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喜欢那项链,但是也不到非要不可的地步,可是,如果他舍得花天价买那项链给她,那不是说明,他心中有她嘛!
这可是一个王者送给自己心***的心意啊!
而且,她还不知羞地说了,谁要是送给她,她就要死心塌地地爱他一辈子。
喂,他应该能懂吧?
他应该会买的吧?
…………
有些心慌意乱地迎来了晚上,跟白一说,白还挺不错地答应了她一同跟随的请求,更值得高兴的是,她无需再穿那套肚皮舞裙了。
金碧辉煌的拍卖厅装扮地高贵典雅,跟着白一路走来,碰见的,都是一些极富涵养的人,让叶露不自觉地也觉得高贵了起来。
其实,这该是算是环境的熏陶了。
肆无忌惮地往周围扫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是毫无障碍地找到那个心中想找的人。
冷阳那样的人,即使身处异地,即使周围帅哥美女川流不息,他还是可以鹤立鸡群。
很想过去打声招呼,正如她下午很想跑去见他一面的心情,可是,又怕自己的女奴身份让他尴尬,所以,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跟他碰面,最后干脆,连电话都不打,免得生事。
灯光打在他深刻有力的脸庞上,配合那一身凸显他完美身型的深灰色西装上,叶露还是很偏向地低叹:简直是帅呆了。
身边,吸引众多美女目光的大帅哥白,已经被她忽略掉了。
这场拍卖会准备的很充分,拍卖的东西很多,而且还很珍贵,大多是属于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这种,尤其是最后的压轴物品——王者之心,更是将拍卖现场推向了最后的高潮!
拍卖师一将王者之心介绍完毕,下面就开始一阵的燥热,底价从一百万美元开始起拍,每次加价为十万,举牌者多不胜数。
叶露忍不住地把视线往冷阳那边转,这一次,也没多少顾忌,哪怕落在别人的眼中有所顾忌,她都可以安慰自己,就让别人认为自己是在犯花痴好了。
将那个人映入眼里多次,只是无奈的是,那个人从来没看她。
她看着周围好多人热情地举牌,而他还是淡定地坐在那里,似乎趣味不高。
失落,宛如如水的夜凉,以不可抵抗之力,袭上她的心头。
“女奴,你想要它吗?”
白不用特别指明,她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微微翘起嘴角,她可以心里很喜欢,但是脸上表现的很不屑。“只不过是石头罢了!”
她岂会让自己的心思被白看穿,身边的这个男人过于恶劣,指不定会利用这个机会狠狠地嘲笑她、捉弄她。
所以,不能给他留有机会!
“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白意味深长的说。
“那又能如何?”
“你可是说过,谁买了给你,你就死心塌地爱那个人一辈子的!”
“呵呵,主人,你还记得啊。”她极力表现自己的惊诧。“我还以为自己一个区区的女奴,说的话,就只能是耳边风呢!”
有时候,白的聪明是很讨人厌的。他古古怪怪地看着叶露:“呵,女奴好像心情不好啊,怕自己说的话,被某人当成耳边风吗?”
某人,白不特意指,但是叶露对号入座,自然明白那人是冷阳了。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她本是随口说的话,现在听白这么一讲,弄得她都以为自己原本是有那个埋怨冷阳不懂风情的意思了。
“可惜啊!”白突然感叹。“可惜我是主办方,要不然,我就可以把那王者之心买来送给你了。”
搞笑!
白说这样的话,叶露根本信都不信!
耸耸肩,她投入到众人狂热的神情中。
突然,拍卖师的一声喊叫,让她全身一震。
“29号,29号一次!”
这个时候,举牌者,也就剩下十多人了,估计是到了最后的真正角逐时刻。
叶露很清晰的记得,冷阳的牌子,就是——29号!
第一百章 王者之心1
他打算要买吗?
