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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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疑云-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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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想了想,便说:“你心极诚,如是老夫教你一道符咒,你把此符咒念与阿难听,倘若你们两人是有缘之人,阿难便会得到咒语的召唤,与你相会,假若阿难并非爱你,那此咒只不过是普通的修习咒,若你俩阴阳和谐,交融圆满,此咒便起着灌顶之用,你二人便得冲破身体之极限,到达新的一层境界。”

    钵吉女喜极拜谢,欢欢喜喜听老子念咒,她是极聪慧的人,很快便能将符咒运用自如了。

    (智明心底就知道了,那道咒就是静心修习咒,原来钵吉女也会,就是说辛蒂也知道这道修习咒,所以辛蒂两次欲与智明肉身相合,原来也是知道静心修习咒在男女交融的时候会有强大的力量

    。

    但她不知道此咒给两个并不相爱的人,也只是普通的咒语罢了。过去咒能调动过去的图像,但是如果相关的人在场才保有详细的图像细节,比如阿难是伽格的前世,伽格的潜意识里会保存有过去的记忆,运用过去咒的时候,才能得到详细的图像,大概辛蒂之前看到的也是简单的图像罢。)

    钵吉女善歌唱,便把咒语串进歌里,在迦尸国的王宫里天天歌唱,把阿难的心唱得六神无主了,没有那歌声,阿难什么也做不了。终于,阿难决定去寻找钵吉女,两个人见面了。

    (刘阆好奇,心道这符咒可以让男女阴阳和谐,交融圆满,不知道是也不是?便在心里念了一句:阿难与钵吉女灌顶双修。)

    过去图影中便看到阿难推开门,阿难与钵吉女紧紧拥抱在一起,两片焦灼的嘴唇触到了一起,便是如饥似渴……

    (突然图影断了,刘阆心里又念了一遍,调动精气,但怎么努力也调不出画面,她有些恼火,睁开眼睛,见智明似笑非笑看着她,又看伽格面带恼意,瞪着自己恨恨不已,辛蒂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也对自己直翻白眼,她如同做了做着坏事被捉了个正着,人人都知道她的坏心思,她摸摸头嘿嘿笑说:“对不住哈,我只想知道这修习咒是不是像老君说的那么神……”

    智明笑了,对伽格说:“伽格大人不要恼,刘阆是新手,是想多学习一下灌顶交融之术!”又转头看着刘阆笑,低笑说,“小阆不急,来日方长,我总会教你的!”

    刘阆的脸便红得像大红盖头,垂着头,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内室几个人看她赧然可爱,便都微微露出笑容,虽然的捣蛋,但谁会怪她呢?

    智明突然正容道:“小阆,你不要瞎捣乱了,没关系的事物,你就不要调动意念,我们有正事要做!”

    刘阆小撅了一下嘴巴,冲智明做了一个大鬼脸,几个人又开始念咒,过去的图像再次出现:)

    在佛陀的干涉下,阿难重新修佛,钵吉女也正式成为比丘尼(尼姑),波斯匿王主持的斋会结束后,国王为佛陀修建了一所精舍,请佛陀入住,天天过来与佛陀辩经论道。

    有一天,波斯匿王最喜爱的儿子死了,他昼夜追思,蓬头垢面,衣服破烂,啼哭不已。佛陀来到王宫,十分哀悯,对波斯匿王说:“今日的愁忧苦恼,皆由恩爱所生。”

    波斯匿王泪眼婆娑,便对佛陀说:“求佛陀指一条明路!”

    佛陀说:“断了那恩爱,就没有愁忧苦恼了!”

    波斯匿王就命人拿来剪刀,把头发剪掉,拜在佛陀脚下,道:“求我佛收我为徒,从此去除三千烦恼!”

    佛陀收了波斯匿王为徒后,带着弟子们从王宫回精舍,经过一条幽静的巷子,突然听到一人声音低沉说:“夫子,离家许久了,尹喜有些想家了,只不知府里的夫人怎么样?我那顽皮女子尹元,也不知道结亲没有?”

