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焦灼的注视著水面,没有动静,夏布布好像消失了,他对风莫倾叫:“我们下去看看吧!夏布布水性不好,别给冲走了!”
风莫倾瞪他一眼:“夏布布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说著,纵深跳下去,凤九歌也跳了。
夏布布浮上水面换口气,胸衣由於浸透水,微微下坠,露出白馥馥的胸膛,躲在山间的小妖精都张大眼。
凤九歌和风莫倾在水里看见他衣摆下的长腿,争相游过去,想据为己有,却一个抢得一条腿抱住,冒出头来。
夏布布唬了一跳,被他们托的高高的。
他本就宽松的衣裳紧贴著肉体,白里透红,风莫倾和凤九歌各自悄悄抚弄著那条腿,往上蔓延……
☆、(10鲜币)幸福生活(3)
这两个冠以神?妖之名的男人,在夏布布的身上玩尽把戏,这种姿势并不够新鲜,他无趣的摇摇头,把他俩头往水里一按,挣脱飞走,那些蓄势待发的小妖精也趁势追了过去。
凤九歌和风莫倾呛了几口水,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夏布布在山坡上的树林里穿梭,吊足了小妖精的胃口。
一神一妖鼓起雄风凛凛的长袍,打将过去!
混乱中,风莫倾带著夏布布逃到不知哪儿。只郁郁葱葱草木遍地,把凤九歌丢在林子里,和小妖们周旋,气的他怒吼:“他妈的调虎离山计呀!”
夏布布被风莫倾压在身下,他攥住他的长发,把水分沥干。
“去救他吧。”夏布布央央的嘟著嘴。
风莫倾一面扯去彼此的衣物,一面应道:“别管他,好容易我们单独相处,怎能错过?”尖削的下巴垂下,两只手不老实的探向夏布布的身子。
“奸诈!”夏布布不打算陪他玩,推他一把,脱身就逃。
风莫倾身上的衣物已所剩无几了,跑起来,充满性感,野性,诱人十足。
奸诈的家伙,已经第十八次避开其他夫君把他独享。说真的,风莫倾很强大,在爱抚他这件事上自有一套招数,尽管他多不愿意,都会被征服。
来此地是隐居休憩的,可不是没日没夜的专注一件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进行的“暧昧。”
****
回到山洞,凤九歌追打风莫倾,满洞乱蹿!
夏布布对此视而不见,从墨凤翎怀里接过小红,拿过夫君们准备好的琼浆玉液,开始喂‘奶’。
小白哇哇大哭,秋心铭忙问他为什麽哭,他指著哥哥:“我要喝奶!”
小白是弟弟,夏布布理应让小的先吃,可他偏认准一个理:“按长幼次序,大的先来。”
各位爹爹们喂的琼浆玉液,孩子不感兴趣,认准只有夏布布亲手喂的才好喝,才肯张嘴,夫君们们为此担心夏布布,因为两个孩子的食量很大,把夏布布弄的手臂酸疼,这喂‘奶’也算是件体力活了。
两只乳胀痛不已,夫君们精神抖擞,轮流给夏布布按摩,揉捏。
这个美美的差事,还能吃到夏布布的饿豆腐,他们争先恐後想做。
凤九歌心疼他,提议给两个孩子断‘奶’,让他们早点学会自己吃饭,可墨凤翎不乐意,那样就不用帮他“按摩”了。
“我反对!”墨凤翎举手。本就高大的身材懵地长高了一截似的。
“我也反对!”秋心铭含含糊糊的,也举手。
“我更反对……”熙清风坚决地不可摧,眼睛睁得大大的。
三个人一样念头,除了风莫倾,他保持沉默,夏布布抬头看他一眼,问:“你觉得该不该呢?”
风莫倾说了许多理由,告诉他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给孩子断奶,他听了有理,又看凤九歌,凤九歌强烈的动摇:“我也反对!”