叶露心中不可抑制地涌过欣喜,不由地偏头打量了他一眼,漂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还是那样的俊美不可侵犯。周围的那一张张过眼云烟般的面孔似乎只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一般。
“哼!”
白在一边冷哼,又不知道是谁碍到他了。
可这不妨碍她的心情。
真的,她很高兴。
哪怕冷阳举了几次牌子之后就不举了,她还是很高兴,这还是可以说明,他动过心思的。
最后的项链以567万美元的价格被一位神秘人士给买走了,看购买者表象平凡的样子,估计是他后面的老板授命的。
567万美元的价格,不低了啊!
但是白却表现的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只有在那些结束了拍卖的人过来向他祝贺的时候,他才会勾起唇角,给他笑脸,即使如此,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天的叶露,还是可以感觉他笑的言不由衷。
有些人借机跟白套近乎,一时间,大有一醉方休的感觉。叶露拽了拽白,申请下去睡觉。
“女奴,你是猪吗,成天就想着睡觉?”他的口气宛如吃了几吨炸药一般,喷了糊里糊涂的她一脸的火。
他这话说的太损人,简直让叶露快气死了。
她低低地咬牙,在白的耳边低吼:“搞什么,就算我是女奴,你也不能不要命地来压榨我的劳动力吧。你跟朋友去寻欢作乐,拉我做什么?”
“谁说我要去寻欢作乐?”白瞪眼看他。
叶露拿眼睛一斜,那边那几个大富大贵的人。包括本国的几位王室正站在一边等着呢,某人可是刚刚答应好的。
白自知失言,于是又瞪了她一眼。“不过是举了几次牌而已,看把你给乐的,傻瓜,果然是一个猪脑袋,意思意思,就能让你乐不思蜀!”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叶露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今晚神经紊乱了。
“算了,下去吧,看着也碍眼!一副傻样!”
这下,她更加可以确定这个人神经错乱了。
难道是今晚的拍卖不理想,所以让他气得失去理智?!
算了,反正又不关她的事。
他一允许,她就立刻宛如兔子一般地窜了出去。
后面那个人瞪着她,巴不得把溜得比风还快的她抓过来大卸八块的表情,自然是被她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兴奋地跑回了房间,“喂,左翼,你猜那条项链卖了多少钱?”
“567万!”
叶露惊诧左翼的消息灵通,无奈地耸了耸肩头,小声地嘟囔:“没劲,我还想对你来一场现场转播呢!”
左翼眯眼一笑,这世上很少她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
“今晚白也算是赚的个钵满盘溢,估计心情大好吧!”
耸了耸肩头,叶露扯下面纱,卸了阿拉伯长袍,卸了鞋子,“谁知道呢?他们这种人啊,经常是喜怒不形于色,瞅着像高兴,又不像高兴。”
“我还以为他是心里高兴,所以这么早就把你给放回来呢!”
“不是,他要跟一些大人物出去喝酒,我看着没意思,就跑回来了,还被他训了一顿,这人的脾气可真怪,真不好伺候……”
小声地抱怨了一下,她脱了衣服,换上睡衣,开始洗漱。
跟左翼又闲扯了一下拍卖会的事,左翼倒好像也亲自去过一般,叶露已经对左翼的本事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聊着,聊着,睡了过去。
睡得正舒坦着,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了,弄得她不舒服极了。
她试图翻个身,动不了;试图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给挥走,可是无奈还是动不了。
神智迷离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在想,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词——鬼压床!
寒气,从脚底直接往上窜,让她全身的感觉冷了起来,全身都宛如被冰冻一般肌肉僵硬了。
大气都不敢出,想睁眼看,又怕自己看到什么她受不来的东西,被活活吓死!
犹豫着,害怕着,她感觉有什么像手的东西,正在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游走。
她的心怦怦地狂跳了起来,又冷又热,又急又怒。
完了!
完了!
鬼压床了!
谁……谁来推醒她啊!
