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些,才会让晴悠感到害怕,是否是因为方剑在西征之时触及了这些神密的民族,他们现在要来反击呢?
只不过是一天而已,邬昊白天的时候跟妻子弓秋语才到方剑的府上看过其,也问过管家他是否有发病等等之类的。
因为吃了晴悠给的药,方剑感觉到今日是这三年来他感觉到最好的一日,也许是因为这样,夜里才会有黑衣人夜访了方剑的府上也说不定。
邬昊越想越恐怖,感觉有一股阴谋正向他们潜伏而来,可他们却毫不知情。
“此事需向皇上汇报吗?也许皇上那里……”邬昊觉得此事必须要慎重处理,否则如果方剑的怪异行为跟这黑衣人有关的话,那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
就在晴悠犹豫着的时候,弓秋语站了出来道:“可是这只是司徒小姐觉的而已,如今我们手上又没有真凭实据,龙都里又没有任何的异常,如若冒然向皇上汇报此事的话,只会给皇上增添麻烦,也许弄不好还会让皇上将方剑给关押起来。”
正文 第118章 命案
“什么?”司徒展很震惊,这已经是这个月来在京都里发生的第四起命案了,身为皇上的护卫,其被特派彻查此事。
万石一早接到官府的通知便敲响了司徒府的大门,把这消息转告了正欲进宫的司徒展。
京都里发生的命案,毅下令司徒展要秘密追查,不得引起恐慌,更不能因此而影响到他跟晴悠的成亲。
可是毅越是想要将事起压住,这些命案就像是要跟其作对一样。
第一起命案发生在右师雅奏进入京都之时,当时司徒展还一愁不展,因为凶手实在是下手得太利落和残忍了。
现场除了一地是血之外,那就剩下那些被撕得一块一块的肢体。
起初司徒展还认为这是什么凶猛的野兽所致,还派人到京都城郊去寻找是否有还其它被害者。
可结果却让人意外,住于山下的村民都说并没有受到野兽的袭击,村子里也未见有人进山而失踪未归的。
对于此情况,司徒展唯有调转了调查方向,将查找被害人的一切有关事项,例如人际关系,日常生活中是否有与人结仇之类的。
但还是毫无头绪,一直到那日风无痕追击右师雅奏到司徒府上之时,司徒展不由得将矛头指向了右师雅奏。
因为在抓住右师雅奏之前,第二起命案又发生了,而且相隔不到十天。
被害者都是女子,而且都是妙龄女子,身家清白,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最重要的是二人都拥有一张迷人的娇容。
结合着右师雅奏出现在京都的时间,还有被害人死亡的时间,司徒展不得不怀疑右师雅奏是凶手。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右师雅奏好色成性,看似翩翩公子,实则对于被自己玩弄过。感到厌烦的女子都会无情的抛弃掉。
也曾有江湖传言,右师雅奏为了摆脱死缠烂打的女子,而将其残忍的杀害掉,将其身体撕成碎片,从而得到解脱。
只是在右师雅奏被抓之后,不管怎么审问,如何逼供他都死活不认自己在京都里残忍地杀害了两名女子的事情。
司徒展百思不得其解,没有真凭实据,他不能一直关押着右师雅奏,但是又害怕会再出现命案。所以他将右师雅奏交给了风无痕。
而就在放了右师雅奏后的第三天。也就是离晴悠成亲还有八天。第三起命案发生了。
司徒展第一个反应就是联系风无痕,问其是否右师雅奏与其在一起。
第二天,他收到了风无痕的飞鸽传书,说右师雅奏被其父派来的人劫走了。但是风无痕很明确的告诉了司徒展,他不可能是京都里的连环杀手,因为江湖里的人都在追杀他,他不可能再跑回京都的。
得知这消息之后,司徒展再次陷入了困境,不知该如何下手。
由于毅下令要其秘密彻查,故此,他的帮手也就只有万石和陈义,就连司徒康。他都没有告之。
如果晴悠知道此事的话,一定能给司徒展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因为如果晴悠知道的话,在方剑院子里的,那起命案应该就是第四起。而在晴悠进宫前的第四天,司徒展所发现的那一具碎尸,就是第五起命案了。
弓秋语的话让邬昊和晴悠都打消了将此事汇报给毅知道,因此,邬昊和司徒展都各自秘密地调查着同一件事,彼此都掌握了不同的信息,但却彼此未有共享。
晴悠一心扎到了方剑头疾之上,对外界的事不闻不问,就连这司徒府里的女主人换人了,苏裳慧成为了司徒广的正妻,她的三婶也未有去给其道人一声祝贺。
郜林对于晴悠自导自演的落水事件一直耿耿于怀。
自跟晴悠谈过之后,感觉是否是哪里出错了,由生气对晴悠坐视不管,转为偷偷监视。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神秘地气息正向众人围困而去,说不清楚到底哪里出问题了,也不知道是谁或者是说这是一股什么力量在向他们围攻而来。
婚期越来越近,晴悠院子里的人进进出出,陆续不绝,就连夜里晴悠想要偷偷溜出去看看方剑也都不行。
因为这些老嬷嬷们,给晴悠下了不少的禁令,例如不能超过什么时辰不睡,例如晚上要吃些什么,饭后要散步,讲什么养身等等之类的大堆啰嗦之事。
毕竟身为大夫的晴悠对于这些可是比这些老嬷嬷清楚得很,说来说去,她们都是在向晴悠暗示着怎么讨好毅,怎么可以将毅留在身边不被其他宫的娘娘给抢走等等之类的。
晴悠的心思根本就没在这上面,但又不能拒绝她们,哪怕是晴悠假装躺下了,这些老嬷嬷们还在指挥着下人要做些什么事,调教着那即将跟晴悠进宫的侍女。
邬昊的情况跟司徒展一样,完全找不到任何头绪,但是他很在意晴悠所说的那夜的黑衣人,于是便连着数夜,夜里潜伏在方剑的府上,试图能将这黑衣人抓住。
也许晴悠觉得自己只是多想,但是在邬昊看来却不如此认为。
在这战场还有官场里多年的他,对于任何有可能发生的事件都感到很敏感,直觉告诉他,那名黑衣人的出现并非偶然,他……是冲着方剑而来的。
