以认出字来。而后在诗句下方又刻有两字:重光珍纳。

    这四个字刻得倒是端正,不难认出。还好小健哥的水平恰好认得这四字,只是很纳闷:一首千古妙诗却不续完,凭空冒出四个字来啥意思?

    扭头便问:“秀才哥,你文采高,说来听听,这‘重zhong光珍纳’是个什么意思?”

    孙秀才摇头微笑:“这字不念zhong,而念g。这‘重光’二字其实是一个人的字号。”

    “‘重光’原来是个人啊?还以为是个发光的东西呢。”刚才还夸小健哥文采斐然呢,现在又学了一点文采。

    小健哥话语刚从舌尖蹦出来,孙秀才算是结舌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表情,讪讪而笑。

    一边站着看热闹的勾三皮见到这情景得意了,讥笑道:“你小子这点墨水还有脸笑话大爷我对牛弹琴,我看你是对猪弹琴了吧。”

    “本少爷就算对猪弹琴,也好过你这头又蠢又笨的老母猪。”

    “大爷公的母的你都分不清,你小子瞎了猪眼吧。”

    “这么说,大爷你承认自己是公的或者母的某种畜生了?”

    “娘了个巴子,小子找揍。”

    这话太是侮辱畜生了,公可忍母不可忍,勾三皮嘴巴歪倒一边要发飙。

    无赖虽是下作,也是有尊严的。

    现在轮到孙秀才作作和事佬了,笑嘻嘻上前解围:“这位仁兄,身为兄长,何必跟小子一般见识,岂不为人笑话。”

    “爱谁谁,大爷管他娘的谁人笑话,臭小子嘴巴不老实,大爷非要教训他一顿。”勾三皮撸起了袖子,非要来粗的。

    孙秀才赶紧上前劝阻:“这位仁兄大爷,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你非要动武,请让秀才把话讲完,再动手也不迟。”

    “穷酸的你哪那么多废话呀,大爷听得耳朵都麻了”

    “仁兄即便不想听秀才说话,也总该听一听这支笔是不是价值千金吧?”孙秀才适时转到了点子上。

    这个话题却是勾三皮的兴趣所在,心窝窝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火气顿消,瞪一眼小健哥:“就先让你小子快活一阵,过会再教训你。”

    “小爷手心也正痒着呢,陪你玩玩。”小健哥一挑下巴,小子不惧。

    孙秀才瞄了小健哥一眼,眼神里满是赞赏,这才继续讲述道:“这笔杆上所刻‘重光’二字是前朝某个君王的名字”

    转回话题,一听此言小健哥来了兴趣,接口便问:“还是个皇帝呀,我怎么没听说过有皇帝老儿叫什么重光的?”

    孙秀才回道:“这‘重光’是这位君王的字,其实他的本名叫李煜。”

    听到这个名字小健哥登时脱口便叫:“是‘鲤鱼’啊,这个人我知道,前朝南唐的最后一位皇帝,人称李后主,我称鲤鱼儿。”

    孙秀才点头而笑。

    却听小健哥夸夸道:“这位后主老儿可是历史上十分有名的诗人皇帝,有那么点文采,这个嘛,和小爷有的一拼。”

    小儿妄语,秀才笑不露齿。

第372章 孙秀才鉴笔2() 
小健哥继续显摆自己的学问:“这后主老儿会作诗,也写得一手好字,文采不在诗仙太白之下,是个旷世少见的才子皇帝啊。只是可惜这老儿做了皇帝还一心痴迷于诗词,连国家都不管了,以至于上位没几年就被我大宋朝灭了,可是一个很不称职的皇帝啊,由此可见,凡是痴迷于吟诗作画的皇帝是没有治国之才的,把精力都用在了填词颂赋上,怎么能够治理好国家呢。”

    听得小健哥这一番高论,孙秀才抿齿而笑。

    小健哥手指笔杆:“好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就是李后主最有名的一句诗词,说的就是李后主国破家亡被囚我大宋朝时的夜夜愁唱,落到这个下场,真的是可怜又可叹啊。”

    小健哥的学问果然和李后主有的一拼啊,乍一听去,有那么点样子。细细听去,和李后主差得那叫一个远。人家李后主不管下场如何,到底还是过了一把皇帝瘾,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美妾如云,夜夜笙歌。而且人家有事没事还会作作诗,弄弄风骚,就算死得凄惨也给后世留下了一个才子皇帝的美名。小健哥呢?到现在都不知道给世人留下了点什么。

    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真是可怜又可叹啊。

    小健哥学问真不小,竟能指点江山评论皇帝老儿,还欲再抒发两句,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没词了。

    于是眼珠一转重又落到了“重光珍纳”四个字上,登时有了话题,便道:“秀才哥,这‘珍纳’二字又是个什么意思?”