叶露记得别人说过,如果碰到这样的事情,只要旁边有人把她给推醒就没事了。
对,镇定一点,镇定一点,还……还有左翼,没事的,没事的!
嘴巴微微移开,“左……左翼……”她呻吟。
暗想一直都表现地很警觉的左翼这一次可要配合啊,快点把她从噩梦中推醒啊!
哪知,她才发出了声,嘴巴立刻就被疑似唇瓣的东西给堵住了!
妈呀!
她……她竟然被鬼给亲了!
还……还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来!
可恶!
气的怒火滔天,她反倒不害怕了,色鬼,敢调戏本小姐,尝尝本小姐的九阴白骨爪吧!
两手蓄势待发,猛然睁开眼,只见到自己身上一个模糊的黑影,刻不容缓,她立刻伸手,往他的脖子上够去,务必要一次性到位,让这鬼死了再死!
吃豆腐竟敢吃到她头上,找死!
气势汹汹的手才刚伸到一半,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咕哝:“女人,你的警觉性好低!”按照她这样,都可以死上一百回了!
手僵在了半空中,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冷……冷阳!”因为过分惊讶,不自觉的开始结巴了!
冷阳离开那甜蜜的唇瓣,看着她,皱眉:“女人,敢情你是现在才知道是我?”
叶露无语,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一看她这表情,冷阳岂能不知。忍不住地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下那柔软的唇。
“痛!”她低呼。
“你还知道痛?”他心里冒起了一窜火,怒斥:“睡得跟头猪一样,来了人都不知道!今晚不是我,你岂不是让人给占了便宜?”
这是今晚叶露第二次被人说成是猪!
这口恶气,对象是白,她能忍了,谁叫她是女奴!
但是是冷阳,她可不能忍。
“谁说我是猪,那你就是下三溢,半夜偷偷摸摸地摸进别人家的房子,还对别人动手动脚!”
“女人,是你警觉性不好!”
“哼,是你自己像只怪兽一般,能力太强了,我要是会发现才怪呢。你不能用你的变态的标准来衡量我!”
“我怪兽?我都压到你身上半天了,你还没察觉,你说你是不是迟钝地像猪?”
“啊!”叶露低吼,“气死我了,不准你说我是猪!”
她猛地挣扎,但是显然跟他不是一个水平的,他轻轻松松地就可以压得她翻不了身,而她充其量,就只能是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罢了,鲜活的像一头搁岸的鱼,活蹦乱跳,但是下场注定是很可怜的。
于是,不小心,就碰到了一个硬块,处在敏感的部位。
身子一僵,脸上一阵火热。
抬眼,被那双暗欲氤氲的眼眸给锁住。
他缓缓地伸手,在黑夜中,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庞,从额头,到眉角……到下巴,慢条斯理地,宛如她是一件精致易碎的陶瓷品一般。
她起先羞涩地不知所措,微微挣扎,只是惹得他更加霸道地压制罢了。想到自己目前的窘境,还有他一开始的恶劣行径,她眼光一转,抛却羞怯,恶作剧地微微分开了腿,他几乎是趁隙而入,修长的腿直接挤入她的双腿中。她微微抬起了双腿,丝质的睡袍不堪重力,缓缓地沿着白皙的长腿脱落,白嫩的双腿宛如妖娆淫靡的蛇一般地缠绕在了他的腰间。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喷在她脸上的呼吸都立刻灼热了起来。“女人,你……”
她眨了眨眼,伸出光滑地仿佛丝绸一般的手臂,沿着他紧绷的肌肤,缠绕住他的脖子。
诱惑一般地笑着,微微地夹紧了腿,让自己的小腹更加地往他腰间靠拢。“喂,色鬼,本小姐今晚要榨干你!”
