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想怎么样?”他实在是顶不住了。忽悠又忽悠不了,打又打不过,实在又无奈的很。
“我想怎么样?是你们想怎么样才对。三番两次算计于我,你不要对我说,那两个妖不妖,人不人的东西知道我的神职,只是一场意外。”
和尚没办法,宣了一声佛号。“西夏国主,也就是李元昊,,脱离宋朝,国号大夏,亦称西夏,定都兴庆府。”
宁采臣打断他说:“这里面也有你们佛门的功劳吧!”
“阿弥陀佛,我等当年相助于他,也是秉承佛祖的众生平等,想为党项人留下一线生机谁知他在建国后多次与宋、辽交战,于三川口、好水川及定砦等战中击败北宋,并于辽夏第一次贺兰山之战,大胜辽国,奠定西夏在辽、宋两国的地位。晚年沉湎酒sè,好大喜功,被其子宁林格所弑,死后葬于泰陵。”
“好了,这样的历史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西夏人会有妖士,而且还参与了人间争斗。”
“阿弥陀佛,这是我等罪过。当年求功心切,也就传了李元昊,人妖合体术。本以为他死后,此术失传,没想到竟然流传了下来。”
“什么人妖合体术?”
无论宁采臣怎么逼问,和尚只是念经,不答一字。哪怕宁采臣威胁他吸光这大相国寺所有的佛力,他也是不用眼皮袋子夹宁采臣一下。
“什么人妖合体术?无耻!”一个大胡子闯了进来。
“燕赤侠。”旧MB
“大官人,你一定要奏报陛下。这西夏人以我国fù人交由妖yín,生下的这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便是这妖士。”燕赤侠怒气冲n道,“这次和夏侯老弟差点没回来!那里到处都是妖,以及那些妖不妖人不人的怪物。”
这时和尚才说:“施主别说了!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事既然是我佛门引发的,我佛门必然会给这天下一个交待。”
宁采臣盯着他,心说:这才是西夏国灭亡的真正原因吗?那么大的一个国家,说灭亡便灭亡了,为什么?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宁采臣离开了,离开的还有燕赤侠,本想找家客栈,吃点酒,聚一聚。燕捕头却匆匆告辞了,只因为宁采臣多说了一句,这汴京有妖没了燕赤侠,宁采臣自然也就不会一个人去酒楼。只因为一件事闹的,钱。
潇潇洒洒,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他的钱财花上一辈子,不是问题。可他只是开始做一点事了。
好吧!拯救大宋不算是小事。
这才知道,钱永远都是不经花的。
为了节省,随便找了一条河,把剑鞘一抛,这就是他的窝了。
吃的,喝的,全都有。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什么君子远庖厨,那有钱重要。
吃着宫廷御酒,宁采臣越发觉得人手的不足。
这夏侯剑伤了,独自去找白素贞疗伤。而他就是伤好了,也不能归建,依然会跟着燕赤侠击杀妖士,两个人互相照顾,也比较让人放就像这次一样,两人追踪树妖,误闯了这西夏妖士的培养营,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而柳条湖的龙族至少没有动静,他们到底是怎么个章程,也不知道。
宁采臣这边适合去打听的,看上去不少,但是太危险了。自己去,万一他们翻脸,这简直是自投落网。旧Mk
只要一天龙宫的事不了结,宁采臣便哪儿都不能去。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杀来,所以他只能等。
他在等,鱼娘、龙太子又何尝不是在等。
发兵灭杀一个凡人,这不是问题。特别是龙太子一心扑在鱼娘身上,只要她愿意下嫁,立即发兵都没问题。为了她,他已经发了一次兵了,再发一次,也自然不会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老龙王,宁采臣现在毕竟是一方城隍,这代表的是yīn司,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和yīn司开战的。
从这一点上说,宁采臣的身份暴lù了,这还是件好事。
“太子,龙王还是没有同意吗?”鱼娘焦急等待着。
“没有。”龙太子摇摇头,说,“父王绝不同意与yīn司开战。”
鱼娘急了:“太子,我们不是和yīn司开战,只是逼他把人交出来。”
“同样不行,这在父王看来,没有什么差别。”旧Mk
“可是再拖下去,这茅公子的尸身便坏了。”鱼娘不仅回了更是抢去了茅士学的尸身,带回这水下龙宫。
按理说,这凡人是不能进龙宫的,更别说一具尸体了。但是龙太子不仅没有为此发火,反而安慰她说:“放心吧!本龙太子的寒气极为了得,这就施法为他固体定形。”
“多谢太子,多谢太子。鱼娘这就去准备。”她欢喜的去了。为免龙宫毁了尸身,这尸身她还藏了起来。现在看来,至少太子是好看到这一切口龟相看不懂了。“殿下,你明明知道鱼娘对这凡人用情一往情深,为什么你还……”
龙太子抬起手,替他说道:“为什么还救他是吗?”
