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德自语道:“这么说,他们做了这么多的破坏,都是源于中国的这种古老法术?”
“那他们是怎么会掌握这种东方法术的呢?”彼德又问
。
智明没有回答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教堂,问:“听说你们英国的国王和一些先贤圣人的墓地或石棺都在这里?”
彼德点点头,突然他的电话响起来,彼德接了电话,匆忙说:“我接到一个紧急的任务,我先出去一下,你在教堂等我,这个紧急任务跟你有关系,我回来再说吧!”
智明点点头,彼德急冲冲地走了,周围静下来,智明四处张望,这个教堂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除了能搜寻到了刘阆的一点点气息,他的感觉有另一种他熟悉的气息在。
他正四处看着,突然通道里涌进几个人,匆匆地走着,为首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引起了智明的注意,他下意识蹲下身子,没有错,就是在菩提迦镇看到的那个跟安娜走在一起的男人,是他指挥那些杀手和制造佛教与印度教的混乱的。
那男人越走越近,智明一低头,钻进一座石棺底下,石棺有些低,智明的脸几乎要全部贴在石棺上。
他只能看到三四个人的脚越走越近,竟然停在智明所藏身的石棺前,就不走了。智明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保罗,圣教确定要这么做吗?”一人粗咧的声音响起来。
“是的!”一人的声音比较温文尔雅。
“杰安娜圣女为我派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要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这又是一个人的声音。
“因为杰安娜圣女自作主张杀人,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所以圣教要牺牲她么?”
“我看是因为教皇有了新的圣女,她比杰安娜更适合当圣女,更能完成圣教的计划!”
“那个新来的中国女人?她怎么能当圣女?”
那三个人没等保罗答话,就自己讨论起来。
“你们住嘴!”保罗一声怒喝,几个人的嘴闭了起来,突然一阵死寂,接着就听见有人对个石棺喃喃地不知道说什么。
智明的一只手正握着架起石棺的石柱子,两臂麻林,手掌被什么异物烙得直发烫,但他不敢动,他确定那个保罗就是印度那些杀手的头,他绝对跟刘阆有关系。
又过了一阵,他们四个人向教堂更深处走去,智明从石棺底下钻出来,只觉左手疼痛,也顾不上了,悄悄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他们走走停停,智明只觉手掌的痛有些难忍,藏身时打开手掌一看,只见手掌上印了一个圆型的图案,大概是刚才用力太大,手握石柱,而石柱上刻有东西,所以印在手掌上留下一个印迹,智明摊手细看,只觉得图型百常眼熟,想要拿近细看,但是手上的印迹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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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英国了,从中国到印度,到尼泊尔,现在到英国,朗格的文够折腾吧?唉,本来我的英国只想做个结尾的,朵朵大人呀,又花言巧语说:你写得很好,英国就不能马虎了,也要认真一点!然后又给了一千字的英国大纲给我,我的妈妈呀,我哪里写得好?但我偏偏就爱花言巧语。于是,我还写,但我二月份一定会结束,也许一个星期,也许半个月,我要写言情,谈情说爱轻松一点,这文太要心力了,五五五……
190 告解()
智明盯着那正在消失的印迹看,印迹像个圆月亮,已经变成弯月弯,一边印迹深,一边印迹浅,印迹浅的那边其实是没有烙进任何东西,还是原来的肉色,智明的心里一片雪亮,他有些惊异,又有此兴奋,在这里,居然能发现双鱼的图案,真是不可思议
。
智明耐心地紧跟保罗的速度,他们穿过中间一段长长的通道,皇家的教堂果然气势雄,在外面看是一个整体,但分明有各个时期的不同建筑,俱是华美无比,尽显皇家气象。
走了十多分钟,进入另外一间小面积教堂,建筑风格有所改变,更加精致尊贵,纤细华美的穹顶,五彩缤纷的旌旗,这是亨利七世的礼拜堂和墓地,虽然是墓地,但整体氛围却是明快的,钟乳石装扇形装饰肋拱角度独特,雕刻的图案的美伦美奂,智明虽然在跟踪,也忍不住跟别的游客一样,抬头四处看看。
保罗穿过亨利七世礼拜堂,走向右边一间相对简朴的房子,智明也随着几个游人进去,只见精美的穹顶下面,是一座石棺,石棺上面仰面卧着一尊汉白玉石雕像,石像是一位着纯白长袍的女子,长袍的边角加金漆,使女子看上去是尊贵且从容的,她两手合掌于胸,眼神充满智慧。
智明听旁边的游人谈论起,方知道这一位便是历史上非常有名的苏格兰玛丽女王的石棺。智明站在距离石棺不远的一角,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里跟他刚才藏身的石棺底下的感觉很相似,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保罗几个人站在石棺旁边,保罗低声吩咐一个说:“对埃尔牧师说我十点半去。”
智明调动精气。听到这句话,心想保罗要去哪里?