    “唉,时光如白驹过隙,算来咱们西行十几余年,是时候要回去了,想家便回家就是了!”一把苍老又浑厚的声音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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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不争() 
想家便回家!此语听到佛陀的耳里,如雷灌嫣,他立脚怔住了,只他成佛之后,从来不知道想家便回家,他只知道要压抑所有爱恨情仇,努力做到八戒,戒除人间所有情感,佛陀愣愣站在那里,突然脸上又惊又喜,转过了拐角,便看到一个白眉白须的老人,面带笑意,鹤发童颜,旁边侍立一人,年过半百,粗壮老成

    。

    佛陀连忙走过去,跪倒在地说:“幸甚,今日又得见夫子,实是天意,我心安慰,夫子可好?”

    白眉白须的便是老子了,他笑呵呵地说:“起来罢,你既已成佛,千人跪万人拜,不必对老夫行此大礼!”

    佛陀又叩了一下首,方站起来说:“当日在菩提树下得夫子点化,方把十几年来不能了悟的悟道了,夫子所留来的咒语,弟子潜心修习,把咒语幻化成万万千千经文,皆得益于夫子,但请夫子到精舍一住,我还有好些话对夫子说。”

    “哈哈哈,老夫眼光甚好,若是常人,咒语也就是咒语罢了,如何晓得把咒语幻化为千千万万经文,你是古今难得一见的智者,老夫这十几年来没有白费功夫。你有什么话,现在便说了罢?老夫我不得闲了,老了,要归家了!”老子大笑后,目注他眼前这位注定要创造历史的佛陀,慈祥地说,这位当日瘦骨嶙峋的佛陀,现在面容从容谦和,头顶光环,有大师风范,将来他一定会惠及整个世界的,老子心里非常安慰

    “夫子,想家了便要回家?是否我们想什么便做什么?不控制凡心凡欲。如何能修悟成道?”佛陀恭敬问道。

    老子一伸手,尹喜便扶住他,老子颤巍巍站起来,长笑道:“想笑便笑,想哭便哭,喜欢便是喜欢。恨便是恨,想归家便归家,顺其自然,莫违本心,是为道也,尹喜。走,我们归家。”便跨上青牛。悠悠然然地走了。

    佛陀再次跪下,向老子消失的方向久久拜下,大弟子摩诃上前去扶他起来说:“师傅,此白眉老头子是哪里人?你如何能向这老头子跪了一次又一次?”

    佛陀喃喃说:“此夫子不是普通的老头子,此夫子是天下人的夫子,亦是我的夫子。想回家便回家。顺其自然,是为道也。”

    弟子摩诃看见,向来都是从容淡定、慈光万向的师傅。眼眸里含着泪。

    (现实生活中,智明睁开眼睛,图像消失了,智明的眼睛看着空能,说:“佛陀得我道家老君点化成佛,把老君所给的咒语幻化成万万千千的经文,佛陀说此夫子是天下人的夫子,亦是我的夫子。空能大师,你可知道‘夫子’是什么意思吗?”

    空能喟然长叹道:“‘夫子’便是‘师傅’之意,只怪我太执著了,一直纠结于这个,其实,我现在明白了,我家佛陀从容大度,从不忌晦此事,勇于向他人学习,便是佛陀的宽大的胸襟呀,我等都曲解了佛陀之意,一味想掩盖这一段历史,莫若顺其自然,自然便是大道,天道,是值得学习的。”

    智明道:“是的,两千年了,所有的佛教徒都想掩盖这一段历史,包括中国的佛教徒,以向他人学习为耻,笑话!中国有一本经书,叫《老子化胡经》记载的便是这一段历史,老子西去,总共到了八十一个国家,度化了八十个国王和一个佛陀。”

    智明停了停,眼睛盯着空能,说:“这个佛陀便是悉迦弁尼佛,《老子化胡经》在中国历史上,曾经掀起巨大风波,其实我们老君最是淡泊之人,从不把这些名声当成一回事,大师这几年一直在研究老子的《道德经》,地宫的出口那句‘道可道’,手书就是空能大师吧?老子有一句至理名言,不知道空能大师有没有听说过?”

