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得问某人啊。”谨瑜暗指道:“总会有些人被通缉得有些特殊的嘛,对不?”
司徒展有时半会没能会过意来,但是片刻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站起身回道:“我先走了,一会我娘来了,你可别再乱说话了,小心我会回给你好看了,你可知道,万一我这嘴说漏了,我爹可就不知道会怎么‘调教’你的了。”
今天看着司徒广的样子,让司徒展觉得这样的司徒广才有了像父亲的样子,小的时候,他没有经历过这些,因为其父从来都同不有想过他会有今天的成就,所有的这些角色都是由苏裳慧来担任的。
如今这司徒广却有了当父亲的样子了,折着藤条,看紧着谨瑜,严格教导他的样子,可是他小时候所盼望的。
虽然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他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欣慰,还是可以看到他像个父亲的样子。
离开了府上,司徒展便往皇宫而去,见到了毅。
“司徒展,明日你便要出发去逮捕司徒娇娇,何事如此急着要见朕?”毅听到侍从回报说司徒展要见他便觉得奇怪,故其人入内,还没来得及向其行礼,其便问起了原因。
所谓礼不可费,哪怕毅已经夺其先开口,但司徒展还是下跪请安,同时回道:“皇上,臣有一物想呈皇上查看。”
“起来吧,”毅随性叫起,而后让侍从把司徒展托于掌上之物接下呈给他,打开一看,便向侍从道:“你到外面候着吧。”
“奴才遵命。”侍从很快速的退离了御书房,在门外候等着。
毅一打开,便看到公孙娇在司徒分家做的一些p事的证据,可是想到这司徒分家,便必定会牵扯到晴悠以及其生母之事,故毅不得不谨慎对待。
“这是?”毅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并未见到有提及晴悠跟桂娘之事,故问道。
司徒展不敢有瞒,恭毕回道:“回皇上,这是京府金大人托臣交给皇上定夺的证据,而且还有关于司徒娇娇之事,原来其人已要京府大牢之中,可是此事事关公孙家声誉,其不知皇上可有何用意,特请臣询问皇上的旨意。”
毅又看了一翻,发现这里头尽是些公孙娇做的见不得人之事,只不过却是少了晴悠母女的那一段,故把东西折好,往前推了一推道:“秉公办理,公孙娇,朕不追究其,其却跑到朕跟前来告御状了,这公孙高驰也算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司徒展会过意,上前将证据都收回怀中,认真地道:“臣必将皇上之意转达。”
“这司徒分家是留不得的了,”对于这京都的司徒家与分家之间的事,毅都清楚,亦知道这两家虽数十载未有联系,但毕竟也是司徒家的公家,一开始还顾及司徒康会有所袒护,现今看来是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回去让司徒康做好准备吧。”
“臣遵旨。”司徒展领过命之后便欲退去,可是毅却叫住了他。
“朕即将要离宫了,宫中之事,你可得费心,谨瑜能否在宫里呆得严实,也就看你的本事了。”毅提醒道。
“可是皇上……”司徒展想要劝毅再三思考此决定,但是毅意已决,已容不得他人阻止他。
“我知道你在找雨,朕可以给你们赐婚,亦可消了其通缉令,但是你必须得守持谨瑜直到其有足够的能力把持住这个朝政。”毅提起了交换条件道。
司徒展可是浑身一震,这其只不过是白天去过刑部一趟,他并没有说要找谁,也没有说过多的话,为何毅会知道他所想呢?
“朕虽在宫中,但是宫外之事,也一样了如指掌,谨瑜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是他的能力有多少,朕心知肚明,晴悠是不愿其将来像朕一样困在这宫中,但是朕若想脱身,他就必须要肩护起这个责任,或许你觉得朕很自私,但是朕别无选择……”
毅的这番话在司徒展的心中一直环绕不解,他不知道毅到底知道的事情有多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如其所言的,对天下之事都了如指掌。
但是在那一刻,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身边好像布了无数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看,心底一股毛骨悚然之感,不由得窜出。
回去的途中,司徒展去了一趟李府,让其准备做好准备跟公孙娇对薄公堂,同时不需顾虑公孙家以及司徒家的颜面。
对于公孙家,司徒展可是把毅的意思完整的告之了李思源和京府金大人。
于是乎,在司徒展假离京都去逮捕司徒娇娇的这十日里,可是把公孙高驰给急死了。
“我说你还真生一个好女儿啊,一天到晚都在我耳边说,这外孙女的女媚如何有本事,如何了得,现今真的是了得了,你说,这司徒娇娇是否真的还活着?”公孙高驰回到府上之后,便立即杀到了公孙娇的院子里,对着这正在喝茶聊天的母女责问道。
“老爷,你这可是怎么了?”娇母看到丈夫怒气冲天的对着女儿大喝,连忙上前劝着。
可是其这一上前,便被公孙高驰给推倒在地上,公孙娇见了,急忙跟下人一同上前扶起,紧张问道:“娘,你没事吧?伤着了吗?”
公孙高驰哪还有心情看着这对母女在那煽情,拉起公孙娇的手,瞪着那快拼出血来的双眼,狠狠问道:“我再问你一次,司徒娇娇是否还活着?”