吼吼吼!连第一个提议者都反对了,显而易见,夏布布要忍受两个“小男人”的掠食和五个“大男人”的掠食。
他们是掠食者,任何时何地,他不得安宁。
“谁来救救我的老命啊!”从夏布布的嗓子里喊出来。
****
这一日骄阳似火,夏布布热的难受,墨凤翎和熙清风扎了个竹筏,凤九歌吹一口气,也是热烘烘的,竹筏划下水了。
脚下的土地列出一道道缝隙,他迫不及待上了竹筏,然後是秋心铭?墨凤翎?熙清风,坐稳了,竹筏开始移动。
细看,其实凤九歌和风莫倾飞去前头是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人手里攥著根绳子,夏布布说去哪个方向,他们就朝哪个方向牵。
头顶烈日,凤九歌和风莫倾大汗淋漓,脸红红的,秋心铭笑他们是“耕牛。”墨凤翎却说:“不对,应该是车夫,给我们驾马嘞!嘚儿驾!”
气的一神一妖面红耳赤。
回头看去,那乾裂的戈壁滩远远地抛在身後。不久前,他们为躲避三界的追捕,从落山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食物等各方面资源都十分匮乏,还好就近有个水源,载他们离开。
夏布布饥渴难耐,他们停在临水的树荫下,秋心铭用鱼叉叉了几条鱼过来,夏布布一看见鱼,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拜托,我们吃了一个月的鱼,再吃就长鱼鳞了!”
凤九歌强吻他一下,他还没回过神,另一双唇又压过来,他应付了几下,深深吸口气,竟努著嘴“麽麽麽”还要:“多亲亲,就不饿了。”
凤九歌和风莫倾已飞到各处去寻找食物,竹筏上只墨凤翎他们三个和夏布布。
他们想趁虚而入,夏布布没有气力应付了,也飞出去!空中阳气太盛,把他压得抬不起头,“轰”的掉下去了!
风莫倾和凤九歌就在附近小解,夏布布睁开眼正看见他们的下身,唬的跳起来!不是没看过他们那玩意儿,也不止看过一次,可这一次,尤为的心跳加速。
凤九歌奔到他面前媚笑:“小布布,你来追我了?”
转过身去,风莫倾走了来,挑挑眉毛:“不如我们三个一块离开这儿。”
“他们三个会变成烧烤的。”
“那有甚关系?他们死了才好,少一个对手,我们就多一点在一起的机会。”
夏布布不这麽认为:“他们都是我的夫君,你们死了,我就撒手不管!”
凤九歌咳咳嗓子:“若不是他们几个连累,也许我们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终於,夏布布体力不支,风莫倾倒在风莫倾的怀里,假意呻吟:“去……去救他……”
凤九歌抱著臂膀,走一步退两步,迟疑,风莫倾对凤九歌点点头:“他不会死心的,他会怨恨一辈子!”
凤九歌为难的摊摊手:“我一个人带不了三个人。”打心底里懊丧。
夏布布依在风莫倾的胸膛,眯著星眸,指了指前面说:“风莫倾与我去探探出去的路,你替他们导引。”
风莫倾闻言暗喜,一挑眉,精神炯炯抿嘴而笑,看著凤九歌立怔怔的,无奈得去了。
☆、(7鲜币)幸福生活(4)
风莫倾揽著夏布布的腰肢,飞上中空,东闯西闯,总算闯出去。
风莫倾跟夏布布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最幸福。
回到落山,日子照旧,夏布布早晚立於江边,望穿秋水,哎呀,他们该不会真的烤死了!好几次在水里捞呀捞,好像真的捞到什麽了。
鱼骨头!幸好是鱼骨头,不是人骨头,也不是妖骨头。
风莫倾采了各色小花,编就一个花环,还有两个手环,脚环,他不屑,任他摆弄,看也没看。就随手一挥:“好看。”
风莫倾也有些不习惯,怎的没有哥们拌嘴,把他据为己有了,却感到空虚无尽?
凤九歌领著墨凤翎等人历尽千辛万苦,穿越千山万水,回到夏布布的身边,值得庆贺!当晚办了酒席,各人吃的酒足饭饱,夏布布朦胧欲睡。
哥几个剪刀石头布,谁赢谁陪他。
最後不分输赢,他们甘愿把这个机会让给凤九歌,多亏他的引领,才能回来,理所应当把这个人情还回。
凤九歌欣喜不迭,溜进夏布布的房,刚解腰带,发现夏布布并不是一个人睡著,一个胳肢下伏著一个娃娃,酣睡呼呼。
凤九歌照著旁边的石壁,使劲的碰头,哭了,不舍得动醒两个小家伙,歪在旁边,抓耳挠腮纠结一夜。大好机会,被两个小家伙搅和了!