    “夫唯不争,故无下莫与之争?”空能答道

    。

    “大师知识广博,对道家经注真是如数家珍,其实像佛陀和老君这样的大家,是不争的,三人行,必有我师也,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我们的师傅,承认只能说明心胸宽广,一味去抹杀历史,只能是狭隘和愚昧的表现。”智明侃侃而谈,室内所有的人都点点头。

    空能手捂着腹部,脸上现出笑容,缓缓向智明行了个礼:“先生言之有理,三人行,必有我师也,空能我,真的错得很厉害。不知道天上的佛陀会不会原谅我?”

    刘阆叫嚷道:“你们说些什么?这老君跟佛陀不是好好的,怎么就错不错的?”

    智明安慰道:“小阆,别急,下面的内容,我们继续看下去吧?不过,你要控制一下自己,也许有你不喜欢的内容。”

    几个人又盘坐好,过去图像再次显现出来。

    (摩诃看见佛陀眼里隐着泪光,突然对他说:“摩诃,为师想家了,为师要回蓝毗尼一趟,你是我的大弟子,此间事务,就交给你吧!”

    佛陀交待完,转身就走,摩诃呆呆地看着师傅远去,没有跟了上去,其他的弟子都围着摩诃,七嘴八舌地向师傅的大弟子问道:“大师兄,这老头是何人?”

    “他居然让师傅跪下,岂有此理!”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狂人!”

    “师傅一定是受他所惑了!”

    “狂妄之徒!”

    “疯子!让他滚出去!”

    “大师兄,你说句话,我们要怎么办?”

    ……

    阿难却站在原地不动,他没有跟上佛陀,也没有参与讨论,突然他向着老子刚才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青牛驮着老子走得不快,不久,阿难就追上老子,他“扑嗵——”跪下来说:“夫子救我!”

    老子勒住青牛停住,转过身子看见阿难,笑说:“是你呀,你是叫阿难?唤老夫何事?”

    “阿难当日听夫子一言,依了本心去找自己所欢喜的,但阿难犯了佛规,蒙师傅不弃,阿难得以重归佛门,遵守佛门戒律,钵吉女也皈依佛教,但我心不静,意有不平,常竭思不虑,内心焦灼,在佛修上不但没有进益,反而退步了,夫子救我!”阿难说毕,又一头磕去。

    “唉,你那个师傅,诚古板也!修行,应该是快乐的,为何要苦着自己,不能顺应内心,连回个家也要考虑半天?你若心不静,如何能佛修,阿难,你还挂念那个女子罢?”

    阿难跪在哪里,一脸地烦忧,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期盼地看着老子。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修行的法子,定能令你既顺从了自己的心,又能大修见功!”老子笑吟吟,向阿难招手,让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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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戾气() 
阿难大喜连忙俯身向前,老子在他耳边念了一咒,哈哈大笑道:“此咒钵吉女也有,若她还喜欢于你,你亦喜欢于他,你二人念此咒,便可以修习灌顶术,但得功德圆满,便能冲破身体的各种障碍,你二人,便是成佛成仙矣!”

    老君笑罢就转身而去,留下阿难立在当地,口里念着刚才老子所教咒语,似喜似笑。t

    又走了一段,老子骑在青牛上走了一段,突然对尹喜说:“尹喜呀,我闻到一股暴戾之气,咳,人世总不如想象……只怕……”

    接着不知哪里来的一棍,重重打在老君头上,老君已是高龄,如何能承受?马上晕了过去,尹喜冲上前来,扶起老子,抬头看是两个蒙面人,一人手上拿着棍,一人手上拿着刀,尹喜一手护着老君,挺身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伤我夫子,我们与你何冤何仇?”

    那两人一言不发,拿木棍的冲向尹喜,拿刀的冲向老君,尹喜不理会木棍,扑去一脚踢开拿刀者,他的身上中了一棍,尹喜腾出手来,把老君横在青牛背上,在青牛的屁股上一拍,大声说:“青牛,快跑

    !”

