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暂居,都是虚的。历史上他到死。不仍然是教主圣公吗?
宁采臣说:“你们不走吗?刚才打了一架,再不走,一会儿城卫巡捕什么的来了,可是很麻烦的。”
宁采臣是不怕,但是他们不行。一听宁采臣这样说,立即动了起来。
一行动起来,他们也不再拖拖拉拉的。只是……
“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不是还想再打一架吧?”
离开了巷道,他们依然跟着,宁采臣不得不停下来,看着他们问道。
“不不。大人是奇人,在下等人又岂敢一而再的冒犯?”前倨后恭这么明显,显然是有所求。
“呵呵,方大员外,你这样做,不会也是有什么事吧?”
宁采臣直接问了出来,言外之意就是你还是不要开口了的好。
方腊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说:“在下偶然间得了******书,得知了一些天地至理,有意与大人探讨一番。”
这是利诱了。自从赵佶祟道以来,不仅这道士的身价倍增,就是这些道书也成的稀罕货。
从上到下,无论是信道的也好,不信的也罢。都已经拿这道书当宝一样使。
换任何一个人,方腊这法子都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宁采臣……
“不!对道书,我是不懂的。”也许直接看书,看原书上的字,宁采臣还有看的**。
然而,仅仅是探讨,他就没有兴趣了。
也是,方腊的道书看他现在,应该是真的。而这时代的人由于活字印刷术的原因,还是喜欢抄书的。
一些珍贵的书籍,到了手中,都会先抄下来。然后阅读时,读的便是手上的手抄本。
这对他们来说,读哪一个,都没有什么曲别,都是一样的理解,一样的领悟。但是宁采臣不行,他看的是字,是字身上载的道。
修为不同的人,这字载的道之痕迹也不相同。即使是写同一个字,其中所载的道的多少也不相同。
如果是方腊写的,宁采臣敢说,他的字还不如自己的呢?
就像赵佶的字,为什么后世那么值钱,而即便模仿得再像,也还会让人看出来。
这就是字承载得不同。赵佶是皇帝,承载一国龙气。写字时,免不了会受其影响,字也有了这势。
虽然宋国灭亡了,但是他模仿的势还在。
方腊的字有什么?
宁采臣笑着摇摇头:“不了,我这还有事。寻仙问道什么的,于我还很远。”
这是明白无误的拒绝了。
方腊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会不受道书吸引?他到底还是不是大宋人。
不行,现在不是发傻的时代。这仙桔既然是他的,那他肯定极为有钱,这么好的信徒,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至于宁采臣奇人的身份。那不过是客气话。
他用法术试过宁采臣了,就是一凡人而已,但却是一个有钱的凡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人买到一件两件的仙家宝贝,这不奇怪。
更何况刚才认识他的黑汉子也说,他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如果我这样都能让他跑了,那我还图谋什么大事?
李逵只是个粗鲁汉子,都是以外貌看人。
这李逵的一嗓子,使得宁采臣成了方腊眼中的肥羊。这真是阴差阳错,太出人意料了。
看宁采臣要走,方腊立即大声道:“大人千里做官,就不打算为百姓做点什么?”
宁采臣皱了下眉,不得不停下脚步。
虽然明明知道他是大言欺人,但是宁采臣却不得不听他说。不为别的。全是这名声闹的。
名声能换来信仰,信仰又能促进后土世界的成形。
方腊怎么说也是个宗教领袖。别的本事不说,在信徒中摸黑一下宁采臣,他还是办得到的。
信徒都是不可猜度的。他只要说:“宁采臣写的书都是假的,信奉的是伪神。”只这一句便是个麻烦事。
“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宁采臣一字一顿说道,“你既然偷听了我与李姑娘的谈话,竟然还敢大言欺人?”
“不敢!”嘴上说不敢,但是他的神情,哪儿有一点儿不敢的样子。
作为一个自以为看透了宁采臣身份的人。方腊一下子极有自信。
真是可笑。我作为一名真正的修炼者,竟然会相信妓女的话,相信他们都是修真。
别开玩笑了,哪个修真不是高高在上的?又有谁会自甘堕落做妓女。
是了。大言欺人!
当今官家祟信道真,不少人借此升官。
对了,他的官位升的这么快,肯定与此有关。否则又怎么一下子便官运亨通?
他有多大?有十九吗?
唉!太年轻了。自己假说是修真也就罢了,又岂能连妓女拉上?即使这是皇帝的女人。阿附攀爬,也不能这么不分对象?
唉!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这与我正好,这样的人更好得手。未完待续。。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32章、传信
第432章、传信
自以为看破了宁采臣的真正行藏,方腊放声大胆说:“壮哉!‘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大人既然有此壮志,难道就不想人人有其田,人人吃饱穿暖?”
大话,大话欺人!
不说别的。网就是后世,生活水平那么高了,不还是照样有人挨饿?有人吃不饱穿不暖。
现在不过是宋朝,他就想达到这个高度。难!太难了!
