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流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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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流影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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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非晚仿佛丝毫没注意到这一点,她淡淡看着对方,极其平静的问道:“你从哪儿打听到我的消息的?”

    谢问辰有点厌恶的闭了闭眼,皱着眉头伸手掐进鼻梁里去,那疼痛瞬间让他一个机灵,哑声道:“……席徽。”

    他再抬起脸时已经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一眨不眨盯着对面的眼中那浓重的压迫和厌恶气息仿佛满的能溢出来,换一个意志力弱点的人,多半当场就能把话憋回喉咙里去。

    但很明显俞非晚不在此内。

    “……”她只是胸口起伏了一下,旋即微笑着道,“好的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我和席徽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原来她和我的经纪人关系匪浅,居然能在几个小时里相继赶来——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问辰靠在椅背上,不带一丝感情的盯着对面的俞非晚,眉头深深的拧起来,嘴唇抿的极其用力,几乎看不到一点血色。

    “……不想回答是吗?”俞非晚笑了笑,“好的再换一个……我去酒会的事情席徽之前并不知道,跟张导去哪里的事情更是临时起意根本没跟别人说过——那么问题来了,席徽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就在她家的酒吧,并第一时间赶过去的?”

    “这几个问题都对我很重要,”她顿了顿又说,口气和姿态都是从容而平静的,如同一个和蔼可亲的小学教师在对一二年级的小学生循循善诱,“毕竟你要理解,如果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在身边,我很可能……”

    “——很可能解雇我?”谢问辰冷笑一声突然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俞非晚淡淡的对他说,“其实和你一起合作很愉快,只是有些秘密……”

    “够了!”谢问辰突然打断她,脸色阴沉的十分难看:“我大半夜得到了消息从住处跑度假村再跑到长平路,遇到车祸堵在路上电话打了几十个叫席徽去救场,和你老情人打了一架还照顾你一晚上不是用来听你质问我这个的!”

    “爱解雇去解雇,”他无视俞非晚看到自己发怒而难得的错愕表情,一脚踢翻椅子转身就往外走,完全被激怒的声音里全是刀子般锋利的嘲讽意味,“——老子再为你考虑一次就真是日了狗!”

    “——你给我站住!”俞非晚在后头厉声道。

    她一转眼就回过神来,刚刚宿醉醒来声音的分贝并不大,可放在难得动怒的她身上却十分具有威慑力,以至于谢问辰的脚步真的顿了一下。

    谢问辰站住的一刻连自己都有些错愕,伸手扶了一下玄关稳下心神,心底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来——自一年前那次发火后,他已经很少会这么情绪失控过了。

    这不妙的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惊,以至于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一刻,竟前所未有的产生了一种冲到卫生间将冷水对准头部浇熄这莫名而来满腔怒火的冲动。

    “我无意指责你什么,”俞非晚平息了一下心情勉强道,“只是任谁身边有一个知道他全部资料*的同伴,那个人还一身秘密憋在心里从来不说出口,都会感觉不舒服的吧?”

    谢问辰站了半晌,在玄关处慢慢回过身冷冷盯着她,好几秒后嗤笑一声:“——你说过不会追究我到底有什么秘密的。”

    “那是你之前没有表现出昨晚这么……”俞非晚冷静的斟酌了一下用词,闭了闭眼,“——可怕。谢问辰,查到我出事,查到我在哪,第一时间通知席徽……你昨晚表现出的能力可怕到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谢问辰冷笑了一下,从俞非晚的角度看过去,这样的神情下他的五官甚至透出了一种苍白而凛冽的味道,就如同一柄锋利却脆弱的刀刃,能在划伤别人的同时将自己也割得鲜血淋漓。

    “……不得不承认你让我很失望,”他用那双玻璃珠般透亮的褐色眸子看着俞非晚,在空气中浮动的灰尘中透出一股格外黯然又嘲讽的气息:“要说秘密,你告诉我你没有?——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甩了铭腾的当家少爷,又为什么忍辱负重也要去做武替,还自甘堕落到去陪郁夜明那种人渣喝酒?”

    “想要别人跟你掏心掏肺自己却什么都不说,你他妈的以为全世界就你聪明,”他顿了顿转身往门外走,冷冷丢下一句评价,“——把别人都当傻x?!”

    俞非晚看着他匆匆的往外走,立刻意识到如果现在不把话说清楚以后多半就没机会了。

    “——你给我回来!”她差点一拍床板在床上站起来,“谢问辰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谢问辰置若罔闻,头也不回飞快的拧着门锁。

    “你这是气疯了说走就走是吧,”俞非晚简直被他气笑了,跌跌撞撞的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往床下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自甘堕落到陪郁夜明那人渣喝酒了?有种你去问问席徽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再给我定罪成么!”