    青牛已经很通人性,驮着老君便跑,但老君晕过去了,又不能跑快,只怕把老君颠下来,拿木棍的举棍又向尹喜敲去,尹喜被他纠缠住了。

    拿刀子的那人向青牛追去,几步追上,举刀劈下来,青牛一闪,刀削在老君的手臂上。刀很锋利,老君的半只手臂居然被削了下来,鲜血喷薄而出,刀锋过处,青牛的一条尾巴也削下来了。

    (“啊”刘阆不由地呼出声来。过去咒的图像是黑白的,她尤能感觉到那鲜血淋淋冲面而来。好像从图像上泼出来,溅了她一身。刘阆睁开眼睛来,大声说:“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到底是谁?要谋害我们家祖师爷爷?”

    智明的脸上也写满悲痛,叹道:“看来老君是回不了中土了。”

    刘阆的圆眼睛瞪得大大,眼睛在内室几个人的脸上扫来扫去,辛佗突然站了起来。垂着头颤声说:“是我!”

    刘阆跳起来问这句话完全是出于气极悲愤,她也知道这是两千年的过去图像。跟现在的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没想到竟有人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做的恶。

    她又大声问:“为什么,你这么狠心?用这么下三滥的方式来谋害我家祖师爷,我家祖师爷与你与无冤无仇!”

    辛佗身旁的空能说话了:“阆姑娘,错误已经酿成了,百死莫辩。只怪人性狭隘,容不得人,只是身在其中。总是不知,等幡然之时,后悔莫及!”

    智明用手拉了拉刘阆道:“小阆,先别激动,我们先看看后面是怎么样的吧?”

    刘阆又跌坐下来,指着小塔上的两根枯骨说:“那就我家祖师爷的臂膀吧?”说毕又指指长得像鞭子的长截骨说,“那是青牛儿的尾巴?祖师爷爷,青牛,相信我刘阆,我一定带你们回家!”

    “如果这是祖师爷的臂膀,那祖师爷的整个身体呢?在什么地方?”智明突然提出个问题,小塔上确是只有一长一短两根长骨,还有些些碎骨头。

    “老君的肉身葬在蓝毗尼!”这时,伽格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蓝毗尼在什么地方?”刘阆问,又一拍脑袋说:“啊,你是阿难佛陀,自然是知道的!难道祖师爷爷是你救的,啊,总算碰到一个好人。”

    伽格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几个人又重新调动精气,念咒进入过去图像。)

    两千年的过去图像中:老君的一只手臂被砍了下来,极痛之下清醒过来,看见青牛屁股上流着血,正发怒向那个持刀者冲过去,持刀者一时吓住了,拿着刀定定站着,一动不敢动。

    眼见青牛就要撞过来,如果牛角轻轻一摆,那人就落得个肚穿肠流的下肠,但是老君拉住牛绳,轻轻一抖,青牛熟悉知道这个暗示,就剎住了脚,老君手捂着鲜血喷涌的伤口,对着持刀者和持棒者轻轻说:“你们走吧,愿你们的心能得到安宁!”

    两个蒙面者看老君半个手臂没有了,还这样对他们说话,脸上虽然是惨白的,但非常和善且圣洁,他们的腿脚一软,跪倒在地。

    尹喜身上中了几棒,疼痛难当,这时什么也不顾了,只怕那两人后悔,赶着青牛拼命走,老君运中气,大声念了一句咒语:“阿……,你等的戾气太重,名利……心太强,多念此平安咒静心,能助你日后有所大成,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又晕了过去。

    跪着的两人看老牛驮着老君越走越远,摘下面巾,就是一个是刚才跟佛陀说话的大弟子摩诃,其中一个长得跟辛佗一模一样,估计是辛佗的前世,只见摩诃的脸上全是悔恨,他口里咀嚼着老君留下的话,流下眼泪,旁边的长得像辛佗的人说:“大师兄,我听那老人家说的话甚有道理,……咱们做错了,对么?”

    摩诃说:“我们是错了,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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