晴悠前一夜给方剑看过,给了他一些压制头疾的药,第二天的夜里,方剑的府上就来了黑衣人的造访,这样的巧合,邬昊从来都不如此称呼之。
因为在其看来,这并不是巧合或者是偶然,而是来确定。
邬昊帮方剑处理的那具碎尸处理得很干净利落,一直都没被司徒展发展,只是在他调查的过程中,却发现,原来自己所处理的碎尸,并不是唯一的被害者之时,他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很想去找晴悠谈论关于自己所发现的情况,但是弓秋语却拦住了他,“相公,此事不宜让司徒小姐牵涉进来,还有两日她就要跟皇上成亲,被封为皇后了,如若因此事让其受涉,怕会引起其他大臣对她封后有异议的。”
妻子的顾虑让邬昊想到此事,很可能是冲着毅跟晴悠的大婚而来的,而且从其所查到的事情看来,几乎都是在这个月里发生,也就是他们即将要大婚的这一个月里。
想着想着,邬昊感觉此事必定是冲着毅或者晴悠而来,有人在搞破坏,有人想要阻止二人成亲,而这此人又会是谁呢?
毅与晴悠的婚期越近,京都里来的人越复杂了,各国的使者,带来的贺礼和送来的贡品之类的,都会在京都里停留着,除了少部分被邀请入住在皇宫里的,京都里可是一下子挤满了人。
毅登基之后除了将国家发展得更加稳定和富强之外,对外的扩张征伐也没少过,所以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部落,在其大婚之际也都前来祝贺,顿时把整个京都人挤为患。
也许事情的发展真的如邬昊所猜测的那般,而晴悠在这几天里翻看了很多书籍,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那本关于催眠的书。
由于郜林这几天对她的态度转变实在是令其有些在意,为了确保自己的催眠不受影响,晴悠方翻看了一下那本有记载催眠的书。
而在那本书里,晴悠却看到了一个关于从蛊控制人的行为,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在人无意识之下,按照指示做出任何事情。
被控制的人在清醒过来之后,会完全忘了自己在被人控制期间做过的任何事情,比如说杀了人,分了碎,或者是吃人肉,喝人血等等都会完全记不起来。
对于这种控制方式,书上称之为傀儡蛊,在撰写此书的人看来,这是属于一种神秘的催眠秘术。
对于傀儡蛊,书上描述的不多,因为书上写得很清楚,在一百年前,养稙这种蛊的方法已经失传。
还有一种原因就是,养这种蛊,必须要用人脑为食,而且不能是用活的……
越看,晴悠越觉得那天自己所偶遇的黑衣人可疑,如果这上面所记载的没错的话,那人,那人应该就是养稙傀儡蛊的人。
人在刚死的时候,大脑是停止了运转,可是体内的所有器官,包括大脑还是完好无损的,如若想要养傀儡蛊,那么就必须保证大脑不会腐烂,所以晴悠才会闻到那个近似于防腐药水的味道。
也许是因为这药剂的功效不够,所以只能延缓尸体的腐烂,于是那个人的身上还有腐肉的味道。
结合种种,晴悠感觉有人在进行着一项阴谋,一项可以推翻毅统治的阴谋。
方剑是多么靠近毅身边的人,如果哪一天,方剑完全失控,不能自控,受指示要杀毅的话,那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
晴悠不知道对方在图谋些什么,但是如若危及到毅的安全,她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慌忙地收拾了这种本被列为*的书籍,欲想立即将此事告之邬昊的时候,郜林却拦住了她,“小姐,皇上有令,不得让您离开院子半步。”
没有时间跟郜林在此浪费时间,同时晴悠也不知道毅身边到底有多少人受到了傀儡蛊的控制,她必须要尽快将这事告诉毅,也要让其多加提防身边的人,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人会什么时候被控制,会在无意识之下伤害毅,甚至是杀了他。
正文 第119章 合作
“冷静一点,晴悠,”司徒展真的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如若不是晴悠的行为有些怪异,正好遇到回来的司徒展见到一道黑影从自己的家里飞出来,他也不会抓住晴悠,听到这么荒唐的话,“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只凭一本老得连出处都无法深究的杂记里所记载的事情,根本算不了什么。”
晴悠承认,她的情绪确实有是些过激了,也许犹着毅的性命,所以她反应有些激烈了,但这并不代表,她说的是糊话,也不代表,这本古杂里所记载的事就是编造而来的。
“不懂的人是你,”晴悠甩开了司徒展抓着她的手,她不想浪费时间去跟他解释什么,当然也不会傻得将方剑的情况告诉他,因为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帮忙的意思,“我还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司徒展连忙挡住晴悠的去路,试图阻止她,“不行,后天就是你的跟皇上的大婚之日,你不可以离开家里。”
“大婚大婚……”晴悠压低着声音吼道:“到底是性命重要,还是成亲重要?对方很可能就等着大婚的那一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毅给杀了,你还让我怎么冷静,怎么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坐在家里等着当新娘啊?”
