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媛可坏呢,就看着赵有钱手里的球,那意思不言而喻。
“哼!”赵有钱冷哼一声。放下了球,重新拿了个孔明锁:我换个简单的先练练手!
两人在房里玩的开心呢。赵府小学的小学生暴动了,缪晾晾挺着大肚子,一马当先,后边跟着十几个充满求知欲的同学。
站在孙思媛卧室门外头,缪晾晾右手扶着腰,左手指着门骂:“孙老师,孙思媛!能不能看看现在多少点了?还要不要上课了?和你家男人玩的太开心,忘记时间了吗?”
诶,确实是玩的太开心,但肯定和缪晾晾说的玩不一样!孙思媛收拢收拢孔明锁,可怜巴巴的看着赵有钱:“有钱,学生暴动了,我不敢出去,怕被打!你帮我代课好不好,就一次嘛……”
赵有钱这么疼媳妇的人,自然是……不答应了!“思媛,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的智商不够啊!”
要么说现世报来得快呢!
拿出双肩包,孙思媛装了十几个孔明锁进去,背着包,揉揉脸,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打开了门。
“闹什么闹?啊?孙老师是那种只顾自己玩耍,不管学生的人吗?简直是在质疑孙老师的职业操守!都回教室,孙老师今天给大家来一堂不一样的课程。”
然后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孙老师对不起职业操守这几个字啊……
课堂上,大多数人见了孙思媛拿出的孔明锁都很惊奇,倒是华大夫居然见过,还称它为小玩意。旁人拿到之后一点头绪都没有,他随手拿了一个形如六根金条咬合在一起的孔明锁,没几下功夫就给拆成了六根形状各异的金条。
“厉害厉害厉害!”孙思媛夸奖华大夫,“华同学做的很好,看来这个小玩意对华同学一点难度都没有呀!那么华同学,给别的同学一点思考的机会吧,让他们玩,咱们来下棋。”
华大夫一听这话,连忙拒绝:“孙老师,我不玩‘象狮虎豹’。”
孙思媛在讲台桌洞掏东西呢,听这话尴尬一笑:“那咱换别的玩。”
上次带着华大夫玩象狮虎豹,华大夫一局没输,孙思媛惦记着把场子找回来,华大夫却不愿玩那“碾压局”了。
毕竟不是赵有钱,赵有钱现在还能照顾一下孙思媛的情绪,放水让她赢几次。华大夫那是性格耿直正派的:输便是输,赢便是赢,没有相让的说法。次次皆赢,反而无趣的很!
掏了半天,孙思媛掏出一盒东西,打开看,是折叠的围棋棋盘和黑白两盒棋子!
华大夫欣慰一笑:“黑白子倒是可以玩上一玩的!”
孙思媛知道,华大夫说的黑白子就是围棋,玩法是一样的,不过么……
“好了,我们来玩吧,这个游戏叫做,五子连珠!”把棋盘展开,孙思媛冷笑着宣布,想当初我可是全宿舍五子棋下的最好的,华大夫,接招吧!
等华语班的众位同学把所有孔明锁全部解开的时候,孙思媛,嗯,才输二十九场!
要问怎么看出来的?华大夫面前放着二十九个铜子呢……
“孙老师,那些小玩意大家都解开了,咱还是继续上课吧,别玩了!”输的人没嫌累,赢的人都快疯了……
“好吧好吧!”孙思媛恋恋不舍的把棋收起来,打开了书本开始讲课。
中午吃饭,赵有钱不在家,孙思媛满心满意的委屈无处可诉。到了晚上,孙思媛对着赵有钱倒苦水:“有钱,我今天和华大夫下五子棋,一局都没赢!还有孔明锁,本来我想考考大家的,结果他几下就给拆开,大家被他那么一点拨,都知道怎么玩了,合在一块儿想主意,没多会儿就把我拿去的孔明锁全解开了,唉!好郁闷啊!”
赵有钱闻言:“华大夫几下就拆开了孔明锁?”
“是啊!”孙思媛拿着一个被拆开的孔明锁在那组装,“华大夫知道孔明锁,他把这个称作小玩意,估计以前玩过呢。”
“那你有没有问他为何知道孔明锁?这东西新溪国不曾流行,这箱孔明锁为何出现在宝宝山,或许能从他那儿找到线索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无耻之尤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孙思媛这下更郁闷了,“那我明天问问他吧。”
自己算是见钱眼开的典型了,宝宝山偶然发现一箱黄金打造的孔明锁,自己居然没想过它为何会出现在宝宝山、背后有什么牵扯,只顾着钱钱钱!
堕落啊!利欲熏心啊!见钱眼开啊!孙思媛谴责自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有钱,这捡来的黄金,要不要上交给国家啊?”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拾金不昧、诚实守信等各种形容和谐社会的词语接连在孙思媛脑海中出现,赵有钱用三个字打败了它们。
“你舍得?”
第二天,孙思媛同华大夫打听孔明锁的事,很遗憾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华大夫只说他年轻时结识了一位苗疆巧匠,那苗疆巧匠曾借孔明锁给他把玩,还送了他一个木头做的孔明锁。
此事就此揭过,孙思媛没再纠结。
周四下午,孙思媛提前进行了测试,众人问考的好可有奖励,孙思媛说,保密!