是了,这古人在说服别人时,一般都是大言欺人的。听听他怎么说吧?
“方员外有办法?”
“自然!”他极为自豪,“大人想必知道我在家乡便开仓放粮,以济一方百姓。如果大人捉我去见官,我只当错看了大人,甘愿自缚受绑!”
这是在挤兑宁采臣了。
真是越不想与他们有纠缠,越是让他绕了进去。
捉人,有纠缠。不捉,同样是纠缠。
“圣公不可!”邓元觉大声道,“大家还靠你呢?要捉捉我好了。”
邓元觉以为方腊是真心话,又怎么知道方腊自以为看穿了宁采臣。
在他看来,宁采臣若是想抓自己,那得看自己同不同意。既然知道了他武力不行,又何妨说点儿大话,表示出一点儿真心诚意来。
可是他又不能告诉邓元觉,宁采臣真的是普通人,几乎没有任何武力值。邓元觉不是自己,告诉了他,他只会露出马脚来。
现在邓元觉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束手就缚。可现在也只能演下去了。“元觉,此事你就不要管了。”
“那怎么能行?咱们是一起来的。到时我怎么向兄弟们交待?”
“方员外,你到底想怎样?”不是方腊的法子太烂,而是后世各种骗局太多。方腊显然是比不了的。
“无论大人信不信,我必定要建成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的大圣世界。”
虽然听上去,便知道是假的,但是这总是个目标不是。人之所以会进步,便是敢想,想都不敢想,还谈什么进步,所以……
“好好努力吧!我精神上支持你们。”宁采臣说着话,转身就走了。
又是出手方腊的预料,一般来说,他在慷慨激昂一番后,就是不慷慨解囊,也多少会出一些。
精神上支持,虽然是新鲜话,但是也不难理解。
“圣公,这是?”方腊出马还是第一次有人一毛不拔,邓元觉也对宁采臣大是奇怪。(网)
“唉!读书人不信鬼神!”方腊半是解释,半是感慨道。
宁采臣听而不闻,反而加快的脚步。
当他远离了方腊他们后,《黄庭内景经》也不再闪烁,似乎是恢复了正常。
然而宁采臣又哪儿知道,这,不过仅仅是个开始。
宁采臣刚刚回了自己的住处,连喘口气的功夫也没到,便有宫人赶了来。
“宁大人,真是让杂家好找。听说宁大人出了城,紧赶慢赶,也才到了大人家,才找到了宁大人。”
来的太监一脸汗水,风尘仆仆的,显然是赶了好久的路。
“公公先喝口水。”宁采臣为他奉上手,这是下人为他倒的,现在先让了他。
“大人怎么能为小的奉茶?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这宦官连连摆手。虽说大宋有个童贯很有名,但是他又不是童贯,哪儿敢接宁采臣的茶。
“嗳一杯茶水,公公何必这么客气?”宁采臣把茶交到他手上,“公公润润喉,也好说正事。”
好说歹说,总算是劝他饮了。
喝了茶,平静下心绪,才开口说:“小的是奉黄公公的命令来的。黄公公让小的给大人传个话,大人把西夏人得罪了。西夏人已经去宫中告状了。”
原来是这件事。宁采臣让人给了传话太监银子,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反正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调换了饭食罢了。总不会为了这么件事,赵佶就处罚自己吧!
如果真这样干了。那他这皇上也太丢人了。
宁采臣相信这个朝代,是不会这样对待文人的。
他不在意,可不等别人也不在意。宁采臣刚刚才坐下,又有人来。下人引了进来。
“云裳姑娘?你这是?”同样的风尘仆仆,只是一个流汗,一个不流汗罢了。
虽然没有流汗,这土却是一点儿没少吃。
华夏古代是以黄土覆地为路,是没有什么水泥的。
由于是黄土路,一旦赶起路来,免不了是吃灰喝土。身上黄土的多少,就可以看出人们赶路的急迫。
“宁大人不好了,是娘娘让我告诉你,西夏人把你告了。”云裳急急说。
“嗯,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宁采臣点点头。有些不高兴,有些感慨。
老实说,不过是群西夏人罢了,而且还是群俘虏。
有什么!不过是吃了顿正常的饭,大惊小怪。要知道我还曾经喝水果腹……
唉!华夏人……真是太人道了!
“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担心?”云裳好奇道。
“担心?不过是喝了碗大米粥,有什么好担心的。”宁采臣不屑道。
云裳听着,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问道:“只是这样吗?”
“嗯!就只是这样啊。”宁采臣说。
云裳皱了下眉说:“可是为什么西夏人要冤枉大人杀了他们的人呢?”