    孙秀才应口道:“‘珍’自然是珍惜的意思,‘纳’便是收藏,合起来便是珍藏的意思。”

    “奥,原来如此,其实本来我也猜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而已。”小健哥就是脸皮厚,学问竟然是猜出来的,继续故作模样地说道:“这么说,这支笔就是李后主收藏的好东西喽?”

    孙秀才点头:“不错,李后主诗词歌赋冠绝一世,自然会对笔墨丹青之类别有钟情,这支笔就是李后主收藏的绝世珍品。”

    “绝世珍品?一支寻常的毛笔而已,也能用珍品来形容?”这话让小健哥心里扑通一下敲了一声鼓。

    孙秀才清亮的眼神在小健哥脸上微微一扫,正欲解说,这时,突然勾三皮大叫一声:“好你个臭小子,原来你也不清楚这支笔的来历呀,竟然连上面刻的字都不知道,还说是你的东西,原来你是在蒙大爷我呀。”

    小健哥与孙秀才一番对话让勾三皮瞧出了猫腻,登时火冒三丈,泼口呵斥道。

    小健哥侧首,猛口驳斥:“难道本少爷的东西一定就要知道它的来历?上面刻什么字一定就要知道?本少爷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不感兴趣的东西从来不会多问多看一眼,有什么问题?蠢猪你就不会动脑子想一想?”

    迎面受了小健哥一驳,勾三皮蓦地一愣,想一想也有点歪理,人家的东西爱看不看是人家的权利,就是不想看管谁屁事,可是心中仍是有疑,狐疑的目光在孙秀才小健哥身上依次扫视一圈,道:“就算你小子屁话有点道理,还有一点大爷就更不明白了,看样子显然你两并不熟悉,只怕互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那大爷就奇怪了,小子你为何要将包包挂在一个素不相识陌生人的门上?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健哥不假思索,脱口便道:“本少爷乐意,就想把包包挂在秀才哥的大门上,你管得着吗?”

    小少爷乐意,管谁屁事。

    勾三皮只能瞪眼:“你小子少耍滑头,必须给爷一个完美的解释。”

    “你谁呀,本,少,爷,不,乐,意。”小健哥一字一句,言重拒绝。

    “嘿,臭小子,屁股沟里夹根扫把——装起大尾(yi)巴狼了,信不信大爷豁开你的嘴巴?”

    屡屡遭受小子冷脸,是个无赖也忍无可忍了,勾三皮再次欲要发飙。

    这当儿,喜洋洋立时挺身而出,挡在了主子身前,铿锵一声:“没头脑的,我家少爷不屑与你这头蠢猪叨叨,你反而自找没趣了,就让小爷替你开开窍,告诉你为什么。”

    勾三皮眼珠滚了一圈,翻动嘴巴道:“哪里钻出来的毛猴子,没大没小在大爷面前耍筋斗?”

    “小爷不想和你蠢猪废话,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家少爷为什么要把包包挂在陌生人的门上。”喜洋洋不屑瞧无赖一眼,仰着头替小健哥解释道:“那是因为我家少爷路过此地突然来了兴趣想和小爷打个赌,就赌把包包随便挂在一户人家门上,看看是否有不要脸的人上前窃取,果然不出少爷所料啊,转个身的工夫就有一个不要脸的人偷窃了包包,还不知羞耻的耍无赖,简直就是不要脸也不要腚。”

    喜洋洋蛮机灵,这么一说勾三皮竟然无言应对无刺可挑,只好又把脸皮甩到了一边。

    这时只听孙秀才轻笑两声,面向小健哥道:“不必和无良之人一般见识,我们继续未完的话题。”

    二人转回正题,孙秀才手持笔杆,接着解答小健哥的疑问:“刚才我说这支笔乃是绝世珍品,这位少爷一定觉得难以置信,下面秀才就给你解释一下这支笔为何如此珍贵。这位少爷你也看到了,这支笔上留有李唐后主亲笔签名,足以证明此乃李后主所用之物,这可是前朝帝王之物呀,极有文物价值,单凭这一点足以说明它的珍贵。”

    小健哥略一想,不以为然:“不过就是前朝皇帝老儿用过的一支笔嘛,有什么稀罕,照你这么说,皇帝老儿用过的夜壶也珍贵喽?用过的厕纸是不是也珍贵呢?皇帝的老婆用过的卫生巾是不是也珍贵呢?”

    “什么叫卫生巾?”孙秀才登时一脸的惊奇。

    “这个嘛就是女人用的某种东西,柔软舒适,类似于厕纸,厕纸。”小健哥一时嘴快又吐出了超越时空的时髦产品,只得予以通俗解释。

第373章 孙秀才鉴笔3() 
此物原来就是厕纸啊,女人所用厕纸与男儿定有不同,想来定然是既柔软又舒适了,就是不知此物是何形貌呢?孙秀才心中微微荡起了波澜,男人对女人所用之物天生有着浓厚的好奇心,迂腐的秀才哥也不例外。

    久思不决,秀才只好转回正题:“这位少爷,把皇帝用过的笔和夜壶厕纸,还有那新奇的卫生巾,放在一起比喻甚是不妥,要知这笔可是高雅之物,岂可与那俗物相提并论?”