考完了,当场交换试卷批改,全部满分。孙思媛拿出一摞书:“大家把第五册的书领一下,这次考核的奖励是全体放假一天!”
说是给你放假,然后把书发给你预习,是否预习她管不着,反正下周一估计又要考试。
无耻之尤!
众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孙思媛倒是没感觉,她只是参照一下自己读书时候的经历。每次大假小假长假短假,老师都要假惺惺的说大家放假多出去玩玩,放松一下心情。然后布置成堆成堆的作业。
华语班的同学们,你们不知道孙老师当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啊!
特别是寒假返校,还没从过年的气氛中走出来呢,直接来场考试,分数和排名一出来,完全就冷静下来了……
这是教育界的传承,不能在孙老师这儿断了啊!
再说了。孙老师那时候,要被几门课轮番轰炸。
数学老师说:你们每天晚上回去花一个小时做做数学题啊!数学想考高分做题量一定要跟上。
英语老师说:你们晚上回去之后做几篇阅读理解不难吧?英语这东西一天不学倒退三天啊!
语文老师说:不会有人告诉我,他晚上回去根本不看语文吧?我跟你讲。语文这个东西就是要多看多背多练。
物理老师说:不要觉得选修不重要啊!物理考不好你照样上不了好大学,每周抽出两天看物理总没问题吧?
生物老师一脸怜悯的看着大家:我知道大家的学习任务都很重,我生物就不给大家布置作业了,大家每周做三套完整的试卷就行了。
孙思媛知道。其实老师说的都是对的。只是那时候,大多数人的自制力都很薄弱,不愿意去那“海绵里”挤时间。
所以她要督促自己学生啊!就一门课,也不用担心时间分配不合理,埋头苦学就是了!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听听,多么的义正言辞,然后周五。她拉着赵有钱去逛街了……
或许爱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哪怕街很小。哪怕熟悉到记得每一间铺子的位置,谁是哪家的掌柜,哪怕明知道店里没什么好玩的,还是要去逛一逛。
这一次,两口子逛的是中心街。
京城四街各占四方,把皇宫围在中间,皇宫正门对着大广场,广场另一头,就是中心街。
中心街不像四街那样占地广阔,东西南北街相当于四个小县城或者大镇,但中心街就是一道街,这儿没有普通住家全是商户,铺子种类不比四街少,因为地处京城中央,人流量很大,就连税银都能比别处多交一些。
很心疼的交了钱给街管,把马交给他们看顾,孙思媛背着包拉着赵有钱进了中心街。
“唉,到底是市中心、繁华地段啊!看管费都比别处贵!”孙思媛罗里吧嗦念叨着她交的钱。
赵有钱和她商量:“要不下次出门,咱不骑马了?”
“不行,那我多累啊!”孙思媛摇头。
赵有钱问,“咱合骑一匹马?”
“不行,那马多累啊!”孙思媛继续摇头。
赵有钱哼哼,说的好听,跟以前没合骑过似的!“那你骑马,我牵着,总行了吧?”
“那更不行了!”孙思媛放大了声音。
赵有钱不明白了,“为什么?”
“牵着马的,那是猪八戒啊!”
“哦。”赵有钱应了一声,许久之后问了句:“猪八戒是谁?”
一见赵有钱连猪八戒是谁都不知道,孙思媛忙解释:“猪八戒,那可是华夏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的主人公,好吃懒做,贪财好色,愚蠢呆笨,猪头人身。”
“主人公如此不堪,莫非是个反派?”赵有钱好奇。
孙思媛笑了:“谁说不堪就是反派?他那样愚善可欺的,若是做了反派,只怕活不过几个章回就死了。但凡人物,总难有十全十美的,即便是成仙成神的,不也分百般模样?猪八戒心宽体胖,忠诚心善,自有他的可爱之处。”
“那我便做那猪八戒,又有何妨?”赵有钱如此说。
世人当我好吃懒做,当我愚蠢呆笨,你却不离不弃,为我辛劳持家,为我制定改造计划。旱地割麦、水田插秧,我也嫌苦,我也怕累,可为了你,做再多我都是愿意的。我素来不爱读书识字,可为了你,读破万卷又何妨?
庄管家总嫌弃你贪财躲懒,小玉姑姑也说你没个当家主母的样子,可我知道,世间的女子,好过你的没几个!