    谢问辰拧门锁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结果这一顿他就失去了及时走掉的机会。

    俞非晚从后头扑上来,极其干脆利落的抓住谢问辰的手腕扭在一起,抬起膝盖从身后往他小腿上狠狠一顶!后者只觉得猝不及防就被人制住,那条腿突然莫名其妙的一软,当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谢问辰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脑子里只猝不及防的闪过一个念头——丫这散打八段的证书还真不是吹的。

    下一刻他就看到俞非晚三下五除二锁上了门,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钥匙远远的扔回床上。做完这一切她才靠在门上开始喘气,苍白脸上泛起红晕,有点虚弱的道:“……现在我们可以把话好好说清楚了。”

    两人就这么僵硬的对峙了两分钟后,谢问辰终于架不住一整夜劳心劳力的虚弱感,率先败下阵来开了口。

    “……好啊,”只见他冷冷的道,“你去把我买回来的东西做掉,吃完后我再睡一觉就可以开始说了。”

    “……”俞非晚无力扶额,“大哥其他的都好说,可做饭咱换个成吗?让我做饭那是会死人的。”

    谢问辰用那双无机质般的褐色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面无表情。

    “……好好好我去做,只要我做出来你敢吃。”三秒钟后俞非晚举手投降,从善如流的提溜着菜肉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洗菜和切菜的乒乒乓乓声。

    等等……乒乒乓乓?

    靠在沙发上小憩的谢问辰突然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就听到厨房里的传出惊天动地哗啦一声巨响,匆匆起身冲进去后就看到俞非晚站在一堆破碎的瓷片中间,正举着被划破口子,鲜血滴滴答答淌下来的两根手指。

    “我……刚酒醒没多久,使刀的力道没掌控好,”她盯着指头上的伤口满脸无辜的说,“还不小心撞翻了一边的碗和碟子……”

    谢问辰偏过头,手指深深掐进鼻梁间,闭了闭眼努力使自己额角上跳动的青筋冷静下来:“……算了你出去吧,这里我来整。”

    “可你昨天已经为我忙了一晚上没睡了,现在需要休息……”

    “我说我来整!”谢问辰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头痛欲裂的道,“——你留在这儿是想把厨房拆了吗?”

    俞非晚被他吼得一缩。

    “没啊……”但下一刻她就恢复了若无其事的表情,把手摊开给他看自己的伤口,“只是你不觉得跟收拾东西比起来,帮我先处理下伤口更急迫些吗?”

    谢问辰的回答是简单粗暴的一把将她推出厨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俞非晚无辜的耸耸肩,回房自己去找云南白药和纱布绷带了。

    等到一个小时后,左手食指和中指上缠着厚厚纱布的俞非晚喝光了第三小碗竹笋菌菇汤并表示还想要一碗时,被谢经纪人无情的拒绝了。

    他漠然把俞非晚的碗丢回水槽里,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想早点增肥脱离演艺圈就直说。”

    “不就是多喝一碗卡路里含量不超过200的汤吗?太小气了哦亲,”俞非晚优雅的对天翻了个白眼,下一刻就正襟危坐起来:“……好了吃完了,那么经纪人同志,下面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把昨晚的事都说清楚了吗?”

    只见谢问辰淡淡指了指厨房门,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洗碗。”

第19章 谢家(修)() 
最后顶着两根受伤手指的俞非晚当然没把碗洗成——不过就她之前的表现看,就算真去洗了多半也不过会让垃圾桶内的碎瓷片再增加一大层而已。

    俞非晚把席徽刚搬进来时候一时冲动买下、自从扛回家里就从没用过的清洁烘干一体超声波洗碗机找了出来,总算是解决了厨房内的碗筷问题。

    她对着说明书研究了半天,终于把自动程序设好后一回头,就看到谢问辰已经疲惫不堪的仰在沙发上,就这么直接昏睡了过去。

    他睡着时眉心微微蹙着,瘦削苍白的脸在窗外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有种近乎透明的感觉,双颊上泛着不大明显的红晕,长长的细密的眼睫垂下来,如同蝴蝶翅膀般轻不可见的颤动。那姿态是如此疲倦、脆弱又带着点痛苦,看的俞非晚都在原地呆立了一刻。

    几分钟后她无声叹了口气,走过去从衣柜里拖出一条毛巾被给谢问辰盖上,自己则换了身衣服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俞非晚这一洗澡就洗了很久,宿醉后还没完全过去的困意上头,泡在浴缸里直接睡了过去,等她迷迷糊糊呛了一口水醒过来后好半天才想起家里还有另一个人。

    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睡了很久——连浴缸里水都不怎么热了,当即抓过毛巾一跃而起,三下五除二擦干身子套上内衣睡裙就冲了出去。

    俞非晚湿哒哒还在滴水的头发上裹着毛巾冲到客厅,就看到谢问辰已经醒来,依旧维持着那个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姿势,毛巾被被他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一边,低着头摘了眼镜,指甲深深掐进鼻梁里去。

    他闻声抬起头,看到俞非晚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后愣了一下,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来,坐。”

    出人意料的,这一番谈话进行的十分顺畅。

    谢问辰仿佛经过了很大一番挣扎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圣布斯坦亚太地区掌门人谢建军的次子。