“爹,您这是怎么了,我的女儿娇娇不是已经冤死了吗?她的尸首现今还在京府之中,怎么可能还活着呢?”公孙娇当然不会告诉其爹实话了,为了可以把这桂娘生的野种李思源除去,她可是连亲生女儿都赔上了的。
正文 第285章 悄行
公孙娇想都没有想过其父会在如引紧要的关头会怀疑她,同时还有了对其不管的感觉。
“爹,你的外孙女娇娇真的是无辜的,你看她的儿子也都在此,小小年纪其母便冤死牢中,你于心何忍呢?”公孙娇心思可是比其父公孙高驰要奸险得多。
也许连公孙高驰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在这样的大家庭里成长得比他还要奸诈和狡猾。
当然公孙高驰虽未其高一辈人的大智大慧,可是他也不傻,这案子搁了这么久,毅一直都没有催促京府办事,心里也猜测出几分毅对李思源的偏袒,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原来京府不办事,却是因为他。
公孙家虽至其这一代已经开始衰落了,但这昔日的光环还是在的,也许毅是顾及他公孙家的名声,一直未对公孙家如何,甚至可能毅早已得知事情的真相而在等着他抽身。
毕竟这公孙娇已是嫁出去的人了,且为司徒分家的嫡媳,再者司徒娇娇虽说是其外孙女,但是也嫁于李浦进为妻,而李浦进丧妻都未有任何的表达,他这个公孙家的外公,又何必揽事上身呢?
公孙高驰对于这个女儿真的失望致极了,本想着这些年女儿掌了司徒分家的家政,可以跟司徒主家有些关系,不至于公孙家跟司徒家对着。
但没想到这女儿把持了司徒分家家政之后,并未跟主家有任何的联系,甚至还有了分歧的迹象,这让其甚是不满。
想着借此次机会,可以让一直趾高气昂的司徒家颜面受损,毕竟这司徒家的媳妇受屈,这司徒家人不出面倒是让这娘家人出面处理,多少会让人觉得司徒家面子挂不住。
可没想到,这会所有人都不急。而急的人却是自己搞了半天,最后落得一身腥的自己。
“此事最好当真,皇上已派了司徒展去逮捕司徒娇娇,如若其真的活着被抓回来的话。我绝不认你是我公孙家人,你也最好做好欺君被斩首的准备吧。”公孙高驰话已至此,能说的,他都说了,若是公孙娇还是没能把事情给处理好的话,那就只能怪其自己了。
公孙高驰甩袖,带着怒气离开之后,娇母立即来到已经脸色发青的女儿身旁问道:“这事可是真的,娇娇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你到底是说句话啊。”
娇母摇着公孙娇,非要其说出真相不可。
可是这听到毅已经派人去抓司徒娇娇的公孙娇哪还有心思关心其母问的话呢?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娇娇已经死了,绝对不可能还活着的,绝对……绝对不可以……”公孙娇自言自语道。
可是她的这自言自语,却是让娇母听出了些什么。拍打着女儿,斥道:“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娇娇啊?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你怎能如此狠心?”
娇母抓狂,这会一直保持着娇柔之态的公孙娇却原形毕露了,一把抓住其母拍打着她的双手,狠狠回道:“娘,这可都是你教我的。难道你忘了吗?当年可是你教我的,无毒不丈夫,做大事的,怎么可以拘于小节呢?”
“你也不能推着自己的女儿去送死啊……”娇母驳道。
可是公孙娇却是一点悔意都没有道:“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当初我就跟其说过,李思源留不得。可她就不听,如今倒好,留着这野种想要来扳倒我,如此也罢了,竟然还在家里把人给杀了。这能不招人话舌吗?”
司徒娇娇做的那些破事儿,她可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刘管家还有嬷嬷都是跟了她多年的人,如果司徒娇娇肯听他们的话的话,那就不致于落得现今这田地。
“该狠的时候不狠,现今给那野种反过来要咬我一口,为了保住我自己,我怎么可能还让她活着?反正她死罪也难逃的了,早晚都是一死,这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
公孙娇对着其母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的事情都道了出来,也不介意在院子里伺候着她们的两名侍女听到。
一个眼神扫过,那两名侍女立即被吓得双腿以软,跪倒在地上,发着哆嗦求饶道:“奴婢什么都没听见,求小姐放过我们吧……求小姐放过我们吧……”
公孙娇连杀亲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今日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二人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呢?