在你赖床不起时,在你为了几文钱斤斤计较时,我经常做出一副嫌弃你的样子,可是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不管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我若将这番话说出去,恐怕又有人要骂我蠢了,为了你,我总归是愿意的。
我记得点墨瑄刺伤我时,你为我流的泪;我记得生日时,你为我擀的面;我记得当你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时,你问我会不会不要你,我说不会,断子绝孙,千金不换。
我还记得,八关村的家里,我们连个灯都没有,你坐在门口等我回家。那天晚上你问我愿不愿意为你而改变,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想用行动告诉你,我愿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当街亲吻
“周家制衣坊”、“滋味馆”、“玲珑阁”这样的铺子,在中心街都能找到分号,客栈更是许多。在这中心街周围,有皇家学堂、国宾馆等“重要机构”;皇家戏院也开在附近;京城最精锐的“羽翎卫”驻扎在中心街南边,寥寥千人,威慑四方。
“进城啦进城啦,土老鳖进城啦!”孙思媛大声宣布。
赵有钱无奈的苦笑,再如何正经八道的时候,自家媳妇都能把气氛统统破坏掉,变的欢乐无比。脑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念想全没了,他只跟在媳妇后头,护着“土老鳖”媳妇“进城”。
逛了大大小小五六家制衣坊,终于每人买了一套衣裳。
“黑,真黑啊!”把衣裳装在包里,孙思媛同赵有钱讲话。“玲珑阁那件水红色的短衫我在西街的铺子见过,比西街贵了二十文!蜜蜜家那条蓝色的长裙,也比东街那边贵了二十文!果然是黑心当财主啊!”
这句话让赵有钱走神了,他很久以前就听孙思媛说过这句话,这只是前半句,完整的是“黑心当财主,杀心当帝王”。
孙思媛身处京城,到底是变得谨言慎行,没有当街把那句话说出来,他却记得很清楚。
杀心当帝王!
奉天殿那位……
“哎呀,有钱,我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我,你想什么呢?”孙思媛说了半天,发现赵有钱一点回应都没有,不开心了。
“哦。媳妇说的对。”赵有钱不知道孙思媛讲到哪儿了,随便应付了一句。
孙思媛心眼多坏啊,她一看这情况。哪还不知道赵有钱压根没听她讲的啥,麻溜的蹦起来亲了赵有钱脸颊一口:“你终于答应给我代课了,我好开心啊!有钱你真好!”
“咦……”、“好!”、“小娘子真性情!”、“污了老娘的眼……”、“唉……”
路人们见此情景,反应不一。
“我何曾答应替你代课了?”赵有钱反应最大,他又不傻,哪会去给赵府小学那帮人上课,上的好与不好。都是不好!
亲他一口就想蒙住他?他可没那么好哄骗!
孙思媛耍赖皮:“哎呀,明明你自己说‘媳妇说的对’的,我都给你盖戳了。你就不能反悔了!”
赵有钱搂住孙思媛,低下头:“那我还给你!”
瞄准那图谋已久的红唇,直接吻了上去。
正中红心。
“喔……”、“大兄弟干的好!”、“羞死人啦!”、“哎呀,娘亲不要捂住人家的眼啊……”
即便是在地球。当街拥吻照样能引起关注。何况是相对来说还很保守的蓝星呢?
孙思媛呢,她直接蒙了,不是被吓到,而是有一种类似“我家夫君初长成”的心酸喜悦,终于正正经经亲上嘴儿了……
这个呆子,一开始不懂男女之事,后来懂了,就总想着和她做羞羞的事。却不知道,在她心里。期待一个和男朋友的亲吻,期待了多久……
可她总不能自己索吻吧,主动亲脸颊已经是孙思媛最大程度的“引导”了,而今终于……
圆满了!
赵有钱更欢喜,他哪里是不想吻孙思媛,他是日思夜想,又怕孙思媛不许。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偷摸亲了多少回了,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这回终于光明正大的亲上了,满足!
经过这一遭,两人再对视,难得的都有些害羞。
真是天大的误会,她当他是榆木开窍,他当她是偶尔纵容。
错了,全错了……下一回亲吻,又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索性逛了许久,孙思媛也乏了,她瞄了瞄周围,瞧见一家“莫言茶馆”,就一马当先走在前头:“有钱,我们去茶馆歇歇吧。”赵有钱哪有不应的。
这茶馆有趣,名叫“莫言”,可里头却有说书先生在讲故事,身前放个小鼓,不时敲两下,说书先生这边没有吃茶的客人,观众排排坐,听的可仔细。
孙思媛和赵有钱寻摸俩空位,坐了下去,听些段子解解闷。
没多久,孙思媛就乐了,心道亏得没点茶,不然这会儿得笑喷出来——这说书先生正在说的,是老龙王的故事!
“哎呦,列位可能不知道,其实我言是非啊,和龙王爷有关系!”说书先生故作神秘。
看官有老客,知道说书先生的把戏,没答话,有新来的客人就问道:“啥关系?”
“其实我俩啊,是同一年生的!”说书先生“正经严肃”的宣布。
“哈哈哈……”这就把人逗笑了。
说书先生敲了一气面前的小鼓:“好,闲话少说,国事莫言,今儿我言是非就给大伙儿讲讲龙王爷的事儿!但凡有龙王爷一伙儿的,给我套麻袋敲闷棍,列位可要为我言是非说说话求个情啊!”
“别怕,你俩有关系,你俩一年生的。”看官现学现卖,拿说书先生的话来调侃他。
“言是非,好名字啊!”孙思媛夸了一句,认真开始听讲,不时笑出声来,淹没在众人的笑声里,算不上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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