    小健哥摇头笑曰:“小生着实不知区区一只笔杆也能称作高雅之物?小生见识短浅,还请秀才哥见教?”

    孙秀才斯文回之:“此乃文人所用之物,自然具有文人之品格,故而高雅之。”

    高雅之还是赵雅芝?小健哥偷笑。

    “奥,原来是这个道理,那么为何价值千金之?”小健哥顺水反问之。

    “说它价值千金,是因它出自不凡之人之手。”

    “就是因它出自‘鲤鱼’老儿之手乎?”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才是这支笔珍贵不凡之处。”

    “还有其二?但不知老二不好意思,是其二,不知其二者是何说法也?”小健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虚心求教之。

    二人之乎者也一问一答不亦乐乎,这可恶心死了一边的勾三皮,眼珠子一转一鼓差点掉落地上。

    “娘娘的,你两啰里啰嗦,瞧得老子心烦,就不能快点把屁放干净。”

    “粗!”

    “b!”

    二人一人一字表示鄙视,还是小健哥的发音有点失误,文采问题。

    孙秀才扭过头来,不屑多瞧粗b一眼,转而手指一拨将手中笔转到背面,笑而面对小健哥:“这位少爷请看。”

    小健哥目光一亮,提声道:“原来此b,背面也刻了一行字呀。”口音又失误。

    “然也。此笔背面所刻之字,却是制笔人的姓氏。”

    “奥?且让本少一念之。”

    小健哥朗朗声如鸣钟:“纯羊白玉,千秋瑞雪。宣州诸葛氏制。”

    这一回小健哥总算没有念错字,念罢颇为得意,摇头便笑:“秀才哥,后面几个字我懂,说的是此b奶是宣州人姓诸葛者所制。”

    孙秀才温笑:“正是。”

    “这制笔之人为何没有真实姓名,而以姓氏自称呢?”说到这里小健哥忽有一问。

    “或许人家就是一个制笔家族,故而以姓氏通称,或许如此才是一个家族的荣耀。”

    “区区制笔也能称之为荣耀?”小健哥索过笔来,瞅了两眼有点不屑:“看来是本少爷孤陋寡闻了。”小健哥自笑两声,道:“或许如此吧,以姓氏为名才能为家族带来荣耀,人家自有人家的想法。”小健哥没再多想,转口道:“这诸葛氏几字本少爷自然看得懂,但是前面一行字可就费思量了,‘纯羊白玉,千秋瑞雪。’说的是啥意思哩?”

    还好意思卖弄文采呢,一行字只看懂了半截就装斯文,小健哥肚子里的墨水三两不到,细算之,也就相当于现代的二两。注:古代十六两为一斤,如此才有半斤八两之说,啥时候小健哥肚子里的墨水能达到八两,屌爆了。

    耳听小健哥的求解,孙秀才释解曰:“纯羊白玉说的是此笔笔毛纯羊毛所制,如若白玉一般无暇。千秋瑞雪则是祥瑞之语,喻意千秋万代吉祥之运兆。”

    “原来如此,本少爷懂了。”

    小健哥深深地点头,而后又似懂非懂求教道:“果然是如诗如画好句,只是不知单凭一行字,又怎能证明它的珍贵?”

    孙秀才细指点向笔杆:“‘诸葛氏’此姓氏这位少爷难道不曾听说一二吗?”

    小健哥低眉顺去,应曰:“本少爷只听过诸葛亮,不曾听说‘诸葛氏’,莫非此姓氏之人便是诸葛亮的后人,或许是诸葛亮的十八代孙子们?”

    孙秀才摇头微笑:“是也,非也。是否诸葛孔明十大代孙子小生不曾听说不敢妄言。且不论此诸葛氏者是否孔明后人,此姓氏之人为人所知的身份却是响彻天下啊。”孙秀才文文而言。

    “此诸葛氏这么有名,本少爷怎么没听说过?”

    “此姓氏之人乃是天下第一的制笔名家,想来这位少爷不喜舞文弄墨,故而并未听闻吧?”

    “原来是个制笔的工匠,还以为诸葛亮他孙子呢,呜呼,呜呼,本少爷见识短浅啊,见笑了,见笑了。”小健哥叹息一口,自嘲两声。

    略一想,表示疑义道:“此姓氏之人就算天下第一,不过就是一个做笔的工匠而已,难道一根小树枝一撮羊毛做成的笔能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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