哪怕娇母不愿意,但是死了的她改变不了,至少活着的这个,她还可以保住的,于是整理了一下情绪后道:“你们去找管家,把这工钱都结了,把嘴给我管好,立即离开府上,再也不要踏进京都一步。”
“奴婢谢过夫人,谢谢夫人……”两名侍婢连连磕头谢过,急急忙忙便去找管家去结工钱离开这里。
可是她们不知道的事,在她们领着这工钱,慌慌张张出了京都城门之后,再也机会看到明日的太阳了。
毅的决定,让京府金大人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开审,还李思源一个清白,同时还会把公孙娇押到公堂之上,彻查其这些年来在司徒分家里所做的那些“好事”。
只不过是五天的时间,司徒家虽知司徒娇娇在京府之中,但是为了配合金大人,他还真是的出了京都。
公孙娇知道毅派了司徒展被派去追捕司徒娇娇的事,所以便在其出了京都之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跟踪着他,只要一发现他找到了司徒娇娇,那她所派去的人就会先下手为强,将司徒娇娇给杀了,来一个杀人灭口,消灭证据。
其实公孙娇自己也不确定这公孙娇是否还活着,她给护送女儿的那两名随从下了命令,要他们跟她公开之后,找个偏僻的地方把司徒娇娇给解决了,而且还要把尸体给烧成灰烬,不能留下一丝证据。
可是当她从司徒分家出发之后,她就再也联系不上那两名随从。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一种就是他们杀了人,拿到了钱远走高飞了,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没有完成她交待的任务,或者是发生了别的意外事件,让司徒娇娇还活在了这个世上。
对于后者的猜测,公孙娇可是做了很多的排除,毕竟这已经在外逃亡的女儿,绝地没有能耐可以逃得出她的五指山,没钱没身份的司徒娇娇只能依赖她的了,如若真的还活着的话,估计就其一人,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派出去的人未果之后,她就没有太过在意了。
可是现今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发生了,这让公孙娇烦躁不安起来,“绝对不可以让司徒展抓到娇娇,一定不可以让娇娇活着回来,绝对不可以,不可以……”
五天过去了,跟踪着司徒展的人似乎发现他并非是去抓捕犯人的样子,悠闲的样子,就像是出来散心一样。
而且这没等司徒展回到京都,京府便已将此事提堂公审了,这让公孙娇感到甚为不解。
公孙高驰在发现事情可能非其所想的那般之后,数次请求面圣都被拒绝,再加上毅上朝的次数少之又少,每每坐在朝堂上,精神不振,对于大臣们所提出来的问题都有力无心地回着,总是说往后再议带过。
这让公孙高驰发觉自己似乎已经触怒了毅,方会让其对他坐视不管。
为了可以扳回局势,之前高傲不欲见司徒广和京府金大人的他,也不得不去登门造访,可是结果却是到了对方给其吃了白果。
司徒广这些日子可是一直没能闲着,在家中当起了“书塾”先生起来,当然也因此跟苏裳慧相处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这让夫妻二人的关系也慢慢有所好转,不似从前相敬如“冰”,见上面了,也只不过是相互问好,便一带而过。
谨瑜到了这府上,虽然府上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却是给家里的人带来了不少事。
比如苏裳慧,每天一日每顿必会准时到其这报到,给其做衣缝补等等的,照顾得无微不致。
而司徒广每天定时定候到此来教习其治国之道等等,只望其能尽快能适应,至于司徒康,慢慢的给儿子司徒广转移着家中的事业,希望退下来之后,他可以专心的辅助谨瑜坐稳皇位。
开审的当天,公孙娇便在公堂之上见到了李思源,哭着指责了他一顿,便哭昏了过去,致使金大人无法继续审下去。
而在这公堂上,公孙娇居然破天荒地说出李思源的身世,当然她不敢说出桂娘的名字,因为如果说出来的话,一定会有人去查桂娘的死因,这无疑是给自己自挖墳墓。
公孙娇只说出了李思源非司徒娇娇亲生,而其夫与婢女所生,但为了司徒娇娇贤良慧德,非但没有计较还将李思源当成亲生儿子来抚养。
结果这李思源长大成人之后,不但不念这养育之恩,还诬告这辛苦把其养大的养母杀人之罪,致其冤死牢中,实着是天下之第一大不孝。
对于这些指控,李思源一字都未提,而是任由金大人把证据一一提交出来反驳司徒孙的谎言。
正文 第286章 苦果
公孙娇这下子可是自己挖了个墓给自己跳了,没想到这李思源竟然准备得如此充足,居然一点空隙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
第一天上公堂,她以可怜丧女之痛而博得了不少听堂的百姓的同情,可是这样的同情,京府金大人并没有同情她,反而觉得她的戏有些过了,正是想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时候,她却当堂昏了过去,接下去可就没法审了。
于是乎金大人只能将案押后至明日再审,可万万没想到,这公孙娇回到府上之后,其父便让其搬出公孙府,从此不得再踏入府上半步。
公孙娇百思不得其解,想着这第一天提堂,自己便有了赢面,心想事情一定能如其愿的。
可没想到的是,其父早就有了退怯的念头,准备对其不闻不问了。
“爹,发生什么事了?您为何如此待女儿,当初你不也是让女儿上京来的吗?可现今……”公孙娇看着自己的行礼都被搬到了院子里,百般不得其解。
只见公孙高驰背着她,不看其一眼,或许是已经懒得再看其一眼了,“我已向京府金大人言明,此案乃是你司徒家之事,与我公孙家无关,既然你已嫁至司徒家,且你的女儿也姓司徒,已非为父可替你作主之事了,为遮嫌,你还是搬出公孙家吧。”
“可……”公孙娇想要获得其父支持,思索着接下去该如何应会,片刻之后又道:“爹,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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