“老奴愚钝!”!。
卷四:序战第333章、说不通
龙太子笑道:“龟相,你不是愚钝,是你不懂情爱之事罢”
“哦,太子懂?”
“本来本太子也是不懂的,但是这个姓宁的凡人做人不怎么成功,这写书倒有两手。看了他的书,本太子极有信心获得鱼娘宫主的心。”
“哦?殿下打算怎么做?”
龙太子看着龟相。“龟相,我能信任你吗?在鱼人宫这件事上,你是站在本殿下这边,还是站在鱼娘那边?”
龟相捋了捋胡须,说:“按天规律法,这人神恋、人妖恋,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老龟虽老,也还是觉得鱼娘跟太子才会是最好的归宿。”
老家伙就是老家伙,什么“天规律法”什么“觉得”什么“最好”。这说了等于没说,他还是没有表态站在哪一边。
莫忘了,这世上从来都没有“最好”之事。爱情更是如此,是万没有最好的爱情的。肼龙太子没听出来,反而得意道:“好!那本太子就告诉你。其实本太子也不同意出兵。当然本太子绝非怕了那凡人,而是就像龟相说的一样,本太子就是发兵救了那茅士学,鱼娘也不会下嫁于我。所以那凡人必须死!”
龟相说:“哦,太子是想拖到那死尸形变。可这样一来,鱼娘不会怪太子吗?”
“不,当然不能让她怪本太子。最后,本太子还会出兵,但是本太子会jī怒那城隍,只要他不放人,这尸身坏了,变了形,也就怪不到本太子身上。”
嘶-
龟相听明白了,这是一箭双雕。显然鱼娘以前对宁采臣的感情,也为他所恨,这是要算计一把。以免万一茅士学死了…鱼娘又回到宁采臣的身边。
可这真的就是爱情?你确信这不是行军打仗?
以真心换真心的爱情,沦落到设计陷害,就真的能幸福了?#
龟相找了鱼娘,劝她道:“既然你已经放弃了…为什么还要救活个人类?”#
“相爷你不懂,鱼娘必须救他!”
龟相说:“谁说龟相爷爷不懂,爷爷年轻时也是谈过情说过爱的。你是为了姓宁的吧!看看他有多爱你,多在乎你?”
鱼娘不出声了。
“傻孩子,你这么做,他怎么会知道。就是你这么帮茅士学,他也只会觉得奇怪…奇怪茅士学学业的进步,他根本就不会知道你是在气他。你还做得让他一无所知,你以为他得了城隍之位,便真的能掐指一算了。”
鱼娘不出声了。她不是不知道宁采臣不知道,老实说,一开始确实像龟相爷说的那样。但是随着她救下茅士学,并一点点地助茅士学进步,她反而怕宁采臣知道了。
鱼娘当然不知道这是由于这个男人是她改造的。
在所有的动物中…最不愿意向梦想妥协的就是女人。
你爱的是我吗?