不问事实,先说冤枉。显然云裳是相信宁采臣的。
“杀了他们的人?我?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几天前,在大人带他们去了俘虏营之后。他们说大人埋伏了刀斧手,杀了他们三个人。”云裳说。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杀他们的人了。如果我真要杀人,还会让他们知道。”宁采臣很生气,这什么事儿,竟往自己头上栽。
云裳说:“大人,我是信的。以大人的修为,真想让他们死,哪儿还能让他们知道?绝对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可是官家不知道,我在来之前,官家已经派出了宫中的宦官。”
“宁采臣宁大人,有旨意到了。”这边正说着,太监那独特的尖嗓子便在外面响了起来。旨意已经到了,就在大庭。距离宁采臣与云裳说话的偏厅,只隔了一个房子。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33章、太子变了
第433章、太子变了
宁采臣让云裳在偏厅用茶,自己一个人去正堂接旨。
“公公,旨意呢?”进了正厅,便看到一个太监双手空空地站在那儿,一脸的不耐烦。
旁边跟着侍候的下人,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看到宁采臣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太监长得面红齿白,有些娘,却娘得很漂亮。见宁采臣动问,这太监才不耐烦道:“陛下招你进宫,还要什么旨意?难道陛下的口谕就不是旨意了吗?”
这是怎么了?说有旨意的是他,说没有的也是他。
“宁大人,走吧!”
“是。”
出了桃花庵,便见到太监自己骑的高头大马,分外神骏,一看便知不是宋地的马匹。
他翻身上了马才说:“宁大人,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能不与太子殿下争,还是不要争。这次陛下说什么,你就认了。最多大人也就是离开朝堂去地方上为官。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太子更好!”说着他向北拱了拱手。
原来这太监是太子的人。
宁采臣正想着,那太监又说:“即使大人不应下来,也没用。大人也看到了,咱家这马可是太子殿下的西域汗血宝马。到时咱家骑着它去交旨,大人却好久不到,其结果,大人也是差不多。”
宁采臣点点头说:“明白了。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太子会针对在下?”
太监高傲无比说:“这皇家的事,哪儿是咱一个下人明白的。不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咱家都明白,大人想必也是懂的。”
宁采臣又点点头说:“多谢公公指点!”
一边说,一边向他走过去。
太监得意非常:“你知晓就好,无……”
宁采臣一把抓住他,直接把他从马上抓了下来。网
这一抓异常用力,一下子便摔了狗啃泥!
“你!”小太监又惊又怒。
既是来传赵佶的旨意,又是太子的人,新老两代的领导人,他都占了。可是竟然有人敢拉他下马。
“你要做什么?要造反吗?”太监又尖又细的嗓子喊出那种特有的高频声音。
“造反?”宁采臣不屑得看了那太监一眼,“就凭你吗?”
太监似乎这时候才想起自己面前是个文人,而且还是个声望颇高的文人。而自己呢?说好听点是皇上太子身边的人,但是却依然摆脱不了下人的本质。
于是他立即换了个脸色,不声不响向马儿走去。一张脸铁青,有怒发不得。
宁采臣却早他一步上了马。
看到宁采臣坐到汗血宝马上,太监呆了一下,然后问道:“大人,您骑了我的马。”
“我不骑,难道真让你骑马跑我前面去吗?”宁采臣一打马,便往汴京城而去。
太监是真的没有想到宁采臣会这么做。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喊道:“抢东西啊!有人抢东西!这还是大人吗?大人们怎么能,又怎么会抢东西?”
文人,文官啊!饿死不吃嗟来之食,现在却抢起了东西。有这样的文人吗?
太监是不信自己经历的。不过后来梁山人知道这件事后,却大声叫“好”,纷纷说这才是梁山的好汉。
这汗血宝马跑起来……
也不怎么样。
别看宁采臣上辈子不像现在这样富,但是也是坐过高铁的。知道什么叫高速交通工具。
当然,这是古代,不能有太多太高的要求。但是这汗血马是并步马,跑起来不会这么颠,宁采臣还是知道的。
不是马的基因变了,就是让人骗了。这才不是什么汗血宝马。
进了汴京城,宁采臣便下了马。目前他还没有京中跑马的资格。
眼看着便是到了皇城,却不想单章竟然站了出来。“宁大人。”
他先行礼,宁采臣不得不回礼。“单大人。”
单章看了看四周,没有找到传旨太监:“宁大人,那奴才已经把话传达了吧!”
“是说了。”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宁采臣点了点头。
“那大人有什么打算?大人愿意离开汴京吗?太子殿下也不会太过委曲大人,只要大人同意,太子说了,可以放大人去苏杭为官。”
他既然这样说了,宁采臣就不得不问个明白。“单大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单章能说吗?
哦!是这样,太子看上了皇上的女人。但是太子不敢与皇上抢,而大人又与她过从甚密,太子看了不舒服,便想把你支开。
以免每次见到,都能想起身为太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一个臣子却能得到。
“原因是什么?宁大人说需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宁大人只要应下就行。”
宁采臣严肃说:“老实说官不官的,我并不在意。但是我却不能就这样走了。”
如果真的想走,以自己现在的本事,天下之大哪儿不能去。反倒是留下来,有可能要面对金人、蒙古人的灭绝之战,同时还有一场天地大劫。
封神大战时,有圣人相护,都有那么多的修真死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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