雄心勃勃的信誓旦旦,虽然妖媚得还不到火候,但是足够令冷阳**焚身了。
低吼一声,他凶猛地俯下身,暴虐地啮咬她的唇瓣,贪婪而凶狠地横扫她的口腔,同时大掌也不停歇地,以凶狠的姿态直接撩开她的睡裙,直袭柔滑的仿佛豆腐一般的肌肤。
即使被凶猛地亲着,她还不甘示弱地偷得空隙,得意地低笑,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宣示着自己的成功。“喂,你……你……可是……承认自己……是……个……色鬼……了……”
这个时候,冷阳哪有心思理会这话,自然忙碌地在她身上点火,恨不得一举倾入,狠狠地埋入那柔软甜蜜的腹地。
……
一番你死我活的厮杀完毕,他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怕压到她。
不怕死的某女,虽然身体又酸又累又痛,但还是咬咬牙,趁着某男累得不能动弹之际,猛然翻身,一鼓作气地趴在了他的身上,还用双手,狠狠地压住了他的两手。
面对某男不可思议的眼神,某女狰狞地笑了笑,狠狠地用力压住了他,“哼,我让你刚才吓我,我让你刚才压我,哼哼,本小姐可不是好惹的……”
哼,让他也尝尝鬼压床的滋味。
哼,竟敢说她是猪。
“你才是……”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形势突然大变,让她忍不住地一声:“啊……”
太过得意忘形的某女,完全忘了敌我双方的力量悬殊,她明明用了最大的力气压制他了,可是他的双手,还是很轻松地挣脱了她的钳制,一伸手,反倒是钳住了她的宛如弱柳一般的腰。
“女人,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某男恬不知耻地故意顺水推舟,扭曲了她的意思。
“啊,不……不是……”
某女慌乱地作势要起来,却被某男掐着细腰,死死地压制着不能动弹。
她一慌神,就被敌人趁虚而入。
就着她上他下的姿势,刚刚还疲软的欲望,直接狠狠地撞入!
“唔……”她咬唇吟哦!
偷鸡不着蚀把米!
什么叫做大意失荆州,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追悔莫及!
但是,容不得她胡思乱想,很快,她就被他带起的狂潮卷入其中,无暇多想……
荒唐了一夜,被左翼推着叫醒,某男犹如昨晚来时一般,悄悄的走了。面对左翼脸上暧昧的笑容,她起先是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后来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她……她和左翼一个房间,那……那不就说她……她和冷阳昨晚……昨晚……
“左……左翼……”她的脸庞红的宛如要滴出血来了,又臊又急。
“嗯?”
“我……那个昨晚……你……”
“哦,你说昨晚你和冷哥啊……”
“啊!”叶露哀嚎一声,拉过小薄被,将自己卷了起来。让她死吧,简直是太丢人了!什么都被看到了,什么都被听到了,丢脸死了,让她死吧,让她死吧,丢人啊,丢人……
左翼低笑,看着叶露把自己裹得像一个茧一般,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处于不断扭动中的茧,一时玩味,觉得有些理解冷阳的情难自禁。
于是,很好心地对她说:“行啦,我昨晚被冷哥支出去了,没在房间。”
那个茧稍微地停止了胡乱扑腾,层层包裹的被子缓慢地一点点地掀开,里面冒出一个大红薯,呃,不,冒出了叶露臊红的脸。
对上左翼取笑的脸,她清咳了几声,慢悠悠地掀开被子下床,装的很镇定的样子,如果她不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地换衣服,估计效果能好一点。
对着镜子梳头,觉得好像镜中有亮光闪过,皱了皱眉头,仔细地往镜子里看去,叶露很诧异地发现——
她的耳朵上竟然多了两只耳钉!
咦?!
怎么会呢?
她明明没有耳钉的啊!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果然原本光滑无一物的耳垂上,多了一个突起物,不用怀疑是镜子或是自己眼睛的问题了。
她确确实实地戴了耳钉。
耳钉一闪闪的,看上去好像是钻石,深蓝色的,样子简单典雅,没有多余的雕饰。那两颗深蓝色的钻石镶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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