道理听起来很简单,可是没办法,女人就是喜欢处处管着自己的{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心底深藏的征服yù和控制yù。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故意给他一个犯错误的机会,然后抓住这个错误把他一-脚踢翻,劈头盖脸地给他来一顿轰炸,看着他狼狈不堪战战兢兢的样子心中窃喜。
这绝对是一种奇妙-的控制,其动机源于女人的控制yù得到满足的快感,而其直接结果则是日后更加严格的管理。于是久而久之,男人发现了规律,开始投其所好,时不时地故意犯一些小错误…然后嘻皮笑脸地承认错误并且赔礼道歉。就这样不断地故技重施,同样的错误犯了再犯,以此来麻痹女人的心智,以免女人的管理不断升级,从而为自己保留一点可怜的独立空间,同时也为可能犯下的更大的错误留一条后路。
而鱼娘便是落入其中的女妖。
龟相虽然尝试过爱情…但是却不知道鱼娘的梦想。劝说道:“好孩子,算了吧!这样下去,最后除了成为仇人的两个男人,你是什么都得不到。忘了吧!找一个嫁了吧!”
“不!”鱼娘摇摇头“我不会嫁他们任何一个。我要嫁的男人,不仅是要爱我在乎我,还要只能娶我一个。这一点,龙太子做不到,他也做不到。”
龟相愕然。
他能不愕然吗?一夫一妻制?这是什么时代。
龟相只劝说了几句,以为她是犯傻,但是一夫一妻的渴望,真的只是犯傻吗?
她不这样觉得。
叩叩-
宁采臣还不知道他的娶妻行为,成为了鱼娘一夫一妻梦想的罪魁祸首。吃饱喝足,他刚刚睡下,船外便响起了敲打声。
啪啪-
这是不耐烦的敲打声。
“来了,来了。睡个觉也不安生。”宁采臣不得不起身去看舱门。
一打开,便是大灯笼,晃huā了人的眼。不请自入。
“喂喂,你们是怎么回事?就这么闯进来!”
“状元郎,好久不见了。”{
一听声音,宁采臣努力一看。好家伙,是程小蝶以及她的一干女-手下们。
只听蝴蝶说:“难怪我们到处找不到你这家伙,原来你是躲在这么个鬼地方。”
不是吧!还没放弃?我真的就这么有魅力吗?
这话也有人问过程小蝶,她是这样说的:“一个穷酸书生有什么魅力。我只是不甘心,我也是女人,我也够漂亮亻旦是这些穷书生,每一个见我都像见了鬼似的,我必须改变这种情况。我要让他疯狂地爱上我,然后再一脚蹬了他!”
当时,她这帮手下都听傻了。还是玉姑娘一番解释,她们才理解了概括说,就两个字,信心。
三番两次遭到拒绝的程小蝶显然对自己没了信心,而宁采臣,这个有fù之夫,新科状元,还有哪个男人,比在他身上找回自信…更有帮助?
可是,看今天的样子。玉姑娘摇摇头,叹气了:大姐要是男子就好了。{
程小蝶闯了进来,大马金刀一坐…很豪情的一摆手说:“好了,肼今天来不是为了那事的。状元郎,说说吧!”
“说什么?”
“大胆!”一看到宁采臣这副无辜的样子,程小蝶便来气。
想她程小蝶横行京畿,不知救了多少无辜少女。可是在他这儿,自己怎么却有种负罪感?是恨不能拿他做犯人对待。
一见大姐要发火,玉姑娘赶紧接过来说:“宁状元…我等是为了京城野狼咬死人的事来的。是燕捕头说这事你清楚,我们这才特意找来的。”
没义气啊!肯定是燕赤侠受了这群女人,才推我这来的。难道他就不知道我和这帮女人是不适合见面的?