“这事我会去查清楚,事实上,你说的事情虽然看起来很诡异,但最近京都里确实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皇上知道此事,而且还特命我秘密调查,为的就是不让此事扰乱你二人的大婚,晴悠,难道你还看不出皇上对你的真心吗?”
晴悠所说之事固然看起来是糊言乱语,但也确实给他带来了一个新的侦查方向,故此为了劝服她,他不得不将最近一个月在京都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晴悠。
“你说什么?你早就知道此事?毅也知道此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怎么可以……”思及毅的安危。晴悠全身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全身的血被抽干了一般,几欲晕了过去。
司徒展无奈,微微低沉了一会又道:“这事可是在一个月前才发现的,已经有四名女子遇害,至今仍未找到真凶,凶手很狡猾,也很凶残,四名女子的遇害完全是没有任何的共同性,为了此事。皇上也忧虑不安。故此才会命我秘密调查。”
“四……四……起……”晴悠不敢相信这是不是方剑所杀害的人。她很想告诉自己不是方剑,但是想想,如果下蛊之人想要实验,想要确保方剑能一举刺害成功的话。那找几个实验对象,那是无可厚非的事。
“不行,我不能回去,邬昊,我要去找邬昊,三哥,带我去找邬昊,跟我一块去,只有你们才能阻止了得他们。”晴悠几乎用求的语气道出这些话。
司徒展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找邬昊,既然毅将这秘密调查的事交给他,而又不告诉邬昊的话, 那此事很可能会牵连或者是涉主到他,故此他并不想认同晴悠的做法。
“晴悠。此事不能让邬昊知道,皇上不将此事交给邬昊办理,那一定有原因的,也许此事涉及甚广,我不能……”
“不,此事必须让邬昊知道,”晴悠反劝司徒展道:“如果说你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可以保证,除了邬昊,我不会再告诉任何人,我也保证,邬昊绝不会告诉第二人的,但是这事,一定要让邬昊知道。”
“晴悠,”司徒展逼着晴悠正视自己,强逼其冷静下来,看着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除了这个傀儡蛊,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晴悠的心猛得一震,双眸左右转动,即便与司徒展对视,还是有着不自主的躲避之光。
司徒展像是收悉了什么,忽然松开了晴悠的手,抚着额,有些无奈,有些沮丧,更多的理难以理解,“怎么会这样?这事怎么可能跟你有关?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你怎么可能牵涉进来?我……”
“不是我,三哥,我只是无意间发现的而已,我没想被牵扯进去,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晴悠反安慰,乞求他的帮助,“我们去找邬昊,好吗?”
虽然不情愿,但是司徒展还是被晴悠给劝动了。
司徒展不想让人知道他跟邬昊见过面,所以晴悠依旧是夜潜入邬昊的府上,只是此事不同的事,她下药了。
“嘘……”在晴悠向邬昊的房里吹入迷药之后,弓秋语很快就受到了药物的影响而昏迷了过去,但是邬昊感觉到不对劲,手刚触及床头的剑,晴悠便出现在其面去,丢了外衣给其便道:“安静得跟我走。”
邬昊不知道晴悠这是在做什么,转视睡于旁的妻子,皱了皱眉,便跟着晴悠出了府。
城外的一间无人的破旧小庙中,司徒展已经在那等候着。
“晴姑娘,你是这做什么?”看到司徒展,邬昊立即繃紧了神经,像是有些怀疑这两兄妹的意图。
没有回答,而是当着司徒展的面,晴悠严肃地问道:“邬昊,我只问你一次,方剑发病之后做的事,只是一次吗?”
“当……”邬昊想都没想,便立即开口欲答。
“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只是晴悠似乎不在相信,那冰冷地眼神注视着他,在向他施压,威迫,“我要听真话,如果你骗了我的话,那方剑,只会死得很惨,而我也发誓,我一定会让你也死得更惨。”
“晴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邬昊有些急了,也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站着,”锵的一声,司徒展迅速地抽出了配剑,将剑架到了邬昊的脖子上,威胁道:“回答晴悠的问题,你要是敢有任何的隐瞒,我现在就取了你的性命。”
“司徒展,你疯了是不是?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邬昊生气了,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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