附近有个池塘,映著天上一轮明月,想入非非。
过後两天,墨凤翎?熙清风?秋心铭几个就不耐烦了,因为凤九歌仗著救过他们一命,每天不离夏布布左右,他们当然不能容忍。借著打水仗之名,瞒著夏布布去池塘掐架,不料夏布布正在池子里洗澡,一个个睁大了眼。
若非一个一个秩序的来,夏布布会承受不住的,便威胁他们:“谁要再靠近一步,我就一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他!”他们恭然退後,夏布布迅速地穿好了衣裳,昂首挺胸的从他们面前非常的神奇走过去,哈哈,这一招还真管用。
一群夫君摇摇头,回过神,马上又开始打的不可开交。
夏布布听见他们又打架,没有任何反应,可手下的小妖精一次又一次来报:“不得了了,风莫倾出血了!”
“出了多少?”夏布布喷了一口水,手背擦拭著
“好多。”
“别大呼小叫的,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漠然无视,夏布布放下杯子,捏起橘子瓣塞进嘴里。
他们打过架会和好如初,一直以来都这样,可这一次,有点异常。
凤九歌第一个跑归来,不想惹祸上身,笑眯眯的给夏布布剥水果皮,夏布布问:“风莫倾不要紧吧?”
这时,夫君们络绎跑回来,末了风莫倾也来了。
风莫倾一脸血污,像是揉的,除了这些,似乎没有什麽异常,夏布布还是走了过去:“没事吧?”
他语气松散,笑呵呵的说:“好,好……”
夏布布回头看看凤九歌,变了脸色:“你们对他做什麽了?”
他们各自做各自的,都不想牵扯进去,风莫倾抓著他的手指,嘿嘿笑道:“我送给你的手环,你说好看,实际在骗我。”
事分轻重,他可以敷衍他手环好看,可他变傻了,这怎麽了得!
原来,打斗中,风莫倾不小心被砸中後脑勺,自此变得疯疯癫癫,熙清风小心眼的咕哝:“这个家伙是个贱人,胆小鬼!活该如此。”
然夏布布非常不满,把那些男人都支开去寻找灵丹妙药,要求立刻治好风莫倾。
於是,家里只剩下风莫倾喝夏布布,风莫倾得意洋洋的笑了,他们人多势众,打不过,就装傻,其实是个报复的手段。
夏布布的心思很明了,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因在月下悄悄落泪,喃喃自语:“和你们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一生一世,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风莫倾目睹这一幕,触目惊心,十分懊悔。
自责的风莫倾决定瞒著夏布布去找他们,这下夏布布更急了,不过想风莫倾有可能躲起来耍自己玩,便不在意,静静等他们回来。
突然一个霹雳,似把天空锯了个口子,豆大的雨点哗哗落下,夏布布试飞了几次,都被打下来,急的顿地哭喊:“死哪里去了,不要走啊,不要离开我!你们都给老子回来!大不了老子给你们每天轮流上啊!”
☆、(10鲜币)幸福生活(5)
夏布布找过月老,那是在没有遇到夫君们的时候,月老给了他一粒丸药。
“这是什麽?”听说千里姻缘使线牵,怎不给他系红线,而是一粒丸药。
月老笑而不语,捋捋胡子转身而去,夏布布追了整整十座山,才赶上他,只求:“吃了这药有什麽作用?”
月老看穿他九尾银狐真身,存心戏弄:“带在身边,自能遇上一段姻缘。”
夏布布一直带著,不料遇上了五段姻缘,若月老看得见,会作何想法?
事到如今,夏布布决定试试这个药丸,到底他会牵上哪个人的红线呢?他一口吞下那药丸,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浴火焚神:“救我!救我!”
夫君们挺身而出,凤九歌保持冷静,看著夏布布呼救的手像被什麽扼住,说道:“别急,一个一个来!”
墨凤翎急忙拿毛巾帮他拭汗,他扭动著身体,衣裳撺弄的袒胸露背,风莫倾捧一块冰,把夏布布的身体遛转一通,苦著脸无所适从:“放在哪里?”