燕赤侠还真的不知道宁采臣与程小蝶的故事。现在他正是事业的高峰期,这查除鬼怪做乱,比查贪官污吏痛快多了。
害人的鬼怪就斩。可是贪官污吏们,盘根错节,又哪是他个捕头动得了的。
其他的,宁采臣都猜对了。别看燕赤侠一嘴大胡子…却纯情的很。女子的莺莺燕燕,他实在是吃不消。早知道他也不会去衙门报到,正让她们堵个正着了。
所以宁采臣说得他直打喷嚏…也是应该的。{舅前面有了燕赤侠落荒而逃的前科,现在面对宁采臣,她们把舱门堵,就不信他也能翻窗逃了,这外面可是水。
宁采臣当然不会逃,他这船可是宝贝,人逃了,船怎么办?他可不舍得。
先是倒了茶,他才问道:“燕捕头是怎么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让问你。”
这真是给我找麻烦。你什么都不说…全推我这儿。不知道我们有仇吗?我说了她们就信?这不是难为人是什么?没义气!
宁采臣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怎么看?”
众女看向玉姑娘。
她说:“在我们看来,这是一场蓄意谋杀。是有人训练狼杀人,甚至可能与上次刺杀太子的人是一伙的。上次没成功,这次打算用狼,只等太子狩猎时…便再度刺杀。”
“漂亮,太漂亮了!”宁采臣忍不住鼓起掌来。
他能不鼓掌吗?这西夏人会杀赵煊?{
宋钦宗,名赵桓(公元11156年),原名赵,又名赵煊。北宋末代皇帝,宋徽宗赵佶长子。生于元符三年(公元1)四月十三日,宣和七年(公元1125)十二月金人南下大举入侵时,徽宗禅位于他,在位1年零2个月。为人优柔寡断,反复无常,对政治问题缺乏判断这么一个人,我要是西夏皇帝,谁敢杀了他,我非宰了他不可。
看到宁采臣不屑的表情。程小蝶质问道:“你知道什么?还不快说!”
宁采臣说:“不,你们判断的棒极了,真的!”
宁采臣虽然知道是郑贵妃派人行刺的赵煊,但是在这件事上,宁采臣打定主意做个路人甲了。甚至帮着推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再多就不行了。神位所限,害死个皇帝会怎样?他还真没那个勇气去试。
这是实话,虽然有些丢人,但是绝对是真心语言。
玉姑娘听了,又问道:“那你就告诉我们是谁在训练这狼?”
宁采臣奇怪了。“这事你们怎么也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玉姑娘微笑说:“从一进来,我便在看你的鞋。你的鞋与现场发现的血鞋印是一模一样。”
“什么?不可能。我离的远远的,一点儿血也没沾到。”宁采臣说。
“好啊!不打自招了吧!”程小蝶很得意,有赢了一局的〖兴〗奋。
玉姑娘仔细观察着宁采臣,然后叹了口气,因为她完全没有看到宁采臣因为说错话,而惊慌失措的样子。
程小蝶〖兴〗奋逼问道:“快说,你是不是主谋?”
嗯?
所有人都看她。太子遇刺时,宁采臣分明正受到她们的盘问。再说宁采臣这个新科状元为什么要刺杀本国储君?疯了吗?
程小蝶也知道自己是〖兴〗奋过头了,立即改口道:“说!你看到的主谋是哪一个?”
宁采臣平静说:“好吧!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对了,你们怕不怕鬼怪?”
“哼!什么鬼怪,你就说好了!不要看我们是女人便小看我们。”#
宁采臣说:“其实他们是来杀我的……”宁采臣把当时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在心里他还是希望她们相信自己。
“那狼头就这么卡的一声咬中我的脖子,我当时便知道,坏了,这下脖子非断了不可!”
“那你后来怎么样了?”女子就是女子,听说宁采臣让这狼妖咬中了脖子,一个鹌鹑似的挤到一起,是既害怕,又关心宁采臣。
左右偎依之下,甚至可以感受到柔软,以及一身热度。
她们真当鬼故事听了。
夜晚讲鬼故事泡妞,这在后世已经不流行了,因为这女子的胆量都比男人大了。根本吓不住人家。但是这时代不同,哪有鬼故事听。一个个不吓傻了才怪。
“后来怎么样了?你快说啊!你最后死了没有?”
这还有催更的。死没死,你没看到啊!不然你们以为是鬼在给你们讲故事吗?
程小蝶反应过来了。什么鬼故事?你看看你们,你们摺MB个个哪儿还有点捕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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