那一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智明犹豫了一下,跟着那人,那人走向亨利七世小礼拜圣堂,进了礼拜圣堂,圣堂的木椅上坐着一位着黑袍的白胡子牧师。在静默祷告。
那人走过去,俯身跟牧师说了句什么,就退了出去。智明坐在不远处,脑子紧张地判断着,自从他的脑袋现了五彩光成尊之后,他的判断力异于常人,他迅速做出决定,果断地起身,走到牧师旁边低声说:“埃尔神父。刚才保罗先生说有急事,约定取消了。”
智明一说完转央就走,他知道,如果埃尔牧师这时候转身看他,也只能看到他的背景,不会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智明在门口等了两分钟。再进到礼拜圣堂,埃尔牧师已经挨在椅子上睡着了,智明拿起胸口的那个晶石小瓶子。心道:老君保佑,钩吻草烧制过的遗灰果然利害,催眠作用强大!
智明扶起埃尔牧师,进到内间更衣室,把他扶坐在椅子上,他至少会睡上半个小时,智明顺手拿起挂在墙上的一套黑色牧师长袍穿上。
智明再次走进了礼拜圣堂,它的右手边有一个忏悔室,也叫告解室,智明看看时间。走了进去,关上门。
保罗很准时,智明听到他的响动。告解室中间隔着一个门板,中间是一个拳头大的洞口,“埃尔神父,你好!”保罗发出声音。
智明低声“嗯”了一声。
“神父,我的心很乱,但原上帝能帮到我,她犯了大错,大人要她消失,我下不了手,我喜欢她,但是我做了,大人会发现的,我怎么办,她怎么办?”
保罗的话去头去尾的,智明把在石棺听到的话一对比,就明白了,“她”是杰安娜,她没有听从指挥,圣教大人要保罗杀了她,但保罗喜欢杰安娜不舍得杀她,“但是我做了”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呢?
保罗接着说:“大人找了新的……,要跟新的……做弥合之礼,弥合之礼我与她做过,没有成功,不知道是什么法门我们没有掌握,所以大人要自己亲自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弥合之礼过两天举行,大人叫神父到老地方去,配合弥合之礼,神父听清了没有?”
智明又“哼”了一声
。
“神父,我要走了,我的心里很惶恐,我们做得太多了,上天都知道了吧,我们怎么办?”长长的叹息之后,保罗打开门走了。
智明坐在告解室里,越想越心惊,保罗口里的“新的……”是指新的圣女,是不是刘阆?圣教大人要跟新的圣女进行弥合之礼,弥合之礼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智明不敢想,一阵昏天暗地,强自冷静下来,一看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他从告解室走出来,走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再走进忏悔室坐等。
时间一到,隔壁的传来轻轻的敲击声,智明清了一下嗓子,说:“神父,我遇到了很奇怪的事,想跟你说一下,我的爷爷告诉我说天主教有一个神秘的分支,这个秘密分支学习过东方的一些法术,现在这支分支教派仍然在活动,神父这么神通,可否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那边短暂的沉默之后说:“孩子,传说就是传说,不一定可信。”
智明运了一下精气,心念平安咒,向隔壁传过去,隔壁的牧师显然吃了一惊,说:“孩子,你刚才在念咒语吗?这些咒语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是我爷爷以前跟一个秘密教派所学,后来爷爷去世,没有告诉我怎么找到这个教派,今天我是正好遇过,感觉这里面有些东西跟我的咒语有似曾相识的地方,就进来了。神父,你可以告诉他们经常活动的地方在哪里?”
“唉,”神父叹了一口气,自语一般说,“难道是真的?他们以前常常在东南郊区……殉葬……教堂……秘密活动……又有大事了……”
智明把神父的话在自己的心里消化一遍,再问:“他们聚会是一个东南郊区的一个教堂,有大事才聚会,是不是?”
那边没有传出声音,显然是默认了。
“一黑一白两条盘旋的双鱼标志,神父见过吗?”智明手上摸摸已经褪了的印迹,又问。
“盘旋的双鱼?你怎么知道?”那边咣当传来椅子摔倒的声音,显然是心情激动,突然站起来,引起椅子摔倒的原因。
“我在一个石棺上看到的?”