凤九歌生气的夺过冰,举起来摔个粉碎,脸红脖子粗的:“夏布布哪里需要冰,他需要的是我们。”
秋心铭也悟到了:“不过他通常不会主动要求的,看样子中毒了。”
熙清风脱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胸膛,被秋心铭往肚子上捶了一拳:“赶著去投胎呀!”
秋心铭捂著肚子啐了口口水:“我这不是,想帮布布的忙麽!凤九歌都说了,他需要的不是冰,是我们。”
墨凤翎愣愣的给他敷额,谁知夏布布双手勾过他的头,甭管是眼是鼻子是嘴,狂吻。
“布布的身上好热!”墨凤翎顺势翻过身,与他交抱,首当其冲。
凤九歌惊异的瞪著,夏布布求救的大叫道:“都来!都来!”
几个等不及的听到这样的话语,心里一阵狂喜……
该死的月老,居然给他媚药!害得夏布布差点活活的被欲火烧死,天庭上的神仙看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会春心大动的。
若这次夏布布又怀上身孕,孩子的父亲,岂不是他五个?幸亏没有怀上,一张床榻被他们六个人压得吱呀吱呀。
夏布布不分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凤九歌挤开熙清风,又蹬了秋心铭一脚,自己才站稳“地盘。”
两个人摔下床,爬起来,猛地冲上去!这一下力度太猛,床板“哢嚓”断掉,夏布布的兴致被打破,夫君们也通扫兴,但顾不了许多,在地面翻滚更有力!
因此,夏布布细嫩的肌肤上咯出许多红点,疼的咬牙,他们总该为日後著想,做张大床。
凤九歌取来山里最好的木材,足足有半间房那麽大,夏布布看了努嘴:“太大了。”
风莫倾扛起一根粗大的树身,慢吞吞走过去,笑道:“我们那麽多人,不预备好怎麽行,我可不想到时候摔坏。”
夏布布郑重而娇怯的说:“以後,再不会发生那样事了,不必预备。”
“那昨晚是怎麽回事?”他们张大眼,竖起耳朵,巴望类似的事还能再次发生,真是太性福了。
墨凤翎细心的给夏布布梳理头发,又重复问了一遍。
夏布布尴尬脸红,勉强告诉他们缘故,他们听了,诡谲的扬起一丝笑,面面相觑,打定了某种主意。
山神独自上天问月老取药,夫君四个吧夏布布伺候的服服帖帖。
凤九歌很快返回,骗夏布布吃了药,静静的等他有所反应。
但怎麽等,都不见夏布布出汗,眼神也没异常。
对面飞来几只蝴蝶,夏布布唤风莫倾去捉。风莫倾一伸舌头,那些蝴蝶便消失了。
“死了!”蛛丝上粘著那几只蝴蝶,一动不动,夏布布骇异了。
风莫倾把蝴蝶一只只蝴蝶取下,放到他面前,竟然活了过来,扑闪著双翼,绕他飞转,夏布布转悲为喜。
秋心铭等人没有减小床的大小,只是月老给凤九歌的是假药,夏布布再没一次像昨夜那般疯狂,夫君们有点失望。
晚上,夏布布洗过澡出来,秋心铭悄悄溜进澡盆里,舀了一盏,冲茶喝,墨凤翎立即投来鄙视的目光:“何不都灌完,兴许明天他会在你肚子里游泳。”
秋心铭看著杯盏,津津有味的咂著嘴:“求之不得!”
听蝈蝈鸣叫,有助於睡眠,熙清风那厮捉了十来只蝈蝈,放在夏布布的枕边,夏布布掀开眼帘,熙清风浅一笑,妩媚动人:“你最有心。”
熙清风魄醉神飞,吻了他的手背,然後放下帘幔。
五人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熙清风把那洗澡水冲的茶一饮而尽,精神炯炯,各自回房。
夏布布一个人睡常常做噩梦,这一次,他梦见风莫倾被獐子精吃了,吓得一头冷汗,嘘嘘的唤:“风莫倾……风莫倾……”
凤九歌等人恍惚听见,忙起身来看,只听他嘴里手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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