    俞非晚悚然一惊。

    知道圣布斯坦的名号还要得益于上辈子秦修霁失势后一直在拼命的扯关系拉资金——其中圣布斯坦就是最遥远而可望不可即的目标。

    身为全球最大的金融流通机构,圣布斯坦的资金已经完全不能用普通的数字来衡量——在那里,金钱只是一个概念,如流水般浩浩荡荡经久不息的川流而过,在一次次交易债务投资换算中不断的跳动与翻倍,流向世界的各个角落再流回来——金钱之与圣布斯坦并不是数字,而是无与伦比的名望、权势和地位的象征。

    但说完这个关键点后谢问辰就不肯再透露有关身世背景的任何一个字,无论俞非晚怎么旁敲侧击的询问他身为一个豪门大少爷怎么会有如此出神入化的一手黑客技术还隐姓埋名跑到铭腾来当经纪人,对方都用一句“知道太多对谁都不好”堵了回去。

    “昨晚……有个人联系到了我,顺便提了句郁夜明和你的话,”他手指按在额头上,大概解释了一下当时的事,“我本来想去度假村找你,结果到了门口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就通过一点非正常手段查到郁夜明当时在哪里。席徽……她背后的席家是个刚崛起的房地产暴发户,我还没离家前他们为了拉关系来拜访过,当时就知道席向文有个女儿在娱乐圈。堵在路上我怕到晚了就先给她挂了个电话去救场。”

    他顿了顿:“……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俞非晚抿着唇,半晌说了声:“……抱歉。”她真没想到谢问辰昨晚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

    “没事,”谢问辰垂下眼微笑了笑,偏头看向她:“……现在轮到你了。”

    “……”俞非晚默默伸出手按了按额头。

    ……之前套话套的那么爽快,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吗?

    两人对视了半晌,三分钟后俞非晚叹了口气败下阵来,放下手闭了闭眼。

    “……第一,昨晚不是你把我捞出来的,是秦修霁出的手。”她闭着眼睛慢慢说。

    “第二,”她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我一点都不想跟郁夜明那个贱人纠缠,是他非要我吹掉两瓶伏特加,不吹就不放我走——你叫来的席徽除了拖了点时间也基本没用……那时候我的情绪波动有点大,今天说的话也冲了一些,你别在意。”

    “第三……”这次俞非晚沉默了好久,最终动了动嘴唇,有点艰难的开口,“和秦修霁分手……这里头的原因,我真的……无可奉告,只能告诉你的是我察觉到他太捉摸不透,万一继续下去自己很容易成为他争权夺利的棋子。”

    谢问辰偏过头漠然盯着她,淡淡的眯了眯眼。

    俞非晚顿时怒了,一把拍在身边的毛巾被上:“你这样一句话不说我可以理解为你很满意我所说的意思吗!”

    谢问辰目光移到她手上,平静的开了口。

    “容我提醒,”他指出,“——你恰好漏掉了你秘密里最关键的一环。”

    “但鉴于我也跟你隐瞒了一些事,所以……”他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后叹了口气,缓缓道,“——也算扯平了吧。”

    俞非晚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自从跟自家经纪人一番剖心后俞非晚明显觉得谢问辰整个工作态度都积极认真了起来——这倒不是说对方平时有多敷衍,只是那副冷傲自持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生出“他很热爱这份工作”的想法来。

    可如今谢问辰不单主动为俞非晚整理到了《一叶千秋》剧组所有人员名单,甚至弄到了大到导演小到几位配角的日常生活和喜好,还天天买了调理膳食的纤维食物带到她家去做,制定的食谱从早餐到晚餐中连饮品都精确到克,堪称用做实验的方法一力推行科学饮食。

    就在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左右,在距离《一叶千秋》开机只剩不到两周的时,席徽回来了。

    当时俞非晚正跟谢问辰靠在阳台的门框上讨论着什么,门一开两人齐齐回头,外头一身桃红色低胸超短裙,36d的凶器波涛汹涌,踩着十公分高跟鞋张开双臂热泪盈眶的冲进来:“小——晚——晚~!”

    这人肉炸弹来的太过迅猛,谢问辰和俞非晚两人谁都不敢以身试其威力,双双在席徽冲到面前的一刻向两边微一错身,席徽顿时与两人擦身而过,刹不住闸只能冲出了阳台门,“砰——”的撞在了外头宽敞明亮的结实落地窗上。

    撞得灰头土脸的席徽悲愤的扭身回来控诉:“——小晚晚你不爱我了!枉费姐上次还差点*就为了救你,简直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俞非晚赶忙上去拉住她,做低三下四恳求状:“好的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谢谢你当时一句话不说就来帮我,当时你没出什么事吧啊?”

    “谁要你假惺惺!”席徽一把甩开他的手,如同太后老佛爷一般趾高气昂的说,“——想报恩,给姐拿出点诚意来~!”

    “……什么诚意?”

    只见席徽风情万种的一撩披肩长发,冲她狡黠的眨了眨描画复杂的精致眼睛:“——这周末姐要开一个个人演唱会,正好缺一个首席伴舞,你干不干?”

第20章 领舞(修)() 
她保养精致的巴掌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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