“苏格兰玛丽斯图亚特女王的石棺?你怎么会看到的?你……你……是什么人?”神父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语气里竟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智明想:难道刚才钻下去的石棺是玛丽女王的石棺?不对呀,那是个挺普通的石棺,刚才保罗停留很久的地方才是玛丽女王的石棺,这么说玛丽女王的石棺一定也有双鱼图案。智明突然心生恐惧,他迅速跑出忏悔室,向旁门的阴暗处躲起来。
他看见牧师告解室的门打开了,满头白发的神父踉跄走出来,神色慌张,他走到隔壁,用力推开忏悔室的门,向里面张望,里面当然没有人,神父软倒在地,原来红润的脸上呈死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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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恐怖()
过了许久,智明看见埃尔牧师扶着墙壁站起来,他的神情恢复自然,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匆匆跑进更衣室,又匆匆跑出来,跑出小礼拜堂,向玛丽女王的墓地直奔而去。
智明也跟着走出来,他竖起衣领,远远跟前,看见埃尔牧师站在玛丽女王的石棺前,失魂落魄的,站了良久,感觉周围都没有人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动作迅速地钻进女王石棺的底座,他略略有些肥胖,很吃力地把自己的两脚收进去,好在石棺有两米多长,宽一米七八,埃尔藏在里面,表面上基本看不出来底座会藏着个人
。
智明耐心地等候着,猜想埃尔在底座下面做什么,他是想把石棺下面的双鱼图案尽数毁去,还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智明算好了时间,戴上墨镜和口罩,向石棺大步走去,停在玛丽女王安祥仰卧的汉白石像前,打开耳朵感识,静静地侧耳听,埃尔牧师所卧的石棺下,什么声音都没有,想必是看到了智明的脚步声,已经停止了动作。
智明在心里数着秒数,计算着正常人的心理会在几秒钟的煎熬后出现崩溃,他拿出手机,调出录像,设置以黑暗拍录功能,然后静静地等待。数到三十秒的时候,智明猛地蹲下身子,同时把手机录像打开。
埃尔牧师躺在石棺底下,看到有人的脚走过来,本来已经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来了,突然看到有人蹲下来,石棺前的光影里出现一个人的头,戴着墨镜,反光令他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接着他的面前出现红点一闪一闪的,牧师的第一个反应是:他在做什么?
智明把镜头对准埃尔牧师的手,埃尔的手上拿着凿子,他手的位置上是石棺的一角,通过录像的灯光,那上面赫然有一个双鱼图案,栩栩如生。埃尔牧师被惊吓到。彻底地晕了,在石棺底下大叫:“为什么?为什么?”
“亲爱的埃尔牧师,是我问你:你为什么钻到石棺底下?难道你是在破坏石棺?还是在进行不可告人的勾当?”智明缓缓地问。
“我没有!没有!你是谁?你为什么拍我?”埃尔的心里已经慌到极点,在石棺底下竭斯底里地大喊。
“你再叫大声一些吧,让别人来看看,体面尊贵的神父埃尔牧师是怎么钻进玛丽女王陛下的石棺下,打扰女王的安眠的?或者是因为玛丽女王的石棺下来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没有!没有秘密!你滚开,快滚开!”埃尔在气急败坏地嘶叫,不过声音小了许多。
“这样吧。如果不希望我把录像公诸于众,你把玛丽石棺为什么会有双鱼图案的秘密告诉我?”智明不紧不慢地提出要求。
“你是怎么知道的?”牧师的声音失去了章法。
“你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没有选择,你出来吧?在我叫来警察之前。”
埃尔两手撑地,趴在地上,笨重地要爬出来。这时。智明的电话响,是彼德来的电话,智明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那边说:“安智明,出大事了,你在哪里,我叫人接你过来。”
智明只好说:“我亨利七世的小礼拜堂里。”
智明收了电话,看埃尔半只身子还在爬,就在他的耳边说:“今天你等我,我会到小礼拜堂找你,你准备好你的故事,录像都在手机里。你别企图逃跑。”说完智明转身就走,留下埃尔颓唐地趴在地上喘粗气。
智明停在亨利七世的小礼拜堂前等,一个穿警服的大个子把他带上警车。大个子神情严肃,智明问他:“彼德也是警察吗?”
大个子摇摇头,没有再理会智明,警车速度很快,在伦敦古老的街道上行驶,直到一个热闹的街区,交通已经停泄,人们把整条街围着水泄不通,看不见里面发生什么,只见有滚滚浓烟冒出来,仿佛是交通事故,救护车和警车和消防车排在最前面
。
智明的心紧缩着,这一幕多么熟悉,福城快速动车爆炸的恶**件还历历在目,人间与地狱的交汇难道又再一次呈现?
大个子带着智明挤进去,看他手上的警牌,他们走进了出事的中心地点,果然是一起恶**通事件,表面看上去是一辆红色的小车撞在公共汽车的屁股上,但是碰撞不会引起这么多的浓烟,红色的小车面目全非,勉强看出是红色的,只剩下一截车的屁股还完好,而公共汽车的一半车身成了废铁,还在冒着浓烟,幸运的是看上去公共汽车上已经没有受伤的人员,消防队员和警员还在忙着。
彼德迎着智明走过来,向智明讲述了事情的大概:一辆红色的小车闯到最繁华的大街,它很快地黏着一辆公共汽车,用扩音器命令公交车按多少时速跟着它走,并规定走一定的路线,这些路线都是伦敦最热闹的街区,公交车试图抛开红色小车,小车上就滚下一枚炸弹,炸毁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的两名白人当场死亡,公交车司机吓坏了,哪里还敢乱动,只好乖乖跟按小车的要求行走。
伦敦警局意识到这不是一个玩笑,而是一起恐怖事件。公交车按小车的指示行事,在伦敦的热闹街区行驶了一遍又一遍,红色小车的扩音喇叭不断发出广播,大意说玛丽女王是正确的,她的冤屈要被洗清,世界要还她一个清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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